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經是日落月起之時三陽縣城內還是人來人往不改白天的熱鬧景象,只不過在月光之下所有人都放慢的腳步聲音看上去別有一番感觸,萬花樓依然是整個縣城最熱鬧的地段門前車水馬龍往來之人駱驛不絕多少登徒子在此醉生夢死忘卻明日之愁「贏旭你不會又想進去討打吧!」
「這不是還有你嘛,我的小羽兄弟!」
帝瑾羽一陣無語「我有和你關系那麼要好嗎?」贏旭倒不負了他的逍遙侯封號放蕩不羈游戲人間腳步再一次踏進萬花樓的地界,帝瑾羽自認無法做到他怎麼瀟灑或者可以說是厚臉皮,幾位看家護院看見帝瑾羽這位新來的少年縣令處在贏旭身邊也不好上去亂來。
紅塵迷人心青樓之地風花雪月的所在古往今來多少文人墨客流連于此飲酒千杯不開懷潑墨只是片刻之間,進入萬花樓後贏旭一下功夫早已經消失不見帝瑾羽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品酒淡看浮華人間如何迷人心神廢了少年大志。
「金戈鐵馬狂六界,揮軍萬里誅神魔。不負傲骨少年夢,八荒有我意天下!」鐵畫銀鉤里筆力蒼勁有雄雄赤子之念可說豪氣干雲,只是帝瑾羽看著寫詩之人四周圍繞著不少阿諛奉承之人自身一臉也是痞氣十足的游手好閑的富家子弟,都說文筆如人真是很難相信那首狂詩會是他所題寫。
「還真是世界之大無一不有。」帝瑾羽心中感嘆一句,在一眼看那富家子弟所寫詩句莫名中感受到一種與眾不同的道韻。「難道他是修士大能隱藏神通?」當自己一眼望去時候那富家子弟目光無意與之四目擦肩而過。
「也許是我多想了這人完全沒有一點道行還是隱藏的太深。」不想有他帝瑾羽提酒入口感受酒中香味給人帶來的片刻美好。
「趙飛勛城內大戶人家子弟平時游手好閑花天酒地,不過可能這一切都是假象。本侯感覺他十分的奇怪。」一下功夫贏旭神出鬼沒出現在帝瑾羽身旁條條分析道「難道你不覺他很奇怪嘛!」
「看來你還是沒有在三陽縣城白玩嘛。」
「你以為本侯就只會玩?其實這些也都是有假象,本侯爺是在調查那個案子。」贏旭小聲的說道「我想你應該知道那個案子吧!」
帝瑾羽一听心中就有數了「看來我還是錯怪你了,只不過你對這案子了解多少有什麼線索沒有。」
「跟我來」趙飛勛這位花天酒地的富家子弟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眼中突然精光浮現卻又閃而過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現過一樣。
帝瑾羽無奈的說道「這就是你說的線索?」不但是無奈更是無語贏旭居然把他帶到萬花樓後院隱藏在某個黑暗角落看著洗澡堂子。
「沒錯听說最近內衣大盜很是猖獗,今天就有你本縣的少年縣令出馬將他繩之于法。」
帝瑾羽都快無語的要罵人道「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案子,開什麼玩笑!」
「這當然是開玩笑的啦,這里可是第二頭牌姑娘沐浴之處。」贏旭看著帝瑾羽不解的目光繼續解釋說道「女子天生屬陰氣,而那些吸取他人元神之人都是身負陰森氣息。」
「所以說這些女子就是他們最好的食物了。」
「沒錯,也多虧你讓城門守衛放松讓這些人可以進入縣城有作案可能好浮出水面。」
說話之間帝瑾羽感覺有一股陰冷的道之氣息在一點點靠近第二頭牌菱花沐浴場所,一個黑影漂浮而過出現在沐浴澡堂之中卻不見其中聞名與三陽縣城內的菱花姑娘。
「你是誰。」
「那你又是誰了。」
黑衣人出現多說無意帝瑾羽反手出爪,這一爪名為困雲捕月青雲門的神通。黑衣人也是一驚不想來人居然能把青雲門神通的輕靈用得這般霸道無情。一爪殺四方上天能捕月來人實力不濟勉強接下一招後也已經是鮮血大吐,只要帝瑾羽再來上一招就片刻就結了這蒙面黑衣人的性命。
未等他繼續動手贏旭從天而將一掌甩過流星天火疾馳而來如一把把利劍刺向黑衣人,烈火之下那來襲之人自然被火化的一干二淨。
這是贏旭第一次出手帝瑾羽沒想到他居然手段如此了得,但贏旭修行的功法卻不是秦人帝皇神通這點倒是奇怪「你那菱花姑娘都處理好了?」帝瑾羽打趣道,原來贏旭事先就將青樓頭牌給轉移他處好請君入甕。
「看看這黑衣人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
「都被你火化了還能留下什麼線索。」雖然嘴上怎麼說帝瑾羽還是走向那被烈火焚身的黑衣人,帝瑾羽可以確定這黑衣人與那夜官道夜間的一行黑衣人絕對是同伙「難道他們在計劃什麼陰謀?」
