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任得到了我的囑咐後就領著手下的軍士前去那襄陽城了,而我這邊呢,則是為了給敵人造成假象,于是乎就晚于張任軍向那襄陽行進。
且說張任軍馬不停蹄的到達了行駛在去往襄陽的路上,並派遣士兵前去將他們假扮敵軍一事告知了趙雲,以防在戰場上發生不必要的傷害,而趙雲這邊呢,很早的時候就听我說過欲用此計,已經做好了安排。一等到張任軍到達之時就連忙命令士兵假裝進入戰斗準備,並且命令士兵做出後方被襲的樣子。
而襄陽城這邊城門上的校尉看到我軍被襲,于是乎親自去將這件事告知劉表,劉表則立即召集手下大臣商議。待眾人到齊後,劉表便將城外之事告知。
蔡瑁等一些武將听聞援軍到達,便一個個喜出望外的,畢竟換做誰被圍住一個多月都不會開心,現在援軍前來,這種情況可能會因此改善,他們自然是很高興,于是乎,蔡瑁便立即上前言道︰「州牧大人,如今益州援軍已經到達,我們理應立即出城去攻擊張榮孫堅聯軍,與益州軍隊兩面夾擊,這樣相信不久這襄陽之圍便可解除,說不定我們還可以趁機除掉兩人。」蔡瑁這話一說出口,便有許多武將出言表示贊同,看到這種情況,劉表也準備下令命令自己的手下大將文聘率兵前去。
可是在這時候,有一人突然出來制止了正欲出言的劉表,這人正是那前番去求援的伊籍,此時的伊籍還是比較效忠于劉表的,伊籍言道︰「蔡將軍所言差已,這城外的情形尚且不明,如若我們輕易的出去迎敵,萬一那是敵軍之計的話,我軍可要遭受大麻煩了,這襄陽城也有可能因此而不保,還望諸位將軍與州牧大人三思啊。」
劉表听了伊籍之言覺得甚有道理,于是就轉頭望向了自己的另一名智囊蒯越,這蒯越呢,自從上次求援回來後,一直在劉表的身邊為劉表出謀劃策,也試圖用自己的計謀是攻打我軍與孫堅軍,可是呢,我們這邊趙雲此人文武兼備,再加上郭嘉與我的囑咐,他變的十分謹慎,沒有受到蒯越計謀的傷害,而孫堅那邊呢,則是有張等人的謀劃,也沒有造成很大的損失,所以才造成這襄陽一直被圍的情況。不過呢,雖然這蒯越的計謀沒有起到作用,但是劉表依然對蒯越十分信任,並且他只能信任他,因為除了他之外,再沒有可以為自己排憂解難。
蒯越這邊,看到劉表望向自己,連忙走出言道︰「州牧大人,依在下看來,伊大人所言甚是,此時的我們不能輕舉妄動,待我前去看看,那前來援助之軍的領軍之人是否是那益州之人後在做打算。」
「那就有勞異度了,仲業,你與異度一同前往那城牆上去觀察一下,記住啊,一定要保護好異度啊。」劉表連忙言道,劉表這人還蠻有點君王的胸襟的,蠻會籠絡人心的。
文聘這邊听到了劉表的安排後,便連忙起身與蒯越一同前去那城牆上觀看情況去了。
而張任這邊呢則是一邊與趙雲軍假裝打斗,一面則是時刻注意著城牆上的動態,並且法正還命人上前去催促那城中之人出來迎戰,並且揚言再不出來,他就領軍而去了。畢竟面對我軍與孫堅軍的夾擊,他們這些人肯定是會被消滅的。
正在這時候,蒯越與文聘兩人率領著手下的一群兵士來到了城牆上,兩人一上到城牆上,蒯越便連忙向那城牆下的人問道︰「你們可是這來益州牧劉璋的軍隊?」那城下的傳信之人立馬回答︰「是,是,是,我們是益州牧的軍隊,還請大人快快出城迎敵,要是在不出城迎敵的話,我們這些人可就抵擋不住了,我們可是要撤退了。」這人是我專門從那些益州降軍中找出的一個比較機靈之人。這人滿嘴的益州話,一說出話來就能讓人知道他是益州人。
文聘听到這人言畢,連忙望向蒯越,此時在文聘的心中自然相信了前方的部隊就是那益州的軍隊,而蒯越呢,則是繼續望向這名士兵,言道︰「那就請你請來一位將軍與我對話吧。」蒯越依然不放心,也不知道他是否看出來了什麼,還是出于謀士的直覺,必須謹慎。
那名士兵听了蒯越的話,假裝生氣的離開了,因為這種情況早就被我們猜測到了,畢竟這戰場上到處都是爾虞我詐,防人之心不可無啊。那士兵便立馬走向法正身前,將那城上蒯越所言告知了法正,法正听聞這話後便立即騎馬轉身飛馳到哪襄陽城下。
法正作為劉璋手下的謀士,雖然不是很得志,但是前些日子蒯越前來求援之時,這法正當時也在當場,並且劉璋派遣援軍前來時,蒯越也看見了法正其人,當時蒯越就覺得法正此人不簡單,此番看見法正親自前來,蒯越心中的懷疑就減少了不少,于是乎,便言道︰「有勞法正法孝直親自前來了啊,不好意思啊,為了這襄陽的安危,我必須相當謹慎,還望孝直海涵啊。」說著便在城牆上向法正做了個揖。
而法正這邊呢,沒有還禮而是生氣的言道︰「蒯大人這是意欲何為,我們是前來援救這被困的襄陽城的,如今我軍前來了,你們卻不出來迎敵,我軍被圍而你軍卻置之不理,難道這襄陽城圍城是假,你們是想要趁機吞掉我們益州的軍隊嗎?」
法正的這一問,說的城牆上的文聘有些不好意思,他連忙對蒯越言道︰「異度,既然這前來領兵之人你認識,那就能肯定這是援軍了,我們還是趕緊去向州牧大人匯報吧。」
而蒯越這邊呢,則是搖了搖頭,說了聲不急,然後繼續向城下的法正問道︰「孝直,我听聞那張榮親自派人去襲擊你們,不知你們是如何逃月兌他們的襲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