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答應把正在行禮的我拉著小跑到御花園,正值8月16日,菊花已經開的很多,桂花香在空氣中也絲絲的飄著,繞著我們周身︰「素月姐姐!呀!這里居然有金絲霜白瑞。」
「金絲雙白瑞?」
「是呀!素月姐姐!這就是……」她開心的指著御花園中一角的一堆菊花中的一小盤,白花底,周邊染著淡淡一抹金黃,金色整個包裹著花瓣。最外層的花瓣有十幾瓣長長的垂到花睫與花托下從上往下看第一層葉的左右邊際。
「佳小主,素月是奴才!您是答應!您不能稱我為姐姐。」我提醒佳答應,見她年歲小,如果被別人听到了,恐怕又有人要找我的麻煩了。
「嗯!素月姐姐17歲,我14歲!我額娘說,比我大的都是我的姐姐!嗯!當然我也不是對誰都認姐姐的。不知道怎麼回事,見到素月姐姐你,看著就親切,呵呵呵……」天真單純,單純的就像純淨水般的佳答應笑嘻嘻地看著我,一臉的可愛,還夾帶著稚氣。
「好吧!那以後私下沒人的時候你叫我姐姐,有人的時候你就叫我名字。知道嘛!」看她如此的單純,在這後宮之中我也總要交幾個要好的妃嬪,多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來的好,來的妙!
此時一只難得景泰藍色的蝴蝶飛過來,飛過去。她開心的月兌了花盆底鞋去追!她的隨侍宮女驚慌的準備提醒她,我阻止她說,「這會兒不打緊,宜嬪,惠嬪都在皇後的宮里,一時半會出不來的。難得的讓她玩上一會,等過個一時三刻的,再提醒她也不遲。」
這宮女一看也是一個機靈的人︰「素月姑娘說的有理。香草記下了。」
「素月姑娘,素月姑娘!不好了。不好了。」儲秀宮中一個小宮女急急的跑來,遠遠的看見我就大聲的嚷嚷開了。「怎麼了,如此的慌慌張張!」我急急問。
「素月姑娘,我按您的吩咐給芸兒姑姑送藥去,藥還沒送到門口,就看見芸兒姑姑被宜嬪小主宮中的小盒子公公帶著的人給帶走了。」她的眼神中充滿驚慌,擔心,害怕。
「香草,你幫我告訴佳答應一聲。走!」我跟著小宮女匆匆忙忙地趕去儲秀宮中……
「芸兒!我知道你是皇後娘娘的貼身侍女。又是這儲秀宮中的主事姑姑。皇後對你可是看的起了。我勸你還是,不要硬承擔下來。你要知道這燒紙可是宮中的大忌!罪命可不小噢!」宜嬪勸說芸兒,試圖讓她說出她認為的真相。
「是呀!芸兒!你就實話實說了,這紙是誰燒的。你雖是主事姑姑,可這儲秀宮中少說也是幾十口人。罪名也不是你一個人說擔就擔的下來的。如果你說了實話,惠嬪我,還有宜嬪,文妃娘娘一定會在皇後娘娘面前替你請個情。」惠嬪也循循善誘。
「芸兒我,雖然只是個奴才。但也明白一人作事一人當的道理。請三位娘娘不要再說了。這紙確是芸兒我燒的。」任由她們威逼利誘,芸兒就是不屈服。
「芸兒!這素月給你了什麼好處,你就是如此死心塌地的幫著她,受了刑了,難道是被她收賣不成?」宜嬪此時已經失去了耐心。
「宜嬪娘娘,奴才作為主事姑姑怎麼會被她一個小宮女給收賣了。還請娘娘不要冤枉無辜。以免壞了娘娘您的名聲!」
我听著她們的對話,看到如此的情景,忙忙的進到內廳。上前行禮︰「三位娘娘吉祥!」
「素月,本宮正想派人找你呢!你昨天晚上是否在後花園中賞月。」宜嬪柔聲道,以為我剛到。
「是呀!」本姑娘做不改姓,行不改名。
「只有你一個人,還是有別的人一塊呢?」
「只有奴才一個人。」我堅決不供出芸兒,我此時行禮正在芸兒的身旁,我低頭撇見地上有一攤血,芸兒的兩只手,10根手指發著抖,抖的還極為的厲害。上面滿是鮮血,分不清哪是手指,哪是血。芸兒眼中有淚,憤怒,委屈,無聲的落著淚,直掛到嘴角邊。
「你是不是順便干了點別的。」宜嬪踩著花盆底來到我的身邊,想引誘我把她認為的事實說出來。
「是呀!宜嬪小主您是怎麼知道的。」
「我怎麼知道,你倒不必要知道。」
「宜嬪妹妹,別繞圈子了,直接問。」惠嬪不耐煩了,覺得宜嬪老是繞著說話,挺別扭!
