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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蓋子公公,你起來!有什麼事,你說,如果我能夠幫的上的一定幫!」我見不得人求我,一求心就軟!我扶他起來。
「素月姑娘,奴才有個遠房親戚!是敬事房的小太監小瓶子!他的職責是巡查各宮門啟閉、火燭關防!因前些日子顧心小姐進宮見宜嬪過了宮門的啟閉時間,他未開啟宮門而得罪了宜嬪娘娘,現被關在尚方院中!還請素月姑娘搭救!」
「小蓋子,你怎麼沒求皇上!」
「皇上日理萬機,國事也忙不過來。總不得空!這宜嬪娘娘經常的懲罰公公,宮女的。時有其他娘娘告到皇上那,皇上只當是爭風吃醋,從不理會。」他說。
「可小蓋子公公,素月也只是一個宮女!」我為難的說,為無能為力而對他抱歉!
「素月姑娘,您現在是皇上跟前的大紅人,誰都要給您幾分薄面的!這宮中也只有您能夠幫的上奴才了。」見他如此看得起我,我也不想讓他失望,只好安慰他。
「小蓋子公公,既然你這樣相信我,素月只當盡力,不過素月無法保證一定能夠救到小瓶子公公。」沒有把握的事我無法保證只好先給他打一針預防針!以免辦不到讓他失望。
第二天,伍太醫居然來給我看手,還說是皇上吩咐的。還留了一大堆藥和補品給我!……
我來到翊坤宮向宜嬪行禮道︰「宜娘娘萬福!」
她端坐在正廳接受我的拜禮以為我來請她去見皇後,面有憂色說︰「素月,皇後要見本宮嗎?」
「回娘娘,皇後病情更為的狂燥了!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老是口中念道娘娘的名字,對娘娘甚是念念不忘!」
她忙笑著對我說︰「素月,本宮听說你酷愛手鐲,前些日子顧心進宮送了本宮一對鐲子!本宮見顏色並不適合本宮的膚色,本宮把它賞賜給你。」這分明是想收賣于我!
「那素月先謝過娘娘了!娘娘,素月會回皇後,說您最近病的虛弱,等病好了再拜見皇後,這樣回皇後。不知宜娘娘是否介意。」她見我這麼說,忙說,「不介意!不介意!」
「不過宜娘娘,听說您把一個叫小瓶子的小太監關到了尚方院!皇後讓您過去訴說一下這小瓶子是怎麼回事!」我如此說,她馬上說,「啊!有嘛!什麼小瓶子,小罐子的。本宮怎麼不知道!」她假裝不知道!
「娘娘,就是敬事房的巡夜的小公公。」翠微提醒宜嬪。
「噢!那一個小公公呀!他也算敬職,翠微傳本宮口諭!馬上放了他!送十兩銀子鼓勵他一下!」宜嬪尷尬的笑笑!
本來以為會大費周章,沒想到三下五除二,解決的如此之快速!
這件事解決了,其他的小事都讓慶兒替我盯著!難得偷的浮生半日閑!我來到御花園中散散心!宮中雖大,總是會不經意見踫到個什麼人。
「素月,素月」遠遠的看見佳答應對我招手,避無可避,無須再避。
「佳答應吉祥!」我看到佳答應拿著風箏,身邊有兩個可愛的小女孩,一個是榮憲公主,另一個看起來比三公主大些,應該就是大公主。雖然她們是小孩子,可地位比我高,我只好行禮︰「大公主吉祥!三公主吉祥!」
「素月,我這個風箏怎麼放也放不高!你幫我看看!」佳答應把手中的風箏遞給我。
「佳答應,現在是11月!冷得緊!又沒有什麼風!這風箏要跑的快才能飛起來!」她認真的听我說完後就拉著線,拼命的跑!
三公主只有4歲,看見風箏飛起來了,開心的拍著手叫好,頭上的絨毛束發的細小球流蘇隨著她的拍手而蹦蹦跳跳!一般小孩子見到風箏應該會開心,可大公主卻坐在一旁,悶悶不樂,像個小大人似的托著腮沉思!見到我在看她,她昂起頭來說︰「素月姐姐,我昨天在御花園中和榮憲一起玩,撞了宜嬪娘娘,宜嬪娘娘說我自己的親額娘都不疼我,她會讓皇上把我嫁到很遠很遠的地方去,一輩子都不讓我在宮里呆!」這宜嬪也是的,老欺負弱勢群體,不是太監!就是小孩!
「大公主,你才六歲!小孩子別想太多!宜嬪娘娘也不過說的開玩笑的話,你可別當了真!」還是小孩子何必想得那麼透呀!
「額娘!」三公主看到榮嬪過來開心的跑過去,撲到榮嬪的懷里!
「榮嬪娘娘萬福金安!」
「都起來吧!」榮嬪說。
「素月,公主宴的事,你辛苦了!明天你也一起來參加吧!」榮嬪吩咐道。
「是!娘娘!」
「素月,你陪本宮走走吧!」榮嬪說。
「是!娘娘!」我和她單獨行走在御花園的小道上!榮嬪只跟我說一些三公主的事情,說時眼中發光!每個母親都是一樣,說起自己的孩子,總是欣慰開心,驕傲滿懷!
不一會,就行至到御花園靜怡軒外不遠處的百蝶亭!榮嬪轉了話題︰「素月,這里是百蝶亭,你不要看它現在這個時候花也沒有幾株開的,也沒什麼生氣!但到了春天的時候,可有千百種蝴蝶飛來此處!那時景象可是美麗!仿如人間仙境!我們去坐一會!」此時百蝶亭中宜嬪和文答應早就在了,榮嬪看見她們準備友好的上前去打個招呼!
還沒走近,就听到文答應問宜嬪︰「宜姐姐,明天的三公主生日宴,你去嗎?」
「請貼倒是收到了,可皇上都不去!本宮也懶得去!」宜嬪懶懶地回答!
「不去,會不會不太好呀?!」
「有什麼不好的,這榮嬪表面上對我們和和氣氣的,背地里不知道多少的不想我們去呢!你要記住!這後宮的女人呀!可都只是真心的盼一個皇上去!其他的女人不是情敵就是奴才!沒什麼姐妹之情可說的!什麼姐姐妹妹,只是嘲諷的表面功夫罷了!當然,你和我的關系除外!」宜嬪說完順便點撥一下文答應!她覺得反正這文答應也和惠嬪一般地蠢!沒什麼可在她的面前顧忌的!
听到這里一向安靜沉穩地榮嬪變了臉色!我本來以為她會轉身而走,誰知她非但不轉身,還越走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