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睿智和chen看到那嗔怒法相露出詭異笑容的時候馬上嚴肅起來,只見馬睿智和chen的雙手都放到的胸前,我們三個人警惕的看著那嗔怒法相,誰知道什麼時候那嗔怒法相突然攻擊我們。
我們三個警惕的看著那露出詭異笑容的嗔怒法相,這法相絕對不是普通的法相,有誰見過會笑的石像?就在我們提著心吊著膽目光如炬的看著那嗔怒法相的時候,那嗔怒法相的表情竟然再次轉換,而此時那嗔怒法相的樣子則是如同最開始我們所見的那樣,面目表情似憤怒,眉毛皺起,雙目圓瞪,看樣子十分憤怒。
在之前馬睿智和chen沒有發現這法相怪異的時候,這法相也是在一段時間內轉換著兩種表情,並無什麼異動,難道這法相之所以不斷變換著這兩種表情是當時建造這里的人所設下的一個鬧劇?我心里暗罵一聲娘,剛才被嚇的後背都要濕透了。
而馬睿智和chen看那法相並沒有什麼異動,隨即緊緊擋在胸前的胳膊也放了下來,馬睿智又看了嗔怒法相幾眼,隨即告訴我們不要掉以輕心,千萬不要去踫那法相,之後便帶頭順著環繞在塔宇內塔壁的石梯往下走去。
而我和chen也跟著馬睿智朝下走去,在下去時我回頭瞅了一眼嗔怒法相,而我卻發現這嗔怒法相竟然朝著我笑,那詭異的笑容我看著頭皮都有些發麻,一股冷風吹過我竟感覺像是夾著雪雨吹到了我身上似的,我暗罵了一聲,隨即跟著馬睿智和chen往下走去。
塔宇並不算大,但高度卻是讓人聳然,直到現在我們還沒看到底,石梯用肉眼來看已經十分古樸了,但制作材料卻是非常好,不然現在早就有些地方腐朽了。
走這一路上,塔壁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法相,而有些法相竟然連馬睿智都沒有見過,听馬睿智說那些連他都沒有見過的法相在史書上也不會記載,應該是歷史遺漏下來的,而我听他這話則是有兩種感覺,一是覺得他是在吹牛,二是真的有這麼回事,不過看他那認真的樣子我倒是覺得是第二種真有這麼回事,歷史遺漏的東西太多,有些入不了目的肯定會被史書遺漏,或者有什麼觸動當時皇權的肯定也被記載史書的人給挑了出去。
我們每經過一個法相,那個法相就會露出當時那嗔怒法相所露出來的詭異笑容,看到法相的改變,我們往下前進的速度越來越快,無論是誰看到那法相漏出來的笑容都會渾身不得勁,此時我看了那麼多法相露出那種詭異的笑容,我甚至覺得耳邊都能夠听到那種笑聲,那種魅惑人心的笑聲,當即我捂著耳朵跟著馬睿智和chen往下快步走去。
大約走了能有十來分鐘,我們停下了腳步,上山容易下山難,更何況是這種石梯,我們快步在石梯上往下走早已累得有些氣喘,我和馬睿智現在臉上盡是汗水,再看chen卻是沒事人似的,臉不紅氣不喘,我微微往外挪了一步,頭微微往下一看,下面竟然看不到底,此時給我的感覺就像是我在山上,而下面是無盡的深淵,無論視覺怎麼好都看不到底。
而就在我納悶兒為什麼走了這麼久都沒有到底部的時候,我只覺得眼前一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那下面召喚我似的,那種力量從前我根本沒有經歷過,我只感覺我的腳慢慢的往前挪,甚至下一刻我都有可能掉下去,雖然我心里知道再往前走,下一刻我肯定會掉下去,而面對如此這根本看不到底的下面,掉下去無疑是血肉淋灕摔成肉醬,可我還是控制不了我的身體依然往前傾斜。
就在內心有些絕望,下一刻就會掉下去的時候,我只覺得我的兩條胳膊被兩只手抓住,而那兩只手都十分有力量,那力量往後一使,頓時我整個人被拉回了石梯上。
我眼前猛然一晃,頭腦一輕,剛才那被魅惑的感覺也消散殆盡,眼前的那種迷離感也不復存在,我拍了拍腦袋,我剛才是怎麼了?為什麼看下面的時候會產生那種反射?
我回頭看了看馬睿智和chen,幸好他們倆剛才伸手拉住了我,不然我現在早就在下面變成一堆肉醬了。
馬睿智疑惑的看著我「你剛才怎麼了?」原來,剛才我在看那深淵似的下面的時候,馬睿智一直在和我說話,而我剛才卻像是根本听不見他們說話似的,一個勁的往下看,就像是看到了什麼似的,隨後便傾斜身子要往下跳。
听馬睿智說我剛才的樣子,我內心不由一陣後怕,如果剛才我動作再快些真跳下去了,恐怕我真就沒有機會找大壯了。
我連忙往里退了幾步,現在借我一百個膽也不願意再靠近邊上,馬睿智一听我說下面根本看不到底,當即露出了沉思的表情,而自從下來就沒怎麼說過話的chen走到塔壁邊上模了模塔壁說道「我們應該是被這塔宇的格局蠱惑了,不然按照我們走的速度,現在都應該到達地底深處上千米了。」
听到chen的話,我不由倒抽了口氣,上千米,地心距離地面只有6400米,而我們已經走了上千米,如果說一個人能夠把這種鏡樓兒建在地底上千米,那外界的塔宇究竟是如何建造的?那上千米的塔宇如果真的存在,為什麼我們現在卻建造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