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那些前去假扮的送信之人走後,我們于是乎又向剛才一樣將那些大樹挪到原位,靜等嚴顏大軍的到來。
那些我派去假裝送信之人呢,數個時辰後就與嚴顏大軍混合了,嚴顏看到前方那些與自己穿著同樣軍服的士兵,便立即將他們中的首領叫入營內問話︰「你們這些人可是那泠苞將軍的士兵,為何只見你們回來,卻不見那泠苞將軍前來,這是為何,另外還有其他人呢?」嚴顏明知故問道。
那個前來送信之人也算是我手下的一得力的士兵,再加上我與郭嘉的口傳身教,他自然是一點都不緊張,就按照我與郭嘉教于他的那樣說出︰「嚴將軍,我們泠苞將軍率領我等快馬加鞭的趕往襄陽,哪曾想到半路上去遇到很多大樹橫放在馬路上擋住去路,于是泠將軍就派我等前去將那些大樹抬走,就在這時,那兩邊的森林中突然出現了敵人的數千弓箭手,射向我們,泠苞將軍就連忙派我們反抗,不一會敵軍就撤退了,泠將軍見我軍大勝便連忙率兵去追,結果卻中了敵軍的埋伏,泠苞將軍不幸被敵人所殺,我等見泠苞將軍已死,士兵都亂成了一團,甚至有不少士兵投降了那張榮,我們一看明顯大勢已去,于是乎就趁著敵人收繳降軍的武器之時,趁亂騎馬跑出,也許敵人是怕前來追擊的話遇到嚴將軍的軍隊,所以嘛就沒人前來追擊,我們也得以安然離開。」
嚴顏听罷,心里一陣竊喜,不過臉上卻突顯了悲傷之情,大聲哭道︰「泠將軍,是我嚴顏的錯啊,我不該答應你前去迎戰的請求,不應該讓你去冒那個險,現在你死了,我該如何去面對州牧大人啊。」說著還假意的抹了抹淚水。
而法正呢,則是在仔細的端詳著剛才這名校尉所說的話,試圖想在其中找出什麼不對,不過呢,作為嚴顏的手下,他必須也得揣摩嚴顏的心思,他心里知道嚴顏在者流貓哭耗子假慈悲,不過呢,作為下屬,必須有下屬的責任,于是乎他言道︰「嚴將軍,莫要傷心,如今當務之急,不是在這里哭泣,而是我們要為泠苞將軍報仇,進而也能達到救援劉表的目的,所以呢,嚴將軍現在我們應該化悲憤為力量,加油前進,爭取早日為泠將軍報仇。」
嚴顏听了法正的話後,連忙拭去了淚水,言道︰「孝直所言甚是,當務之急應該是為泠將軍報仇雪恨,你,就領著那些回來的士兵在前領路吧,我們一起去殺死那些人,替泠將軍報仇。」
那名校尉听完這話後,心里松了口氣,言道︰「是。」于是乎就轉身離開了。而法正呢,則是看著那校尉離開的背影,在思索著什麼。
待校尉離開後,法正則是向嚴顏言道︰「將軍,我怎麼總感覺有點不對啊,但是我又說不出來。」
「哦,孝直,難道你是在懷疑那些前來報信的士兵。」
「這個嘛,我也說不清楚,看看再說吧。」
于是乎,嚴顏就率領著他手下的那些士兵跟著那些送信之人前往我們剛才設伏的地方去了。一到這地方,那些士兵便停了下來,哭著的抱起泠苞的尸體,然後轉身看著嚴顏,嚴顏呢,自然是連忙上前看了看泠苞,又假意的哭了會,隨即又在泠苞的身上模了會,看他有沒有生命的氣息。弄完一切後,嚴顏便連忙名人將泠苞的尸首趕緊埋掉,以防這位劉璋的大將死無居所。
,嚴顏則是仔細的觀察著這塊地方,想想敵人也不會在這里了,要不然不會輕易的讓自己將泠苞埋葬,于是乎就連忙命人去移開那些樹木,不久後,這些橫放著的樹木便被移開,于是乎嚴顏就命令士兵們向前沖,由于剛才嚴顏派人去埋葬那泠苞,那些埋葬泠苞的人那就是那些去報信之人,那些報信之人都言自己是泠苞的士兵,理應去埋葬泠苞,嚴顏覺得這是人之常情,于是也沒反對,所以呢這時他們不在這隊伍中,而是在這森林中找地方埋葬那泠苞。
而嚴顏的大軍呢,則是繼續趕路,他們剛走不遠突然就听前方的士兵傳來一陣喊叫聲,原來是前方有陷阱,那些先行軍不少都掉進了陷阱內,而這陷阱內還插著利刃,那些掉下去的士兵自然是必死無疑。嚴顏看到這種情況後,連忙讓士兵停止前進,而這時剛才還在思索的法正連忙醒了過來言道︰「不好嚴將軍,剛才那些前來送信的人有問題。雖然他們演繹的天衣無縫,但是總讓人感覺倒有點不對,剛才我就覺得有點問題,不過說不上來是什麼,現在呢,我軍前軍中伏,而他們那些人呢,則是去埋葬泠苞將軍去了,怎麼會這麼巧合,本來應該是他們探路的,可是他們卻都一同要去埋葬泠將軍,我不認為他們真的會那麼敬重泠將軍,依我看來,他們一定是趁此機會離開這里。」
「那我立即跑人去追擊他們。」
「不用了,他們冒著死亡的危險將我們引到這里,不可能就是為了讓我們損失那十幾名先行軍,我想他們肯定還有後計,我想我們如今肯定已經到達了他們的埋伏圈內了。」
「說得好,不愧是法正法孝直,果然是有能力。」我慢慢的率領著自己的隊伍嚴顏軍的後方出現,嚴顏與法正呢,則是隨著我的聲音望向了後方。
此時的嚴顏大驚,因為他怎麼也想不到我軍是如何跑到他們身後去的,而且讓他們沒有一點察覺。不過他想了一會就不想了,我張榮在此,如若能殺死我的話,這襄陽之圍肯定就解決了,自己呢,肯定會會因為此次大受獎勵,于是乎就親自領兵向我殺去。
可是我又這麼好殺麼,他們轉身剛走不久,就有士兵從馬上跌落,我軍早已經趁他們向前進之時設置了絆馬索。用來阻止他們的沖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