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的父親當然就是在家里坐立不安的周泰了。拉牛牛作為御史台的首席御史,他可不是單單掌握上書的權利啊,御史台一大批御史可都歸他管呢。
溫瑜和小靜子匆匆回了皇宮以後,便直接回了藍月宮休息了。小皇後已經睡著了,四肢大張著,完全沒有皇後該有的姿態。溫瑜笑了笑,也沒在意,把小皇後的身體放好,便直接在床里邊睡下了。
溫瑜是被身體上異樣的感覺弄醒的,迷迷糊糊的他便感覺有一只小手模著他的下面。他那被尿憋得堅硬的東西經過這一刺激,變得更加的威武。
「菁兒,干嘛呢?」溫瑜睜開雙眼,把小皇後那只作怪的小手給抓在了手里。
「表哥不是說每天用嘴就可以生孩子嘛?昨天沒做呢!」小皇後天真地說道。
「那個是啊是啊,可是早上不太好的。」溫瑜訕訕地笑了。欺騙人家天真的小姑娘,他此時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早上不能生孩子嘛?」小皇後天真地問道。
「是啊是啊,早上不能生孩子。」溫瑜可不想成為怪大叔,便急忙順著小皇後的話說下去。
「那晚上我在弄哦。」小皇後笑了笑說完,便又睡了下去。
「恩。真乖。現在什麼時候了?」溫瑜問道。
「不知道呢!」小皇後張嘴打了個呵欠,慵懶地又閉上了眼楮睡了起來。
溫瑜迷糊地睡了不到一個時辰,門外便傳來小靜子的聲音。「皇上,該起了,該上早朝了。」
「知道了。」溫瑜無奈地坐起身子。他決定等掌權以後第一件事就是把上朝的時間改了。這他嗎的天還沒亮呢,就要起來處理公務,太沒人性了。
溫瑜起了床,到了外間,開門讓小靜子和溫溫柔柔進來伺候他更衣。身邊有兩個美麗的雙胞胎姐妹,溫瑜一直沒來得及了解了解。不過,在身邊看著養眼也還是挺不錯的。
穿好了衣服以後,溫瑜坐上了軟轎,朝著上朝的乾安殿行去。溫瑜感到乾安殿的時候,殿堂里面已經站滿了大臣。一聲「皇上駕到」的高喊過後,大殿里立刻安靜了下來。
一番跪拜禮節過後,上朝正是開始。「有本早奏,無本退朝。」小靜子尖著嗓子高聲喊道。
「臣有本奏。」先走出來的是禮部尚書程宏希。
溫瑜能夠猜到程宏希今天要奏的是什麼事情,所以也沒說什麼,只是淡淡地揮了揮手,示意程宏希繼續說下去。「啟奏皇上,距離春考還有十天,皇上該定下主考官的人選了。」
「恩。朕知道,朕也想過了。就像大街上人們相傳的那樣,這一次朕想親自當一回主考官。程愛卿覺得如何?」溫瑜試探著說道。
「微臣沒有意見。」程宏希低頭說道。本來,他就猜到了,當然也不會有什麼意見。況且這事並不影響什麼,所以程宏希也並不在意,其實說到底是丞相不太在意。
「那就這麼說定了。這一次的春考朕擔當主考,程愛卿擔當副主考,協助朕處理一切關于科考的事項。」溫瑜拍板決定了春考的人事問題。
「吾皇聖明!」見溫瑜決定了一件事以後,底下的大臣習慣性地躬身拍馬屁。
雖然知道這句話只是例行公事,或者說是馬屁,但溫瑜依舊覺得很好。怨不得很多人都喜歡別人拍馬屁啊,原來被人拍馬屁的感覺相當爽的。
「啟奏皇上,臣有事啟奏。」周泰站了出來。
「說。」
「臣要參工部尚書劉賀在賑永昌府旱災中私飽中囊,倒賣賑災糧食,其罪不可饒恕,微臣請求皇上下旨查辦。」周泰義正詞嚴,仿佛劉賀一下子成了一個小人。
「皇上,臣有話說。」面對周泰的參奏,林明建不得不站了出來。溫瑜早就知道劉尚書表面上是中間派實際上卻是林明建的好友,是林明建的人的可能性相當大。
「說吧。」溫瑜依舊說的很簡潔。
「敢問周大人,劉尚書私飽中囊,倒賣賑災糧食一事你有證據嗎?」林明建轉向了周泰,冷冷地問道。
「沒有!」周泰光棍地說道。
「沒有證據,你就在皇上面前參奏,你這是欺君!」林明建上去就給周泰一頂欺君的大帽子戴。
「林尚書不必如此激動。本官是御史言官,風聞奏事乃是太祖定下的祖制,難道林尚書對太祖皇帝定下的規矩有所異議嗎?」周泰也不是好東西,直接把溫瑜的老祖宗給拿出來壓人。
「本官不敢。但太祖皇帝定下這個規矩,可不是讓你們來誣蔑一個忠心耿耿地為朝廷辦事的忠臣的。」林明建也做出了一副義正詞嚴,忠心耿直的模樣。
