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蕭瀟這次你做得好!果然有進步啊,也不枉姐姐的一番栽培!那個小孩叫陸羽來著是吧,以後他就跟著我吧!」蕭瀟的姐姐模模蕭瀟的頭,有些寵溺的說道。
听著姐姐的夸獎,蕭瀟很是得意,睫毛一眨一眨的,就像是彎彎的月牙。嘴邊不由浮出兩個小酒窩,高興的如一個快樂的小鳥。可是一听到姐姐下面的話,立刻不滿的撅撅嘴。
「姐姐,這個叫陸羽的小孩兒可是我救得,姐姐你不能搶我的功勞!我還沒有好好招待他呢!」
「好好招待」幾個字一听到陸羽的耳里,陸羽立刻感覺就像是天空正在變得烏雲蔽日,一場雷陣雨正在無情的醞釀著。陸羽不由的心揪得緊緊的,不行一定得逃出這個小色魔的魔掌。不然「貞潔」真的有可能不報。
「小妮子,家里多了一個人,他的生活難道你負責?你只要玩的開心就好了!」姐姐捏了捏小色魔的鼻子勸解道,言語里甚至有些不容拒絕的意味。
小色魔顯然是還沒有出完氣,很是不滿和姐姐又吵又鬧。
一邊晾著的陸羽倒是想笑,沒想到一個階下囚的自己居然會成為這里的香餑餑,兩人居然還爭著搶。
不過,敏感的陸羽感覺到了一股不對的意味。小色魔的姐姐雖然看起來很是溫和優雅,但是全然沒有小色魔給陸羽的那種純真毫無算計的感覺。相反,陸羽還有一種被看透的感覺。
直覺告訴自己這個女人不簡單,最好能夠敬而遠之。
「好了,好了,姐姐把他交給你就好了,我只要囑托一些事就好了!」姐姐最終妥協。蕭瀟倒是沒有再堅持。
這是一間靜室,里面布置很是優雅,香案幾座,香煙縷縷。能夠在這樣一個深山里布置這樣一處居處倒是能量不小。
小色魔的姐姐兀自拿起一杯香茗,茶香幽幽獨自飲了一口。嬌軀端坐,儀態端莊,雍容華貴。飲茶舉杯很是合乎禮,一舉一動都顯得很是得體。
陸羽大大咧咧的坐在一個椅子上,也是學著小色魔姐姐的樣子喝著茶。可是樣子笨拙的很,倒是有些畫虎不成反類犬的感覺。陸羽一口就把茶給喝完了,覺得好喝便要姐姐添茶。小色魔的姐姐倒是很是淡定,一笑邊讓下人添了一份茶。
陸羽又是咕嚕咕嚕一口給喝干了,這讓幾個下人不免有些驚詫和竊笑。
一雅一俗,對比是如此的明顯但是卻能夠在一起喝茶,著實怪異。
陸羽等候著小色魔姐姐的開口。雖然他們誰也沒說一句話,但是從那一舉一動中陸羽更加確定,這家絕對有大背景,這家的後面水很深。
兩人就這麼坐著,一句話也不說。開始,陸羽還能裝裝樣子,不一會兒,陸羽就有些坐不下去了,便四處張望。
「那個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啊?姐姐好美啊!」陸羽憨厚的笑了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
「我叫瀟湘,你可以叫我湘姐姐!」瀟湘微笑的看著陸羽,笑容很是得體,挑不出半點毛病。
「湘姐姐好,那個你忙你的事,我就先下去了!」陸羽撓了撓後腦勺,虎頭虎腦的說道。
就在這時,瀟湘看到了陸羽手指上的七星環,雙眼微微一亮。這自然也逃不過陸羽的眼楮,陸羽心里微微一驚,倒是不露聲色。
「小羽啊,你這神通是哪里學來的?看起來你比一般的小孩子強大不少啊!」瀟湘笑呵呵的道。
陸羽得意的道,「那是當然,這可是我家的家傳絕學,據說練成了就能徒手撕裂老虎大象呢。以後我就能保護姐姐了!」
「哦?好好,小羽有這個心,湘姐姐就很開心了!好了,你先去找蕭瀟他們玩吧!」蕭湘微笑的拍拍陸羽的頭,而後讓陸羽出去找「蕭瀟」。
陸羽高興的向外跑去,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走至門外將近幾米陸羽才徹底把臉上的微笑收斂,剛才一番對付陸羽還真是殫精竭慮,這個瀟湘還真是一個人精。一次請喝茶就在無數個細節中調查自己的底細。
此次,陸羽倒是沿著蕭瀟編的故事說下去,自己就是一個窮小子,一個山野村夫,不知道如此可有把柄留下。這個瀟湘實在是不簡單,優雅無端愣是找不到絲毫缺陷,但是陸羽卻覺得她很危險!
不過,陸羽倒也不怎麼擔心!畢竟自己倒也沒有害人的心思,至于蕭瀟陸羽倒是了解的多了一些,知道這個小色魔人雖然很是刁鑽,但是倒不是那種濫殺無辜的人。
和她在一起,陸羽雖然經常吃一些虧,但這都是明面上的
陸羽踱著步子在這桃花林里行走著,想著一幢幢往事。自己這個年齡,自己的確是有些深沉了些,不過幼時的經歷它改不了!
不過,陸羽倒也不怎麼害怕,若是真的到了兵戎相見的一日,自己就未必引頸待戮!
靜室里一個女子品著香茗,模樣端莊俊雅,姿態雍容華貴。一個五六十歲的小老兒恭敬的站在下方。
「蕭老,這個小孩子你怎麼看?」坐在椅子上,瀟湘笑問道。
「這個,我看這個小子就是一個山野村夫,倒也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蕭老深思熟慮道。
「山野村夫麼?」瀟湘若有所思。
「怎麼,小姐覺得這個小子有問題?要不」蕭老做了一個殺的手勢。
「問題?我倒沒有發現什麼,但是一股直覺感覺有些不對勁兒!還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小家伙啊!」
「小姐,這次我們的事比較嚴重,我看還是小心些為妙!絕對不能讓任何一個漏洞出現,我建議還是」一股殺氣勃然出現。
「不妥,記住現在明面上我們只是一個沒落的避世家族而已,是一群愛好虛名的喪家之犬!食客,奴婢,榮譽我們都需要!」瀟湘望著天若有所思,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
「是!蕭老受教了!」
「對于那個陸羽給予他高級待遇,將欲取之,必先予之,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何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