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動星辰道印!」
四年來帝瑾羽已經完全領悟了所有山海古拳,沒想到今天顧子路,居然送上這個古拳道印。自然有種喜出望外的感覺,話不多說就已經開始凝練道印,將起與古拳完美融合一處。
明心見浩瀚宇宙,諸天千萬星辰何其閃耀,各種光輝不斷,永恆而又璀璨。也難怪時間修士都想成就星辰一般的無窮光芒。帝瑾羽將神魂寄托在無邊的宇宙當中。
在枯寂的星空下,與群星為伍,或許是千年時光,或許是萬年歲月。又或者是剎那當中,帝瑾羽再一次開始慢慢的遺忘時間的存在,陷入了一種無上的太虛狀態。
在感悟,在聆听。
星辰是永恆的,但也是瞬間的。同樣是燦爛的,也在黑暗的宇宙中,也顯得有些昏暗。
各種感覺都縈繞在心頭,帝瑾羽要一點一滴領悟。
「轟動星辰!」
以諸天星辰為牽引,發動照耀宇宙的神通。最後轟動的不僅僅只是星辰而已,又或者是整個宇宙。光輝中留下最強的身影,再看帝瑾羽周身上下,星光點點恰是永恆之光。
又是一個山海道印被凝練完畢,帝瑾羽又多了一把打開山海古經的鑰匙。
帝瑾羽漸漸睜開雙眼,收斂所有氣勢。再看竹屋之外已經還是晨曦模樣,原來時間從來都沒有流逝過,流逝的不過是自己的心而已。山海道印的出現,無疑是打破了帝瑾羽的安排。
「現在是否又要立刻前往正陽城了?」帝瑾羽一時也沒有注意,並非是自己不想要去正陽城尋找山海道印的線索,而是自己感覺,這個轟動星辰道印出現的太突然,讓自己感覺其中太有蹊蹺,或許其中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算了,還是不要想怎麼多了。」
走出竹屋,帝瑾羽沐浴在溫和的日光下,心情也是相當不錯。只是還沒有享受太久,又一個人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看來,今天到來的人還真是多。」
當初在天上人間雲舟分別的東小逝,四年之後居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四年前東小逝說過,將來大巫皇朝再見,如今看來是到了相見的日子,東小逝是一個是人生如兒戲的存在,在眼中人生就是一個劫難,他不過用劍渡劫而已。
「怎麼很意外嗎?」說話間,東小逝已經是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確實很意外!」
四年之後再見,東小逝的修為更加精深,整個人就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劍,盡管鋒芒畢露,卻讓人看不透其中端倪,這當然就是東小逝的厲害之處。
帝瑾羽在注意東小逝,對方同樣如此,雖然說四年來帝瑾羽已經還徘徊在知微境界的大門外,不過東小逝一點都沒有小覷。有些人注定是一個驚訝,東小逝咋一看下,發現帝瑾羽一身道力,完全不弱與任何一個知微修士。
「難道今日再見,怎麼不請我進去坐坐!」
帝瑾羽也調侃起來「那你有什麼見面禮嗎?」
又是在竹屋內,之前帝瑾羽送走了顧子路,沒想到未過多時,自己卻迎來了東小逝。還是在竹桌之上,東小逝擺出了一瓶佳釀來。
「請!」
帝瑾羽也毫不客氣,舉杯就飲。在帝瑾羽看來,酒沒有好壞之分,唯有飲酒的心。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帝瑾羽也很意外,沒想到東小逝居然說說出這一千古名句來。放下酒杯坦然一笑起來「可惜,我並非是聖賢,我乃是大魔!」
東小逝聞言,也是連連大笑起來。
「我想你應該看見,那一位儒家學子了。」
東小逝一听可能也是感覺有些意外,沒想到帝瑾羽居然會親口說起這個事情。東小逝正了正臉色說道「你之前有沒有與儒家有過瓜葛?」
八荒百家個個都是人才輩出,尤其是儒家更是其中佼佼者,雖說儒家並不是大巫皇朝的思想正統,但同樣在皇朝內,有不可替代的威望。就算是皇朝貴族,都要給其三分面子。
「沒有!」
帝瑾羽很確定,自己在這個逐鹿城中,過了四年安靜是生活,並沒有招惹任何勢力與組織,所以讓帝瑾羽感覺其中更有蹊蹺。