「本官有沒有誣蔑劉尚書,只要皇上下旨調查自然就清楚了。」
「皇上。微臣不敢苟同周大人的意見。在沒有掌握確切證據的前提下,貿然去調查一個忠心耿耿的大臣,會寒了劉尚書的心吶。」林明建轉頭向溫瑜說道。
「林愛卿說的有道理,這事就暫且不提了。當然,如果周愛卿掌握了什麼重要的證據,自當別論。」現在,溫瑜和林明建算是一種盟友關系,溫瑜當然得站在林明建這一邊。哪怕劉賀真的就是貪污了,溫瑜現在也不會治他的罪。
周泰沒有達到目的,很是惱怒地瞪了林明建一眼退了回去。林明建完成了任務,也悠閑地退回了原地,不在發話。
「皇上。微臣有事啟奏。」老御史靖廣文突然出班說道。
「說吧。」
「啟奏皇上。泰來縣附近最近頻頻出現匪患,已經有數百位老百姓死于土匪手中。而泰來縣令在土匪出現以後毫無作為,仍舊花天酒地,不思保境安民,臣請求皇上下旨查辦。」
「有這事?」溫瑜奇怪了一下。泰來山有匪患這早就在他的算計之中了,但是他沒想到丞相的動作搞得這麼早。泰來縣令是誰他不知道,泰來縣所屬的濟州府知府是誰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東安省巡撫乃是秦丞相的堂兄弟秦浩風。
其實泰來縣縣令哪里不知道他管轄的地方有了匪患啊,但是巡撫大人說了隨他去,你讓他如何有所作為呢?不過,靖廣文這一下似乎捅道了某人的痛處,這不謝元一下子就跳了出來。
「啟稟皇上,微臣有話說。」謝元躬身說道。
「說。」溫瑜都懶得抬手了。
「靖御史所奏之事微臣也有所耳聞,但是據微臣得知,泰來山匪患不足為慮,只是一伙不足百人的賊寇而已。微臣相信東安省秦巡撫已經有了對策,消滅這伙賊寇指日可待。」謝元說的是煞有其事,似乎秦浩風巡撫早已經設置好了口袋,就等著那伙賊人上鉤呢。
溫瑜知道這伙賊人的真是身份,也知道他們為何現在就現了行蹤,只不過是打草驚一下蛇而已。「就照謝愛卿所奏的辦。」溫瑜答應了謝元的提議。竟然知道了,溫瑜也不和他們繞圈子,你們想鬧就鬧去唄。
「皇上。謝大人所說並不屬實,請容臣稟奏。」靖廣文見溫瑜答應了謝元的提議,心下大急,朗聲說道。
「靖愛卿還有什麼要說的?」溫瑜問道。
「據微臣所知,泰來山賊寇不下于千人,已經嚴重威脅到了地方百姓的安全。而且,這伙賊人好像受過什麼訓練,他們裝備精良,進退有法,明顯不是一般的賊寇,還請皇上下旨讓東安指揮使速速剿滅這伙賊人。」靖廣文說道。
「千人?百人?」溫瑜很是生氣。這個死謝元竟然一下子少說了千余人,女乃女乃個三舅娘的,幸虧老子早就知道這伙賊人的真正身份,否則被弄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靖愛卿所說賊寇有千人左右,而謝愛卿卻說賊寇只有不足百人,到底是多少人,難道你們都沒搞清楚嗎?」溫瑜淡淡地向下面的大臣問道。
自始至終,秦丞相都是閉著眼楮假寐,一副老神在在高深莫測的樣子看的溫瑜咬牙切齒的。不過,秦老頭不說話,溫瑜也不會主動找他說話。反正現在也沒啥大事,秦老頭一派暫時很安穩,沒有掀起什麼風浪。因為他們都安排好了,自是不會現在和溫瑜來個針尖對麥芒。
「啟稟皇上。據微臣所知,泰來山賊寇有千人左右,靖大人說的是實情。」另外一個四十多歲的御史站出來走道。
「趙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本官說的是假話不成?」听到趙御史的話,謝元很是憤怒地朝著趙御史喊道。
「來人。謝侍郎殿前失儀,拉出去廷杖二十。」听到溫瑜的話,在外面站班的二十個捕快立刻撲了進來,抓住發愣的謝元就拖了下去。
「皇上……」剛拖到殿門口,謝元這才回過神高聲喊道。但是他的喊聲沒有換來溫瑜的回答,他依舊被這群御前捕快拖下去打了起來。謝元是萬萬沒有想到,溫瑜竟敢直接叫人打他,這簡直難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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