一個八零後的自傳 1、童年的記憶猶如繁星(1)

作者 ︰ 輕瘋

和大多數人一樣本人對嬰兒時期的記憶基本沒有,只听父母說過反正是把他們折騰的夠嗆,就拿剛會爬那陣來說吧,小小的身體怎麼能擋住我那探求四海的野心,所以我經常性的會做一些自由落體運動,我們家的炕沿有一米2了吧,我老媽說我至少從上面掉下來過4次,感謝大天使,本人還活著。哈就是腦子有點笨。

當然就這麼掉的話遲早得見毛爺爺的,所以家里不知道在哪搞了一跟繩子,把本少爺栓在了窗戶欄桿邊,這才有效的阻止了我天高人鳥飛的宏大計劃。

當然不省心的事情還是不斷的刺激著我的老媽老爸,當別人家孩子的腦袋都都開始孕育黑色的頭發時。可是本少爺的腦袋竟然還是像西瓜一樣錚亮錚亮的,害的老媽到處尋醫拜佛,終于搞到了一個偏方,就是用姜使勁蹭本人的腦袋,不斷的蹭啊蹭,還真是很有成效,到了現在本人的頭發十分濃密,我猜想我老媽當時一定也蹭我的下巴了,現在這胡子呦,不剃的話就和馬克思一樣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本人又開始鬧感冒了,害的老媽就跟越野運動員一樣的連夜抱著我就往醫院跑,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我發誓我一定要找個媳婦,然後讓我下一代也這麼折騰我吧!這樣我才能撫慰我的老媽啊~~~

時光如水歲月如歌,漸漸的我終于可以滿大街跑了,並且完成了小孩的成孩禮,我會打醬油了,那年我5歲,拎著醬油瓶子的我無比緊張的來到了小賣店的門口,看著琳瑯滿面的小食品,我不住的咽著口水,以堅定的語氣對著賣貨的阿姨道

「給我來個塊糖~~~~」

知道為什麼了吧,不要小看打醬油,那是組織對你的考驗。

記得那時候正在熱播巴巴爸爸和巴巴媽媽的故事,80後靠前的應該都有點印象,說的是一群可以隨意變形的小怪物的故事。

實踐證明,動畫片是不能亂看的,那天我和我們家鄰居小孩牛蛋看完一集後,就立刻要模仿里面的一個情節,巴巴爸爸的兒子變成了板鍬然後把另一個兒子拍扁。

我很不幸的成為了那個小受,也就是被拍扁那位。牛蛋也實惠,真就把自己家的小板鍬給拎來了,結果那一下證明,我並不能像動畫里面那樣被拍扁, 的一下子,我就坐在了地上。周圍的景物不斷的旋轉著,然後我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牛蛋也嚇傻了,把凶器一扔,也跟著和我一塊哭了起來。

很快我們家里人就來了,一看這場面還以為是孩子打架,可是一看本少爺腦袋上的血就知道這不是鬧著玩的了。牛蛋的家長也嚇壞了,一場騷動後,本少爺才被確認並無大礙。我想這大概是本少爺滿地爬時勤練鐵頭功的原因吧。

幾天後本少爺就又和牛蛋玩到一起去了,孩子就孩子,有時候比那些大人要大度的多。可是沒好幾天,又出事了。

這次的凶手是我的妹妹,我妹妹雖然是個女孩子,但是實踐證明,並不是每個女孩子都打不過男孩子的,至少是在4、5歲的這個年齡組里,女孩子佔著絕對優勢。那華麗的王八拳,那凶猛的貓爪功。以至于之後的幾年里我一被鄰居家的孩子打哭,都會找我妹妹幫忙。那道至今還在自己腦門上的抓痕時不時的提醒著我,女人不好惹~~~

小時候我淘啊,就我當時的話來說,什麼東西都可以研究研究滴。所以家里的東西只要我能拿動的,都會去研究一下。手電被我拆的稀爛,妹妹的毛絨玩具被我五馬分尸。就連那些積木上也都留下了我猥瑣的牙印。為這我沒少挨罵和挨打,罵我的主要是女乃女乃的工作項目,打我的基本是妹妹的工作項目。那道疤痕就是妹妹心愛的小狗熊被我黑虎掏心後受的。

