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桂花,別看她的名字這麼老土就以為她一听是一個中年肥胖的婦女,如果你們真的這樣想的話,那你們就錯了。
張桂花是混江湖的,也許她也知道自己的名字不太好听,故此她從來都不會用自己的真名介紹自己,而因為她胸口前那一朵嬌艷欲滴的紅玫瑰,故此認識她的人都叫她一些玫瑰姐,當然,看她不順眼的人就會叫她作騷玫瑰。
這朵騷玫瑰也真的夠騷,一般人以為可以做得如此大俱樂部的老板的她一定是有一定年齡的中年婦女,但各位又錯了。
只見,人稱騷玫瑰的她年齡不算太大,也就二十六七左右吧,一頭披肩的長發散落而下,身材修長,婀娜,最要拿來是她那一雙四十寸的長腿沒有半點多余的肥腿,又白又滑,甚外光潔。
此刻,她正眼角含春地跪在她辦公室的老板椅前,全身**,含著那個坐了自己位置的男人的小兄弟。
男人是一個老頭,一個瘦骨如柴的老頭,但看老頭那個地方好像還很有活力,甚至可以讓很多年輕人自卑,一看就知道這個老頭是一個善于養生保建的家伙。
「嗯嗯……」玫瑰不斷地吞吐著,低聲申吟,香舌有如靈蛇一般在老頭的胯下賣力勞動著,而那雙丹鳳眼更發出婬穢的眼波,望著老頭。
「啊……」老頭上唇咬著下唇,一臉的抽蓄,看來快到了。
只見他雙手死死地按著玫瑰的後背,不斷用力地下壓,那活兒頂到了玫瑰的喉嚨處,讓她發出幾聲痛苦的申吟。
可是,雖然如此痛苦,但玫瑰卻沒有將小嘴抽離的念頭,反而更加賣力地套動,忽然,她感覺到老頭的手死死地壓住自己,壓得自己不能動彈,而老頭的那活兒正猛然膨脹,有如鐵棒一般堅硬。
「啊……」老頭發出一聲長嘯,一灘精華從他那活兒內噴射而出,直涌向玫瑰的喉嚨深處。
「咳咳……」玫瑰把小嘴慢慢抽離老頭的活兒,咳了兩聲之後喉嚨發出咕碌一聲,把老頭噴出的精華全部喝盡。
而喝盡精華之後,玫瑰的嘴角與老頭那活兒還有點殘留,當在一般人都以為兩人就這樣玩完的這個時候,只見玫瑰又再伸出她的香舌,在老頭那活兒上清潔著,更把自己嘴角的精華舌忝淨。
經玫瑰這樣一賣弄口舌,老頭又再來了精神,讓人難以相像的是,老頭這把年紀不單止恢復速度快,而且那硬度更不輸從前。
「呵呵!」老頭對玫瑰顯然很滿意,只見他笑了一聲,眼中泛著婬光,贊嘆著︰「玫瑰,你的舌功又進步了!」
「謝謝標爺夸獎!」玫瑰臉上春意泛濫,用嗲死人不嘗命的語氣說道。
「來,小**,快讓標爺再舒服舒服!」標爺眼中的婬光越來越盛,忽然提議說道,「坐上來吧!」
玫瑰沒有馬上按標爺所說的去辦,而是用小手,用香舌繼續套弄著,搞得標爺心癢癢的,更以撤嬌的語氣說道︰「標爺,人家最近的生意有點麻煩啊!」
「哦?」標爺不太在乎地應了一聲,「哪里有麻煩呢,是你的這個場子經營不了還是你另外那條線出問題了啦!」
標爺知道玫瑰表面上只是一個俱樂部的老板娘,但其實她是一個小毒貶,當然,而標爺口中的那條線正正就是她的運毒路線,「我可先說明一下,老爺不允許我們沾毒的!」
「好啦,標爺你不疼玫瑰啦!」一听得標爺如此說道,玫瑰馬上裝出一副悲傷的神色,「剛開始時說人家有什麼麻煩都幫人家頂住,可現在居然這樣說!」
一般情況之下,按照玫瑰的風騷只要這樣一撤嬌沒有多少男人可以跑得掉的,但是標爺卻不同,他像壓根沒有听到一樣,不答不語。
玫瑰眼看標爺如此,她也不再說什麼,畢竟她也知道標爺不是什麼高官大位,只是一個家族的管家而己。
別看標爺只是一個管家,但他所管的家族太大了,大得平常只要自己有什麼問題,只要標爺一開口,很多事情都可以解決。
一年前,江海市唐幫來了一趟猛龍過江,想要把她的場子吸納下去,可標爺一出聲,當時的代表人物唐雄馬上便賠禮道賺,對了,現在說起唐雄好像不知所蹤了,听說唐幫被一個姓秦的小子滅掉了,這消息是真的嗎?
