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宜嬪娘娘,文小主!」我恭敬的行下禮去!見到地上有被打摔的明黃的茶杯碎片!
「素月,哈哈哈……」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連本娘娘見你都要三催四請的,還知道拿皇上的口中諭來壓本宮。
「宜嬪娘娘,奴才才怎樣,也只是一個宮女,怎麼可以與宜嬪娘娘相提並論!皇上的口諭如果沒有,奴才怎麼敢來壓您!再說,皇後娘娘病著,確實不想見任何人。奴才是皇後娘娘的人,當然只能听命于皇後。還望宜嬪娘娘諒解!這死八婆,我還跪著呢!只顧說話,也不讓我起來。
「你起來吧!今天無論如何本宮也要見到皇後娘娘!本宮怕皇後娘娘被人挾天子以令諸候!」她一只手托著茶杯,另一只手不望整理整理她的雲鬢,整理完後掀蓋灌了一大口茶,想必她是罵累了,也摔累了!
「娘娘,真是說笑了。本來皇後娘娘與皇上的吩咐奴才真是不敢違!不過宜嬪娘娘與文答應都親自來了!奴才就是霍出了性命也只好去請示一下娘娘!見她眼神帶著得意與囂張。
這不過是緩兵之計。進到寢殿好一會!也沒見慶兒去搬救兵回來!只好自己想對策了!我見到寢室案頭上放的皇後專用的彩繪明黃地鳳穿牡丹蓋碗茶杯。
我拿著一個端盤,里里裝滿了彩繪明黃地鳳穿牡丹蓋碗茶杯的碎片,來到宜嬪娘娘的面前︰「娘娘!」
宜嬪看看我端著個碎片端盤,看看我說︰「素月,你的手在流血!」
「娘娘,奴才告訴了皇後娘娘,說您和文答應思念娘娘,一個月不見甚為掛念!可皇後娘娘正睡的香!見奴才這麼說,氣的直把放在床頭的宜嬪娘娘您送給娘娘的茶杯往地上一扔,還命人割破了奴才的手。」我假裝哭泣!
「娘娘,不瞞您說,皇後娘娘自從慶典回來後,就因您舉報惠嬪之事被皇上責怪!皇上就不再來皇後娘娘這里!因此這皇後娘娘性情大變!動不動就發脾氣!現在她正在發脾氣!讓您進去呢!」
宜嬪見我手掌中不時滴下的血!害怕自己成為下一個受害者!想必我也沒這膽子欺騙于她就馬上說︰「素月,你替本宮告訴皇後娘娘,本宮宮中有要事!改天再來拜會娘娘!」說完就讓她宮里的小宮女扶著走了。文答應見姐姐發著脾氣,為她手撐腰的宜嬪又走了。心里也確實想見姐姐。留在原是不知何去何從!
「文答應!皇後娘娘倒是也很想見您!可她這病也不是她能控制的!您要不先回去!等到娘娘病情好轉!奴才再讓您人通知您來給娘娘!」她見我好言相勸也只好姍姍地離開。
手心中一陣**辣的痛!見正廳中除了小宮女外也沒別人。小宮女見我︰「哎喲!」的喊出聲來。說︰「姑姑,靈兒去替您拿些止血藥來!」
這時慶兒回來了,見宜嬪與文答應已經離開︰「姑姑,不好意思!我在乾清宮去找皇上,可皇上正與索爾圖,明珠大人商議國事!」
「沒事!反正已經走了。」
晚上19點,我站在御書房門口中,等候皇上用完晚膳後召見回事!自從升了坤寧宮主事姑姑後,穿了主事姑姑的行頭!這平底的鞋改成了花盤底鞋,穿著實在的別扭,人倒是長高了!走路只能穩穩地走!站著更是像架空著!這皇上也正是的。等你有空再召我回事好了,或者一邊吃等我一邊回就好了。
正天馬行空的想著,突然有人扯扯我的袖子說︰「素月姑娘,皇上用罷晚膳了。請您進去回話呢!」
他拿怪怪的眼神看我,看來他應該叫了我好幾聲,我放空著沒理他。他覺得好生奇怪吧!……
來到御書房中!皇上已經從偏殿用罷膳出來見到我︰「素月,不好意思!讓你等了半個時辰!」我沒听錯吧!一個皇帝居然跟我一個宮女說不好意思!
「沒事!奴才只不過是一個奴才!您是皇上!等您應該的!」我有氣無力的回著。
我抬頭見他坐在御書房的御案後的辦公桌上,正拿著手中一本折奏認真的看著︰「小蓋子,賜坐。」
「終于可以坐了」我開心的挪著步子一坐在凳子上,氣氛好了很多。
「素月,最近宮中是否有什麼重大的事情!?」他又認真的看著折奏頭也不抬地說。
「皇上,大事與小事的介定如何劃分?!」事太多,都不知道對他來說何謂大事,何謂小事。以後回事也好有個分寸!
「你可以處理不用回朕的就算小事,你沒有辦法解決處置的,就是大事!」他不抬頭,在折奏上朱筆一批,把一本折奏放到一旁!由從另一邊拿起另一本折奏。
「你倒說說看看!」這時他放下了手中的折奏,抬頭認真的看著我,這眼神像把我看穿似的,我害怕的避開他的眼神,低下頭假裝看手掌說︰「惠嬪在辛者庫托人帶來口信,說是想見大阿哥!」我說完抬頭看他是否有什麼指事,正好與他四目相對,這眼神捉模不透!感覺再多看就會為他著迷!見他沒什麼指示,我又繼續往下說︰「宜嬪娘娘說曹大人與顧心小姐的親事不能再拖!希望皇上恩準曹大人回到京城與顧心小姐盡快過完婚!榮嬪娘娘說,後天是三公主的生日希望皇上能親臨延禧宮參加!」其他的都是一蘿筐的小事,比如啟祥宮的小宮女的珠花掉了,說是她同居的另一個小宮女偷的……」我叭叭的講下去,他都認真的听著!
我講了一大堆,見他沒說一句話,看來是嫌我嗦了︰「皇上前三件是大事,你給個指示!後面的我全都搞定了。」我知道男人都怕嗦,講這麼多,以後就不會我來回了。
「嗯!告訴惠嬪大阿哥要勤于讀書,辛者庫又在皇宮外,不必讓大阿哥辛苦來回!就此免了!曹棟亭現在執行公務,暫時是回不了京!讓人轉告宜嬪等曹棟亭回京後再說!後天,公主的生日宴是什麼時候?」他問。
「嗯!晚上19點!」我沉吟一會回答!
「後天!」康熙猶豫一會,說︰「後天晚上朕約了索額圖,明珠商談國事!必不得空!你和榮嬪自己看著辦吧!」說完她看看我,遲疑了好一會說,「沒什麼事了!你下去吧!」……
離開乾清宮御書房,剛行到門口,小蓋子就提了個燈籠趕了上來︰「素月姑娘,皇上讓奴才送您回坤寧宮!」
「不用了,小蓋子公公,這回坤寧宮也沒幾步子,一下子就到了。省的你來來回回的麻煩!」我不太習慣有人跟著。
「素月姑娘,皇上吩咐的,奴才可不敢違!請您讓我送您回去吧!」看他誠懇的模樣也不想為難他。
我再沒說什麼,任由他送我回去!
「素月姑娘,奴才想請您幫奴才一個忙!」到交泰殿時見四下無人跪到地上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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