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有人族高手的遺骸,帝瑾羽同樣在這片黃沙埋骨地上發現了,惡魔族的遺骸同樣生前也是一個大成修士。甚至連道天棄族的遺骸也在其中,同樣也是高手名宿殞命在此
「看來這里曾經爆發過一場大戰?」帝瑾羽沒想到原本期待會有些許東西發現,現在居然發現了這麼多的尸骨,不知道這算不算一種不幸。
「生前功名事死後了無一,天驕人杰不敵百年無情。」小尼姑雙手合十行佛禮告慰亡者「逝者如斯夫,願得解月兌。」
這是一處無名的墓地,不管生前是稱王還是敗寇死後秋千萬事同在一處,這何嘗不是一個釋懷?只是更多的還是無奈,修士不得道一切都是過眼雲煙,不可留住霎那芳華。
趙飛勛看著這些尸骨說道「就讓我來為你們挖墓立碑!」
一指轉生死趙飛勛的眼中多了一些迷茫,心情好像有點苦澀,這種感覺是帝瑾羽不曾擁有的。此刻他的不再像是貴族公子。
在他的背影中自己感覺都了是落寞的情愫,他在挖別人的墳墓埋下的卻是自己的肉身,葬了今生忘了來世,讓歲月忘記自己曾經來過。
「這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小尼姑也在一旁默默的念誦佛經,突然帝瑾羽心中有了一個奇怪的想法,如果那天自己死了是否還會有人為自己禱告,還會有人埋下自己的尸骨。
「走吧!」趙飛勛如雨過天晴那樣,臉上再一次恢復了神采眼神中多了一份信念感的存在「希望前方的路會好走一些。」
「希望吧!」
看著峽谷前方那一絲絲光亮恍惚,帝瑾羽卻沒有趙飛勛那樣的好心情。如果不能離開這里那他所有的夢想也許就此如同,踏上道之巔峰這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該面對的始終還是要面對,只是一切都好像來的都不是時候。穿過峽谷後原本還以為會看到另外一番天地,越沒想到居然還是一處更為龐大的埋骨地。
「這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荒蕪的廢土之地,會有怎麼多種族的尸骨在此?」
三人的眉頭都是緊鎖,這顯然不是一件好事,岩石上流下了許許多多的神兵利器破壞的痕跡,帝瑾羽甚至還能從其中看到昔年修士的強大。
「阿彌陀佛,這是一場被世人以往的曠世大戰。」小尼姑仔細觀察這已經破敗了不成樣子的峽谷說道「這廢土之地,遠遠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唉!」
帝瑾羽一聲嘆息並沒有說話,在這里除了之前看到的種族尸骨,他還發現了妖族大能的尸骨,頭顱一劍洞穿,這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才有這樣的神通。
如同一條磨練心神的古路,峽谷源遠流長不見終點,路途之上布滿了尸骨,趙飛勛和小尼姑幾乎一段路,就會為這些殞命的亡者立碑超度。
一路走來給帝瑾羽帶來不少的震撼,不管是昔日多麼強大的異族高手,都有難逃一死的時候,再一次的他又在不知不覺里闖進了一個塵封的謎團內,一個原本不屬于他的秘密在慢慢的向自己打開。
峽谷兩邊相距估模有十米左右,前方黝黑綿延,就如同一層充滿魔力的迷霧,總讓人有種要要拔開雲霧見青天的感覺。走在尸骨遍地的峽谷中,每一個人的步伐都格外的緩慢,這些尸骨總是可以給他們帶來一次又一次的驚訝。
可以說在這里腐朽的尸骨,每一個都是絕世高手,當年曾一手摘星辰雙足踏日月,也敵不過修士道途的殘酷,歲月沉澱了一切,現在留下的只有一堆又一堆的白骨,不管是生死摯友還是死敵都在黃土下。
一步步走來起,先這里給帝瑾羽等人的只有一個墳地墓場,現在看來這里更像是一個血色戰場。越是越里走看到的尸骨就越多,就連大能的尸骨都比比皆是,殘酷的顏色越來越凝重。
甚至三人都無疑例外的感受到,這峽谷內留下了曾經這些生死搏戰的修士氣息。不管是拳念劍意都銘刻在兩邊的岩石壁上,一道又一道的岩石裂縫中留下了他們最後的情感。
黃土埋不盡的是白骨,卻掩蓋住了所有的辛秘。對于這場廢土之地的大戰,小尼姑和趙飛勛都是一無所知。他們不知道在這峽谷當中行走了多久,帝瑾羽走在這尸骨道路上,就如同是走在自己的墳頭墓碑上一樣。
那一把又一把的神兵利器道符法寶,都已經腐朽不堪光彩只能在往日當中,折戟沉沙鐵未銷,只是故人都已隨風東去。
「遙想當年多少人雄,拋之故里葬在異鄉。」趙飛勛面容上少了一份愁情更多的是豪情,身為男兒當殺人,或許這樣的結局也未嘗不是一件快意之事。
「我還是很好奇這里發生過什麼事情。」帝瑾羽初入八荒不久,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也許就是在這樣一個好奇的心態下所有的迷霧都會時而不時的朝自己靠近「這一切是為了什麼?」
「對于禁忌種族,五行八荒界內的存在是不願意多提的。」趙飛勛手中把玩著一把殘劍,神劍無靈又腐朽不堪,可以說這只是一塊廢鐵而已,很顯然趙飛勛希望能夠從其中找到一些線索。「看來這一戰,八荒也有不少人族參與其中。」
看著趙飛勛手中那把形如廢鐵的殘劍上,赫然刻著古字‘秦’。「難道秦公國也參與這曠世而有不為人所知的大戰?」帝瑾羽大感的意外的說道。
對于秦公國自己有著一份莫名的情感,或許是因為吸取了秦之龍脈的緣故吧,帝瑾羽也只能怎麼解釋。當日陰靈亂地眾位長老企圖滅的場面,至今不曾忘卻半分。
帝瑾羽並不知道這淪為公國的秦氏贏族有多少底蘊,或許是真的落寞了,也可能只是表面假象其中虛實誰又知道?
