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化代碼 048 合作

作者 ︰ lastlich

「你們先出去,沒有特殊情況,不要進來!」

朝門口的兩名同伴擺擺手,綱手示意他們先留在外邊——雖然有點模不準眼前女孩的路數,但是從她鄭重其事的神情看來,估計有什麼事情不太方便當眾講出來,需要和自己私下交談——聯想到對方昨晚輕易地說出了自己的底細,綱手有點詫異的同時,更多的卻是好奇,雖然這一絲情緒的波動,被千手的公主很好的掩藏住了,並沒有在外表上表現出來。

「可是前輩」

雖然相信綱手的實力,但是對于這種要求,同為同伴的兩名中忍還是有些猶豫,不過他們的話剛講到一半,就被人打斷了——這個人的不是綱手,反倒是提出要求的靜魂!

「放心,不會有事的,說起來,我還有事情要請求綱手前輩幫忙呢!」

靜魂一邊將椅子上的內衣扔給美琴,一邊對門口徘徊不走的兩名木葉中忍說道。

「而且女孩子換衣服有啥好看的,你們圍在美琴的閨房門口,是想偷窺麼?」

看了看仍然躲在床上,但是臉已經漲的通紅的美琴一眼,靜魂對門口兩名礙事的中忍下了逐客令。

「」

看著門口落荒而逃的兩人,綱手有點無語,同時也對眼前這個剛到自己腰部高的小丫頭有了新一層的認識——換成自己的話,大概需要糾結上好久,才能支開那兩個好奇寶寶吧。結果這個叫「靜魂」的小鬼簡簡單單一句話,就把兩人趕走了。

「還是把門關上的好,現在已經天亮了,美琴你應該看得見吧!」

靜魂倒是沒想太多,仍然走到門口,輕輕地將大門掩上——即便知道不可能有別人偷看,但是從心理學角度上講,美琴仍然需要自己把門關好。

果睡是一回事,不代表美琴喜歡開著門換衣服——這跟自己以前一個人在家玩galgame,仍然喜歡將臥室的門反鎖是一個道理。不過話說回來,木葉的忍者里頭,上下級的關系貌似更加松散啊——換成是霧隱的中忍,一般來說,是不會去質疑上忍做出的決定的,尤其是實力和地位達到綱手這種準影級別的。

不提靜魂在那里胡思亂想,此刻綱手也有點疑惑,這個小鬼,真的是霧隱的忍者麼?怎麼感覺表現和傳聞中,血霧里畢業的下忍差距這麼大?自來熟啥的也就算了,不排除對方是在用這種偽裝來迷惑自己。可是會為一個素昧平生的人做到這一步,就很難解釋了——綱手剛才可是離大門更近的,可是先反應過來,將大門關好的,卻是靜魂!

靜魂倒是沒想到,綱手從自己一個細小的動作中,想到了這麼遠——某人純粹只是覺得這樣做是應該的,就自然而然這麼做了。這一點一方面和性格有關,但是更多的仍然是閱歷——畢竟讓一直身居高位,還沒學會換位思考的千手公主,主動伸出手為美琴關上房門,的確是強人所難了。

「謝謝」

窗簾後傳來的聲音,小的跟蚊子一般,美琴正在麻利的把衣服套上身體,可是手忙腳亂之際,怎麼也穿不快。

「說起來是我應該說謝謝呢,昨天是你幫我洗過澡了吧?」

雖然猜了個**不離十,但是為了避免美琴的尷尬,同時防止冷場,靜魂仍然明知故問——自己的頭發明顯是被人洗過了,甚至憑借超人的嗅覺,還聞得到一絲皂角的清香。靜魂可不認為綱手能照顧別人到這一步,她連自己都照顧不過來呢——不然也不至于離開木葉後,收了靜音這個徒弟。至于剛才門口那兩個神經大條的家伙,就更不可能了。

