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蔡邕便去那鹿門山上去尋找他那些老朋友去了,蔣干呢則是讓我派去接近劉表,進而得到劉表的信任,蔣干這人雖然在三國演義中表現的十分愚蠢,但是實際上卻根本不是那樣,此時的蔣干頭腦十分靈活,隨機應變能力強,我相信如果在遇到周瑜他一定不會像三國演義中那麼不堪。
隨後呢,我便將孫策手下的大將們分開派往了這荊州的各個郡縣,不過為了防範變動,一些主要的將領還是我的嫡系,而孫策的那些士兵呢,則也被他們分著帶走了,只留下了以少部分陪伴著孫策。雖然這事已經是明了的了,但是在發出這個命令之時,我的心里還是有些擔憂,害怕孫策會臨時變卦,舍不得自己的權力,進而反抗我,到那時候我真不知道怎麼辦好,殺了孫策的話于心不忍,不殺的話又害怕以後成為我的威脅,不過這種結果卻是令我很意外,甚至連郭嘉伊籍兩人都覺得不可思議,心中都覺得這事不可能這麼簡單,都勸道我提防著,我當然是照辦了,不過在我的這個命令發出後,那些孫策的士兵沒有一點異動的樣子,都老老實實的听從安排,跟隨他們的將軍前往分配地了,他們這樣一搞讓我覺得孫策此人對我沒有異心,所以就失去了對孫策的防備之心,就連郭嘉等人的勸告都沒放在心上。
孫策手下的那些將領陸陸續續的被我派我之後,這襄陽城在我看來自然是安定繁榮的,由我沒有近期沒有戰事,我軍也由于連年征戰顯得十分匱乏,所以我也沒有命令士兵前去遠征,就這樣荊州變得十分安定,我呢則是無時無刻的在陪著我那已經離別很久的妻子們。天天陪伴在他們左右,特別是貂蟬,他馬上就到預產期了,做我丈夫的我必須認真的照顧我自己的妻兒,以防發生不測,至于這荊州的政事,郡縣之間都交給了各郡的太守,各種大事則全權交給了郭嘉張任等去處理。而我岳父蔡邕那邊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竟然將那鹿門山上的二老請了下來,順便還搭上了黃月英的父親黃承彥。蔡邕和他們三人一來到這襄陽城內便向我要了人,要了經費,非要立即辦理那學堂,而且還讓我下命令荊州各地都應該設立這種學堂,而且都應該派去優秀的先生前去教書,我听到這則消息十分高興,雖然我可能要舍去一部分錢財,但是為了荊州的未來,為了我張榮的事業,這點付出沒有什麼,更何況有句俗語舍不得西服套不到狼,如今只是舍棄錢財,這錢財那是身外之物,我將來還會有很多,我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他們資金的要求,不過人才方面我卻不能答應他們,不過我指了一條路給他們,劉表,劉表此人才學不錯,而且愛好文雅,結交的也多是文雅之士,那些人雖然有些自命不凡,但是還是有些才能的,我相信他們當任這學堂的老師綽綽有余,而且此時我已經得到蔣干的消息他與劉表相談甚歡,劉表已經視他為知己了,此時我的線人已經到位,就不怕劉表的異動了,這時候正是時候讓劉表幫我做事了,另外呢,我覺得只有文學策略方面的學習遠遠滿足不了我的需要,所以我覺得這些前來學習的人還必須略懂武藝,如果僅僅是學習,沒有縛雞之力的話,我這學堂就等于白辦了,我這里的學生與他處就沒有分別,反正是為了他們好,而且誰也不知道這荊州城內何時會發生戰事,讓他們學會保住自己當然是為他們好,反正現在也沒有戰事,我就讓張任先當任這襄陽城書院的武藝老師,等隨後有其他人選在做調配。
在以後的一個月內這些人一直忙著學堂的布置和招生,我呢則是一邊照顧著貂蟬一邊則繼續與蔡琰繼續我的再造人計劃,在這期間呢,我還抽空去了新的工匠坊去看了看,因為馬鈞蒲元率領的這些工匠是我的香餑餑,我要隨時關注他們的進度,所以在張任從南鄉引來的那些人中,馬鈞蒲元領著大多數的工匠都在其中,只有少數的因為家遠不願遠行而留在了南鄉。襄陽戰前由于蒲元所致的刀數量少,所以我就沒有將這些刀帶入戰場中,而是吩咐他們加緊時間研制這種刀,目前的情況是那些從南鄉來到襄陽的士兵基本上都佩戴著這種刀,不過要讓我這些大軍全部佩戴這種刀,那還是任重道遠的,所以我不時的就來看看進展,並且叮囑他們一定要注意安全,畢竟現在這些人都是我的寶貝疙瘩,還還得依靠這些人為我造出摧城拔寨的利器。
這一個月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終于這新學堂的就要正式開始上課了,雖然在這一個月中我沒有為這學堂出過一分力,但是這錢畢竟還是我出的,而且我還是荊州牧,我自然是被當為貴賓請去了。
這一天襄陽的名士們都來到這書院來切磋文學,也有許多人是慕那三位大大的名字所來,想讓他們指點一二,而這學堂上呢,則是坐著穿著各樣的孩童,有些衣著光鮮,有些則是穿的破破爛爛,看來那些招生之人果然是按照我的意思去辦的,果然是不論貧賤一律招來為學生。不過這堂下的學生此時去表現的略有差異,那些衣著光鮮的孩童像是有優越感似的看著那些穿的破破爛爛的孩子,而那些窮孩子呢,則是迷茫的看著四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此刻前來的那些名士們,則是在互相聊著天,當然堂下的孩子中自然有些事這些名士的孩子,他們想讓自己的孩子被這些大漢有名的學士輔導,想讓自己的孩子出人頭地,不過他們看到自己的孩子竟然與那些窮人的孩子一起學習都感到不妥,不過听聞是我的意思後,都沒辦法,因為不想放棄這好不容易向大師們學習的機會,因為他們知道如果自己的孩子跟隨這些大師將來一定會變為有才能之人,說不定還可以為官為將。
不過我這邊呢,不喜歡那些富孩子天生的優越感,雖然這世我也是富孩子,但是前世呢,前世的苦逼,前世我遭受過的罪,遭受到的歧視我不想讓這些孩子也受到,于是我就頒布了一條新規定,這些學生前來必須穿校服,並且這些校服都有我張榮出錢制作。雖然單單從這方面可能改變不了那些孩子的看法,但是我能做的只有那麼做,我希望這些孩子能夠平等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