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第四帝國 第一百零二章 腰斬

作者 ︰ 一蓋飄

趙構現在雖然心中還比較清楚,但是趴在地上猶如一個活死人一般,不時的哼哼兩聲,證明著他還活著。

雖然他的嘴現在猶如烈火焚燒一般,痛的厲害,但是他的听力卻是沒有一點問題,當他听到李騰的那句話的時候,他明白,他的死期終于到了。

「啊啊啊啊……」

面對死亡,幾乎沒有人會用那種無所謂的態度去面對,畢竟生命對于每一個人來說,都只能有一個機會,如果失去了這次機會,那麼你的生命也就到頭了。趙構也不過時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人,當時就給嚇得嘴里胡亂的叫著,可是卻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符。

順著李騰的目光,那些看熱鬧的百姓也不約而同的朝趙構那邊看去,或許是擺在大堂中的財寶給他們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他們的腦子中竟然一時間忘了趙構的存在,至道李騰的有意的提示,所有的百姓這才想了起了。

「殺了他!!!」百姓中一個中年生咬著牙齒,狠狠地說道。

「對,殺了他,他可把我們家害慘了。」他旁邊的一名年齡差不多大小的男人恨聲道,想必是以前這趙構把欺壓的太甚了。

…………

不斷有百姓加入這聲討趙構的隊伍中來,百姓們的熱情越來越高,有的人發出的聲音已經有些嘶吼了,想必他已經用出了他所能發出的最大的聲音來表現他心中的不滿。

現在的趙構就像是一個過街老鼠一般,白登城里的每一個人都不願意將他放過,都恨不得生吃了他身上的肉。

李騰看著時機已經差不多了,而且他從昨天白天開始,就不斷地趕路,昨天夜里又帶人攻打白登城,完後又跟著趙構挖財寶,到現在的審問趙構,李騰感覺到他的身體已經略微出現了細小的不適,他可真的不願意再像上一次一樣,病倒在床。

李騰回身站在堂上案幾之後,正身坐下,臉上盡是威嚴之色,滿眼堅定,右手抓住醒堂木,猛力在案幾上一摔,朗聲道︰「原白登相趙構,強搶百姓財物,橫行鄉里,惡貫滿盈,本將軍現在判處趙構腰斬,並拋尸荒野,以視懲戒,望眾人引以為戒。」

听到李騰的宣判,所有百姓的情緒又高漲了許多,所有的人都高興地放生大喊起來,有的人從縣衙跑了出去,去通知外面的人。接著李騰便听到比縣衙里還要強烈數倍的叫喊聲。

而現在的趙構眼中一片死灰,臉上的表情比他死了爹娘還要淒慘數倍,那已經腫脹的嘴此刻卻緊緊地閉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軍師,狀紙是否已經寫好?」李騰轉過頭去,看著陳宮問道。

陳宮放下手中的毛筆,拿起桌上已經寫好的狀紙又看了一遍,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給李騰呈上去。

李騰接過一看,見陳宮早已經將趙構的罪名一一列出,滿意的一笑,對兩邊的士兵道︰「好,狀紙已經寫好,拉他畫押。」

底下一名士兵從李騰手中接過狀紙,走到趙構跟前,蹲下來,抓起趙構的同樣肥胖的手臂,在地上的血上沾了一下,便在那份狀紙上使勁的恩了下去,那狀紙上立刻出現了一些清晰地血紅色手印。

那士兵扔下趙構的手臂,又將狀紙呈給李騰。

李騰看後將狀紙放在案幾上,微笑了一下道︰「趙構既然已經認罪,午時三刻之後,腰斬于菜市口。退堂。」

「威——武。」底下的那些士兵洪聲叫道。

李騰,陳宮,狄蟾退去後堂之後,那些士兵將已經面如死灰一樣的趙構拉了出去,外面早有人準備好了囚籠車,那些士兵便和百姓一起,將趙構塞進了囚籠車中,所有的人便吆喝著將那囚籠車拉出去,先去游街,讓白登城里所有的百姓都看看這個當初高高在上的趙構現在是什麼樣子。等到了午時三刻,再拉到菜市口處以腰斬。

再說李騰三人退去之後,陳宮對李騰剛才的表現贊賞了一番,便看到李騰滿臉困乏之色,眼中也早已沒有了往日的那種神色,便和狄蟾告辭了。

李騰正要進入房間休息,忽然望見從門外走進一人,李騰仔細一看,原來是孔悅,手中還端了些東西。

孔悅見了李騰,還沒有等的李騰說話,孔悅便道︰「主公自從昨夜操勞,一直到了現在都沒有休息,卻也連飯都沒有吃,剛才看見主公在審訊那貪官,因此去做了些粥,以供主公食用。」

听了孔悅的話,李騰心里一暖,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李騰自從失去了雙親之後,也就只有在原來山陽城黃縣令處體會到過這種感覺,但是現在孔悅又重新給了他這種感覺呢,這讓李騰怎麼能夠不歡喜呢?

