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化代碼 027 夜談

作者 ︰ lastlich

玉兔高懸,華燈初上,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點。

天一閣書店,看書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這個點也早已經過了營業的時間,可是書店的大門仍然開著,店鋪里頭燈火通明。

「啊」

星野百合已經記不清這是自己第幾次打呵欠了,往常的這個時候,自己應該已經回客店歇息了,更不用提因為一個酒會的緣故,自己今天中午還犧牲了午休的時間。

可惜盡管如此,自己仍然得陪在這里,因為大小姐看上去還沒有要走的意思。

期間星野家的下人們因為這麼晚兩人還沒回去,已經找過來催了好幾趟了,但是百合看看紗羅小姐仍然和書店的主人在興致勃勃的交談,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就讓下人將馬車放在門外等候,自己則靜靜陪伴紗羅。

可即便如此,這時間也太長了吧!就算是遇上以前家里的女僕,也沒有必要談的這麼投入啊。而且听起來這兩人的對話內容毫無營養,一直在談論孩提時代的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以前怎麼沒有發現星野大小姐這麼的懷舊?

某個女僕心里頭默默月復誹著,心中除了郁悶之外,更多的還是一種詫異。畢竟即使是在重要的社交場合,也從沒有見大小姐在這麼晚還和人交談的--還好對象是個女人,不然傳出去對星野家的影響可不好。

如果是靜魂在這里的話,倒是看一眼就能解釋百合的困惑。

在靜魂前世中,有這麼一句說法,「親的不如養的,養的不如認的」--撫子比紗羅大了五六歲,在彼此分開之前,紗羅從小一直是由撫子帶大的,兩人在一起相處的時間,甚至比紗羅的雙親還要長。

因此,撫子之于紗羅,其實早已經超出了普通的主僕關系,更多的是一種類似姐妹或者母女式的存在--即便紗羅自己並沒意識到這一點。

在分別了十多年以後,紗羅童年時代陪伴自己的人,都已經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慢慢消逝。然而突然就在今天,在一個完全意想不到的場合,紗羅遇上了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撫子。

童年時代的玩伴,接下去是長久的離別,然後在某一天,在命運之神陰錯陽差的安排下,兩人重逢在了一起--紗羅和撫子之間這種微妙的感情,又豈是不明就里的百合所能理解?

「小姐,你們都談了這麼久了,肚子應該餓了吧,要不要我去買點吃的東西?」

百合覺得自己有必要催促一下小姐了,于是借著上前給紗羅倒茶的機會,含蓄的提醒著自己的主人。

「啊,這麼說還真的呀,那這樣吧,百合,就買點章魚燒好了,對了,撫子,我記得你最愛吃的是糖葫蘆吧,小時候陪我上街總會在賣糖葫蘆的攤子那里徘徊好久。這樣吧,百合,你再買兩串糖葫蘆回來,我們就在這個小書桌上吃。」

紗羅拍拍手,為自己還能回憶起撫子的愛好而異常興奮,對著百合下達了命令之後,就轉過臉,和撫子繼續交談著,期間連自己坐的姿勢都沒有動一下。

「額好的」

小姐今天的狀態很不正常啊,居然連這麼明顯的暗示都听不出來,本來只是一句客套話,現在卻真的必須去買宵夜了,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而且這麼晚了,要去哪里才買得到章魚燒和糖葫蘆啊!

某個悲催女僕不經意的一句話,結果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只能一臉糾結的放下茶壺,離開書店去買宵夜去了。

心不在焉的百合,在出門的時候,和進來的一個人撞了個滿懷,然後一跤坐到了地上。

「啊,對不起,姐姐你沒事吧?」

靜魂剛才的確發現了一個人徑自撞向自己,本來以自己的反射神經和過百的敏捷,完全可以輕松避開的,可是出于某種考慮,靜魂沒有避讓就迎上去了,結果就是明顯高大許多的百合在和靜魂相撞之後自己摔了個墩,靜魂則一點事都沒有--這還是她有意收了一下的結果。

「呀,疼」

像是撞上了一堵磚牆,百合感覺自己的身體散了架一般,坐在地上沒有第一時間起來。

萌啊,黑框眼鏡娘,長筒女僕式套裙,再配合著皺著眉頭喊「疼」的神情,goodjob!

