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外人自然是指帝瑾羽,雖然楊天月對這郡主表現出極大的熱情,可對方好像去不是很想接受。
「明明只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子,怎麼越看越像絕世魔頭?帝瑾羽深感這女魔頭公主的可怕,自然是想要避而遠之。
「北堂道友也是如此,一同嘉獎。」
「多謝公主殿下抬舉!」听楊天月說嘉獎二字帝瑾羽心中就想「要是讓青木人王知道,自己要嘉獎一個潛逃重犯,還不氣的吹胡子瞪眼!」
「下官已經為公主殿下安排好行宮,請公主殿下勞駕前去。」
「嗯!知道了前方帶路。」
馮德見這公主殿下臉上喜怒全無,嘴上更是沒有任何表示,心中更是怦怦亂跳。心中總是想著「這到底是不是公主殿下對自己不滿意了,這下烏紗帽可身處險境了。」
馮德騎上高頭大馬前方帶路,兩顆青木明珠各乘一輛香車。當然帝瑾羽還是和楊天香同乘一輛,這倒讓青一感覺這位北堂兄弟手段通天,「連郡主都可以泡到,真是厲害!」
不同的香車一樣的兩個人,這樣的情景和帝瑾羽和楊天香第一次見面簡直一模一樣。香車是溫柔地兩人身處其中,就如同一對璧人似得。
「其實我還是很好奇,為何當作你會去三陽城的萬花樓潛伏,其實你完全可以去更大的地方,比如說中天都什麼的。」帝瑾羽壞笑的說道「是不是你不太自信啊!」
「不太自信你個大頭鬼!真是一個俗人!」
也許在這個相對隱秘的壞境當中,兩個人都想忘記自己的身份。很可能這只是一種自我的偽裝,不過至少不管是楊天香還是帝瑾羽都偽裝的很高興。因為接下來沒有人會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情,所以大家都很珍惜相處的時間,誰又會知道若干年後是敵是友?
行宮修築在處比較安靜的所在地,背靠青山面向綠水,讓人一切心中就有舒適感覺。為了這一切馮德早早就把附近所有的百姓給遷移出去。為了安撫百姓這位精明的城主還給了不多的補貼,若是不然被人告密到公主殿下跟前,那他的下場可想而知。
帝瑾羽跟隨著護衛人員一同進入這雕梁畫棟的高宅大府,眼前一見到此都是美人美輪美奐,所有的擺設都是那麼的唯美,讓人找不出一絲問題。
馮德彎腰屈膝緊跟在後,雖然臉上笑容不斷但心中卻早已在叫苦,楊天香雖然是臉色滿意,可楊天月簡直就是一個冰山,好壞不說目光卻游離而出。
「本宮累了。」
「是是是,下官明白。」馮德見這位恐怖的公主終于有所表示,懸著的小心髒終于著地了,立馬安排侍女前去照顧。
楊天月消失在眾人的眼前,別說馮德緊張的心情放了下來,就來帝瑾羽心中也沒了壓迫感。這女魔頭公主真是可怕,好像掌握一切似得,帝瑾羽心中每每有種錯覺,好像她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卻遲遲不動手像是另有所圖。
「怎麼你很害怕啊!」楊天香笑說道「還是用緊張來形容更好了。」
「我真是錯上賊船了。」
「現在反悔還來得及了。」
「還來得及?你少來了。」
「接下來是你的自由時間了。」
在馮德的安排下,楊天香也前行寢宮休息。終于青木的兩顆明珠消失了,帝瑾羽真正的松了一口氣。雖然說是自由時間,倒也讓帝瑾羽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也無所事事起來。
顯然馮德是一個勢力之人,兩女一走後大致的吩咐過後,就直接走了根本就沒有搭理過自己。不過這樣也好不用去再面對一個青木人帝瑾羽自然樂意,行宮很安靜可總有人會帶來一些吵鬧,這個人就是五大三粗的青一。
「我說北堂兄弟,一個人肯定是無聊了吧!」青一打趣的說道,帝瑾羽一看這大漢滿臉都是拐騙小孩的神情,就知道沒有什麼好事情。「要不哥倆,卻找找樂子?」
「果然!男人都有共同的樂趣。」帝瑾羽心中也很是無奈,很顯然這青一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年紀。「我也很累了,所以我想早點去休息。」
「這個休息嘛?有很多種類,哥哥我不會讓你失望的。」終于青一的詭計還是得逞了,帶著帝瑾羽向所有男人的溫柔鄉出發。