(注︰靜音沒有姓,推斷是個平民,三忍收的徒弟里,波風水門和御手洗紅豆都是大家族的,但是綱手卻收了個平民的徒弟——除了靜音mm天賦很高,適合學習醫療忍術外,更大的緣由,筆者推測是因為綱手獨自在外生活,需要一個人照顧起居,不然很難解釋為啥在木葉人才濟濟的地方,綱手不去收徒弟。所以從這個意義上說,靜音與其說是綱手的徒弟,倒不如說是綱手的保姆)

「額,是的!你的睡衣我給洗了,晾在外邊了!」

雖然睡相糟糕,但是美琴這丫頭意外的溫柔嘛,居然還把我的衣服洗過了——娶了這麼個體貼的軟妹子做老婆,富丘還真是人生贏家啊!

一邊在心里吐槽,靜魂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美琴交談,倒是把綱手晾在了一邊——沒辦法,像三忍這種原著中有過詳細描述的,靜魂基本上對他們知根知底,但是對于另外一些龍套人物,靜魂卻了解不多。如果說之前微笑著和美琴打招呼,是出于禮貌,想和綱手一行人搞好關系,現在靜魂和美琴看似沒營養的日常,純粹就是女孩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了。

「我和綱手前輩有點事情要談,如果方便的話能否在外邊等一下?」

幾分鐘過去,看到黑長直軟妹子穿好衣服起床了,靜魂知趣地停止了搭訕,接下去還有正事要忙呢——話說剛才貌似一直冷落了綱手的舉動,真的大丈夫麼?

「恩,我出去買早餐了,前輩想吃點啥?」

美琴倒是貼心地詢問了一句,同時也是委婉地避開兩人。

「燒**如果可以,再來一瓶清酒!」

綱手倒是沒有覺得不好意思,當著兩個未成年少女的面,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知道了」

自動過濾掉後半句,美琴頭也不回就離開了——早餐吃燒雞也就算了,費點勁總歸找得到。但是一瓶清酒今天就要離開這里,綱手居然還想著要喝酒,昨晚喝醉了給自己帶來一個麻煩的小鬼,害自己忙活了半夜,這次萬一再喝醉了怎麼辦?

等等,我的那一份呢?看著美琴就這麼離開,靜魂忍不住在心里開始吐槽︰果斷好感度不夠麼!雖然已經從粉紅變成白色了,但是如果是綠名的話,應該會詢問自己早餐吃啥吧——看著美琴把門輕輕帶上,靜魂心里有點小失落——某個健忘的蘿莉顯然不記得,自己之前可是當著美琴的面,吃過「早點」了(喂喂,那不是宵夜麼?)

「好了,礙事的家伙終于走了,那麼你有啥要說的趕緊說吧,我只給你十分鐘」

只有十分鐘麼?

看著綱手就這麼隨意坐在桌子的另一邊,靜魂倒是沒想坐下——雖然知道對方十有**是在玩心理戰,想讓自己先沉不住氣,但是如果自己現在就這麼大大咧咧地坐在綱手對面,不是公然打對方的臉麼——女孩可不希望自己在任何展現誠意的地方失分,作為一個初出茅廬的後輩,還是恭敬點好。

「恩,前輩可曾听說過一種叫‘血遁’的血繼界限?」

雖然綱手正懶散地瞟著自己,但是靜魂還是將自己的目光,集中到對方雙眼和嘴巴間的倒三角部分,盡量讓自己顯得誠懇。

「沒有,怎麼了?」

略一思索,綱手搖搖頭——自己印象中的確沒有听過這種血繼,如果不是哪個人丁稀少的血脈,就是這種血繼覺醒的難度太大了,以至于不為外人所知。

「恩,我有一個朋友,覺醒了這種血繼,但是她完全無法控制它,並且一直受到血繼的反噬,恩,她不是忍者,只是剛好住在霧隱村而已」

靜魂小心斟酌著措辭,將北大路雪見的情況講出來,為了打消綱手的顧慮,還有意無意點出了雪見平民的身份——不過女孩的這點小心思,又哪能瞞得過綱手?千手的公主,僅僅只是坐在那里,靜靜地听著。

