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宋波的話,我感到奇怪,他不是那個神秘組織的嗎?怎麼現在看來像是做忤逆那組織的事?難道宋波根本就不是那組織的人?或者說是與那組織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了?
雖說我心里這麼想,但我卻沒有張口問宋波,只見宋波站在巨大黑色佛像前那口鼎樣的香盆前看著香盆,目光如炬就好像能從這香盆里邊挖出些什麼似的。綠色小說
看著宋波那表情,不由我也走到那香盆旁邊,剛才就是不小心踫到這玩意兒觸動機關差點要了我的命,想到這里,我不由一陣後怕,轉過頭來看向不遠處狠狠插在牆上的那根黑色利箭,如果不是宋波及時救了我,恐怕這玩意兒很輕松的就能穿過我的腦袋。
「馬哥,你能不能看懂這些文字?」宋波轉過頭來沖著馬睿智說道。
听到宋波的話,馬睿智推了推眼鏡走了過來,微微蹲子看向這香盆,之前我就是看到這香盆的邊上有像是文字似的符號,因為上邊有香灰我想用手把那些香灰擦掉所以才飛出那利箭,而此時再看去卻是見不到一點香灰,看到這香盆邊上沒有一點香灰,我不由轉過頭來看向宋波,只見宋波此時手里拿著一個半個手掌大的小毛刷,這種毛刷我以前也見到過,一般都是考古或者是清理什麼細腳中灰塵所用的,毛刷上的毛也十分特別,是用驢尾毛所做的,這種毛刷用來清理灰塵特別有用,而且毛的柔軟度也很大,根本對其物體造成不了輕體上的變化也產生不了多大的壓力。
看著宋波手里的毛刷,我才明白把這些香灰清理掉又沒出發機關是為什麼,不過讓我十分驚訝的是宋波竟然隨身攜帶著這些東西,真他娘的是有備而來。
再看馬睿智,此時馬睿智正目光如炬,神情嚴肅的看著香盆邊上的符號,嘴里還不停叨咕著什麼東西,不過他還沒叨咕出聲,我根本听不清他說的是什麼,看樣子應該是正在破譯這些符號罷了。
對于古代文字我是一竅不通,每個時期的文字差別都很大,就拿這香盆上我看似是符號的這些文字來說,對于而言無非就是幾條蚯蚓纏吧在一塊罷了,而馬睿智竟然能夠看懂這些文字寫的是什麼,對于這點我非常佩服他,這種人的才干絕對是一流的。
片刻後,馬睿智推了推眼鏡,站了起來轉過頭說這上邊的文字應該是北周時期的,听到馬睿智說這些符號是北周時期的文字,我不由驚訝,怎麼又是北周?當時我拿著那把古劍,宋波就告訴我這是北周時期那個神匠做的君劍,而現在馬睿智又告訴我這上邊的符號是北周時期的文字,這北周到底是什麼樣的朝代,在我印象里根本就沒有什麼北周朝代的信息。
「上面寫的是什麼?」宋波並沒有像我一樣露出驚訝的表情,反而十分鎮定的樣子。
馬睿智看了看面前這巨大黑色佛像,說道「敬佛,應香火,佛渡,有緣人。」
敬佛應香火,佛渡有緣人?听著馬睿智的話,我不由抬頭看了看面前這巨大的黑佛,這明明就是魔佛,還自己稱自己為什麼佛?還要世人敬他?這分明是笑話。
想到這里,我不由嘲笑「這哪是什麼佛,分明就是魔,佛都是金身慈面,這個怎麼看都是個魔佛,在香盆上還設置機關,哪有人會給這種魔佛上香。」
宋波走到了香盆前,彎下腰在香盆旁邊的一個石台上,一把抓起了三根香,回頭看向我「你有沒有听過北周的歷史?」
听到宋波的話,我搖了搖頭,對于北周的歷史,我根本就是一片空白,只道東周、西周,根本不知道什麼北周,听到宋波問我,我有些納悶兒,問我北周的歷史和這有什麼關系?
見我搖頭,宋波表情再次變得淡然,自從和宋波再見,我只發現宋波竟然不像在川雪墓時那邊活潑像個孩子,反倒是顯得更為老練、成熟,看到宋波這變化我不由心里暗嘆,難道他又經歷了什麼?不然怎麼會變化這麼大。
只听宋波說道「在北周武帝時期,佛教很盛行,寺院的和尚們不但不當兵,也不納稅,對于當時的災民再說,他們並不像傳統佛教那樣施舍他人,反倒是想辦法吞並人口和土地,讓人們生活的更艱苦,當時武帝宇文邕便想滅佛,這種滅佛想法常人是根本沒有的,對于佛他們只有崇敬,佛是至高至上的,但是維護佛的僧侶們都是常人,根本沒有達到佛教所說的那種地步,人都有私心都是凡心所向,怪也只怪他們黑化了佛,最後他們這種行為惹怒了武帝,武帝最終強制僧侶強制滅佛。」
听到宋波的話,我心里不由驚嘆,滅佛,這我可是從來都沒听說過,在我印象里佛是一種信仰,是不可詆毀的,而此時竟然听到歷史中有皇帝強制滅佛,這不由讓我對這種觀念產生了一個極大的變化。
「那這和上香有什麼關系?」雖然听到宋波說皇帝強制滅佛的事兒很讓我驚訝,不過這和上香根本一點關系都沒有。
宋波雙手擺了擺手中的三根長香對我說,這黑佛極有可能是北周時期那些僧侶們的信仰,佛黑,人心便黑,而這種佛在當時也不可能是拿到上邊讓世人所看的,只能是擺在地下供自己信仰的,入鄉隨俗,況且只不過是燒香,並不難。
听到宋波的話,我不由一陣無語,雖然只是上香,但我是覺得不可能給這魔佛上香,不說給這魔佛上香對不對,光是看到這個佛像我就渾身不自在,就像是有一雙眼楮時刻盯在我身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