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詩姍在馮浩走後不久就回到了花店,當秦逸楓把那份招聘通知書交到她手上的時候她顯得很激動,心里想︰「想不到我真的成為老師了!」
看著高興的吳詩姍,秦逸楓忽然有一股成就感從心底生起,在這股成就感的驅使下,秦逸楓很豪爽地答應了請吳詩姍晚上去吃大餐來慶祝,但當他想到吃大餐是要錢的時候他又不自覺地想起自己的車款問題,讓他感覺到萬分為難。
為難中的秦逸楓決定不再想這些問題,于是跟吳詩姍交代了兩句便駕車往醫院而去,幸好秦逸楓天性開朗,過不了多久便心情好轉,他便駕車邊拍著鈦盤說︰「看來我要捉緊時間來開一下你才行啦,想不到我們的緣份這麼淺的。」
「缽缽……」秦逸楓按響了車鈴,車鈴響時,他也仿佛听到法拉利那因為將要與他分離而不舍離別的哭聲。
終于不用多久,秦逸楓便開到了醫院,一入門口便看到了那名曾經被自己打了一頓的何主任,而那何主任正跟一名女護士眉來眼去,秦逸楓听了一下周邊的人議論的聲音,才知道這女護士是泌尿科的,而何主任正是去看泌尿科時與這女護士發生奸情的。
秦逸楓輕車熟路地來到了馮雪兒的辦公室外,敲門叫道︰「美女醫生,你在里面嗎?」
「請進!」馮雪兒的聲音響起,而且這聲音好像有點驚奇與不解。
「美女醫生,還沒下班嗎?」秦逸楓問了一句廢話,這個時候正是下午三點,如果醫生可以做到這個時候下班,那這個必須要沒有人生病才成。
「你怎麼來了。」美女醫生馮雪兒望著秦逸楓,有點吃驚︰「難道你病了嗎?」
「你怎麼說話的,無事就詛咒我病。」秦逸楓有點不樂意地說︰「像我這樣的高手那有這麼容易生病的,而且就算真的生病了我這神醫也可以自己治好啊!」
「既然你不是生病了,那佻來醫院干什麼呢?」馮雪兒越來越不解,「難道你朋友病了!」
「呸……」秦逸楓呸了一聲,反駁道︰「你才病了,你全家都病了!」
「你……」听到秦逸楓的話,馮雪兒顯然不高興,怎麼自己好心一點關心一下眼前這人,得來的下場卻是換來對方的詛咒的呢?
其實秦逸楓也不是有心詛咒馮雪兒的,只是他曾經听劉東說過一個笑話說「一個小男孩對另一個小男孩說听說你爸是李剛,那另一個小男孩听到後馬上反駁大罵說你爸才是李剛,你全家都是李剛」,他覺得這句挺有霸氣的,所以才不知覺地說了出來。
「沒事就不可以來探望一下你嗎?」秦逸楓看到馮雪兒生氣,所以馬上笑嘻嘻地說︰「你有想我嗎?」
「沒有!」馮雪兒顯然心情不好是很久的事了,並不是因為秦逸楓說錯一句話這麼簡單。
「怎麼了,這麼火爆,是因為那病人比較難辦嗎?」秦逸楓說罷坐到了馮雪兒對面,听他的語氣是很關心馮雪兒的工作的,可他的手不斷地把玩著桌上的東西,眼珠更骨碌碌地亂瞄,感覺一點都不真誠。
「你怎麼知道的?」馮雪兒對秦逸楓知道那病人的事有點吃驚,但回心一想,他想到一定是馮浩告訴秦逸楓的,「是我爸爸告訴你的嗎?」
「不是,是我自己猜出來的。」秦逸楓嘻嘻笑著,一點正經也沒有。
「你沒事便先出去吧,我這里還很忙呢?」馮雪兒邊看著手中的報告,邊不耐煩地對秦逸楓說。
秦逸楓好像沒有听到馮雪兒的話一樣,一手取過了馮雪兒手中的報告,看了一眼。
「還給我!」馮雪兒大叫,這段時間的她工作很累,而且那病人的病還沒找到方法來醫治,所以脾氣便不好。「快點還給我,不然我叫保安的了!」
「噓……」秦逸楓把手指放在唇邊示意她不要說話。
馮雪兒看到秦逸楓這動作,本來還想說什麼的,但當她看到秦逸楓表情的凝重時,她忽然想起秦逸楓不單止是一個武功高強的人,而且還精通醫術,或者他真的有辦法可以治好那個病人呢!