「然後呢,具體有什麼癥狀?」

雖然已經大致猜測出了靜魂的意圖,是希望自己去幫朋友治病,但是自己除了作為一個醫生,更多的身份是一個忍者,基于彼此的立場,實在沒有理由去幫對方這個忙——除非霧隱和木葉成為同盟,即便是那樣,也得對方的面子夠大才行眼前這個小丫頭顯然不夠格。

「听她把話講完,然後隨便找個理由拖延過去就行了——眼前的女孩如果足夠聰明,應該明白自己這是變相的拒絕吧!」看著站立在自己對面的靜魂,綱手如是想到。

「具體的癥狀不重要,前輩,我說這麼多,僅僅是為了制造一個機會!」

看著綱手平靜的眼楮,靜魂稍微升高了語調。

「哦?什麼機會?」

看到對方並沒有接著往下講,反而轉移到別的話題,綱手換了個坐姿,開始將注意力轉到眼前的女孩身上。

「一個和前輩‘合作’的機會!」

靜魂相信,這個世界上並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換句話說,綱手並沒有義務為自己或者雪見做什麼,哪怕自己之前盡力去刷好感度,也僅僅是為了有機會和綱手單獨對話。

自己可以為了雪見這個朋友,去想方設法找綱手治病,不代表綱手也得為了朋友,拋開立場啥的,去幫助自己,何況現階段,兩者根本談不上是朋友——靜魂也從沒想過,要成為綱手的朋友。

兩世為人的女孩,早已渡過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階段,明白了「己所欲,亦勿施于人」的道理。人和人是不同的,那個能將自己的人生觀強加于綱手,最後改變綱手的人,會在幾十年後出現,但絕對不會是現在,更不會是自己!

利益——只有用這個,才可能打動綱手。

雖然這麼講有些俗套,但是兩世為人的靜魂,對這點的理解,卻比任何人都深。聯想到後來三忍決裂,大蛇丸就是用利益拉動綱手,利用綱手心中對斷和繩樹的思念,借助穢土轉生復活兩者,從而讓站在對立面的綱手,幫助自己治療被猿飛封印的雙手,並且最後幾乎都成功了——如果不是某個嘴遁技能點滿了的家伙從中作梗的話。

「合作,怎麼合作?」

綱手戲謔地看著靜魂,絲毫沒有因為對方看破自己的打算而不爽——從道理上講,經歷了弟弟死亡的綱手,如今並不是太排斥這種說法,但是這得有個前提,那就是對方夠資格和自己合作!

「前輩听說過一個寓言沒有?」

「哦?什麼寓言?」

雖然綱手明白眼前的女孩再怎麼舌綻蓮花,都是為了說服自己,但是還是忍不住想听听對方的故事——感覺到無聊是一方面,更多的還是因為對方的眼神。

在木葉,在其他地方,這麼多年以來,綱手從來沒見過,哪個同齡的女孩雙眸中,居然傳遞出如此復雜而又純粹的情感,仿佛本身會說話一般。

雖然靜魂口口聲聲談的是合作,但是看向自己的眼神,卻不帶有一絲的功利或是彷徨,有的只是真誠和堅定。想到這里,綱手猛然一驚,這才發現,在自己眼中,眼前的女孩的神態,漸漸和自己記憶里,某個同樣是一頭金發的男孩重疊到了一起。

