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八零後的自傳 23、初中的老師們

作者 ︰ 輕瘋

一群小學畢業的人走到一起來。(神座.)

邁進了初中的校門,很高興終于擺月兌了紅領巾,以後不用再擔心值周盯著你胸口的眼神。不用再背那該死的小學生守則。

大大方方的走進了初中的校園,那時候的我們已經開始關注周圍的妹子了。那時候是美好的,因為每個妹子都是素顏,每天展示的都是真實的面孔。不像現在,化妝和卸妝簡直就是兩個人。

開學的第一天,我們全校八百多人站在操場廠。議論著開心著。討論著,直到一個很裝逼的男聲傳來,那時候我們還不知道,將來會有多少人被這個萬惡的聲音訓斥。

「都站好了!」

那個聲音咆哮著。初二和初三的學生們立刻就跟鵪鶉一樣不動彈了。只有我們這些傻袍子還在聊著。

「你哪的?」

「天後的!」

「哇和xx是同學吧就是三班的那個」

「是嗎?你呢」

「福民的!"

"听說你們那有個叫王爽的挺漂亮的!」

如此這般,之後自然少不了老師的咆哮和訓斥,很快我們就在一頓拳打腳踢中安靜了下來。

接下來自然就是那個該死的聲音開始介紹這個叫八中的中學、

反正我們知道不是重點就是了。想想我們那時候還真是幸運,小學畢業時根本就沒什麼期末考試。就是直接混到八中的。[.我搜-我們家近。

那時候的老師也負責任,誰不老實就就訓一頓,絕對不收辛苦費。

一頓羅嗦之後就開始分班了。前面說過我們分的那個班主任是個大近視的麻桿老師,絕招是大耳光子,和抓毛龍爪手。那時候也老實,挨了打就忍著。絕對不喊。要現在家長早就出來抽他了。

當然我們也不敢喊,喊了只能讓他更興奮。從此悲劇的一年開始了。

因為這廝個子高,所以老是會在窗口飄來飄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沖進教室,然後掄起大嘴巴開打。女生則是爪起頭發開扯。

像我們這樣的學習不好的少年們,幾乎天天會出現血案。有些哥們干脆不來了,早上點名時直接找別人代勞。因為這老師眼神不好,所以也倒是可以瞞混過去。至少可以減低挨抽的幾率。

我們初中的老師們可以算的上個個有千秋,前面說到的那個鸚鵡頭的英語老師,還有一個洋氣十足的語文老師。這妹子當時至少接近四十了吧,可是身材還是很魔鬼,臉也很魔鬼。頭發染的很棕色。還有點大波紋,一身緊身的皮衣。黑色的高跟鞋,很女王的打扮。

我們大家都很驚艷,然後是她上課,好吧。她最大的愛好就是點名背課文。從此我恨死了陶淵明。恨死了陋室銘,恨死了岳陽樓記,恨死了捕蛇者說。恨死了背影,恨死了小桔燈。

大段大段的課文,都是它姥姥的重點,重點,重點,看著用筆把課文大段大段的畫上,我欲哭無淚。只希望明天別讓我背那個該死的賣炭翁!

背不下來的話就熱鬧了,小楷本和鋼筆水都要遭罪了的說。你就寫吧,寫到手抽筋。

我們另外的一個老師就是偉大的數學老師了,那是個老頭,黑白相間的頭發,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光禿禿的下巴沒胡子,有點地包天,不仔細看的話基本就和老太太沒啥區別。

老頭老師說話很慢,生怕我們听不懂,想想看比現在講課跟跑豆似的老師還真天差地別,你說現在的老師講課那麼快,就生怕學生听懂了,課下沒人找他輔導掙不到錢似的。你說現在的這個潮流就算听懂了大家不是會習慣的找你輔導嗎?講的那麼快,為啥不去說相聲?

老頭老師穿的很普通,很土。但是他卻是我們最喜歡的老師,因為他沒啥不良的愛好,所以學習不好的同學大可以在他的課上睡覺。老頭老師從來都是慢悠悠的講著。不管你睡還是不睡,他都在那里。

只要你舉手提問,他都會解答。貌似我上初一的時候學的最好的就是數學課。因為我實在不好意在老頭老師的課上睡覺。

三大課的老師說完了,下面可是說副科。我們初一的時候開的副科比較少。我記得初一開的貌似是生物,和政治。

太久遠了似乎記不清了,不過生物老師倒是蠻有意思的,他個子很高,還很壯實,平常穿著個白小褂,就跟一個農村會計一樣的造型。當時我們對這門課還是很感興趣的。什麼顯微鏡啊,什麼解剖青蛙啊,當時第一次見到了酒精燈。還記得講植物細胞那堂課時,全班四十多人一家拿著一個洋蔥的壯觀場景。還有那烤洋蔥的味道,好吧還有烤土豆的味道。總之那天我們嘗試了各種燒烤。

至于政治課,我記得它是最難背的,我不知道這種課文寫出來的目的是什麼,反正寫的越讓人看不懂就越高深吧,總之拿著一堆堆什麼的什麼的什麼的什麼的。最夸張的一次是這個什麼的造了8個。這一句話念完,基本上就憋死了。

不知道寫這書的人語文是誰教的。因為政治老師基本上就上課就給我們念課文的那種,念完了讓我們自己再念,然後就是自習課的那種,所以基本上沒什麼印象。只知道是個女的。因為她的課我基本都在從事我的創作工作,對了就是漫畫工作。教科書又倒霉了。插畫又悲劇了。我又樂呵了。

另外還有音樂課和勞動課。我們也說不出喜歡還是不喜歡。

教音樂的老師毫無意外是個妞,剛畢業的,圓臉長發飄飄,唱歌好听。當然貌似結婚了。我們這些人很正直,對結過婚的女人不會出手,所以她的課還是中規中舉的上著。調還是中規中矩的跑著。後來估計她也受不了,就讓我在教導主任檢查的時候,直接假唱,光張嘴就行了。

勞動課,就是玩樂課,教的是什麼幾乎忘記了,就記得怎麼縫線了。因為當時玩丟沙包的沙包破了,所以就接著這個機會讓勞動老師直接用沙包作為實驗對象,向我們展示了一下怎麼把洞縫好。一舉兩得~~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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