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這五人視學苑城的戒律為兒戲,統統都給我抓回去!」
身穿銀色甲衣的男子面無表情的說道,隨即走出的一對甲衛就這樣來到了陸羽幾人面前,就要給幾人上刑具。
「小羽」王濤倩婉兩人有些無奈的看著陸羽,想要讓陸羽那主意。
陸羽臉色一沉,直接說道,「堂堂的執法隊就是這麼執法的?不問青紅皂白,你就想抓人?」
「學苑城嚴禁私斗,你們違反規定,我還不能抓你們了?難道你視我學苑城的規矩為兒戲?不把我騰龍學院放在眼里?」銀色甲衣男子厲喝道,直接給陸羽安插了三個罪名。
「停停停!別給我蓋大帽子!我想問問,這學苑城還有戒律嗎?」陸羽冷哂道。
「大膽,怎麼說話的呢!你竟敢藐視學苑城的戒律,該當何罪啊?」執法隊的所有人立刻朝陸羽冷喝道。
「有戒律?那我問問端木晨自持身份巧取豪奪的時候你們在哪兒?我們打了這麼半天你們執法隊的人在哪兒?我表姐,我兄弟幾乎被端木晨一掌打死的時候你們在那兒呢?那個時候你們就知道浪費干飯,現在端木晨出了點兒事故你們就跳出來主持公道了!
我怎麼感覺像是看到了一群猴子啊?誰給他個桃子他就出來蹦啊!」
陸羽這說的是句句絲毫不留情面,**果的打幾人的臉面。
幾個執法隊員被陸羽罵的那是臉色鐵青,但是卻是沒有任何話說。
那些圍觀的人也是指指點點,顯然很是贊同陸羽的看法。
銀甲男子面部依舊沒有絲毫表情的說道,「執法隊日理萬機,豈是那有那麼一點狗屁大的事都能立刻來管的?」
「好啊,既然你都承認這是屁大的事兒,我想現在也不用管了吧!不就是交罰金嗎?這規矩我懂,我們都懂!表姐,王濤咋們還是把這罰金交了吧,要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們不懂事兒呢!」
陸羽說的風輕雲淡,王濤倩婉兩人一愣,隨即笑道,「對對對,罰金我們都願意交,立刻交,這不是屁大一點事兒嗎?這可不能耽誤了日理萬機的執法隊,說不定還有比屁大一點的事兒繼續執法隊去管呢!我們可不能耽誤別人的工作!」
這就完事兒了?執法隊干瞪眼,這也太滑頭了吧!周圍的那些觀眾也是指指點點,對于這陸羽那更是刮目相看,要知道平時這執法隊可是土皇帝的主誰還能讓他們吃虧呢。
沒想到今天不僅見到了,而且還是把執法隊貶低的只能管屁大點事。真是大快人心啊!
「站住,你們以為就交點罰金那就完了?行凶斗毆,豈能如此便宜你們?」銀甲男子的臉色終于變得陰沉了下來,指著陸羽道,「小子,居然膽敢跟我們執法隊玩兒偷換概念!剛才要不是我阻止,這里鐵定會發生血案!人命關天,你就想這樣糊弄過去?」
「哦?現在知道這事關人命了,怎麼剛才我兄弟和表姐險些慘遭殺戮的時候你不知道這是關乎人命了?」陸羽就是抓住這一點不放。執法者什麼貨色陸羽能夠不清楚?
「我再鄭重的說一遍!執法者日理萬機,你表姐兄弟遇難時我們正在路上,我們沒看見,那就不算是我的責任,但是我來的時候你卻是一心殺人,這就是你的罪過!你還不和我們一起走,你難道是想和整個學苑城作對嗎?」
「呵呵呵呵,原來如此啊,你眼楮想看見誰犯罪了,那誰就一定犯罪了,你眼楮看不見誰犯罪了那他就一定不會犯罪是吧!
你說的血案,我還清楚的記得端木晨在酒樓一掌劈死了一個人呢,這也是血案,你怎麼不去管?嗯?」
陸羽一臉疑惑的看著銀甲男子,其他的人莫不如此。
銀甲男子還沒說話,另一個銀甲執法者卻是立刻反駁道,「胡說八道,那個人是端木晨的家奴,他如何處理這是他的權力,這我們可管不了?」
「你怎麼知道它是家奴,不是其他的人呢?我看你是收了什麼好處,想給端木晨開月兌吧!」陸羽一點都不相信,大聲質問道。
那個執法者心一急,立刻緊張的說道,「胡說八道,當時我們一個執法隊都在這兒能不知道那是一個家奴嗎?」
但是突然那個執法者卻是捂住了嘴,知道自己說漏了嘴,立刻補救道,「不是,剛才我們執法隊就隊長在這兒」
但是突然卻是一下子嚇得臉色慘白,因為真相卻是藏不住了。
「哈哈哈,好個公正無私的執法者啊!真是好忙的執法者啊!」王濤哈哈大笑,話語里的嘲諷之情溢于言表。
陸羽拍了拍王濤的肩膀說道,「兄弟節哀啊,誰叫我們不是騰龍學院院長的女婿呢?誰讓執法隊的隊長不是咱們的小弟呢?誰讓咱們不是什麼神藥門的少門主呢?這都是命啊!
人家騰龍學院院長的女婿就算是殺了人人家執法者也看不見,不像咱們啊!人家就是殺了我們,最後執法者還是會判咱們蓄意挑釁,死了白死!」
隨著陸羽的一席話,幾個銀甲執法者氣的是臉部扭曲,死活憋不出一句話來。那些圍觀的人也是只點頭,顯然很是贊同陸羽的話語。
銀甲隊長猙獰的說道,「小子,你竟然膽敢中傷執法者該當何罪?」
陸羽一哆嗦,「我好害怕啊,說真話那是會中傷執法者的啊,這可怎麼辦啊!想當初我可是記得是端木晨苦追我追不上,最後只好求我打他的呀,而且還不止求了一遍,我這才敢出手。
現在這真話可不能說了,要不然啊又是中傷執法者啊!倩婉表姐,王濤一會兒執法者問起來你們可要說,當初更本就沒有端木晨求我打他這件事兒。
反正執法者也沒看見,雖然這里所有人都看見听見了,但是執法者不想看見听見這就不是真的啊!
我想我們還是乖乖的去蹲大牢吧!就算是把牢底兒坐穿那也是罪有應得!說不定,幾百年後執法者突然想起來當初他們听到了,然後在法外施恩將我們放出來呢!」
倩婉王濤兩人一臉委屈的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哈哈哈哈!
圍觀的人一陣哄堂大笑,大吵道,「我看見了,我听見了!」
陸羽一臉無賴的看著大家,「別吵,你們看見你們听見那有個屁用,你們可不許瞎說啊!不然一會兒又中傷執法者來著,這種大罪我們可是承擔不起啊!
就算是你們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執法者的牢房著想不是,你們一個個都把牢底坐穿了,這以後誰要是在听到點執法者沒有听到地話。該往哪兒關啊?做人這不是要多多為別人著想不是?」
銀甲執法者一臉鐵青,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看著侃侃而談的陸羽,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極為尷尬的站在這兒。
「好了,你們五個把罰金給我交齊了,否則治你們的大罪!」銀甲男子頗為不善的說道。
「呦喝,原來說了半天這就是屁大點事啊!不就是罰金嗎?我們交,交!」
執法者收了罰金央央而去,後面立刻傳出一陣震天動地的歡呼聲
無人可知的密室里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有意思,有意思啊!真是一場好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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