靜魂在自己心底給自己樹了個大拇指。

而且根據剛才撞的那一下觸感,這個大姐姐貌似很有料啊,恩,皮膚也很好,雖然還趕不上純就是了--自從和自己的寵物發生了「嘩」的事情之後,靜魂發現自己會習慣性的把自己遇上的女孩和純比,結果得出的結論就是︰果然還是自己的妹妹可愛啊。

還是拉一把吧,貌似摔的有點重呢,靜魂伸出手,攔腰扶起了坐在地上的少女,遠超常人的力量讓她做起這件事來毫不費力。

「好啦,灰塵沒有啦,姐姐下次走路的時候要當心哈!」

看到百合綠色的裙子上沾了些灰,靜魂很自然的伸出手來,輕輕拍了拍。心里頭只是單純的出于一個長輩對後輩的關愛,倒是沒有別的想法--雖然在其他人的視角看,一個六歲的孩子給一個成年少女拍打裙子上的灰這件事,本身就挺怪異的。

「呀」

百合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剛才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拉了起來。然後自己才看清被自己撞上的是個小丫頭,等自己想要開口道歉時,對方已經伸出手,朝自己的臀部拍了幾下,讓自己很是尷尬。

還好,只是個小丫頭。看著對方慢慢離開的身影,百合心里頭涌起一種異樣的感覺,不過剛才被人用近似于公主抱一樣的動作拉起來,還真舒服呢。

呀,糟糕了,自己剛才貌似一句話都沒說--不管是道歉還是道謝,是不是太失禮了?

腦海中記住了剛才那個金發小丫頭的樣子,百合用力睜了睜眼楮,來讓自己集中注意力,然後才走出了書店,買宵夜去了。

「母親大人,你還在麼?吃完飯都一直沒見你回去,我過來看看。」

看到書店里頭燈火通明,然後書架後邊漂浮著「輝夜撫子」的綠字,靜魂倒不是很著急,不過還是朝著里邊喊了一聲。

「星野紗羅?」

看著另一個名字,靜魂有點奇怪,沒听說過母親認識的人當中有這個名字的啊,就是因為她,撫子老媽才這麼晚都沒回去麼?

听到靜魂的話語,書架後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然後靜魂看到了撫子和她身旁的一個粉紅色頭發的女人。

是哪個家族的大小姐吧,保養的不錯,不過那個神態,應該已經二十五六歲了吧,從這身簡單卻又隱隱透露出奢華的服飾看來,莫非是啥身居高位的貴族?

「靜魂,你來啦,稍微陪媽媽坐一會,等會就回家。對了,這一位就是媽媽從前在依結家當下人時服侍的大小姐,依結紗羅啊!」

「恩,現在沒有啥依結家的大小姐了呢,現在是叫做星野紗羅,嘿嘿。」

難怪自己沒有第一時間想起來,原來是改姓了麼,如果系統顯示是依結紗羅的話,自己肯定會想到的,靜魂點點頭,將紗羅這個名字和母親無意中提及到的那個依結家的大小姐對應了起來,然後才走過去問候。

「紗羅阿姨,你好,初次見面,我叫輝夜靜魂。」

近距離看,靜魂才發現星野紗羅不僅僅是保養的好,而是真的很年輕,仔細看還能看得到額頭上幾個小小的青春痘。

這麼說她應該比撫子老媽小了五六歲吧,靜魂心中暗想,雖然改了姓,但是剛才紗羅介紹自己時,用的是自己的名字而沒有自稱星野夫人。注意到這個細節,靜魂也僅僅是稱對方紗羅阿姨,反正這個稱呼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將手伸出來,靜魂這才感覺到不對,火影的世界貌似不流行握手這個禮節的,而且自己現在的身份是個小孩子,即便是要和人握手,如果對象是比自己大了二十來歲的成年人,的確也很不合適。

趕緊想辦法補救啊,怎麼辦呢?

