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們誰還記得自己的長輩們,確切的是是爺爺女乃女乃們有沒有啥麼絕技。[.蟲不知-麼?沒有?那你一定是對這個字面理會錯了。絕技是什麼?
其實很簡單,北方的朋友小時候都擊過酸菜吧。我記得那時候還專門給一天的假,老老少少一起上陣。先是用三輪車一堆堆的運白菜。然後就是在路邊上架起一口大鍋。很有一種野炊的味道。
當時我還小,看著眼前用白菜堆起的一道牆就犯愁,心里嘀咕著。你說這麼多白菜能吃光嗎?
那時候記得最神奇的就是激酸菜的那口大缸。激完酸菜後都一股腦的丟到那個缸里。剛才還滿滿登登的白菜牆就這麼神奇的消失在了那口大缸里面了。真是海納百川啊。
小時候沒雙休日,只有星期天。平常也沒什麼假期。我們那時候最盼望的就是放假。不像現在的孩子上學和放假沒啥區別。我們那時候可是真的撒歡的玩,滿街的跑。記得每次跑到大鍋前面時都會被老爹訓斥。生怕我玩的高興掉鍋里去。
現在是沒那樣的日子了。白菜照買。[.我搜-是沒再堆白菜牆。大鍋也沒了,現在就連那種帶煙筒的銅火鍋也見不到了。一切都改燒電的了。方便是方便了可是總覺著少了那麼一點味道。那麼點歡樂。
想想當年其實酸菜並不是目的,一家人忙忙活活惹人鬧鬧的的激酸菜才是重點。
這個全民積酸菜的風景線已經不見了。我們這代人還有幾個會積酸菜的?想想看這種場景也許只能出現記憶里了。
要說我姥爺的確是個牛人,他家的家具很有明代的古樸大方之氣。據說這些家具都是他結婚那年自己做的。我姥爺走的那年89歲,可是他家的那些家具每一個壞的。這就是絕活!
沒錯我姥爺是個木匠。絕對的魯班傳人。我記得我媽媽常說文革前她們家都是供奉魯班像的。
還記得我老媽結婚時,我姥爺還親自給我媽做了個桌子當嫁妝。這個桌子很圓,但是絕度是一點點的鋸出來的。整個桌子沒用一個釘子。都是听過那些凸凹的木頭楔子拼湊在一起的。可是卻又特別的結實。我們家在我上高中時還在用那張桌子。那張造型古樸卻十分結實的桌子。
接著要說我女乃女乃了。我女乃女乃其實也很厲害的,比如她就知道小孩子要是拉稀應該怎麼治,听我媽說我一周歲的時候,拉稀拉的歡,把我媽給折騰慘了。正打算上醫院呢,我女乃女乃就給出了個偏方,說是用蓖麻葉子泡水。然後給我洗腳。記住千萬別沒過我腳面,要不就拉不出來粑粑了。
我媽一開始不信,那時候蓖麻也不像現在那麼普遍,還是抱著我去了醫院,結果扎了幾針也不見好。話說病急亂投醫。我媽就求朋友幫忙去找蓖麻葉子。當天晚上就用蓖麻葉子洗腳,結果還真就不拉了。
另外我女乃女乃還有一些偏方治一些肚子痛,拉稀。之類的病。就是用酒精倒在肚子上然後點火。你可別誤會我女乃女乃要烤我肉吃。她這叫火療。就是現在大街小巷里面傳的那種火療。我還真不知道這玩意拿到現在還能掙錢?就跟礦泉水似的。說真的在八十年代你去灌瓶礦泉水賣試試。不當你是神經病才怪。
所以我得出一個結論,現在的人都瘋了!
說著說著說遠了。咱們繼續說火療。其實點上火之後一點也不熱。女乃女乃還一面攢著酒精在我肚子上搓,沒錯就是在火里面快速的搓。少兒千萬別模仿。當時我沒覺著怎麼地,可是現在想想看。靠!的確是絕活啊!絕技啊!
我女乃女乃的另外一門本領就是立筷子了。其實我也得過一些去醫院看不明白的病。還的感謝我女乃女乃,雖然老媽一直說她這是在瞎胡鬧。
立筷子很簡單。就是拿一個海碗,倒滿水,然後放進去三根筷子。說也奇怪,筷子的確可以立得住。只是一開始並不是一定立得住,還要一邊立一面說一些人的姓名。反正都是死去人的姓名的。總之如果筷子立住了就說明鬼來了。于是就要開始問,到底為啥要禍害我孫子之類的話,然後讓我朝碗里吐口水。再用大米把筷子砸到。就此完事。
說也怪,一些感冒啥的過了一天也就好了。你說神奇不?
另外還有一道十分驚呆的食療菜,我記得我小時候只吃過一次。那就是蛇皮炒雞蛋。那時我也病了。但是具體什麼病我就忘記了。女乃女乃那時候就做了一道蛇皮炒雞蛋。味道嘛。和一般的炒雞蛋沒啥區別。吃下去後熱乎乎的,病過了不久也就好了。
這些民間的小偏方還真就比大醫院的注射器要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