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團十分小,我小心翼翼的把紙團打開,上面就寫了四個字,字體十分娟秀,只見上面寫著‘小心行事’
看到這四個字,我十分納悶兒,那chen我根本就不認識,怎麼無緣無故給我塞了個紙團?還叫我小心行事,難道我之前就認識她?當即我從腦海里回想著chen的容貌,但是我怎麼想都想不起來我認識chen這個人。綠色小說
大壯見我在看手里的紙團,不由躡手躡腳走了過來「呦~小可同志,你這手里拿著什麼玩意兒?怎麼著,還不給我看,難不成是你坐綠皮來的時候,小丫頭蛋子給你的情書吧?」
見大壯過來要看,我當即把紙團攥住,心道這小子沒心沒肺,人家給我寫這四個字的用意我還沒拿捏出來,要是被這小子看到後,再大肆宣揚,興許還破壞了人家什麼用意計劃呢。
見大壯這麼說,我走到門口,附耳听了听,一看門口沒人,隨後走到大壯旁邊坐了下來,瞥了一眼大壯,低聲說道「你還不樂意,你之前都不知道那姓方的是什麼身份就和人家從沈陽大老遠的跑來了,你就不怕讓他害死?」說完,我看了看窗外,見窗外沒有什麼人,隨即松了口氣。
這門口或者是窗外若是有什麼人,也不為奇怪,畢竟我們屬于被那姓方的要挾來的,所有知人知彼百戰不殆,那姓方的往窗外或者門口安排人監視我們也屬正常。
听到我的話後,大壯嘿嘿一樂「這就是你不懂啦,我說,你剛才到底干什麼那,那麼神秘,就給我瞧瞧唄。」
我看了大壯一眼,這小子那副表情明顯是看不到不死心,興許我把那紙團撕巴成上百塊他也有耐心一塊一塊的拼起來,索性告訴他也無所謂「我和你說了你可別到處嘮叨。」
見我有意要告訴他,當即這小子拍了拍胸脯「壯爺我發誓,肯定不告訴別人,這下你小子得告訴我了吧。」
我無奈的看了他一眼「也沒什麼東西。」隨即我把紙團給了大壯,低聲告訴他這紙團是今天在場的那個姓chen的女人給我的,而大壯打開紙團後看了一眼,也露出思考的表情,原本我還合計這小子是在幫我想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但沒想到這小子竟說「我說小可,你這蘿卜怎麼走到哪都留情呢?當初在那古墓的時候模人家尸體,現在到這兒了剛認識不到一天就要把人家的芳心俘虜了,你這是要做登徒子啊。」
听到大壯的話,我當即拍了一下他的腦袋,我此時脾氣也不知道怎麼的這麼好,要換做平時我早就罵他了,但此時卻沒有那個心情,我一把奪回放在大壯手里邊的紙團,又從大壯手里拿了盒火柴,一把火就把那紙團燒了,這東西化作灰如果還有人能把它看明白了,那我就算是死也不冤。
處理完灰燼,我倒頭躺在了床上,這一個屋子里有兩張床,另一張床上十分亂,是大壯的床,光是上邊的煙味兒我就不敢恭維,而我現在躺得這張床上則是十分干淨平整,根本沒有人住過。
索性拋下那紙團的問題,我和大壯各自躺在床上嘮了一會兒磕,听大壯說那天姓方的找他態度十分好,一見面就握手,之後根本沒有問他在古墓里究竟發生了什麼,反而是問阿力這些問題,跟他只是聊了聊家常,別的任何關于墓的問題都沒有問他,之後姓方的問他要不要一起去西安,他想都沒想就跟這姓方的來了,這兩天過的倒也舒坦,一切費用都不用自己掏錢。
听著大壯說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我不由感到納悶兒,這姓方的怎麼對大壯這麼好?任何關于墓或者是什麼問題都沒有問他,反而只是嘮一嘮家常,這點我很是不解,按照那姓方的身份地位,顯然都處于高位,而大壯只能算是一個閑散人員,竟然能夠讓姓方的如此對待他,這不由讓我十分好奇,難道大壯是那姓方的私生子?
我瞅了大壯兩眼,這小子要是那姓方的私生子,我估計他死去的爺爺都得氣死。
之後我和大壯又閑扯了幾句,因為這幾天車舟勞頓,馬不停蹄的往這邊兒趕而帶來的疲憊,一仰頭我便睡著了。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這一覺睡得我十分舒坦,像這種酒店的床要比一般的床軟和不少,起來後收拾收拾,我發現大壯這小子竟然沒在屋里,便出了房間去找大壯,這剛一出房間就听到大壯那粗狂的嗓門在那嘰里呱啦的閑扯什麼。
當即我便朝著聲音的源處走去,走廊十分昂長,格局也很特別,好像是按照什麼風水修建的,大壯應該就在前邊右轉的廳堂里,我這一轉彎,竟然撞到什麼,我抬頭一看卻發現,我撞到的是一個人,而這個人竟是塞給我紙團的c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