「這病人是不是每身紅疹全身發癢,一到陰雨天氣便癢得難受,而且當那紅疹捉破後後流出黑色的血,而且還會發出一陣臭味的?」秦逸楓著報告,臉色凝重地說。
馮雪兒經秦逸楓這樣一問,想了一想,「的確是每身紅疹,而且听他說陰雨天氣是會比平常更癢,傷口捉破時會流出黑色的血,但會有臭味他便沒有說過。」
「這不出奇!」馮雪兒發覺,表情凝重的秦逸楓一點也沒有平常時的無賴,反而那專注的神情還好看的,「人的鼻孔都會有一種習慣,那病人經常嗅著自己傷口的臭味,久而久之他便對這種味道產生了免疫所以他並不會感覺到傷口捉破後會發出臭味來。」
「是這樣的嗎?」馮雪兒虛心地請教,他只是一個外科醫生,對于咽喉科的知識不是太了解。
秦逸楓點頭回應,「是的,就像你有口臭一樣,時間一久就算全世界都說你有口臭也好,你也嗅不到自己口里的臭味。」
「你才有口臭!」馮雪兒看到秦逸楓說這話時節的表情專注,就像真的只在列舉例子一樣,所以沒有什麼反應,但當她忽然發覺秦逸楓的嘴角有點不自覺的上昂時,她才知道,原來秦逸楓這家伙在拿自己來開刷。
「怎麼了?」其實秦逸楓真的是冤枉的,他嘴角不自覺的上揚是因為他已經找到了醫治那病的辦法,所以才會不自覺地笑了出來而己。
「沒事!」馮雪兒惡狠狠地瞪了秦逸楓一眼,同時縴手伸出,道︰「還給我。」
「哦!」對于馮雪兒無緣無故發這脾氣,秦逸楓很不解,但想不明白的他還是一如以往一樣決定不去想它,道︰「可以帶我去看看那病人嗎,我想我有辦法可以救治得了他了。」
「有辦法治了嗎?」馮雪兒听到秦逸楓的話,也忘記了自己還在生他的氣。
「是的,但我治病可是收得很貴的!」秦逸楓說道,他現在正在為錢煩惱著,「那病人有錢給的嗎?」
「他沒錢的。」馮雪兒嘻嘻一笑,得知那病人秦逸楓可以治後,她的心情也好了一點。
「沒錢啊!那我不治了。」秦逸楓也是開一個玩笑而己,雖然他很想治病收錢,但馮浩托他來幫忙,而且幫的是這位美女醫生,他還真的不好意思不幫。
「我還沒說完啊!」馮雪兒有一種可以捉弄到秦逸楓的快感,慢悠悠地繼續說下去,「那病人沒有錢的,因為他今年才十歲,但他父母可是有錢得很呢?」
「哦?」秦逸楓的眼楮發出了金光,有錢,那不就是有錢供車,有錢吃大餐,有錢泡妞?
「是的,因為那病人的父母太有錢了,所以我們那何主任才事事親力親為啊!」說到那何主任,馮雪兒臉色顯然不好看,「對了,我現在先去支開何主任,你等一下自己穿件白大褂去重證一零七室吧。」馮雪兒說著從自己的抽屜里取出一件白大褂與一個听診器給秦逸楓來偽裝成醫生。
「這麼麻煩!」秦逸楓邊把白大褂穿上,邊說道。
馮雪兒回應說︰「是的,那何主任很想自己把這病人治好來立功,所以不讓人去踫那病人的,如果不是因為爸爸是燕京大學副校長,院里很多醫生甚至市里很多醫療機構干部都是燕京大學出來是爸爸的學生的話,我也不可能去給那病人治療!」
「原來這世界還這麼黑暗的!」秦逸楓說罷打開門對著馮雪兒說︰「走吧!」
「走什麼,你不是在這里先等一下嗎?」馮雪兒見秦逸楓不按自己計劃去做,有點不解。
「不等了,救人如救火,那何主任敢攔住我我便給他一個拳頭吃吃。」秦逸楓說得咬牙切齒,看來如果何主任真的不放行的話又會再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