(注︰查不到波風水門的出生日期,封印九尾時是二十四歲,木葉四十八年的時候的事,所以應該出生于木葉二十四年,比靜魂大六到七歲,比卡卡西大十一歲,至于這時候,水門成名沒,綱手是否認識他,我也不知道。但是能在三戰中,讓對手發出「凡遇到木葉的金色閃光,不管本方有多少人,所要做的只有撤退」這種命令的牛人,想來童年時不會默默無名吧,能扳倒三忍最後當上四代火影,人格魅力(王霸之氣?)絕對是滿點的,只要打過照面,綱手絕對不會沒有印象)

「恩,講的是一只老鼠和一只大象的故事」

靜魂絲毫沒意識到,綱手剛才在心中已經把未來的師佷和自己相提並論了,看到綱手被勾起了興趣,女孩開始講述前世那個耳熟能詳的寓言,只不過為了讓故事本身更具有感染力,更合情合理,女孩臨時改了一些細節——畢竟,只有孩子才會相信,老鼠和大象會在童話里成為好朋友,盡管在另一個叫做「斗獸棋」的游戲中,事情剛好反過來。

「講完了?」

時間早已過去了十分鐘,但是逐漸被靜魂故事吸引,沉浸于情節中的綱手,並沒有注意到這個限制。等女孩講完寓言,又靜坐了片刻,消化完整個故事的綱手,才發問打破了沉默。

「恩,講完了」

靜魂喃喃低語,重復著綱手那句話。

之前因為不停的邊想邊講,生怕出現任何閃失,女孩的心情相當緊張。但是講完之後,靜魂卻感覺自己一下子解月兌了,就像一個賭徒,在最後一把中押上了自己全部身家孤注一擲,此刻靜魂心中,反而是意想不到的平靜。

「故事很精彩,也很有意思,不過那只被獵人的網所困住的大象,是在指我嗎?」

綱手倒是沒有繞彎子,開門見山直接詢問起故事的影射含義。

「寓言僅僅只是寓言,編造這個故事的人,也許在開始的時候,僅僅只是想講一個關于友情的故事呢?」

靜魂並沒有直接回答綱手的問題,而是將話題引導向寓言本身——也許那只被名為「友情」的大網困住的老鼠,正是指自己呢?自嘲的同時,女孩用這種旁敲側擊的方式,希望能打動綱手。

「可是如果大象沒有被獵人網住呢?它和老鼠還能成為朋友麼?」

綱手思考片刻,接著發問,同時也打量著靜魂,看她的反應如何。

「大象是一定會被網住的,因為打他主意的獵人,無處不在。哪怕強大如尾獸,最後不也是被人封印住了麼,何況一只大象?」

女孩不再一味退讓,而是綿里藏針地講出了自己的看法。

「至于後半個問題,事實上從大象把老鼠從樹洞中救出,他們就已經是朋友了,和之後老鼠是否咬破網子,已經沒有關系了。」

一番言辭上的交鋒,讓綱手頗感意外。本來只是抱著打發無聊時間,而選擇听故事的,現在綱手卻想要和靜魂多交流一會——從剛才一剛一柔的回答中,綱手已經感覺到了對方的不凡之處,自己在剛畢業的時候,可沒有對方這種覺悟。

「那張困住我的網,究竟是什麼呢?而你又有什麼把握,將它咬破呢?」

綱手不再拐彎抹角,而是選擇直奔主題——之前已經把其他人調開,現在兩人的交談,也不虞有第五只耳朵听見。

「額,這就不知道了,困住人的網,往往是在心中。有時候,一個人就算是天下無敵,也沒有選擇的機會,不是麼?」

一邊組織著語言,盡量不過分刺激對方,靜魂一邊回憶著綱手的人生軌跡︰弟弟,愛人先後離去,應該是綱手此生中最大的遺憾了吧,最後心灰意冷之下的綱手,才會選擇離開木葉,離開這個讓她愛恨交織的地方,甚至還產生了恐血癥!

