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帝瑾羽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那血紅的身影已經是處在爆發的.邊緣,現在只有通天戰矛一個不字,等待他的下場就完全可想。愛蝤裻從中古時代而來,經歷萬千變化不管是面對何方神聖,都沒有現在這樣的感覺。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看著模糊不清的血紅身影,就好像看著死亡的深淵,而這個深淵越來越清晰可見,僅僅只是一個眼神就足夠讓他墜落輪回。
「讓我好好想想!」通天戰矛的語氣從來沒有如此低沉過,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
帝瑾羽也不說話,只是僅僅的等待著,就在自己等待當中,自己心中也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腦海中靈光一現,這是真龍天元給自己的啟示。
當帝瑾羽再次看著通天戰矛的時候,眼神中有了一絲期待,「通天戰矛,我消你最好是答應,因為我會讓你成為至尊神兵。」
「至尊神兵?」所有的兵靈听見這四個字,都會神不守舍,這四個字代表著無盡的誘惑,成就至尊神兵,將來就可以身化人形,證道得聖元。
「你確定?」
「當然!」
「好!老子答應你!」
帝瑾羽要的就是通天戰矛的這一句話,那血紅身影如是有靈,手中擒拿著戰矛回歸了帝瑾羽的靈台小世界。
一切都過去了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當影蝶舞看到帝瑾羽回過神來,一開口就是「你還好嗎?」
「沒事。」
比起影蝶舞來,騰飛彷佛更關心是通天戰矛的去向「那兵靈那去了?跑了?」
帝瑾羽一副驕傲的模樣說道「被我收服了?」
「額?你說真的?」
不管是騰飛就連影蝶舞,對于帝瑾羽說得這就話,也是相當驚訝,一件中古時代的兵器,就這樣被收服了,這顯然也是讓人無法相信。
此刻通天戰矛就處在靈台小世界內,雖然這個靈台小世界面積不大,可這其中的風貌絕對會震懾一方。一個恐怖至極的棺槨一顆永恆明亮的天元。
帝瑾羽道「這整個空氣當中都是真龍氣息,當你進入我的靈台小世界開始,就在受著真龍氣息的滋養。」
「受真龍氣息的滋養?」通天戰矛暗自慶幸自己的選擇沒有錯「老子之前是強行蘇醒,現在要重新進入沉睡狀態,等待最佳的蘇醒時機。」
「隨便!」
帝瑾羽的意思退出了自己的靈台小世界,對他來說現在通天戰矛,還沒有任何作用,必須讓它成為身負龍氣的兵靈,這樣才是真正屬于自己。
「以我靈台小世界為大爐,溫養百兵,鑄造黃金兵庫!」帝瑾羽相信不久的將來,他的黃金兵庫會照耀一方,而通天戰矛只是一個小小的開始。
「糟糕,忘記問通天戰矛怎麼進去這王陵。」
現在又是一個無解的局面,雖然通天戰矛已經收服,可自己三人還是沒有辦法進入王陵。
就在三人無計可施的時候,騰飛突然晃過神來說道「奇怪,之前在那尸骨的記憶中,好像要進王陵,還有幾道關卡。」
「還有幾道關卡?」帝瑾羽驚聲道「不是吧!一道關卡都已經這樣麻煩了,居然還來?」
影蝶舞同道「我記得這斷龍門中,有被永恆奴役的魂魄。」
帝瑾羽听影蝶舞一說也想起來,在這斷龍門內還有被奴役的魂魄,而這些被奴役的魂魄,身前為入侵者,死後則成守護者,這無疑是一個很諷刺的事情。
手中的問天劍再次被握緊,在影蝶舞的眼中,帝瑾羽越來越有之前八荒神女,口中所說的那種風範,坐擁天與地,蒼生皆為臣僕♀樣的崛起對于自己或者整個虛隱仙域都是一件好事,而對帝瑾羽自己,對八荒其他宗門勢力來說,這絕對是允許的。
「你們听!」騰飛小聲道」地面開始有了輕微的震動。「當听到騰飛所說兩人立刻警惕起來,無一例外目光都汪在斷龍門前,真正的好戲就在上演當中。
沙場塵煙滾滾未見戰馬身影,只听嘶鳴也是驚心動魄,帝瑾羽現在已經听到了那嘶鳴的生硬,那是來自血含山的聲音,帶著不滅的榮耀,從輪回的盡頭開始走上輪回之路。
現在震動的不是地面,而是帝瑾羽的心跳,三人六目都在期待的嘶鳴的戰馬歸來的時候。
白馬嘶鳴也同是龍吟,斷龍門前華光一動,一匹匹戰馬帶著榮耀歸來 健美四蹄碩大,潔白的毛發中帶著沒有消去的鮮血,每一匹戰馬雙眼都宛如寶石一般。