「好!素月,你昨夜是否在儲秀宮的小花園中燒紙錢。」宜嬪問。
我看看芸兒,此時手中鮮血仍往下停頓信的滴著血,她本身有病。看宜嬪她們的神情,不過是想嫁禍給我。我怎麼的也會受到責罰,不如應承下來,以免芸兒受累。文妃真是笨蛋,我跟芸兒都是皇後的人,她居然和宜嬪,惠嬪一起來對付她親姐姐的人。
「是的。是我燒的紙。」我語氣堅定的承認。
「素月,別瞎認。」皇後此時已經出來了,由著報信的小宮女攙扶著。
「皇後娘娘吉祥。」在場眾行行下禮去!
「起來吧!」皇後有氣無力的說,薄薄的嘴唇涂的鮮紅的,與她蒼白的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可用慘白來形容也不為過。
「皇後用嚴厲的眼神看看妹妹,看看惠嬪和宜嬪說︰「是不是當我死了,跑到我的宮里來審問我的人。」皇後聲音雖輕,但語氣仍其生氣。
「奴才們不敢。」三位行禮回。
「不敢,也是說說,行動上倒是敢的很。」皇後說完示意她們起身。
宜嬪用眼神示意給文妃,文妃會意說︰「姐姐,素月昨夜在儲秀宮的小花園中燒紙。就在那口古井邊。」
「素月,是不是真的?」皇後曾經明令不準在井邊燒紙。
我再看看芸兒手上的傷,鮮血直淋淋叫人發毛,恐怖,血腥,雖然害怕她們也會對我用刑,但必竟我身體比芸兒好!但只好承認︰「是的,是我燒的紙。」
「素月,難道你不知道本宮曾經下令,不準在井邊燒紙嗎?」皇後說。
「娘娘,素月只是一時傷悲,只為與奴才一起進宮,撞牆而死的小宮女燒點紙錢給她。因為她時時在奴才的夢中出現,奴才心下實在不安!」我只好撒撒謊,用點迷信讓她們相信。
「娘娘。有什麼證據證明是素月呢?明明是奴才我燒的紙!」芸兒想請情自己認罪。
「證據嗎?我當然有……」宜嬪冷笑著說。
皇後轉頭看到宜嬪從懷里掏出一塊手絹說,「素月,你不要說這塊細紗細月白手絹不是你的。這宮中有好多人看到你有這塊手絹。而且手絹上繪著小細邊上的圖案,可是你參領府獨有的繡球花噢!
「既然宜嬪娘娘都有證據了。素月我也認了。皇後娘娘,素月知罪。」我只好假意認下罪來,希望此事快點結束。
「按宮規!要被杖二十。」宜嬪假裝很擔憂地皺著眉安慰似的拍拍我的肩膀說。
可憐我被推倒在行罰的木床板的架子上,臉朝下,平躺著!如板上魚肉,任人宰割!
