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蹩這種東西是群居生物,我也只是個曾經在川雪墓中見識到過一次,這種東西屬食人肉生物,對于人的血肉特別敏感,我真納悶兒這些尸蹩是怎麼會突然跑出來的,看樣子這些尸蹩自從這些人肉堆在這里開始就一直繁衍生存,我很是奇怪這些尸蹩為什麼會在我來到這里後突然出來。
在我一瘸一拐和馬睿智往前跑的時候才想起來,剛才在土坑里走的時候,沒注意腳下空下來一塊致使受傷的右腿迸裂流出了些鮮血,想必是因為這些鮮血散發出了血腥味兒才把這些尸蹩勾勒出來,想到這里我不由罵了一聲娘,真他娘的晦氣,什麼時候受傷不好,偏得在這種關頭。
我和馬睿智一頭扎下往里面跑,也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有沒有機關了,此時如果在機關一箭把自己射死或者是讓尸蹩爬到身上一口一口的把自己咬死來選擇的話,恐怕沒有一個人會選擇後者。
後面那‘吱吱’的鳴叫聲漸漸變成了沉悶的轟鳴聲,就好像整個空間里到處都是尸蹩的鳴叫聲,我一邊往里跑一邊轉過頭,這一看我的心都沉入了谷底,原本堆積在那土坑里的人肉早就不見了,囤積在那里的只有黑壓壓一片尸蹩,如果人在那尸蹩堆里邊,眨眼間就只能剩下個骨頭,看著那黑壓壓一片尸蹩,我臉綠了,更是不要命的和馬睿智往里面跑。
由于我右腿受傷,跑的速度並不是很快,雖說危難時會激發人的潛力,但速度仍舊比不上全盛的狀態,也幸好這些尸蹩行進的速度不快,所以我們也一直沒有被追上,這一路根本沒有什麼地方能夠藏匿或者說可以逃出生天的地方,完全就是一條直道,根本不知道會通往哪里的直道。
「快看。」馬睿智左手指著前方,氣喘吁吁的說道。
當即我也不顧後邊那刺耳的‘吱吱’聲,順著馬睿智左手指的方向看去,頓時我的心都涼了,那前面不遠處,距離我們也就還有數十米的地方竟是一道泥土牆,根本就沒有別的出路。
看到那牆後,我心都涼透了,這不是老天讓我們死在這兒嗎?
數十米說快不快,說慢不慢,我們又跑了一會兒,終于跑到這土牆根兒底下,看著這死路,我一時沒了辦法,我身上又沒有**,這牆對我來說就像是一片天,根本沒有辦法來撼動它。
馬睿智看著這牆臉也黑了下來,看樣子也是沒了辦法,我轉過頭來看向後邊,那黑壓壓一片尸蹩看樣子可比我們開心多了,前面這死路儼然成了他們的餐桌,如果沒有這死路恐怕我們還能跑很遠,說不定還真能擺月兌這群尸蹩。
看著那離我們越來越近的尸蹩,我現在心里是五谷雜陳,什麼味兒都有,如果眼前這不是死路是活路的話,恐怕我都跑出好遠了,想到這里,我不由氣憤的一拳打在了這堵土牆上,而我原以為的那種疼痛感卻沒有出現,反而我剛才打的那個地方竟然出現了一絲裂縫,看著這裂縫,我不由輕輕拍了拍這土牆,這一拍,只听到‘咚’的一聲,那聲音就好像是拍到了夾板上一樣,一般有夾板的地方都是用來隔絕或者是暗門的地方,听到這聲音後,原本絕望的心情頓時消失不見。
而馬睿智儼然也听到了這聲音,原本緊皺的眉頭頓時展開了不少「韓兄弟,你讓開,我來。」
听到馬睿智的話後,我微微讓開了地方,只見馬睿智從懷中掏出那把小鐵鏟,左手撐著這堵土牆,右手死死握住手中的小鐵鏟,瞄準出現裂縫的地方上去就是狠狠一下,頓時鐵鏟上頭進去一大半,隨即馬睿智用力把鐵鏟抽了出來,上去就是一連狠插,隨著馬睿智的這一連動作,那出現裂痕的地方漸漸變成了小洞,只見馬睿智奮力一踢,這出現小洞的地方竟硬生生的被馬睿智踢出了一個能夠容人進去的大洞。
出路已經出來了,馬睿智擺了擺手讓我先進去,此時那些尸蹩距離我們也僅剩五六米的距離,看著那一片黑壓壓的尸蹩,我的心都提了上來,如果被它們咬到肯定是個血肉模糊。
當即我也不廢話,整個人扎進了那個大洞里面往里走,而馬睿智則是緊忙跟在我後邊往里進,馬睿智與我貼的死死的,我只覺得耳後馬睿智好像倒抽了一口氣,此時關頭我也不敢回頭看,耽誤一刻在後邊的馬睿智就會有生命危險,當即我快速的往里邊走,頓時穿過了那堵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