「這是不死的戰馬?」騰飛看著這些戰馬就彷佛回歸了,過去那戰火連天的激情歲月,可是現在問題比之前還要嚴重「如果我沒有猜錯,被奴役的不僅僅是入侵者。」
帝瑾羽同道「還有這些戰馬?」
「恐怕不僅僅只是如此,還有這些戰馬身前的主人。」影蝶舞將最為嚴重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對著帝瑾羽微微一笑後說道「看來秦陵的那一幕又要重演。」
回想當初秦陵內十萬雄兵鐵騎,若不是僥幸自己根本不能活著走出來,如今再次面對青木的鐵騎,帝瑾羽也是相當的緊張。
「來吧!就讓我手中的問天劍送你們徹底的解月兌。」
不過半刻斷龍門前,不大的空間當中,都是不死的鐵騎,雖然雙目已經緊閉,可雙手還是持拿著凶器,一場數量不等的戰斗注定是殘酷的。
「那些被奴役的修士魂魄還沒有出現。」這才是騰飛最為的的事情。
「管他了,現在先解決這些鐵騎再說,給他們一個真正的解月兌。」
說罷帝瑾羽一馬當先,腳踏雲隱妙步,手中問天浸風已來,就在自己揮獎敵的那一刻,所有的鐵騎也瞬間發起攻擊。
「真夠亂來的。」
騰飛雙手掐捏道印,為帝瑾羽制造地勢,制衡鐵騎進攻的步伐。而影蝶舞卻半分不動,對于她來說最大的凶險應該是還在暗處的修士魂魄,自己自然也要躲進暗處。
再說帝瑾羽問天姜煞一起,不屠殺千軍萬馬不罷休,劍起連天招招環環相扣,斬頭顱當中都是一氣呵成,完全不拖泥帶水,沐浴在鮮血當中,讓整個人都相當的興奮,而這種興奮的感覺,讓他化身戰場殺神。
「縱有千古橫貫八荒!」
持竭都是無情人,一劍見血放能罷休,帝瑾羽好比是下山的猛獸出海的大龍,將這方天地變成了自己世界的時間,帝瑾羽在這個世界當中如魚得水。
「轟!」
又是一劍送了數十條魂魄解月兌,帝瑾羽在憤怒當中尋找自己內心到底寧靜︵劍無情在劍之後,做有義之事。
「卷雲劍!」
「飛雲劍!」
真龍氣息御劍起,雲從龍如見雙龍同天行,處處都是磅礡姿態,橫掃一方凡是攔路都是死路一條,或許是帝瑾羽瘋狂過後居然收起問天劍。
「就讓我來掌握你們的生死!」
帝瑾羽龍變化雙眼中,閃爍著黑白生死之光,而這些生死光芒都是在一瞬間,籠罩在不死的鐵騎上。
「他瘋了嗎?居然想要掌握不死鐵騎的生死!」騰飛現在能夠做的只有,為帝瑾羽鑄就防御地勢。而隱藏在暗處的影蝶舞,已經做好了全力一擊。
以真龍姿態行生死大權,那黑白之光所到之處,都是不死鐵騎魂歸之地,在這不大的空間當中,帝瑾羽儼然成了一方天帝,主宰所有的生死。
看著不死的鐵騎在掙扎著,在憤怒著,在抵抗著,不過這些都是他們魂歸前的模樣,然而在他們魂歸的那一剎那,都是解月兌模樣。
這一刻帝瑾羽才明白,什麼是以惡念行善事,心有想法生死眼中,已經不再都是無情的模樣,在黑白光芒當中,多了一絲情感。
其中過程不算太漫長卻讓帝瑾羽經歷了一個心靈的蛻變,看著一個個魂歸的鐵騎有感道「雖是不死而這種不死,對于你們無疑是一種懲罰。」
「魂歸吧!」
帝瑾羽仰天一聲長嘯,氣貫長虹雙手握生死陰陽,黑白之光如山水墨畫,在這墨畫中一切都是好風景。只是這樣的好風景,注定不能延續多次。
隱藏在暗處的修士魂魄,就在此時發起攻擊,若是現在帝瑾羽遭受到攻擊,那剩下的不死鐵騎就會發起最後的攻擊,後果可想而知。
就在不死的修士發起攻擊那一時刻,影蝶舞從虛空而來,芊芊玉手帶著無盡的殺氣而來,人未到神通以出,一指頭點出,就是天人永隔。
可詭異的事情就在自己眼前發生,影蝶舞剛剛抹殺了一個修士,再回過頭來就發現帝瑾羽消失在自己的眼前,而那些修士依然還在。
「這是怎麼回事?」影蝶舞完全不能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帝瑾羽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自己的眼前,「而這些修士並不是像始作俑者。」
「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僅影蝶舞沒有看清楚,就連騰飛也是如此根本就沒有捕捉到,帝瑾羽消失的那一刻到底有什麼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