靜魂急中生智,迅速將右手變成了手心向上的姿勢,整個動作天衣無縫。

然後靜魂努力的裝出一副可愛的表情,用顫微微的童音喊著。

「紗羅阿姨,第一次見面,我的禮物呢,有沒有啊?」

為了配合自己賣萌的動作,靜魂還故意跳了幾下,盡力偽裝成一個正常六歲孩子應該有的動作。

「額,真不好意思,今天忘記帶了,等明天吧,等明天阿姨一定給你補上。」

「哦,謝謝阿姨,我想要章魚燒吃,一串就可以了。」

生怕紗羅給自己帶啥貴重禮物,靜魂趕緊自己提出了要求,卻沒想到自己的這個想法剛好歪打正著。

「哈,我們的小靜魂原來想吃章魚燒是吧,這個等一會就有了哦,我不騙你哦。」

紗羅顯然很開心,甚至伸出手模了模靜魂金色的短發,一臉的笑意。

我去,沒這麼好使吧,賣個萌好感度就上升了?看著星野紗羅的名字一下子從白色變成了淺綠色,靜魂相當無語。不過為了配合自己的乖孩子的形象,還是眯起了眼楮,一臉很享受的表情。

「等等,你說你的名字叫輝夜靜魂?」

像是猛然間反應過來了什麼,紗羅一臉驚詫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女孩,眼楮睜得老大。

「是啊,紗羅阿姨,怎麼啦?」

繞是靜魂冰雪聰明,仍然想不通對方此刻在想啥,弱弱的問了一句。

「嗯,紗羅,剛才忘記跟你說了,畫出《天之痕》的作者,現在就站在你面前哦。你之前不是問我作者是誰麼,其實就是我的女兒啦。」

撫子替靜魂解除了困惑,拍了拍靜魂的肩膀,很自豪的回答道。

「可是她不是一個小孩子麼,這怎麼可能?」

即便是撫子承認了,紗羅仍然不敢相信,用手指著靜魂,嘴巴張得老大。隨後,好像是意識到自己這個動作有些失禮,將手縮了回來,不過仍然是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

「這是真的哦,不要看靜魂年紀小,她現在可是買菜,做飯,打掃衛生樣樣精通,去年秋天還幫忙去地里割稻子呢!」

由于靜魂在自己面前不斷展現一個又一個的神奇表現,撫子倒是覺得自己的女兒這麼能干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以至于當自己第一次看到那些漫畫的稿件時,從來沒有懷疑是別人畫的。

「真的?」

回想起《天之痕》跌宕起伏的情節和細膩的感情描寫,紗羅怎麼也不敢相信如此大氣的作品是出自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子手中,為了確認這些,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知道這個要求有點過分,不過靜魂,能請你現場畫一張漫畫麼?」

此刻紗羅已經完全將靜魂放在了同等的地位在交談,對話中甚至用上了敬語。

「哦,好的,因為下午的時候哄妹妹睡午覺來著,《雲山之彼端》的第六章還差幾幅圖沒畫完,干脆就在這里畫吧。」

提到自己擅長的事情,靜魂很是自信,就著書店里頭現成的筆,將稿紙平攤到之前撫子坐著的桌子上,現場就開始作畫了,渾然沒覺察到自己的話已經將紗羅震得暈乎乎的。

「雲山的畫稿你這兒果然有,之前我問你的時候,你怎麼告訴我軒轅劍後邊的部分就沒了?」

不想打擾到靜魂,紗羅這句話是湊到了撫子耳邊,壓低了聲音說的。

唉,我就知道,又多了一個催更的!

撇撇嘴,靜魂差點將手中的線條畫錯。

說好的讓老媽守住秘密,等畫好了一整本再直接印成書,放到書店里賣。結果上個星期剛說完,老媽就把自己給賣了

不過這樣也好,正愁書店資金周轉困難,如果讓紗羅看到了漫畫的廣闊潛力,應該會願意投資吧,到時候宣傳啥的也能到位了,不然自己還得到處去打廣告,想想就覺得麻煩呢!