記得我有一次擺弄女乃女乃的毛線球。正準備下手開拆時,女乃女乃幾步走了過來,大聲對我說道︰「別動!里面有妖怪!」

我被驚呆了。里面有妖怪?什麼妖怪?我連忙去看線球,突然間我就覺著那線球好像在我的手里扭了一下。我心說不好就立刻把它仍了出去,就在我還心有余悸的看著那「妖怪」時,女乃女乃卻是毫不客氣的一把撿了起來。把那些線球扔到了抽屜里去了。從此我知道了女乃女乃是一個會降妖捉怪,有真本事的世外高人……。

女乃女乃除了有本事外,知識還是十分淵博的。有一次我意外的看見了妹妹在外面便便。不經意的一瞥,我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妹妹她竟然沒有小**!本來應該長小**的地方竟然是一條細縫。這問題太嚴重了!我連忙跌跌撞撞的跑去問女乃女乃。

「女乃女乃妹妹……妹妹她怎麼……沒有小**?」

當時的女乃女乃正在洗衣服,她听完後氣定神閑的教育我道

「孩子,你妹妹的小**被割掉了。哎~~~所以你以後啊要多讓著她點。知道不?」

我看著女乃女乃,然後重重的點了點頭。從此之後我再也沒和妹妹搶過玩具。因為我當時一直認為妹妹是個很可憐的孩子,從小就沒**的可憐孩子……。

不知不覺的我該上幼兒園了,對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我老爸送我去幼兒園的自行車,那是一個28的大自行車,老爸很精心的在自行車前面的橫桿上架了一個座位,一開始我也很高興,坐在老爸身前,看著飛馳而去的風景。不知不覺我的小手就伸到了自行車閘的地方,後果可想而知,老爸一捏閘,我就配合著殺豬一般的慘叫起來。這手被閘一夾,頓時就被擠的青了起來。搞的老爸說我也不是,打我也不是。之後的幾天,我仍舊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似的把手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果不其然,老爸一捏閘我就配合他開始慘叫。無奈的老爸只好讓本少爺坐到了車子後面,怕我亂動,還用繩子固定住我。

雖然身子被固定了,但是眼楮還可以到處瞧滴,很快我就又發現了好玩的目標。

每次路過一個小鐵皮房的時候我都會看見一個叔叔在那里放禮花,那火光又是耀眼又是好看,而且每次看完後我都會頻頻的眨動著眼楮,這時候就會看見許多奇奇怪怪的虛影在眼前晃啊晃啊,煞是好玩。不過另外一點讓我很好奇,不是放鞭炮只能在過年放嗎?那位叔叔怎麼可以天天放呢?

終于有一天我忍不住了問我的老爸這個問題。

我老爸卻是嚴肅的對我說道︰「以後不準你去看那光,那光看久了眼楮會瞎掉的!」

我真的嚇到了,我還真不知道事情會這麼嚴重。我當然不會再去看他放禮花了,盡管我還有一肚子的問題要去問他。

比如,叔叔天天看那些光,為啥不會瞎掉雲雲……。(其實那個叔叔是電焊工……)

幼兒園的生活很逍遙很快樂。早上去了開始玩,中午吃飯睡覺,(盡管我睡不著,但是還是要裝著睡著……)到了下午繼續玩。(記得那陣我經常會扮演大灰狼的角色欺負我們班女生)晚上老爸會騎著他那咬人的自行車來接我回家。就這麼樣我過了這一年。

在我6歲那年。我們家搬家了。終于離開了爺爺女乃女乃令偶老媽很快樂,她麻利的把東西收拾到我們的新家里,一切布置完畢後我望著我的新家,那是一棟4層小樓,額~別誤會,我們家只住在四樓,同層的還有2家,一家五保戶,老太太姓王,對我十分好,她家的小米粥好喝的很,這我現在還記得。另外一家是賣豬頭肉的,他們家里總是會飄出一陣陣的豬頭肉的香味,令人神往。

我們樓下住著小明一家,小明比我大一歲,據說是上小學了,牛氣的很。我們沒少在一起切磋過武功,我那句叫我妹妹來打死你的話就是對著他喊的。

話說我們那陣玩具少的可憐,就說牌火皮兒吧,基本上都是把火柴盒給剪了才做成的。不過家里哪來那麼多廢火柴盒啊,沒辦法為了籌齊我的賭資,我就只好把新的給拆了。為這沒少挨我老爸的揍。

不過我現在還記得我老爸揍我揍的最慘的那次,不是為了考試成績,因為那年我還壓根沒上小學。對了!就是我6歲那年。干的那件最有轟動效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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