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心里有點擔憂,更有點不解,不解的是自己為什麼會相信秦逸楓這才見過兩次的青年可以把自己的腿治好,讓自己能夠重新回到賽車場上去。
「五師傅,治好你的腳不難。」秦逸楓說著,運起了真氣的手掌按上了老宋的右腳腳跟。
當秦逸楓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腳跟上的時候,老宋就感覺到腳跟處升起一陣暖意,然後感覺到那條已經被挑斷地腳筋像充滿了生命力一樣,正在快速地愈合,不消片刻,他的右腿居然就在不用手術,不用用藥的情況下治好,這麼簡單便把自己積聚二十年的舊病治好,太神奇了,神奇得讓老宋感覺到有點失實的感覺。
「五師傅,你先試一試你的腿。」秦逸楓臉露微笑地對著老宋說。
老宋在秦逸楓的建議下動了動腿,發覺自己的右腿伶俐,一點也不像傷了二十年一樣,一感覺到自己的康復,他便感覺到興奮,自己的腳這麼的有力,再上賽車場已經不算是夢了。
「好了嗎?」秦逸楓看著在休息室內又跑又跳的老宋,知道他此刻的興奮,自己也跟著高興起來,但高興不了多久,秦逸楓便皺起了眉頭。
「好了!」老宋听到秦逸楓的詢問,興奮地望著秦逸楓不停地點頭,說︰「好了,而且我感覺我的腿比二十年前還沒受傷時更加的有力,現在別說把油門踩到底,就算要我把底盤踩穿我也有信心做到。」
二十年的殘疾終于過去,老宋興奮得就像一個孩子一樣,其實也難怪他的,因為自己的殘廢而讓自己承受了別人二十年的白眼與嘲笑,更因為這該死的殘廢讓自己離開了賽道,可是今天自己終于康復了,老宋相信只要自己當年黑色風暴的威名在賽車界再次響起的時候,便是那些曾經嘲笑過自己的人感到後悔的時候。
「五師傅!」秦逸楓忽然叫住了還處于興奮之中的老宋,臉色有點凝重,也有點不忍︰「現在你的腿好了,但五師傅你畢竟是有二十年沒有上過賽車場了,雖然你至今還有職業賽車手的本能,但你身體遇到特珠情況時的反應能力已經不能夠讓你把你的賽車本能發揮出來了,也就是說,假如你遇到一個急彎,你知道怎樣去過,可是你跟普通人一樣的反應速度卻使你發揮不出你那過彎的技術。」
听到秦逸楓這句話,興奮中的老宋馬上平靜了下來,而臉色也變得黯然起來,最後他無奈地望著秦逸楓,說︰「這也是我的命,你能把我治好讓我能夠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生活我已經很感激你了,至于其余的……我也不再多想了!」
老宋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哀傷,哀傷得讓秦逸楓在听到老宋這句話後也差點控制不住自己,差點就為他流出了同情的眼淚。
秦逸楓平伏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望著老宋,眼神之中有點為難︰「五師傅,如果我說我有方法可以讓你的身體反應能力回復二十年前的狀態,但這方法很危險,你願意試嗎?」
「什麼,你有方法幫到我?」老宋一听,馬上激動地握著秦逸楓的手,至于什麼危險不危險的,他好像壓根就沒有听到一樣︰「再危險也不過是一條命而己,有什麼好怕的。」
「五師傅,這危險的情度真的可能要了你的命的,你要想清楚啊!」秦逸楓不確定老宋說可以把命也不要這句說話是因為激動過頭而發出還是真的把賽車看得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而說,所以他不得不鄭重地提醒一次。