孔悅端來的粥,一下子將李騰身體上的那種困乏的感覺沖擊的無影無蹤,孔悅才剛剛將盤子放在桌子上,李騰便要端來喝掉。

孔悅見了,連忙阻止道︰「主公一夜下來,還沒有洗漱,怎麼就能吃飯呢?先去洗漱一下吧。」孔悅看著李騰的樣子,笑了一下。

李騰這才想起,突然發現自己還穿著作戰時的鎧甲,對孔悅一笑,站起身來。

孔悅趕緊走過去,服侍李騰月兌下那鎧甲,便又拿過盆子打來清水,供李騰洗漱。

這些弄完之後,孔悅拿起小碗,從盛粥的盆子中打了一晚,然後雙手交給李騰。

李騰接過,道了聲謝,便拿起勺子,輕輕的舀出一些,輕輕的吹了吹,然後慢慢的喝下,一入口,果然十分美味,便又加緊喝了幾口。喝著喝著,李騰這才想起孔悅還站在旁邊,連忙放下手中的粥,笑了一聲,道︰「我一個人喝怎麼行,昭婷你也過來一起喝吧。」

孔悅甜甜一笑,,可是那種笑容中卻是有著一絲的哀怨之色,道︰「主公喝吧,我已經喝過了,這些粥是我專門給你做的。」

李騰的心里又是一暖,遂說道︰「昭婷,那你坐下吧。」

孔悅愣了愣,緊緊地咬著嘴唇,像是做了什麼巨大的決定,最終還是坐在了李騰的旁邊,可是卻低著頭,並不說話。

李騰伸出手,抓過孔悅的柔軟白皙的小手。

孔悅突然抬起頭,不可思議的看著李騰,隨即反應過來,開始掙扎,想從李騰的掌握中抽出,可是李騰的力氣何其的大,哪能是孔悅能夠掙月兌的,孔悅掙扎了兩下,見李騰仍是緊緊地握著,她根本掙月兌不出。

李騰正色道︰「昭婷,上次公子來時,是我第一次注意到你,雖然你是一個侍女,但是我還是將納你為妻的事情告訴了軍師,軍師說你只是一個侍女,為妻不行,只能納妾。那天軍師和你談過之後,然後回來告訴我,你是北海孔太守的女兒,雖然孔太守現在已經不再而來,但是依照我現在身份,納你為正妻卻也算得上門當戶對。我手上那會,昭婷你每天無微不至的照顧我,我的心里更加的感動,今天的這碗粥更是讓我明白了一個字,家。想我早已經過了弱冠之年,成家乃是平常之事,而且昭婷你和我年紀相當,為什麼你就放不下你侍女的身份,嫁給我為妻?」

孔悅嘆息一聲,喃喃的道︰「主公,孔悅本來就是一個侍女,能夠服侍主公,已經是我的福分,哪里敢妄想和主公喜結連理,昭婷只願一輩子好好服侍主公,做一個侍女,直到我生命的最後一刻。」

李騰听到孔悅仍然拿著她侍女的身份不放,心中突然一痛,李騰本來也不過是窮苦出身,在許多普通百姓眼里,階級的觀念很是單薄,因為他們是這個社會的最底層,他們需要維護的東西實在太少,太少,幾乎沒有。

他們的生活同樣很少很少,他們的生活中除了柴米油鹽,便是耕地紡織,只不過現在李騰將耕地變成了打仗,道理卻是一樣的。

他對于他身邊的每一個人,認識的,不認識的,熟悉的,不熟悉的,都在心底保持著一種人人平等的觀念。

李騰認為,神是供人祭拜的,那自然是高人一等的,但是現在他所見到的每一個人都是活生生的,大家都長得差不多一樣,而且他能有今天這樣的功績,大部分都是靠身邊的這些人。

生活中沒有誰看不起誰。就像李騰,過去只是獵戶,現在卻成了統領數萬人的主公。

李騰輕輕的松開孔悅的手,什麼話都沒有說,轉過去之後,他的眼神中卻出現了一抹失望。他端起還沒有喝完的粥,慢慢的一勺一勺的喝。

每次到了李騰喝完之後,孔悅便從李騰手中接過碗,在滿滿的盛上,遞給李騰,李騰看一眼孔悅之後,便接過粥,繼續喝道。

或許是李騰真的餓了,大半盆的粥飯,竟被李騰喝去大半,李騰這才停下來。

孔悅見李騰吃飽了,便又服侍著李騰躺下之後,這才出去端了剩下的一點粥,出了房間。

剛剛走出,孔悅剛才一直忍耐的熱淚一下子便流了出來,一點一點的落在孔悅手中的盤子里。

痛苦的不光是李騰,其實孔悅也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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