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馬睿智的話,我對這個遺址的疑惑感更加強烈,這北周時期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在當時根本不可能存在這種不為人道的事情,難道說又像在川雪墓里發現北周時期文字那樣發生了亂神的事情?如果真是這樣,那歷史文書上的記載又有幾分是真的?
勝者為王,誰都听說過,難道勝利者(即君王)可以篡改歷史把對自己不利或者自己不悅的歷史從史書上抹除掉?想到這里,我的好奇心更甚,如果真是這樣,那有太多我不知道的歷史存在了。
我看向這碩大人臉,忽然發現這碩大人臉上有什麼異樣,感覺這並不是簡單的用數多人臉組成一個大人臉,反倒像是什麼東西。
我朝馬睿智看去,此時馬睿智站在那張碩大人臉的中間,忽然,我發現那張碩大人臉的正中間有一道不明顯的縫隙,而透過那縫隙甚至能看到些後邊的東西,而馬睿智顯然也發現了這道縫隙,推了推眼鏡正看著那縫隙。
片刻後,馬睿智二話不說,右手拿著小鏟子別在那縫隙當中,像是撬門一樣利用小鐵鏟上的杠桿把碩大人臉左半邊往外撬,而那碩大人臉就像是一扇門似的,順著馬睿智的這股勁兒朝外敞開了,見那半邊人臉向外敞開,我連忙讓了一,那半邊人臉立即敞到了土牆上。
見那人臉沒有刮到我,我不由慶幸,否則那半邊臉就能有幾十個人頭,那人頭踫到我必然會和我來個親密接觸,不說那東西髒不髒,光是想想後背就冒冷汗。
人臉像是門一樣的敞開,頓時把後邊的場景暴露在我和馬睿智面前,里面完全用不著火折子,燈火幽幽,完全能夠看清楚里面的一切,馬睿智丟掉正巧用盡了的火折子,听到馬睿智丟掉火折子的聲音,正慶幸自己閃開了那扇人臉門的我還以為發生的什麼事,當即轉過身來。
不看是不知道,我就這麼剛一回頭,先是看到了兩邊土牆都各堆著長長一條用骨頭扎起的堆兒,看著就叫人麻木,慘白慘白的骨頭上還浸著血液,雖然看上去早就風干了的血液,但其實都已經滲透進骨頭和骨頭融為一體了,從我目測來看,這兩條骨頭堆最起碼能擺了十幾米,,而這十幾米盡是堆了些雜亂不齊的骨頭,可想而知當初要殺多少人才能變成這樣。
還沒等我看仔細這些骨頭,馬睿智低聲說道「跟我走。」
听到馬睿智的話,我點了點頭,並沒在這里耽擱,光是看看心里就挺不得勁,隨即跟著馬睿智一瘸一拐的往里走,和我目測的差距不大,大概走了能有不到二十米便看不到骨頭堆,土牆上盡是些類似火把的東西,但這些火把好像沒有燃燒一樣,根本看不到閃爍的火光,就好像那些火光都被定格了一般,看到這火光我竟想到了在川雪墓中看到的那些火把,這些火把都燃燒了上千年,而上千年的燃不盡的火究竟是怎麼弄的?為什麼現在卻弄不出這樣的火把?不由得,這些疑問在我心里徘徊。
忽然,馬睿智停下了腳步,見他停了下來,我也連忙止住腳步,錯位站到了和馬睿智平行的地方,當即抬頭看去,這一看差點把我嚇的背過氣兒去,前面,前面竟然是一個裝滿人肉的坑!
坑的深度我看不出來,但憑感官直覺上來講這坑肯定不淺,長度應該有個五六米,看著那坑里邊已經風化了的人肉,我差點就嘔了出來,心里不由罵了聲娘,怎他娘的能走到這種地方來,我看了看周圍,想要繼續往里走就必須經過這麼一個人肉坑,根本沒有別的出路。
看著那人肉坑,我心里說不出一種滋味,當時的人怎麼會如此殘忍?對自己的同胞竟然會下如此狠手,看那些骨頭和這些個人肉來看,怎麼的也能頂上現在一個村子的人了,能夠有如此大的手筆,在當時肯定是有一定實力的人,對于亂神的事情,我是不太相信,我只覺得做出這種慘無人道事情的應該是北周當時有一定地位的人,不應該是馬睿智所說的那個祭拜部落神的部落,畢竟時期相差不少。
馬睿智看著這堆放著人肉的坑,表情不由凝固,看樣子也是邁不開腳兒,畢竟咱們是有血性有人性的人。
只見馬睿智推了推眼鏡,看向我「咱們過去只有這麼一條路。」
听馬睿智的話,我不由干咽了一口唾沫,他的話明顯是在說‘過去只有這麼一條路,要麼回頭等死,要麼走過去,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