七個月前,燕京龍幫太子龍翔在旁邊開了一間俱樂部,把自己的生意挖去大半,標爺雖然沒有對太子干什麼,但馬上召集了幾個富豪,投入了大批資金讓自己這個俱樂部起死回生,但是上個月時標爺好像說過,以後太子要搶生意就讓他搶,不要硬抗,這一點讓自己很不解,但是自己卻又不敢去問。
眼看標爺不理自己,玫瑰感覺到一時無趣,如果不是標爺身後那個家族,想她會對這樣的老頭青眼有加嗎?對,這老頭那能力是強了一點,但也不是他最利害的啊,起碼比起自己的小情人他還差得遠呢!
「玫瑰姐,出事了!」
就在玫瑰正在想著自己的小情人時,他的小情人的聲音便響起,一听得小情人的聲音如此焦急,玫瑰全身一震,望了標爺一眼。
標爺馬上意會過來,對著玫瑰微微一笑︰「先去解決事情吧!」
「謝謝標爺!」玫瑰笑了一下,然後隨便套了一件衣服在身上,穿上鞋子就這樣走了出去。
望著玫瑰走出門的背影,標爺忽然笑了一下,「小**,想把爺爺我當槍使幫你穩定那條運毒線,你門也沒有!」
忽然,標意眼角矚到那個來報信的青年,只見青年還站在門口沒有離開,一看到青年標爺便心中火起,誰不知道玫瑰是自己的玩物,但這青年居然敢給自己綠帽子帶,難道你跟玫瑰那**的事情真的能瞞得過老子嗎?
「小陳,你過來一下!」
標爺面不改色地叫道,那青年一听到標爺叫喚自己,馬上走了進去,對于標爺,小陳還是懼怕多過一切的。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標爺隨便問道,他很淡定,臉上無悲無喜,但是小陳不知道,他正在找機會好教訓自己一下。
不知道標爺心中所想的小陳馬上回答,「標爺,有人來踩場子了!」
「就這事?」
標爺可是知道這里的保安人員都是勇猛的小混混,一個小子可以打兩個壯漢的,怎麼有人來踩場子這麼小的事也要通報給玫瑰知道呢,難道來人很猛?
「知道對方是誰嗎?」標爺好奇一問。
「不太清楚!」小陳說道,忽然他像想到了什麼,「只知道那班人有一個叫黑鷹,有一個叫大東,而他們都叫帶頭的人作楓哥的!」
「黑鷹,大東,楓哥?」標爺臉色一變,不敢致信地說道︰「秦逸楓?」
「呃?」小陳不知道標爺為何反應如此之大,一時之間嚇了一下,但是標爺沒有理會他,馬上便站了起來穿好衣褲,快步跑了出去,邊跑還邊打電話說道︰「老爺,我看到殺少爺的凶手了!」
標爺不是別人,正是王家的管家,而他的少爺正正就是當天在監獄里被殺的王宇,看來真是冤家路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