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楓心里很是疑惑,剛照墓那擒賊先擒王的傳統,墓的殺手應該是要先找上自己才對的,可是為什麼他們會先對大東動手呢?
「希望大東不要出事吧!」秦逸楓很擔心,他從來都沒有過一股這麼不好的預感,「媽的,如果大東有什麼意外,我鐵定把你他媽的整個墳墓翻開!」
秦逸楓罵歸罵,但他也不敢怠慢,更加快了速度往前跑去,秦逸楓知道,現在這個時候,大東等人鐵定會在食堂里,所以,他的方向很明確。拉牛牛
不用多久,秦逸楓便跑到了食堂的大門,只見食堂外圍滿了人,而幾個獄警正一反平常對自己這些獄友懼怕的態度,只見將近一百名防暴警察列成軍陣,手拿盾牌軍棍死死地擋住了門口。
「媽的,讓開!」
秦逸楓忽然听到阿郎的聲音響起,腳步不停,運足目力地往食堂門口看去,只見除了阿郎外,還有老馬,雪豹,九紋龍與及將要出獄的光頭輝也帶人來到現場,而且,看樣子他們跟獄警們好像鬧得不太愉快。
「全部回去,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早幾天被秦逸楓打了的白科長躲在防暴警察後面,趾高氣揚地說著。
「怎麼回事!」秦逸楓擠開眾人,快步跑到了阿郎等人跟前,開口問道。
「楓哥!」阿郎等人一見秦逸楓,臉現急色地說道,「快點,東哥與鷹哥在里面出事了!」
「什麼?」秦逸楓冷哼一聲,轉頭望向白科長得人,「全部讓開!」
「讓開……」秦逸楓一聲怒吼,阿郎等人帶來的小弟紛紛和應,一時之間聲浪滔天。
白科長雖然看到將近一百多二百人對自己怒吼,心里有點怕,但是,自己前面的是一百名全副武裝的防暴警察,這讓感覺到自己很安全。
「讓開?」白科長自感安全後冷笑一聲,「里面發生了械斗事件,為了傷及無辜,我絕對不會讓你們進去的!」
「廢話少說,你到底讓不讓!」秦逸楓冷冷地說道,現在他心里可是十分的焦急,如果大東與黑鷹等人死在食堂里面,自己找墓算帳前就先找你這白科長。
「你什麼態度!」白科長可是對秦逸楓記恨了很久了,「你還不讓人散開回去,是不是想關禁閉啊!」
「我數三聲,要麼讓開,要麼死!」秦逸楓冷聲說道。
「你他媽的嚇唬誰啊?」白科長不屑地說,現在這里有一百名防暴警察看,他才不相信秦逸楓可以殺得了自己。
「一!」秦逸楓沒有理會白科長的罵聲,冷冷地道出一個數字。
「我也數三聲,你們還不滾蛋的話別怪老子不客氣!」白科長威脅著說道,而這時,秦楓已經數出了第二個數字︰「二!」
「三!」白科長不屑地笑了一下,並且代秦逸楓數出第三個數字。
「三!」眼看白科長不讓,秦逸楓這個「三」字一落,人毫不猶豫地沖前。
最前面的兩名防暴警察眼看秦逸楓跟前,二話不說便舉起盾牌來擋,同時手中的警棍高高舉起,往秦逸楓砸去。
「媽的,滾……」秦逸楓沒有理會兩名防暴警察對自己的攻擊,沉氣開聲,一拳打過去,拳頭打中兩名防暴警察並舉著的盾牌縫隙,兩名防暴警察只感覺到各自盾牌處傳來一股巨力,然後自己手臂一麻,愣了一下。
如果不是兩個盾牌質量太高,而秦逸楓在倉促之下沒有用上真氣的話,那麼兩名防暴警察此時已經被彈飛了,但是,雖然兩人沒有被彈飛,可是這一愣之間,他們因過神來時居然發現,秦逸楓躍過了盾牌,一對腳正往自己兩人的臉上踢來。
電光火石之間,兩人只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然後各自噴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了地上,兩名防暴警察一倒地,秦逸楓便馬不停蹄地繼續往食堂方向殺去。
「媽的,沖啊!」阿郎等老大看到秦逸楓殺入防暴警察群中,不禁大叫一聲,然後率先沖了起來。
眾人眼看阿郎這些老大也開始動手,所以紛紛跟前,眾人心里都知道,百年難得一次的大型暴動要開始了。
「媽的,攔住他們!」白科長看到此境,不禁大吼起來,但是,他看到的是,那些防暴警察要麼就是跟一些囚犯扭打在一起,要麼就是被秦逸楓放倒。
眼看自己這方越來越多人倒下,白科長心里大急,從後腰間掏出一個警報器,他知道,只要自己一拉開警報,那麼現在輪班休息中的另一百名防暴警察就會以最快的速度穿戴好裝備趕來,相信不用五分鐘就可以趕到了。
白科長心里想得倒是美,但是,就在他正準備按響警報器的時候,忽然一件物體飛來,砸中了自己的手碗。
他看了一眼,飛來的物體正是一只囚犯所穿的涼鞋,而自己的手腕被涼腳砸中,不禁一痛,手掌不自覺地張開,手中的警報器也在這個時候跌落了地上。
「不好!」白科長沒有心思去想,那砸中自己讓自己警報器離手的涼鞋是囚犯真的這麼好眼力,向著自己的手投來還是巧合,他此刻只想快點把警報器撿回來。
就在白科長彎腰的時候,他忽然看到一雙腿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那雙腿的其中一只腳驟然抬起,狠狠地往警報器一踩,把警報器踢了一個希巴爛。
「你……」白科長心里大驚,抬頭一看,只見秦逸楓正一臉冰冷地望著自己。
「滾……」秦逸楓一拳砸下,把白科長打暈在地上,然後馬上飛沖入食堂之內,而一眾防暴警察看到有人進入食堂,正想沖前捉人,可是,阿郎忽然招呼一聲,然後一眾囚犯以二對一人比例把防暴警察全部拖住,然後一個勁地往死里打。
「不好了,快吹哨子!」防暴警察隊長心里想著,同時取出一個銀哨吹了起來。
這個銀哨相對于白科長的警報器來說可算是落後了很多,只因,這哨聲雖然響亮,但是卻傳不了多遠,他現在只寄望于附近有輪班休息的防同事,而他們听到哨聲後沒有傻呼呼地趕來看一下是什麼事,而是直接回去集合人馬來救自己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