帝瑾羽雖然去過的城市不多,但是不管是那一城市,都可以用兩個字來概括那就是熱鬧。每一個城市都有每一個城市的特色,可熱鬧卻是他們共同的特色。青一就像是剛剛從籠子里放出來的一樣,四處東張西望對所有的事物都很是感興趣。「年輕人,一點都不矜持。」
不知道為什麼帝瑾羽總是在這望風城的熱鬧當中,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危險感覺,這是一種言語難說的體會。「也許是我自己想多了吧!」就算用真龍生死眼觀察人群,也看不出所以然來。
找不到任何線索,帝瑾羽只好這樣安慰自己。
車水馬龍當中形形**的百姓行走其中,與青一在一樣帝瑾羽也難得的放下包袱,只是這大漢的行徑著實讓他不敢苟同。青一的興奮完全來自一處,走街串巷中帝瑾羽和他已經來到一處煙花之地。
「新妃閣,望風城內最出名的溫柔鄉,听說就連那馮德城主也常常關顧這里。」青一雙眼已經是望眼欲穿,看著新妃閣門前妖嬈嫵媚的妓女,已經是越來越魂不守舍了。「今天本大爺也來過紙醉金迷,北堂兄弟走吧!」
迎來送往間一個個女子無不是笑得讓人春心蕩漾,只可惜在帝瑾羽眼中這些不過全是紅粉骷髏。自己一點興趣都沒有,更關鍵的是帝瑾羽對煙花地溫柔鄉有抵觸,他也不希望在這新妃閣內再出一個菱花或者楊天香,這樣的神秘女子。
「青一大哥好好享受,小弟還有要事就不陪大哥了,小弟告罪了。」
話音剛落帝瑾羽就雙腳抹油立馬開溜「年輕人,這還害羞?」青一也不管許多,雙眼直勾勾的望著新妃閣內的滿園春色,恨不得馬上撲進去。
帝瑾羽擺月兌了這莽大漢更是無所事事隨意亂逛,雖然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也一點都沒有改變這望風城的熱鬧勁頭。只是讓帝瑾羽奇怪的是,為什麼這夜幕剛下這望風城內就有,大批的守城軍對開始巡邏。
「難道這望風城也不太平靜?」
帝瑾羽看這一個個巡邏小隊,不但全副武裝更是神情肅穆有如臨大敵之感「呵呵,或許那馮德之前的緊張有一份部分是來自這里,不管是郡主還是公主要是知道,自己治理下的望風城不太平靜,那後顧可想而知。」
雖然望風城內可能有所古怪,但帝瑾羽可不想再沾上是非,自己和青木王朝已經走得太近了。奇怪的事情還在發生,夜晚來臨城中百姓里總是有幾個精神不振,雙眼暗淡無光甚至是有印堂發黑這種大不吉之像。
「唉,閑事莫管!」帝瑾羽故意躲過人潮和熱鬧的地方,走去一個相對僻靜的地方。郊外總是人跡罕至沒有煩擾的好所在,只可惜帝瑾羽當到那地方就暗叫倒霉「這里居然在辦喪事。」
就在不遠處帝瑾羽看見有幾個高高架起的火堆,在火堆上有老有少無一例外他們全是已經離開陽間的人,四周站立的或許是他們的秦人朋友,可是帝瑾羽在她們的臉上看到的悲傷很少,更多的是眉目當中表露無意的恐懼感。
「是什麼讓他們感覺到恐懼了?」在帝瑾羽的認知當中,火葬應該是來自與佛教。八荒人族更多的是講究入土為安,只有在亡者不祥帶有大凶的情況下才會施行火葬。
火葬開始了,站在一點點燃燒器的火焰旁邊,是一個身穿素衣的老者,在低頭吟誦超度經文。為亡者禱告願他們在今世的靈魂得到安息,也願他們走向來世的路上,這就是輪回一個同開始和結束同在的詞匯。
帝瑾羽看著那老者在虔誠的禱告也不想多做打擾,可就在自己面前那老者在一個突然當中倒地不起,就這樣毫無征兆的死去如何不叫詭異。
「快跑啊!可怕的魔鬼來了!」
「魔鬼來了!」
火堆前所有的百姓全都一哄而散沒有人願意留下來,原本那火堆之上的所有人都是毫無征兆的死去,就連最為德高望重的超度者也是毫無征兆的死在,自己的面前這一切不是魔鬼的報復又是什麼。
「唉!」
帝瑾羽也是暗嘆一聲,為他人超度者到了最後卻無人為其超度,這不是一種可悲嗎?老者死了火焰卻依舊還在燃燒,帝瑾羽看著那火苗起起落落沒有一絲情緒波動,直到一個人的出現。
災難王子,這個在落寞沼澤內給自己帶來無限威壓的人,再一次出現在自己面前。和當初一樣在他的身上,帝瑾羽還是感覺到了危險,盡管自己的境界有所提升但還是不能把他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