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總帶來的女伴一個勁地「你」了很久還是「你」不出下面的話來,讓她很是生氣,可她再生氣也好,她的心里還是低氣不足,只因為她真的是打算當明總的小三,所以吳詩姍罵自己是賤三時,可以說是刺中了她的死穴,讓她無言以駁。
「怎麼了,沒話好說嗎?」吳詩姍用白眼看了那女人一眼,眼中盡是不屑。「我說你也只是一個賤三,一個賣x的賤三,一個這個男人睡完就跟那個男人睡,只要有錢就可以跟全世界男人睡的賤三,現在你也好意思在這里丟人現眼,如果我是你,我早便挖個洞把自己埋了,以免不單止丟了自己更丟了父母的面子。」
「你好了,你說完沒有啊?」那女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把撐在桌子上。
「還沒!」吳詩姍的酒氣越來越濃,拉高嗓子說道︰「女乃女乃的,老娘我現在有說錯你嗎,你有本事就自己去賺錢,靠出賣**賺男人錢有什麼本事,而且你沒本事還在這里說我們沒素質,你有這個資格嗎?」
「你給我閉嘴!」女子氣得臉色通紅,被吳詩姍越說越尷尬,怒吼一聲。
「怎麼了,想打架嗎?」吳詩姍拉起衣袖,表現出一副欲要出手的態度,那感覺,讓人覺得她太囂張了。
秦逸楓根本就不知道,吳詩姍酒醉後變成這個性格,全部都是因為自己,只因自己平常就是如此的囂張如此的不講理,就因為自己平常的表現太突出了,所以讓吳詩姍的大腦里不由自主地對自己的囂張霸道留下了深刻的印像,更使得在吳詩姍現在現在酒醉大腦不清醒的時候只記得腦中有個人是這麼的囂張霸道,但那人是誰她便想不起來,既然也想不起來,那麼她便很自然地決定讓自己也囂張一把,所以說如果吳詩姍不酒醒,秦逸楓他再勸也是徒勞的。
「你……去死吧!」那女伴被吳詩姍這樣一罵,馬上氣得拿著桌上的水杯就往吳詩姍身上潑去,幸好水是冷水,不然就算以秦逸楓的武功再高,他還是高不到可以做出覆水重收的奇技的,想如果一杯熱水就這樣潑在吳詩姍身上,甚至潑在她的臉上,那後果有多嚴重。
「啊!」所有人都認為被冷水一淋的吳詩姍她會清醒一點點,最起碼不會再像現在一樣十足一個潑婦一樣,雖然這美麗的潑婦還是很讓人賞心悅目很有欣賞性的,但誰都沒有想到,被淋了一身的吳詩姍不單止沒有清醒,反而罵得更加的大聲︰「你就是一只會耍下流招的賤三,你只會潑水算什麼英雄,不,算什麼英雌,有種就單挑。」
吳詩姍說罷拉開了架勢,雖然她沒有打過架,但她看秦逸楓打架看得太多了,俗語里說,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所以現在這架勢可是有模有樣,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她是一個女高手。「來啊,怕了嗎?」
「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女子看到吳詩姍的架勢有模有樣的,很是心驚,馬上便自己再次坐了下來。
「起來!」秦逸楓看到女子坐下,心里不爽這家伙潑了吳詩姍一身水居然也不道一下歉就這樣若無其事一樣,心里有氣,于是以森冷的臉色望著她,並且以低沉的嗓音叫她站起來。
可秦逸楓話剛說完,那女子還沒如他所願地站起來向吳詩姍道歉的時候,吳詩姍便按把自己的手伸到他臉上,然後往外一推,同時口里不耐煩地對秦逸楓說道︰「沒你的事,你給我坐在一旁不要說話!」
