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我手好疼,吸毒的雜種渾身是骨頭啊。」
「餅少,打算怎麼辦?」花勇問,「我可還想繼續讀大學啊。」
「放心,我有分寸,每人打斷一條胳膊,這事就算了了。」
「可以,不過那個黃毛……我怕他以後還會來找梓健麻煩。」
「哦?那只好讓他記記牢了。」
「怎麼記牢?」
餅少狡黠的一笑,「辦法多了。」
他問不遠的嘍樓要來彈簧刀,像檢驗假幣似的將刀刃對著夕陽晃了晃。
「梓健來。」
雅妍抓著梓健,搖搖頭。
「……」
餅少與梓健來到黃毛面前。
「來幾個人把他按住。」
「干什麼!干什麼啊!餅少,餅爺!干什麼啊,別搞出人命啊,為我這狗命不值啊。」
黃毛被幾個人死死壓在地上,由嘴里吐出沙子。
「好吵,叫什麼啊,誰要你命,不過是讓你長記性。」
餅少將刀貼在他前額,由上慢慢往下滑。
「別啊!別啊!我再也不敢了啊!餅少!餅少!」
餅少將刀交到梓健手上。
「梓健,我們有個很好的讓人長記性的方法,用了這發放我保證這畜生以後見你一次跑一次。」
「什麼方法?」
「把他兩個鼻孔間的肉切了……這叫切鼻翼,口子雖然小,可足夠記牢了。」
「餅少我求你,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永遠在你們面前消失!」
黃毛哭喊起來,怕的聲音也啞了。
「是切這里嗎?」
梓健模模自己兩個鼻孔間的連接處。
「沒錯,不過這里肉挺硬的,要用力一刀刺進去,然後再朝後一拉,就成了。」
梓健看著怕的說不出話的黃毛,他的眼神像極了狗要被宰前的樣子。
「梓健,不要啊!梓健!」雅妍在身後喊,「你要是做了,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梓健呆呆看了黃毛幾秒,那小子口水都流了一攤,沾濕石子地。
「算了,餅少。」梓健站起來將彈簧刀還過去,回到雅妍身邊,雅妍緊緊抱住他。
「罷了,他下不了手,最後還要我來。」
餅少掐起黃毛的臉,讓他兩個鼻孔沖天,他拼命吸著氣,鼻翼擴張的更厲害了。
「花勇,我們走吧。」
「我還要看會兒。」
「那我們先走了。」
梓健摟著雅妍,回頭才走了一步,身後撲來嘶聲力竭的慘叫,叫聲短促,但響徹空地。
「操!這麼多血。」餅少抱怨一句。
「那我們先走啦。」花勇對著一手血的餅少說。
「好的。」
「請兄弟們好好喝一頓,算我的,下次我來eigh****一起結。」
「知道了。」
回到車上音彤開著燈化眉毛,見雅妍回來了向她打了招呼,可雅妍沒任何反應,從褲袋里模出煙抽起來。
很快花勇也坐上副駕駛。
「都好了?」
「恩,開車吧。」
「去哪兒?」
「去吃飯吧,回學校叫上老牛和雞。」
車往回開去,雅妍靜靜抽完一根煙,似乎好些了。
「梓健,我不想去吃飯。」雅妍對著玻璃說。
「為什麼?」
「沒心情。」
「唔……那送你回家嗎?」
「回哪兒?」
「……」
出了那樣的事雅妍又怎麼可能再回那個家呢?
「那今晚我陪你住旅館吧。」
「嗯……」
「梓健,別住旅館了,去寢室吧,今天晚上我不回去。」
梓健看看雅妍,她無力的點點頭。
回到學校,牛王磊與嚴吟君興高采烈的迎上來,一個勁的問他們去哪兒了。
「梓健真不去吃飯了?。」
「恩。」
「那我們去了啊。」
「恩。」
「走了啦,別管這小子他要女人不要兄弟的。」
「也對。」
車漸漸駛離視線,兩側的路燈逐一亮起。
那一刻,梓健覺得剛才發生的事好像很不真實,無論是飛濺而出的血,還是短促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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