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楓臭屁了一翻之後終于發動了車子,車子緩緩而來,在獄警們的無視之下緩緩地駛出了監獄。
「這里就是外面的世界了嗎?」
一路上兩旁的霓虹燈不斷地閃爍著,看得幽雅大為興奮,她重來都沒有想過外面八號倉外面的夜境是這麼美麗的。
「那是什麼呢?」忽然,幽雅像看到一點自己不太認識的東西,不禁問起了秦逸楓來。
「什麼那是什麼啊?」秦逸楓順著幽雅所指的方向一看,只見那里正有幾個女人拉著一個男人不知道在說點什麼。
那男人的表情十分的急色,而那幾個女人卻十分的強硬,秦逸楓知道,一定是一些站街女跟那男人在談「感情」,而男人付出的「誠意」明顯讓幾個站街女不滿意了。
「沒什麼,小孩子不要管太多!」
秦逸楓不知道該怎麼向幽雅解釋,只因他怕越描越黑,讓以後自己把幽雅騙到手後幽雅會向自己收錢。
「哦!」眼看秦逸楓不回答,幽雅忽然感覺到無趣地應了一聲,然後也不作多言。
「你不說我還真的沒有留意到,這里的夜生活居然這麼豐富的!」秦逸楓駕著車自言自語地說。
兩旁那閃個不停的霓虹燈招牌不斷地把xx夜總會,xx俱樂部的字樣映入自己的眼中,而那黃色的招牌與站在門旁姿色還算可以的女人一共演譯出一股墮落。
忽然,一個閃著黃光的招牌映入秦逸楓的眼中,讓秦逸楓不禁全身一震,只見招牌雖然被站在門旁招客的兩個女人擋住,但也能隱藏看到,那招牌上面寫著「新青年俱樂部」五字。
「剎!」秦逸楓猛的一踩剎車,把車直接停在了俱樂部車,而後面的兩台車看得秦逸楓的車一停,同時車上的大東等人也看到俱樂部的名字,馬上果斷地停了下來。
俱樂部門旁除了兩個招客的美女外還有一個代客泊車的櫃台,櫃台前站著三個頭發染得花花綠綠的青年。
三名青年正在吹著牛逼,吹得手舞足蹈,但是他們忽然看得三台名車忽然停在自己的門前,以為又有客人上門,馬上堆著一副笑臉走了過來,幫秦逸楓等人把車打門打開。
後面幫大東等人開門的兩名青年還沒有什麼感覺,只見雖然人多了一點,兩台車坐了十個男人,但是人家的車這麼好,多坐幾個也不會讓這批人給人的感覺掉價,反而前面幫秦逸楓開門那青年就嚇了一跳。
「老板,要來開心……」青年邊說著邊幫秦逸楓打開車門,但他的一句說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秦逸楓身旁坐著幽雅這麼一個大美女。
青年看到幽雅之後先是一呆,這妞也美得太不像話了吧,但是,一愣之下他又忽然意識到不對。
逛俱樂部居然帶著一個美女,這不就跟上麥當勞自帶食物,去逛雞窩不點小姐自己打飛機一樣的惡劣嗎?這家伙是來消費的嗎?
雖然青年心里如此想著,但是他還是沒有多言,只因秦逸楓的車太貴了,貴得青年認為秦逸楓是一個有權有勢的男人,有錢人都是變態的,帶個美女去嫖有什麼出奇的,更變態的他也見過啦。
話說上兩天那個姓黃的富商還帶著兩條狗來玩,最後那些招呼他的妹妹出來後一臉的憤狠,幾杯酒下肚之後那兩個妹妹才開始大罵起來︰「狗日的,居然讓狗來日老娘我!」
「狗日的?」當時青年直接一呆,美女這句狗日的到底是罵那姓黃的富商還是罵自己呢?
「這里是不是玫瑰姐的場子?」秦逸楓沒有理會青年那疑惑的目光,直接開口就問道。
此刻秦逸楓處于暴走邊緣,但是因為過度的憤怒反而讓他此刻看上去臉上無悲無喜,有點超然的感覺。
听得秦逸楓這樣一問,青年馬上大喜,看來這個家伙也是玫瑰姐的熟人了,每一次玫瑰姐的朋友來玩時給自己等人的小費也不少啊。
「是的,這里是玫瑰姐的場子!」青年笑著說道。
「玫瑰姐在嗎?」
「她?她不在啊?」青年越來越堅信秦逸楓是沖著玫瑰姐來的。
「不在不要緊!」
秦逸楓忽然奸笑一聲,笑得十分的冰寒,他已經決定了先下車把青年打倒立個威,然後一直打入去把里面全砸了,最後逼著玫瑰姐出來。
就在他準備行動的時候,忽然放于車前的手機一振震動,而後視鏡里,二號車的黑鷹跟三號車的阿郎也同時取出了手機。
看到這情況,秦逸楓心知一定有什麼問題,故此二話不說打開手機一看,只見手機正響著備忘錄的鬧鐘,打開一看,只見里面寫著「車尾箱有武器!」
「車尾箱有武器?」秦逸楓一時驚了一下,這也是靳先生的安排嗎?
秦逸楓一看到消息後也不再多想,馬上便下了車,直接無視那青年,只見青年愣了一下,望著秦逸楓走向車尾箱的位置。
秦逸楓打開車尾箱一看,只見車尾箱里面放著一個密碼箱,細看之下,密碼箱的鎖沒有鎖死,只是用兩條帶扣的帶子貼住而己。
秦逸楓一看到這情境馬上解開箱扣一看,只見內里居然有一把槍與及數部砍刀,而最重要的是箱子里有一張紙條寫著︰「槍盡量不要使用,不要把事情鬧得太大。」
秦逸楓這邊還在震驚,而大東等人也紛紛帶開了車尾箱,只見車尾箱內有一個跟秦逸-楓那個一模一樣的密碼箱,眾人打開一看,只見車二號車的那個皮箱里並排著七八把砍刀,更有一張紙條寫著「盡量不要把事情鬧大」,而三號車的皮箱里有一箱子的現金,同時也有一張紙條寫著,「日升啟資金五百萬人民幣」。
秦逸楓吐了一口涼氣,這感覺十分的不好,雖然靳先生現在在幫自己,但他總感覺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靳先生的掌控之中,他不喜歡這種感覺,他更喜歡的是縱橫天下不受約束。
以前他都以為自己的武功高強,高強得可以不受任何世俗的約束,但是現在他才知道不是,像靳先生這種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如果願意,相信他最少有著過百種的方法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但不喜歡歸不喜歡,自己在八號倉時父親可是跟自己說過雖然秦家人一直都獨斷獨行,但如果有可能就不要跟靳部長跟他的子孫作對。
現在秦逸楓已經十分的肯定,父親口中的靳部長一定是靳先生的父親,所以父命難違之下,他真的不好跟靳先生作對。
「怎樣才能活得自由呢?」秦逸楓面現苦惱之色,忽然,他的靈光一閃。
「自由?這世上沒有絕對的自由,除非你有強絕天下的實力與勢力!」大師傅當年這樣說道。
「實力,勢力?」秦逸楓細細地回味著這兩個詞,忽然展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