「沒想到居然是秦公國最為神秘的黃金騎兵!」
「黃金騎兵?」
「黃金騎兵可是當年號稱八荒將星的蒙恬統帥的大軍,當年在八荒爭雄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可是一把帝國利刃!」趙飛勛說得是心馳神往如夢回亂世輝煌的八荒似得「黃金騎兵為秦公國立下汗馬功勞,只是現在已經是千年不見了。」
目光所及在這一片戰場墓地上,數百名黃金騎兵的尸骨格外的顯眼,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倒在前進的路途上,臨死的那一刻還在沖鋒,手中的利劍死後多少年還未曾離開。
「我很好奇如果按照你怎麼說,黃金騎兵是一支攻城拔寨強大的虎狼勁旅,那現在的就不會是秦公國了。」帝瑾羽看著這出師未捷身先死的騎兵尸骨說道「而是秦王朝!」
「曾經有過輝煌而有短暫的秦王朝,只是可惜不受天佑。」
顯然趙飛勛不願意多說,不過那口中不受天佑四個字,倒是讓他想起了另外一個帝國,一個來自遠古的夏禹帝國同樣是以上蒼不佑天譴而亡為結局。帝瑾羽在黃金騎兵的尸骨前默默的矗立著,希望這些曾經為了他們的家園拋頭顱灑熱血的男兒,能夠往生安息。
路已經還在前方,三人還是繼續在大山峽谷當中行走,這一路走來自己也不知道看過多少尸骨,那每一個尸骨當中又有怎樣的故事了,帝瑾羽想要去了解又不敢去觸踫,听別人的故事留著自己的眼淚,或許是一種可愛卻也是一種可笑。
小尼姑和趙飛勛一樣,每次經過戰場墓地總是為昔日的強者,入土為安和超度。不知不覺中帝瑾羽也加入了進來,或許他只是希望自己那日身死,千百年後有人來埋葬自己吧。
「這尸骨?又是那個種族?」
在無數尸骨當中,帝瑾羽發現一個尸骨遺骸通體光亮,骨架如玉,歲月完全沒有給其留下腐朽的氣息,頭顱如一顆耀眼的星辰點綴了峽谷的每一個角落,生前為驕子死後亦是如此。
看到這銀光閃動的尸骨,一向從容淡定的小尼姑也有些意外甚至可以說是驚訝「這是天人?血統純正的天人。」
趙飛勛接過話說道「不但是血統存在,就連筋骨也是萬中無一的天人。」
一說道天人帝瑾羽就想到,那來星維府的星耀,當日在大石國有過些許接觸。不過看兩人如此模樣,自己也知道這天人絕對比星耀要高等的多。
「先是秦公國的黃金騎兵,再是來自八荒最強大也最神秘的銀河天人。我現在越來越期待接下,來能遇見什麼事情。」趙飛勛氣宇軒昂的朝著前方走去。
這里對于帝瑾羽來說更像是一個課堂,在這里總能知道一些之前不知道的事情。和趙飛勛一樣自己也同樣對這樣充滿了期待,也只有小尼姑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小尼姑,要看透生死哦。」
「哎呀!」
小尼姑一個木魚直敲帝瑾羽的腦門說道「你才看不透生死了,你個臭大魔。」
帝瑾羽模著腦袋說道「可你干嗎一副愁容不展的模樣?」
「難道你沒發現嗎?」小尼姑指著這些尸骨說道「不管是秦公國的黃金騎兵,還是這銀河天人,都是來自八荒。可他們有一個共同點,都是被團團圍攻之下而死!」
小尼姑怎麼一說帝瑾羽再看這些尸骨,才如夢初醒一般,如她所說凡事來至八荒的修士或許他族都是被域外種族圍攻而死,就連來自蠻荒強大的妖族都不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