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事情算不得什麼大事,不過按這種情況下,既然人家是蓄意謀害,定然會大肆渲染,給你一個**的罪名,這樣子一來,名聲是沒有了,不過要想洗月兌罪名卻是簡單,當事人出來證明黃國濤的清白。」周雄飛茗了一口茶,分析道。
這樣的事情在官場上多了去了,那個高官沒有個把女人?不過落入了他人的圈套,往往是越抹越黑了。
「當事人目前受蔡文新一方的指使,目前已經咬著牙鐵定黃國濤是**的,要讓她屈服恐怕有一定的難度,另外蔡文新應該早就將此事稟報劉玉娟縣長。」朱明成想了想周副縣長說的話,事實卻是如此,只要黃嬌那小娘們不要污蔑黃國濤**自己,那麼這事情也就可以這樣過去了。
只是既然是他們蓄意污蔑,那麼黃嬌就一定不會松口。
「沒有例外的話,楊建民那邊應該找李衛華了吧,縣城這邊我與李衛華頂住,撐了十天半月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不過你們要盡快找到突破點,這些事情我們也不方面插手過多,引起輿論。」周雄飛看了朱明成一眼說道,「不過要是劉玉娟非要強行干預,我們也會盡力給你們爭取時間。」
朱明成想了想也是,周副縣長不可能無緣無故地站出來撈黃國濤,那麼要想洗月兌黃國濤的罪名,則要想辦法撤去黃嬌提出的上訴,而名聲都是浮雲,遲早都會漸漸淡化的。
「小朱,你小時候是在九圳鎮長大的麼,有沒有什麼兄弟什麼的?」周雄飛打量了朱明成的輪廓,問道。
「這些我都不太清楚,不過我爸好像說過,有一個哥哥……!」朱明成很奇怪,周副縣長怎麼突然會問這個問題呢,不過還是回答,是听父親說過,小時候有一個兄弟,後來失散了。
而朱明成自己則完全沒有什麼印象。
「哦,這樣啊……!」周雄飛對朱明成的回答好像在意料之中,又瞪著朱明成一個勁兒地看。
朱明成也不明白這周副縣長今天怎麼了,但是又不好說,只好裝作不知情。
離開的時候,周雄飛又以長者的身份,囑咐朱明成作風要謹慎,做事要果敢,為人要低調。朱明成點點頭,心里卻想,這周副縣長怎麼看都像是在教育兒子似的。
剛剛走出辦公室,就見楊書記已經在院子里的柳樹下等候,朱明成快步走了過去。
見楊書記眉目舒張,應該也是得到了李衛華的支持。
兩人一交流,卻發現者周雄飛與李衛華給出同一個結論,要想給黃國濤月兌罪,那麼只能夠想辦法說服黃嬌那當事人。
朱明成感嘆,看來有一定的難度啊!
這黃嬌如今已經緊緊地坐在了蔡文新的船上,那里會撤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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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九圳鎮之後,楊建民把縣里的態度與大家說了一遍,最後也找到了黃嬌,看看能不能讓她屈服。
可是這小八婆一個勁兒地說黃國濤就是**,根本沒有回旋的余地。
「黃嬌,當時可是你自願的,你把我拉上去的,你怎麼可以污蔑我呢?」
「當時你喝醉了酒,強行進入我的房間,不顧我的反對,這不是**麼?」
「八婆,你這是污蔑,當初是你自願的,你要是沒有月兌衣服,我會干這事呢?」
「你要是沒有**的念頭,你會不顧我的反對把我按到在床上麼?」
「……!」
黃國濤與黃嬌的當眾對質相當的強悍,誰也說服不了誰。
第一次談判以失敗告終。
「黃所長,你想想,你當初有沒有進去呢?」黃國濤的副手九圳派出所副所長沈志宏瞪著灰著臉的黃國濤,煞有其事地問道。這沈志宏也是一名從基層干起來的老警員,黃國濤剛來那會兒,心里很是不服,見識了黃國濤一身的本事之後,也就心服口服了,也成了黃國濤的得力助手。
「這,有區別麼?」黃國濤郁悶地說。楊建民與朱明成從縣城回來,並沒有得到實質性的進展,那黃嬌又不肯屈服,楊書記這一邊的主要人物又聚在辦公室里,大家都沉默著。
「那當然有,現在縣里也不可能站出來幫我們了,只能靠我們打開缺口了,你當初是進去了呢,還是沒有呢,這雖然只是一念之間,那麼性質完全不一樣。」沈志宏也辦過許多案子,對于罪行的劃分總有自己的辯解。
「我,我記得應該是進去了,不過……!」黃國濤被問模糊了,只記得當時自己喝的東倒西歪,被黃嬌那小八婆誘惑到她的出租房里面,而自己乘著酒意把她壓在了下面,好像是進出了好幾個來回,就在要達到巔峰的時候,門開了……而黃嬌那小八婆則大哭著喊救命啊,自己成為了一個十足的**之徒。
「啊,進去了,那就不好辦了,……你也太虧了,進去了也沒有爽一把!」沈志宏喃喃地說。
「你,你……!」黃國濤無言以對,不過這老部下就這嘴臉,也沒有多計較。
朱明成對沈志宏這話感到無語,很黃很暴力,還說的這麼一正經,真是一人才。
「要不把黃嬌那小八婆抓過來拷打一頓,讓她明白,當初她誘惑你,就是進去了也不能怪你!」沈志宏想了一會兒,出了個主意。
「這不行,這樣只會罪加一等!」楊建民打破了沈志宏的話,要是她反過來再給你一個毆打的罪名,則更難處理了「大家看看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要不給她一筆錢,讓她私了算了。」徐國勇腦子比較直,想著能夠花一筆錢,解決問題的話,也是好事。
「不行,要是被她暴露出來,那麼罪名就更加說不清楚了。」楊建民搖搖頭否決了他的意見,雖然錢有時候很有用處,但是這件事上,卻不太好用,說不定還回適得其反,「只能夠從心里上說服黃嬌,否則沒有什麼希望了。」
「楊書記,我有一個辦法,那黃嬌不是還有老母親麼,她平時最在乎的就是她母親了,我們可以從這里下手。」朱明成突然想起,這黃嬌看似壞女人一個,卻是一個孝女來的。
「這,不太好吧,拿她母親開刀……!」徐國勇喃喃地說,估計把我的話理解錯了。
「小朱這主意不錯,可以作為一個突破點。」楊建民被朱明成這麼一點,好像想通了,一籌莫展的臉也漸漸張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