「呃……」這話一出,包括秦逸楓在內的現場所有人都是一愣,特別是劇智薰這認識吳詩姍不久的家伙,更是感覺奇怪,目瞪口呆好一會作反應過來,悄悄地問秦逸楓︰「楓哥,姍姐平常都是這樣的嗎?」
「不是的!」秦逸楓看到現在的吳詩姍,再聯想到她平常的溫柔,臉上不禁露出一個驚訝的笑容,心里認為酒精真的不是一樣好東西,可以讓一個女人變成一個如此恐怖的悍婦的酒精以後還是小踫為妙。
可秦逸楓沒有想到,他這驚訝的笑容看在劇智薰眼中居然變成了苦澀,這家伙居然以為秦逸楓在說謊,吳詩姍本來就是這麼凶悍的,所以他望秦逸楓時的眼神都帶有一絲同情︰「楓哥,辛苦你了!」
「呃……」秦逸楓並不明白劇智薰這話是什麼意思,只是心里覺得有點異樣的感覺。
「你給我滾出來!」這邊廂,吳詩姍還像一個潑婦一樣指著那女子大罵,而讓人驚訝的是,女子的男伴明總並沒有維護她,而是讓開了身體,讓兩人對視起來,並且很有興致地看戲。
這其實不難理解,女子是很漂亮沒錯,但在明總這種精明的生意人眼中,他最多就是值個幾千塊錢一個月的貨色,為何這麼的低呢?只因明總的包養觀是這樣的︰
「你別對我說你長得漂亮值錢,你這是盲目自信,街上比你漂亮的女人有的是,所以你不是獨一的商品在整個大市場中你賣不起價,你更別說我付出的只是錢而你付出的青春是無價的,我告訴你,我的錢是保值品,你的青春是消耗品,而且青春滿大街上有哪個少女不青春,你以為青春是你一個人的專利嗎,我出得起錢有大把的美女願意把青春賣給我,你值哪個錢嗎?你更加別說你是那門子大學生,有素質有素養不隨便,你都找人包了還敢說你不是隨便的人,並且我知道在大學里老師不會教你在床上討好男人的!還是那句,你認為超過五千元一個月你值嗎?」
正因為明總是這麼現實的一個人,但卻為了面子而對女子承諾買房買車,所以他心里不好受,覺得女子太虛榮了,他一方面想上那女子,一方面又討厭她,所以他現在才會坐在一旁不說話,並且幸災落禍地看下去,反正他認為,女子不是自己老婆,她受再大的委屈也與自己沒有關系,自己跟她只是交易而己。
「我說,你給我滾出來。」吳詩姍指著女子說道。
「來便來,誰怕你啊!」女子也被吳詩姍氣得心里怒火,所以也不想想自己是不是吳詩姍的對手就站了出來。
「月兌鞋!」吳詩姍還沒完全的醉,他看到女子穿了一高根鞋,所以為求公平,讓她把高跟鞋月兌了。
「你想怎樣!」女子沒有理會吳詩姍,只是問道。
其實吳詩姍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怎樣,現在喝醉的她剛才只是听到女子對自己等人的侮辱所以才彈了出來,但具體自己想怎樣,她還真的沒有想過。
「道歉!」吳詩姍用醉得昏昏沉沉地腦袋想了一下後說,「你不道歉的話你今天可是走不出這個門口來的。」
「這是什麼回事?」在場的三個男人听到吳詩姍的話後都十分的吃驚,這女人瘋了嗎?
「如果我不道歉怎樣呢?」女子看著吳詩姍的神情,覺得她可是十分的囂張,所以也來了火氣。
「那我打死你!」吳詩姍酒氣上腦,一時之間思考不過來,只可以用最直接的方法去解決問題。
吳詩姍這話一出,馬上便撲向女子,她的速度雖然不快,但不知道為什麼,秦逸楓居然忘記了攔住她,使得她跟女子打在一起。
女子打架可是十分好看的,如果說男人打架是力量與技巧結合的運動,那麼女人打架必定是凶悍與娛樂性並存的項目,只見吳詩姍跟女子打在一起,又是推拉,又是扯頭發,更加有的是踢下陰,那一招又一招狠毒的招式看得在場的男人瞪堂結舌,心里同時在想,如果自己跟她們打,自己頂得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