少女作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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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章魚燒和糖葫蘆買回來了,趕緊趁熱吃了吧!」

將最後一筆涂好,靜魂默默的松了一口氣,接下去只要讓印刷的人,在自己留的空位中填進人物的對話,應該就可以了。

不過听這個聲音,應該是之前撞到自己身上的女僕,那個叫「星野百合」的?將手中的畫筆放好,靜魂習慣性的抬手,伸了個懶腰。

「哦,好,好,辛苦你了。」

盡管是親眼見證,但是紗羅仍然愣愣看著畫紙,眼神有點迷茫--之前靜魂熟練的畫出了一副漫畫,從下筆到完成,整個過程用時不到二十分鐘,完全超出了紗羅的想象。

「百合姐姐,我拿一串章魚燒吃了哦。」

「恩,呀?」

本來還奇怪,為啥之前自己撞到的小丫頭會出現在這里,而且還能叫出自己的名字,百合的反應跟著慢了半拍,等到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手里頭的章魚燒已經少了一串--靜魂已經從紙袋里頭抽出了一根,正要往自己嘴里頭送。

「喂,等等啊,這個是小姐的,你不能吃!」

百合急了,不顧形象的一把撲了過去,想從靜魂手里頭搶回來--這可是自己歷經千辛萬苦,打听了好久才賣回來的宵夜,怎麼能被被人奪走!

結果明顯運動能力和靜魂差了幾個數量級的女僕妹子悲催了,腳下一個踉蹌,以一個餓狼撲食的動作壓向了靜魂。

我勒個去,這樣也行?眼瞅著百合朝自己撲過來,靜魂還真心不敢躲--自己一閃身,倒是能躲到一邊,但是百合顯然會直接撲到在地上。而且看她那笨拙的動作,大概連保護自己不受傷都做不到,而且手里頭的食物也會掉出來,還得麻煩老媽打掃地板。

算了,就當是之前讓你摔一跤的回報吧。看著女僕妹子驚恐的眼神離自己越來越近,靜魂淡定的站住沒動,打算當一回人肉沙包,將百合墊住。

「啪!」

一聲悶響,百合直接頭向下,趴到了地上,將靜魂小小的身體完全壓在了下邊,索性早有準備,靜魂手中的章魚燒避開了百合的身體,在劇烈的沖撞中,居然還穩穩的握在手中,沒有掉出去。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到來,自己好像是趴在了一個軟綿綿的墊子上?睜開眼楮,百合立刻看到靜魂的小臉正對著自己,甚至能感覺到對方鼻子里呼出的熱氣。

遠在另一個世界的母親啊,你看到了麼,你兒子終于被妹子逆推啦,雖然現在用的是另一個身體感受著壓在自己身體上豐厚的福利,靜魂居然還有心思吐起槽來。

事出突然,撫子和紗羅都沒想到會出現這個情況,結果等反應過來,靜魂已經被百合壓在了地板上。

「靜魂,你沒事(還好)吧!」

撫子和紗羅的問候,幾乎是同時發出來。

「恩,沒事,不過百合姐姐,能不能請你先站起來,不就是一串章魚燒麼,不至于這樣吧。」

完全沒有生氣,靜魂用平靜的語氣給百合建議著,同時心里頭有點哭笑不得的意味。

「啊,對了,章魚燒。」

像是反應過來,之前一直在發呆的女僕妹子,突然爬了起來,然後起來的第一件事不是向靜魂道歉或者別的動作,而是低頭去看自己懷中的袋子--看到剛才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宵夜,只是被擠扁,拿出來還能繼續吃的時候,才長長出了一口氣。

喂喂,是不是搞錯了什麼,之前你摔倒的時候,劇本可不是這麼寫的

靜魂躺在地板上,表情有點郁悶,還好撫子和紗羅一左一右的把靜魂拉了起來,解除了靜魂的尷尬。

「百合,你到底在干嘛?趕緊給靜魂道歉!」

紗羅一臉無奈的看看百合,又看看一幫觀察靜魂狀況的撫子--都是女僕,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呀,沒事啦,百合姐也不是故意的,而且的確是我忘記說了,這里頭的章魚燒,其實是有我一串的。」

這種天然呆的屬性,在前世可是稀有財富啊,趕緊幫忙給百合找個台階下吧,不然看上去會被訓得很慘呢!