不過,現在距離段掛掉,貌似還有一段時間吧,如果有機會通知綱手,讓對方生命中的後一個遺憾避免,應該能收獲一份天大的人情,至少讓她幫自己治療雪見,是肯定沒問題的——只是不知道綱手現在有沒有遇到自己的mr~right,如果現在兩人只是普通朋友,還沒發展成刻骨銘心的戀人,自己倒是不適合現在就提醒對方。

「至于咬破那張網,我倒是沒有必然的把握,有的只是十足的誠意!」

自己這只蝴蝶的翅膀,能否對抗歷史的車輪,靜魂確實是不敢打包票。芸芸眾生都有其**的生命軌跡,偶然中帶著必然性,除了自己這段跳出數據海之外的代碼,這個世界的每一個人,想必未來的命運早已注定了吧——想到這里,女孩突然有了自信,在這個似真似幻的世界里,自己就是那逆天改命的唯一存在!

「誠意,怎麼樣的誠意?」

綱手倒是不再糾結于靜魂的寓言,而是詢問起實質的東西,經過了之前的交涉,綱手基本上已經認可了對方要求合作的請求。但是如果眼前的女孩不交點「訂金」,或者至少翻出幾張底牌,處于強勢一方的綱手,很難貿然和對方談合作。

「額,這個嘛要不你開條件吧,我看看能否辦到!」

靜魂只是隨口一說,卻沒想到綱手打蛇隨棍上了,但是女孩很快反應過來,繼而一陣狂喜︰這分明就是個契機嘛,綱手已經有合作的意向了——靜魂倒是沒想過綱手會提啥太過分的要求,雖然這位大姐不像自來也那麼好說話,但是比起無底線的蛇叔來說,明顯有節操多了。

「恩,你對我的底細了解得很清楚,但是你自己的情況我卻一無所知,這樣吧,你以輝夜靜魂個人的身份,回答我兩個三個問題!」

本來有兩個問題一直憋在心里,老早就想問對方了,臨到提條件的時候,綱手福由心至,突然改成了三個。

「前輩你先問,我不一定能都答上來,但是絕對不會說假話來騙你!」

注意到綱手說的是以「個人身份」,靜魂就知道,對方會問一些敏感的話題,不過想來自己對霧隱也沒啥歸屬感,只要不涉及到系統姐和穿越者這兩大底牌,自己透露一些出來,並沒有多大問題——要知道,將來自己可是打算搬去在波之國,和眼前這位大姐做鄰居的。

「恩,第一個問題,你和昨晚的那個男人出現在波之國,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綱手毫不猶豫,第一時間開始發問,雖然昨晚那個男人襲擊自己,多半和賭場的那一幕有關,但是兩個霧隱高手出現在波之國,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尤其是在現在二戰的敏感時期,更是要問個明白!

「恩,是為了執行一個任務,而且來的也不止我和他,還有七名霧隱上忍!」

「什麼任務?」

了解到事態的嚴重,綱手瞳孔一陣收縮。

「這算是第二個問題麼?」

看著綱手臉上晴轉多雲了,靜魂連忙吐了吐舌頭,停止了賣萌。

「開個玩笑啦,前輩別介意!」

「雖然以我的身份,不足以知道任務的具體內容,不過從別的渠道,我能確定任務的對象!放心,這次霧隱的行動,不是針對任何其他勢力,而只是單純為了捕捉六尾——犀犬。」

所謂的「別的渠道」,自然就是指系統姐了,雖然比較月復黑,時不時地坑自己一把,但是托莉雅應該不會在這種問題上開玩笑才對,所以靜魂直接將情報賣給了綱手,並且絲毫沒有心理壓力。

一方面木葉本身並不缺大型通靈獸這種戰略級武器,且不說三忍手里的通靈獸,都是能和尾獸中排名後幾位抗衡的存在,只要漩渦玖辛奈手里還握有九尾,木葉就根本不懼犀犬這種貨色!