「沒有?」
就在東小逝思緒不斷的時候,帝瑾羽將樂經擺了出來,蠱惑性的說道「你想要看看嗎?」
東小逝一口拒絕起來「不想!」
「你對儒家學子有什麼看法?」
「君子也!」
儒家學子的品質是毋庸置疑的,完全是經得起時間的考驗。這也讓帝瑾羽更是矛盾,若儒家學子都是君子,定然不會設計自己,那顧子路為何嗷將樂經要有自己保管。
東小逝又繼續說道「其實,今日我只是路過,下一趟我要去正陽城。」
「正陽城?」帝瑾羽一听也是意外連連,若是今日沒喲顧子路出現,自己也是要前往正陽城,自然不禁要猜測起東小逝前往正陽城的目的。
見帝瑾羽如此目光,東小逝倒很是坦然,笑說道「如果我說,我是替你去的,你相信不。」
「你知道一些什麼!」
說話之間帝瑾羽氣息外放,甚至有些威壓,他可不詳山海古經的秘密有太多的人。若是必要他絕對要排除一些危險存在。
不過東小逝面對帝瑾羽的威壓,並沒有任何過激的表現,不過卻是開始臉色嚴肅起來,「或許從今日開始你的平靜生活就要結束了,一些麻煩就要發生。」
對于這一點帝瑾羽自然明白,不過東小逝又繼續說道「這個麻煩比你想象當中的還要嚴重。」
「是嗎?按照你怎麼說,那這個麻煩一定是和我有關,換句話說我就是那個麻煩,那你還敢靠近你知道的麻煩?」
東小逝又是輕聲一笑道「我出自劫劍宗,以劍渡劫,我樂于與麻煩相見。」
「一些麻煩到底是什麼?」
帝瑾羽自然對于東校所言很是好奇,不過東小逝開口,卻言說其他「不久之後你就會知道了,若是正陽城相見,我們再不醉不歸。」
帝瑾羽又是美酒下肚,東小逝早已經離開。佳釀香醇,不過其中也流淌一些苦澀。
放下酒杯,帝瑾羽開始思索起到底會有什麼樣的麻煩找上門來。不免有些心思雜亂,沒有害怕到底多了一些期待,冥冥當中帝瑾羽有了一種感覺,他要進入全新世界。
「唉!」
才剛剛安靜沒有多久時間,帝瑾羽就是滿臉的不舒服,這一次竹屋的安靜徹徹底底被打破了,咋一看整個竹林都是敲鑼打鼓的聲響,不用多想自然是敗家皇子登門了。
短短的一個早上,就有三位與眾不同的人物找上自己,前兩位都帶給自己不同信息,現在不知道這蚩子弘又會帶給自己什麼樣的信息。
竹林之外儀仗隊足有百米之長,而且整個儀仗隊各個都是輕衣薄紗的妙齡少女,陣容之大著實出乎意料,蚩子弘則是懶洋洋的躺在鎏金鑾駕上。
帝瑾羽都不禁鄙夷起來「用得著怎麼大架勢嗎?這是要唱大戲呀!」
四年來蚩子弘並不是經常登門,不過每一次架勢都是如此,帝瑾羽有開始麻木起來。或許是因為前兩位關系,帝瑾羽也感覺,這一位蚩子弘前來也肯定有一些事情。
「小羽,這一段時間過得好嗎?」
蚩子弘對于帝瑾羽沒有居住在,自己安排的大院內,也很是不滿意。只要原因是每一次找他,都都走一趟長途很是麻煩。
「本來很好,可是看見你就不是很好!」
帝瑾羽完全是一點面子都沒有給敗家皇子,不過蚩子弘也是一點都不介意。
「從今天開始你恐怕就不能住在竹林內了?」
帝瑾羽納悶起來「怎麼?這逐鹿城也有城管?」
當然這都是玩笑之言,帝瑾羽自然知道蚩子弘這般開口肯定有事情,不禁聯想起東小逝之前所言,麻煩要找上門來了。
「隨我去一趟皇宮吧!」
大巫皇宮乃是整個皇朝的核心地方,一般人根本就是沒有資格進去,當然大部分都不是很想進入皇宮。逐鹿城內魚龍混雜,而皇宮更是無比的混亂。
「有什麼事情嗎?」帝瑾羽還是問了起來,他可不詳不明不白的走一趟。
蚩子弘卻是故作神秘的說道「走吧!我保證你不會後悔。」
「希望如此!」
帝瑾羽並沒有拒絕,四年了終于還是要離開這一片,如同世外桃源的竹林。在這個清晨帝瑾羽同蚩子弘離開,坐著鑾駕離去,那宏亮的依仗樂聲再一次吹響。
一直讓帝瑾羽不太喜歡的聲樂響動,這一次在自己耳邊回蕩,就如同是吹響出征的號角一樣。
儀仗隊很是浩蕩,卻急沖沖的消失在竹林中。可帝瑾羽並沒有離開眾人的目光,可現在開始整個大巫皇朝,將會有更多人開始關注起帝瑾羽,沼澤大魔的名號消失了四年,可卻從來沒有離開眾人的腦海。
都說福禍難躲,這一次又是不知好壞,眼看逐鹿城已經漸漸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