「恩,這串章魚燒不算,靜魂,明天我一定送你一份新的禮物。對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明天再聊吧,撫子。」

唯恐自己的女僕繼續添亂,再加上時間也的確不早了,紗羅趕緊提出離開的事情,連之前說好吃宵夜的事情也顧不上了,正要往外走,想了想,又回過了頭。

「要不要用馬車送你們回去,書店到家很遠吧?」

「哦,不用了,就在後邊的街面上,酒店右邊進去的小巷子里,第一家就是了。」

撫子擺擺手,示意自己不需要幫忙。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走了,對了,你們回家時小心點哦,撫子,還有靜魂,再見咯!」

「再見!」

目送著馬車離開,靜魂和撫子這才回頭,準備關門,遠處還依稀能听到紗羅訓斥百合的聲音。

「這串章魚燒味道挺不錯的!」

看著撫子將燈關掉,反鎖好大門,靜魂自言自語的說。

「恩,要是喜歡吃的話,以後多買點吃吧,不過總覺得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呢!」

撫子順了順頭發,略微思考了一下,但是毫無頭緒,于是拉起靜魂的小手,一起往家里走去。

遠處的街道上,一輛馬車飛馳著。

「呀,小姐,我想起來一件事情,我們今天買書,當時給了十兩的銀票,可是店主後來一直沒找零錢呢」

「閉嘴,這件事以後不要提」

「好吧。」

ps︰總覺得找個合適的理由,讓靜魂一家離開水之國生活比較好,不然將來三戰時期輝夜和水月無叛亂,總歸是避不開的情節呢。這里寫日常,認識紗羅,其實就是為了以後去別的國家建立勢力做鋪墊。

即使是大蛇丸這樣的全才,建立一個小型的忍者村尚且需要幾十年。這就跟滾雪球一個道理,從無到有是最難的,從小到大相對容易些。感覺創業的內容實在是不好寫,所以直接把紗羅這個現成的雪球拿來用了。至于將來的根據地,暫定是在波之國,不過這又是後話了。

另外再插一句,由于不可抗拒的原因--其實就是為了穿插進來兩個新龍套(e姐和省略號君,這一章主要就是為你們碼的),靜魂的畢業考大概又要往後延期了,之前說好三十章的。其實我總覺得直接給個臉譜式的人物,寫起來要更輕松啊,不太傷腦筋的說。不過這樣寫,等讀者看完了,除了主角的名字,大概誰的都記不住吧。咱倒是很想借鑒褻瀆的那種風格,全書接近三十個主要人物,個個都有血有肉,尤其是那些胖子的女人--當年在網吧包夜,看到羅格里格斯對規則的闡述那一段,就預感褻瀆這本書要成神,等看到胖子給彩蝶種下愛的詛咒那一段之後,就感覺褻瀆這本書已然飛升成神。雖然沒有煙雨江南那樣強大的筆力,但是我還是打算試一試,碼一些至少自己看上去還湊合的文字。

看到書評區有人說,**才是王道,或者爭霸才是王道,我表示看了這麼多章,你們啥時發現我打算走王道了?為何古代的帝王都自稱是寡人,因為那條路越走越窄,最後路上只看得到他一個人!既然不打算像別的火影同人那樣,坐擁江山或是美人了,那麼這條王道之路,還是讓別的人去走吧。不過也許下一本死神,會回歸王道也說不定,畢竟現在這麼寫,實在是吃力不討好的說。不過目前還是按照既定的風格,先把火影的坑填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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