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蓋子,還有多少秀女未篩選。」太皇太後詢問。
「回稟太皇太後,還有最後六名秀女待秀。」小蓋子回答。
「嗯!領進來吧!」太皇太後吩咐道。
「外務部左右參議晉格宜之女,晉氏,年16歲。」小蓋子宣讀。
「晉氏。紫蘇參見太皇太後,皇太後。」紫蘇害怕的有點哆哆嗦嗦。
「本宮與皇太後有那麼可怕嗎?」太皇太後說的威嚴。把紫蘇嚇的不知道如何回答,跪在地上,不知道是起來,還是繼續跪著。
「太皇太後,您是慈眉善目,溫婉聰明。這大清朝何人不贊同。只是紫蘇姑娘乃是閨門淑女經常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突然一下子見到了太皇太後您的風采。自然是激動的不知道如何表達了。」我替紫蘇解圍還不忘行禮。
「呵呵呵……這丫頭!口齒靈利,長的玲瓏剔透,容貌出眾,又不像宜貴人般嫵媚妖嬈的。」太皇太後笑道。
小蓋子忙幫襯︰「太皇太後,皇太後。這是紫紅格格的妹妹,正黃旗護軍參領的女兒,烏雅氏。素月。」
「噢!原來是素月。本來本宮準了你姐姐的請求!可皇上硬是說要讓你進宮,還指名道姓讓你當宮女,我本來還納悶其中出了什麼問題。現在看看你,覺得皇上倒也是有著眼光。你在宮中服役,如果沒什麼大的過錯,到了年歲也是可以離宮的。本來如果要求皇上準你不參加選秀,這對本宮來說,也不是難事。不過這天下的女人哪一個不以嫁給皇上為榮,光宗耀祖,照耀門楣的。你卻反而不願成為皇上的妃子,你倒說個理由來看看。說的好,可有賞!」太皇太後此時是一臉的不悅。
「回稟太皇太後,皇太後。素月心想,這皇上的後宮繁花似錦,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國色天香,名花傾國。也就說,這後宮佳麗像這御花園中的花,各種各樣的都有。素月在這花叢中也不過是一朵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的花,可能還是小草。不想與百花爭艷,也無法爭艷!而素月的心願是能夠在太皇太後,皇太後的庇佑下,待到25歲能夠正常出宮,如果太皇太後,皇太後垂憐地話,早點出宮那更好。」我冷靜不失儀。
「這孩子。與紫紅雖非親姐妹,這脾性倒是相同。比喻還勉強算恰當,有賞!」太皇太後舒眉而笑。
「謝太皇太後賞!」
「素月,如果你不願當嬪妃,那只能當宮女了。這宮女進來都要經過訓練。到時候也不一定就分到那個宮了,你可要想好了。如果你願意當妃嬪,在這後宮之中也會有一席之地。太皇太後和本宮還是能夠讓你得償所願的。」皇太後總覺得這長的年輕美貌又伶俐可心的人難得的為皇上務色到。
這太皇太後除了鬢邊的少許白發外,有一些細細小皺紋。只有在笑地時候才會顯現出來。像見她年輕時必是一個美人。這皇太後長的像很年輕,怎麼看也沒過40歲,也就35歲左右。噢!想起來了,這皇太後不是康熙的生母,是康熙的嫡母!
「是的。太皇太後,皇太後。素月想的非常清楚,明白。」素月行禮回答。
「嗯!都起來吧!」太皇太後發話,我扶著身邊的紫蘇一起起來。
「素月呀!你這丫頭倒有趣,陪我回慈寧宮再講講你的百花小草之說吧!」太皇太後吩咐道,「小蓋子。告訴一下舒正廣(內務府總管),讓他明天親自過來一下帶素月去永壽宮參加宮女的培訓。」
「太皇太後,哪,紫蘇呢?」我用手俏皮的指指站立于一旁的紫蘇。
「噢!我老太婆真是年紀大了,記性也差。這紫蘇是晉福晉的妹妹吧!這晉福晉已經向本宮討了恩典,就一起去當宮女吧!找個好時機,好人家。老太婆我再把你們像嫁孫女一樣嫁出去!哈哈哈……起來吧!明天你和素月一起去報道吧!現在跟主事嬤嬤下去歇息,或者參觀一下宮苑。」說完,牽著我就離開了……
只听到身後,一串聲音︰「恭送太皇太後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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