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見敵軍開始逃竄,便欲領兵前去追擊,甘寧見此連忙攔住張飛言道︰「二將軍,不要忘記主公與奉孝的囑托,這先鋒官已經被我們斬掉,那敵軍後續大軍說不定過一會就要敢來了,我們已經斬殺了一名敵將,挫了他們的銳氣,如今我們應當听從主公奉孝之言率兵回營,要不然等下敵軍殺來我等可不好辦。」張飛停住腳步與甘寧一同往回趕,在這山的背後藏著甘寧張飛等的馬匹,那些馬皆用布匹捂住了嘴巴,防止它們發出聲來,二人率領諸將士取完馬後,便高興的馳馬飛奔向廬江。
而紀靈這邊得到了那名騎兵傳來的消息後就快馬加鞭的敢想事發地點,可是在半路上便見到逃回到自己這邊來的雷薄手下的將領,紀靈見此大驚,忙向前詢問,得知雷薄被斬殺後,紀靈大慟,嘴里還大聲的喊著雷薄的名字,這紀靈雷薄兩人關系甚好,兩人常在一起切磋武藝,那雷薄對紀靈是相當的推崇,也是因為這兩人結下了深厚的友誼,此時雷薄一身死,紀靈便覺得雙眼發黑,心中的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心中對我的怨氣就更加強烈了,悲痛了一會後,紀靈趕緊將這些士兵歸隊,命令他們和自己一同前去替雷薄報仇。可是當他們到達目的地之時,張飛甘寧早已離開了,留下的只是些尸體,紀靈扶起雷薄的尸體,此時的雷薄早已經無頭,至于頭顱呢,早被甘寧那廝拿去向我領功去了。紀靈留下了幾人埋葬這些死亡士兵的尸體,自己與李豐則是繼續前進。
張飛甘寧兩人回到我的軍營後,便將這大別山之戰的詳細告知了我,得知先鋒不是紀靈後,稍有些遺憾,因為我對紀靈曾經對我等的刁難也是有點懷恨在心的,我多麼希望此次被斬的就是紀靈,這樣就可以消除自己心中的怒氣。不過不是紀靈也不影響我的心情,畢竟我的實力擺在那,想到這里,便對張飛甘寧兩人大加贊賞了一番,隨後,我又與郭嘉等人又開始為以後的勝利謀劃。
而城牆上的劉勛手下的士兵見甘寧率領著近萬官兵前往我的營帳,頓時將此消息告知了這城門校尉,這校尉見此事緊急,便連忙將此事告知劉勛,劉勛听完此事大驚,對前來商議的眾將士言道︰「剛才得到消息,又有近萬名士兵前往張榮的營地去了,如今這城外張榮的實力是越來越強大,而主公所派之人還沒有前來,哎,不知該如何是好啊。」
「大人,無需害怕,前些日子已經傳來消息,紀靈紀將軍已經在路上相信不久將會到達,如今之計,我們只能固守這廬江城,不給那張榮可趁之機。」說此話的人不是他人,便是那蔣干,蔣干本不想投靠這劉勛,但是無奈為了自己免受皮肉之苦,為了自己未來的前途,蔣干必須活下去,必須答應劉勛的招納。這是昨日之事,昨日劉勛帶著兩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去見蔣干,蔣干見了這倆人之後大慟,而劉勛則是喜氣洋洋的言道︰「子翼賢弟,令尊令堂一個人遠在九江多有不便,我便于前些日子將兩位請到了這廬江與子翼團聚。」
蔣干沒有理劉勛而是向自己的雙親問道︰「父親大人,母親,你們此次前來是否受苦?」蔣干的父母還沒回答呢,那劉勛便言道︰「子翼兄,放心吧,我一路命人對二老嚴加保護,來到此地之後又將他們安置在我的別院內,那里環境優雅,且四周都有我的人保護,相信沒有任何安全。」蔣干的父親听完劉勛的話後點頭表示劉勛此言非假。蔣干這才放下心來對那劉勛言道︰「多勞太守大人費心了,不知太守大人將我父母帶到此處意欲何為啊?」說出此話的時候,蔣干的臉色稍微顯出不滿的神情。劉勛則是滿不在乎的言道︰「我將子翼父母帶來這里,一則是讓子翼緩解那思鄉之苦,二則嘛!這也是為了解除子翼的後顧之憂,讓子翼可以安心的為我辦事,這樣不是兩全其美嗎?」
「你……」蔣干不想當著父母的面與這劉勛吵架,不想讓父母已委拖累了自己,于是就讓父母前去休息,自己則是留下來與這劉勛爭執起來了。「劉太守,難道你是想用我的父母來威脅我嗎?你怎麼能夠這樣無恥呢,我前番不是已經幫助你了嗎?再說我已經被你留在了這里,你完全沒有理由去將我的父母強留于此,這樣即使留住了我的人,但是我的心卻不會向著你的。」
「呵呵,蔣干這事由不得你,如若你不能盡力為我出謀劃策的話,即使你能抗住我的嚴刑拷打,那麼你的父母呢,他們能嗎?即便他們也能扛得住,但是我就不相信你蔣干身為一名文士,就能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父母為自己受傷害而無動于衷,我不相信,我相信子翼是個孝順之人,我相信子翼會為了自己的父母好好考慮的,對吧,哈哈哈哈哈。」說完此話後,劉勛大聲的笑了起來。
而蔣干此時痛不欲生,全是因為自己,才會讓父母陷入此等困境,而也是因為父母,他蔣干就要為面前的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出謀劃策了,蔣干感到很無力,感到自己的渺小,或許自己再有才,都身不由己,心中對權力的渴望增加了很多。
回到當前,蔣干听完劉勛的夸獎心里覺得有點惡心,但是表面上還是畢恭畢敬的向劉勛言謝,眾將見今日蔣干能夠加入劉勛的陣營,各個心中都有點高興,畢竟我張榮的第一次戰敗便是拜那蔣干的計謀所賜,眾人對蔣干此人的佩服之情溢于言表,各個見了蔣干都是畢恭畢敬,心想自己能得到蔣干的指點,在以後的戰役中立下大功從而能夠像前次的李余那樣得到獎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