「素月姑娘,奴才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希望您以後不要見怪!」一個行罰的小太監還沒打我就對我說對不起。想想他也不會只對我一個人說過這句話。
「說什麼呢!給我狠狠的打,不出血不算。」宜嬪見太監在嘀咕,加重語氣,要求加快懲罰!
當打了七下了,我在想,誰來救救我呀!太監不是娘娘腔嗎?怎麼打人的力氣還是那麼大,不知道是不是假太監……
「住手!」我听到一個熟悉的溫暖的聲音,隆科多,可我此時已經痛的不行了。雖然他喊了住手,我感覺板子停頓了一下,可不大一會又打了下來,估計小太監看看宜嬪她們的眼色。她們沒有喊停。他也只好再往下打。直到板數齊了他才肯收手。
我一下子感覺不痛了。卻好像被什麼給壓住。暖暖的。
「隆科多,現在是早朝的時間,你不在朝上參政議事,闖來後宮做什麼。不怕犯了宮規嗎?」
宜嬪厲聲說道,「等到本宮見到皇上的時候我再去告訴皇上。現在你不要妨礙我責罰宮婢,還不給我讓開。」噢!原來是隆科多擋在幫我擋著板子。
「隆科多,你快走開。你姐姐被禁足,我不想你為了我也受罰。」我此時感動的流下淚來。
「不!我不!就是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塊!」他語氣堅定,紋絲不動。
「隆科多,你要知道!本宮可是替皇後娘娘來教訓這個不懂事的宮婢。你擋在這,可別怪本宮無情。」宜嬪等了一下,看隆科多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極為生氣發怒的吐出一句,「給我照打。」她的話音剛落,板子就撲拉拉的全打在他的背上。我看到他臉上皺著眉,緊咬著牙齒,看他的樣子。心里酸酸的,打他的時候,我感覺還是打我吧!有時候覺得他說話帶著孩子氣,此時卻如此的仗義。
「還不住手!」小蓋子公公扯著嗓子喊。
只听到︰「參見皇上,皇上吉祥!」撲沙沙的一大片全跪下的聲音。
佳答應此時臉上掛滿了淚花,用手邊擦著邊跑過來,邊跑邊哭︰「素月姐姐,素月姐姐,你怎麼樣呀?」
「快傳御醫,替隆科多看傷。」皇上冷靜地說。
「皇上,我沒事,你找御醫替素月看看吧!」此時的隆科多還想著我。
小蓋子看看皇上。皇上揮手示意︰「快去傳伍太醫來。」
皇上轉頭看看宜嬪,惠嬪,文妃淡定地說︰「你們都各自回自己宮里去吧!」
宜嬪見打了隆科多,皇上也沒對她發火,見好就收。和惠嬪灰溜溜地溜走了。文妃卻不服氣,執著的說︰「皇上,素月私自在儲秀宮中燒紙,理應受罰。這只打了十下,還有十下呢?!」
「皇上,為臣也被打了十下了。」隆科多解釋說,他認為打他就是打我,也是一樣一樣的。
「皇上,這一馬事歸一馬事,怎麼可以混為一談呢?」文妃語氣堅持。
皇上此時見隆科多被打已經很是氣憤,見文妃還要糾纏,冷笑說,「那照你文妃的意思。」
「皇上,補回余下的就是了。」文妃見皇上想听她的意見,也不顧在不在理,也不顧皇上的臉色,照直說。
此時皇上臉色已經不太好看了,黑著臉,板著面,很少看到他生氣︰「文妃,反正你還沒有搬到儲秀宮中來,你現在住的地方離永和宮挺近,朕看你搬到永和宮,陪宣答應去吧!」
「皇上,宣答應,的位份比臣妾還低。臣妾怎麼能夠陪她一起住呢!」
「嗯!那朕封你為文答應。你去陪她吧!」說完就揮手示意身邊的宮女強行把文妃拉走。可憐兮兮的文妃此時還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得罪了皇上,無緣無故被降了位份,還連降好多極。
作為一個帝王可以隨時決定別人的命運。升降全在他的一念之間。真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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