果然,這個世界上不怕死的人還真的很少,當老**伏了那激動的心情,再回味秦逸楓的說話時便變得沉默了起來,秦逸楓看著這二十年前的無敵車手,那無敵車手時而握緊自己的拳頭,握得青筋盡現,時而不自覺地把自己的腿交叉疊起,顯得不安,難以下達決定。
時間就在老宋的思考中一分一秒地過去,但秦逸楓並沒有說話,他知道,像自己這類身懷武功的人都是怕死的,自己一直以來也這麼囂張只是因為知道別人對自己造不成傷害,想有朝一日自己要臉對死亡的時候,自己比老宋也絕對好不了多小。
「大不了就命一條,來吧!」老宋想了很久,忽然從沉思中的他猛然睜眼,再次睜開的眼楮里流露出決絕的光茫,他以堅定的神情面對著秦逸楓說︰「你盡管放手來吧,如果真的把我治好了我會感激你,但如果不小心把我治死了,也是我的命運本應該如此而己。」
「五師傅!」秦逸楓感覺到老宋心里的豪氣後很是高興,說真的,如果老宋選擇不改造自己的身體反應能力讓自己可以再當回賽車手而是選擇就這樣算了過一些普通人的生活,秦逸楓也不會反對,可是不反對並不代表他不介意,如果老宋選擇就這樣過一生的話,那麼秦逸楓的心里多多少少都會感覺到失望,可現在,如此決絕堅定的老宋才是秦逸楓心目中那個無敵的車手黑色風暴。
「既然五師傅你已經決定了,那麼我就算把我一生的修為豁出去也好,也要讓師傅你重回賽場。」說罷,秦逸楓手指一指,一道指氣凌空封住了老宋的心脈。
秦逸楓把老宋放平,然後說︰「師傅,我現在是要開闊你的腦脈,讓你的身體反應能力氣回復到你一生人中最敏感的狀態,這次的治療如果有什麼意外那麼五師傅你喪命也只是小事,最可怕的是你會變成一個全無智商的人,你想清楚了嗎?」秦逸楓感覺到自己的說話很拗口,表達得很嘮叨,可是他卻不想說出「白痴」兩個字。
被封住心脈的老宋已經不能動彈,躺在沙發上的他眼楮眨了眨,當他的眼楮一閉一開之間,流露出決絕的光茫。
得到了老宋以眼神的答復,秦逸楓馬上運功于兩掌之間,功力一在他的兩掌上運起,他的手掌便發出淡淡的青煙。
秦逸楓的功法很怪,平常用來攻擊時,他的真氣是無色透明的,而這無色透明的真氣卻擁有可以催毀一切的恐怖力量,但當他用真氣救人的時候,無色的真氣便會變成淡淡的青色,這青色的真氣一入體內便會生出一股無窮無盡的生機,不論是用來急救治病還是溫養心脈,效果都是一流的。
秦逸楓此刻滿臉的汗水,雙掌不間斷地把真氣輸入老宋的體內,其實他心內也不太有信心,雖然他的大師傅曾經說過溫養經脈與開闊腦脈的做法是一樣的,但幫人開闊腦脈這事情他還是第一次做。
秦逸楓的真氣一入體內,老宋便感覺到一切生機在自己的身體里面滋生,那滋生起來的生機讓他感覺到很舒服,可舒服不了多久,在老宋體內本來溫馴的真氣便變得狂暴起來,那些狂暴的真氣直往老宋的大腦沖去,真氣所過之處把老宋的腦脈攻擊得千瘡百孔,然後再把那已經殘缺的腦脈修復起來。
可當腦脈一被修復完畢,真氣便變得更加的狂暴,再次把剛修復好的腦脈破壞了,然後再修復。
經過不斷的破壞,修復,老宋感覺到自己的腦袋里已經變成了一個戰場一樣,感覺到非掌的痛苦,但他還是咬緊牙關,死死地挺過去,同時心里也在吶喊︰「絕對要挺住……挺住!」
不知道過了多久,面臨崩潰邊緣還死死堅守住腦中最後一些清明的老宋忽然感覺到腦袋里那撕裂性的脹痛感消失一空,然後便是一股溫暖的氣流在他的腦內流動,他閉上了眼楮,靜靜地感受起來。
忽然,老宋發覺,自己的神經已經變回二十年前一樣的敏感,就算風吹過他的身體也他也可以感受得清清楚楚,他知道,他身體的反應速度已經可以把他賽車的本能發揮得淋灕盡致了。
「五師傅,恭喜你。」秦逸楓一頭冷汗,全身無力地坐在地上,對著老宋說︰「你這車神已經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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