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三點,一片寂靜的二號倉忽然傳出斷斷續續的低呻聲,那些個聲音一發出便硬生生地終止,讓人感到很是壓抑。
幽雅躺在秦逸楓的身旁,一整夜也被這些個聲音吵著,使得她難以入睡,她並不知道,這些聲音是因為自己才會發出的。
想想,監倉里雖然不愁吃穿,但是卻沒有女人,而能入來坐牢的人在外面時也是精力旺盛之輩,雖然入獄之後還真的有些人認真改造自己,但那方面的需要卻不是改造一下自己的品德就可以無視的了。
以前是沒有機會,所以眾人也只能看著美名海報靠雙手了事,但現在一個活月兌月兌的女人跟自己同倉,這可是上天對自己這些扎炮多年的人的恩賜啊!
可惜的是這美女一看就知道是盟主的女人,故此沒有一人敢上前搭訕而己,但眾使如此,一眾人等還是發揮了自己的聰明才智,雖然自己不能真槍實彈的上陣,但意婬一翻你這盟主總管不著吧。
故此,一夜之間,眾人也手持長矛,于心中運籌帷幄,在被窩之中,縱橫千軍揮闔,雄風凜凜,一槍滅盡億萬兵馬,事後只得喘一口粗氣置了。
(我需要寫得古味重了一點,但是……咳咳……你們懂的!)
故此,二號倉里整夜發出那斷斷續續的申吟,讓幽雅听得心中煩厭,但是秦逸楓卻又死豬一般地睡了,讓她心感無奈。
「哼!」心中極其不奈的幽雅忽然小女生心性大增,一氣之下打了秦逸楓一下,只听秦逸楓在夢中發出一聲「嗯」的輕叫之聲,然後兩眼猛然睜大。
「你搞什麼?」秦逸楓看著一旁的幽雅,心里有點怒氣,自己剛在作著美夢可幽雅卻把自己一下打醒,任誰也生氣的。
而且幽雅雖然沒有注意,可秦逸楓卻在乎得很,幽雅剛才打中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自己那敏感懷度堪比軍事機地的部位。
上兩天才跟與自己這起被藥迷倒的幽靜大戰了十多個小時,使得這兩天自己修心養性,甚至偶爾想到那事時心里也多少有點恐懼,本來還暗自擔心自己會否留下心理陰影,自己將會變成太監的秦逸楓被這麼一下打中,那活兒居然犯賤地昂起頭來。
「沒事!」幽雅也知道自己剛才那一下只是一氣心中煩悶才胡亂打中,根本就一點也沒有打秦逸楓的理由的,故此他也不禁不好意思起來。
「沒事?」秦逸楓心里嘀咕著,望著幽雅的眼神十分的不信任,被秦逸楓這樣一望,心思單純的幽雅馬上叉開了話題,「這個是什麼東西來的,居然硬硬的!」
「呃!」幽雅說著捏了一下,使得秦逸楓一頭的冷汗,「別動,別太大力會斷的!」
「哦?」幽雅更加的好奇,到底這是什麼東西,這麼硬也會被自己一下拆斷?
「快放開手!」
秦逸楓一把把幽雅的手拔開,只感覺到那活兒痛了一下,看來幽雅這女高手也不是好相處的!
「干什麼嘛!」需要幽雅並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但看到秦逸楓的表情後心里一驚,看來自己犯了什麼大忌了。
秦逸楓扯開褲子看了一下後不禁慶幸起來,「幸好沒斷!」
「沒斷嗎?」听得秦逸楓的話,幽雅知道自己的錯誤還不至于無法彌補,不禁心里一高興,「讓我看看,真的沒弄壞嗎?」
「這個……」秦逸楓冷汗直冒,這妮子還真的太單純了,但是,一時之間他的**又再高漲起來,也不管心中那股罪惡感了,「你看看吧,差點讓你弄斷了!」
「哦?」幽雅往內一看,心智不高的她看到秦逸楓那凶神惡煞的東西後不禁心里一驚,「這是什麼東西啊!」
「別亂說,它不是東西……呸!它是東西……呸呸……別問了!」秦逸楓發覺自己不論怎麼回答也貌似不合適,最後一時脾氣來了,大吼一聲。
听得盟主發怒,倉內眾人也馬上不敢異動,躺在床上裝死,並且心里各有所思,「看來盟主是生氣我們還不睡讓他沒有下手的機會了!」
「楓哥也真夠大膽,居然想在這里辦事,太牛叉了!」
「……」
「……」
秦逸楓忽然听不到半點聲音,也知道那些個沒睡的獄友是听到自己的吼聲後才裝睡的,但是他也不在乎太多,反而繼續跟幽雅說著剛才的話題,「這地方叫……叫啥你不要管,總之它不是東西,呃……你再問這個問題我就把你趕下床了!」秦逸楓發起狠來說道。
「哦,我不問就是了!」幽雅心里有點委屈地說。
「不問就快睡吧!」秦逸楓也意識到這里不是把幽雅正法的地方,只因他沒有興趣在這麼多人面前表演只有島國動作片里才有的事。
「哦!」幽雅應了一聲就閉起雙眼,因為沒有那些個聲音吵住自己,所以他很快也不睡著了。
幽雅睡著之後秦逸楓卻居然睡不著了,只因自己體內的**已經被幽雅提升到一個快要爆炸的邊緣,使得他很是難受。
「咋辦呢?」秦逸楓望著一旁沉睡的幽雅,忽然把手伸到她的胸前佔起了了便宜來,「雖然上不了但過過手癮也是好的!」
秦逸楓不模一緊要,一模就嚇一跳,這妞的咪(防和諧)咪不單止豐滿,而且還很有手感的,雖然隔著了衣服,但那觸感還是能感覺到清清楚楚,太正點了。
但是,如此正點的一對咪(防和諧)咪並沒有讓秦逸楓享受多久,只因他不模也只是難受一點,睡個覺就沒事了,但是模了之後就更加的需要,體內的火焰燒得更旺,讓他不知道怎辦才是好的。
「不管了!」秦逸楓趁著黑模索著,欲要把幽雅的褲子月兌下來……
「媽的再喝!」就在秦逸楓快得手的時候,旁邊床忽然一個聲音突兀地響起,顯然是作開口夢了,「不喝老子灌死你!」
「日你丫的,誰大半夜喝酒啊!」一眾獄友听到那個聲音響起,迷迷糊糊的他們月兌口而出地罵了一句。
當他們罵完之後秦逸楓那邊已經沒有動靜了,只見秦逸楓用被子蓋著頭,也不知道在忙啥呢?
「媽的……」
秦逸楓望著自己那不淡定的小兄弟,不心里惡狠狠地罵道,但是他卻不知道自己罵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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