「不知道看來事情有點麻煩了。」還沒有給贏旭思考的時間,「啊,救命!快來救救我!」一聲驚叫在兩人的不遠處響起。
「這是菱花的聲音。」
贏旭大驚道飛速的直接奔而去,事情的發現越來越讓帝瑾羽模不清頭緒看來潛入三陽縣城的黑衣人絕對比想象中的只多不少。「也不知道王虎那邊進行了怎麼樣了。」
萬花樓後院某處只見那一位面容姣好卻玉體半遮半掩的菱花姑娘一臉的驚恐神色癱坐在地,只是真正奇怪的是在這第二頭牌菱花前方居然有一位當場喪命的黑衣人,帝瑾羽目光毒辣一眼就看出這黑衣人是被一劍封喉,這一劍的快狠準一看就知道出自劍道高手「難道是她?」
贏旭上前輕聲問道「菱花姑娘你沒事吧,這黑衣人?」無論怎麼問這位菱花早已經被嚇到三魂丟了七魄花容失色的驚恐大叫「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帝瑾羽站在一旁第一時間發覺一道莫名殺氣襲來準備抹殺眾人一手成拳硬接來襲殺氣,自認鐵拳無敵卻不想這一莫名殺氣陰柔犀利所過之處冰冷無比。
帝瑾羽一拳難敵殺氣半步後退卻再出一拳那莫名殺氣卻已然消失不見,誰都沒有事情變化之快自己如同被人牽著鼻子一步一步順著黑衣人的圈套走。
在還沒明白事情狀況的時候萬花樓後院再生變化,「啊!啊!」又是一聲驚魂失魄的叫喊聲出現。兩人又馬不停蹄的趕到案發現場卻發現了更離奇的事情,叫喊聲出現在萬花樓頭牌紅人天香的房間內。
贏旭抱怨道「這黑衣人可真會挑人,專門找頭牌姑娘下手這下萬花樓可算虧大發了。」
「我看虧大發的人是你吧!」一個晚上發生怎麼多事情也是帝瑾羽始料不及的心想「看來這些黑衣人是一個組織的。」
走進頭牌閨房不見那聞名三陽縣城的天香,只見到躺在血泡中的居然會是一名黑衣人血肉模糊七竅流血死相猙獰雙眼被挖去,沒有打斗的痕跡看起來應該是一招致命堪稱離奇中離奇。
「這事情太奇怪了,兩個黑衣人襲擊的目標都是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風塵女子卻同時斃命這里面到底藏著什麼樣的玄機。」帝瑾羽也無心在猜「走吧!看來今晚是沒得玩了。」
後院處處恐怖殺機暗藏但萬花前樓大廳內,所有人依舊還是花天酒地喧囂不斷只是不清楚他們要是知道萬花樓的兩大頭牌都已經遭了不測會是什麼心情。
「你覺得這黑衣人到底有什麼目的?」贏旭一臉嚴肅的問道「居然敢在秦公國頭上動土,我絕對不能容忍。」
「不知道。」從第一次踏進秦主陵墓的時候帝瑾羽就十分明白這盤踞東蒼的秦公國沒有絕對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只是沒想到自己現在也會被卷進這個麻煩來,帝瑾羽隨口說道「這三陽到底會有什麼讓人垂涎的東西?」
「三陽城沒有讓人垂涎的東西,只有讓人垂涎的人。」人來人往中一名痞氣少年提酒向帝瑾羽緩緩走來不是別人正是趙飛勛三陽富家少爺,此刻他身無旁人那招牌式的痞氣笑容還是那麼的讓人討厭。
「三陽道人。」贏旭一語中的又是無語道「這個傳說多少年過去了還有人會相信是真的?」
「那誰又能說明三陽道人的傳說是假的的。」目光停留在帝瑾羽身上趙飛勛飲酒一杯後說道「故老相傳三陽縣城內誰都有可能是三陽道人的輪回。」
「就算誰都有可能那我肯定不是。」帝瑾羽一個在沼澤內才醒來十年的人與這個傳說完全沒有一點關系。
趙飛勛笑說道「誰說你是了。「又煞有其事的再說道」誰也說不定我可能才是三陽道人的輪回了,千年一覺不復萬年夢,駐足道前有百載。」
不管是帝瑾羽還是贏旭這一刻都被趙飛勛給嚇到了,這小子也太狂了吧敢自稱三陽道人還敢說駐足道前有百載難道他的修為敢超大道
「哈哈哈,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別那麼介意嘛!」見兩人無語趙飛勛嬉笑說道「不過你們在查的事情好像有點棘手啊!」
「我想你不會單純的想要我們喝酒吧!」看來這個趙飛勛沒有表面上的那麼簡單主動與之接觸肯定有什麼目的。
「當然不是想要簡簡單單的和你們喝酒了,順便可以交個朋友嘛。」
帝瑾羽面容嚴肅的說道「還是說出你的目的吧!我可不想高攀名動青史的三陽道人輪回。」
見帝瑾羽一臉肅容趙飛勛也收斂神情的說道「當今天下奇才輩出注定是一個動亂的年代,未來大道上殺戮不斷求道必然踏尸山走血海而上,這是一場大吞並的年代誰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