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顏如是到永壽宮報道的第二天。
那時我和紫蘇正在整理新發下來的宮女服,我領到了和紫蘇共用一間房間的房牌。她進來,找了個讓紫蘇去倒水的理由把紫蘇弄到了門外。
「素月小姐。」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姑姑對我行禮說,「我是您的副教習姑姑顏如。」
我從容不迫的也行回禮去說︰「姑姑客氣了,現在我只是宮女,您是姑姑。」
「素月小姐,我不過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罷了!」顏如溫和地說。
「顏如姑姑,您是受誰人之托呀!」我好奇地問。
「素月小姐,」她把我拉到一邊,說,「紫紅格格在宮里時,我曾經是她的宮女。六歲以後她就到了參領府。但她仍時常進宮,對奴才是恩遇有佳。」顏如感激道,「素月小姐,我也不瞞您說,琴心小姐和隆科多大人還有曹大人都來找過奴婢,關照過奴婢!」
「琴心,建寧公主的女兒。」
「這琴心,還真不錯。姑姑,你叫我素月就可以了。」我手里揉著手帕說。
「素月小姐,有一件事還請您能擔待。」顏如有點不好意思卻也實在是無能為力的說。
「您說,顏面姑姑。」我豪爽地說。
「奴婢我呢在宮中人微言輕。如果有些地方未能護全到素月小姐的話。還望素月小姐能多擔待。」
「好說,顏如姑姑。既然進到宮中,也是各人各命。如果有什麼不測,我也認了。」我開玩笑地笑笑說。
顏如,是包衣罪臣之女,從八歲就進了宮,看慣了宮中的花開花落,也懂的人情事故,也算識人無數。在她眼中的素月對待人親切,活潑開朗,還平易近人。與其他大多的格格,小姐還是有著與眾不同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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