另一方面就是來自于尾獸本身了,對尾獸的由來有著清晰認識的靜魂,自然知道為何九大尾獸會分布各地以及它們背後的戰略意義。一般的木葉忍者不知道,但是到了千手一族公主這個層次,絕對不會不知道這其中的默契。只要不是像「曉」那樣,一下子集齊n多條尾獸到一個勢力中,打破了忍界的平衡,對于水之國而言,擁有一條尾獸還是兩條並沒有多大區別。

之所以六尾還是野生的,多半也出于這個原因︰這種屬性特征明顯的尾獸,離開了水之國這種主場,戰力肯定會嚴重縮水,所以霧隱捕捉六尾,戰略防御的意義要遠大于戰略進攻的意義。

靜魂能想到的事情,綱手自然也能想到,所以听完了靜魂的回答,綱手並沒有表現得很激動,反而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置可否。

「這件事情,我會想辦法查證的,不過你們準備的人柱力是誰,該不會就是你吧?」

「怎麼可能,那種東西誰想要啊!」

靜魂連忙擺手否認,只要一想到我愛羅被守鶴折磨得天天睡不好,熬成老大一圈熊貓眼,靜魂就不寒而栗。(事實上是封印技術的問題,像我愛羅這麼倒霉的人柱力,只有「苦逼」一個詞能形容)而且更重要的是,自己已經有純了,還要犀犬干嘛?犀犬能幫自己做飯麼?能給自己洗碗麼,最關鍵的一條,能在睡覺的時候給自己當抱枕麼?(犀犬︰為啥有一種躺著也中槍的感覺)

「這樣啊!」

看著靜魂一幅「怕怕」的樣子,綱手女人的直覺告訴自己,這里頭肯定有問題,不過早已過了那個年齡的千手公主,顯然沒打算八卦下去,而是開始問第二個問題。

「下一個問題,你為啥能夠擺月兌蛞蝓的控制,自由行動?」

還「自由行動」呢,大姐你怎麼看出來我擺月兌蛞蝓的控制了啊?明明被咬過之後,現在還「麻痹」加「虛弱」呢,也不知道這個狀態什麼時候能好。

看著狀態欄上的兩個debuff,靜魂嘆了口氣,然後徑直走向綱手,伸出了自己瘦小的胳膊,遞到造成自己現在狀況的元凶眼前。

「啊,什麼意思?」

綱手顯然不明白靜魂這個舉動的含義,有點疑惑。

「一時半會講不明白,前輩你還是自己檢查一下我的身體,這樣也更加可信!」

雖然還不是綠色,但是眼前飄著的「千手綱手」四個字已經從紅色變成了白色了,所以靜魂倒是不擔心近在咫尺的綱手突然發難。而且既然已經打算向對方透露自己的血繼界限了,那麼索性做得磊落一點,也讓對方感受一下合作的誠意。

「檢查身體?」

有點莫名的綱手,還是接過了女孩女敕藕一般的手臂,扣住腕部的脈搏開始檢查。不過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只過了不到十秒鐘,綱手疑惑的眼神就變得驚訝萬分!

「你身上‘蛞蝓舌’的狀態還在,怎麼會這樣?除了眨眼和說話,你應該根本不能移動才對!」

「的確是這樣沒錯,但是我能‘自由活動’,靠依的可不是肌肉和經脈!」

靜魂在綱手眼前,抬起胳膊做了幾個簡單動作。

「看明白了沒有,前輩?」

被靜魂的動作震得暈乎乎的綱手,機械的點點頭,一時間驚訝得講不出話——剛才近距離仔細觀察女孩的動作,綱手才看到一絲端倪︰對方的肌肉,根本就沒收縮,至始至終就像是一塊死肉一樣,跟隨女孩的動作,被動地改變著肌理!

「這個就是我的血繼界限了——某種名為‘尸骨脈’的能力,簡單來講,就是能自由操控人身體的骨骼!」

「你這是在用骨骼移動身體,做出各種動作?」

想明白事情關鍵的綱手,聯想到昨晚和靜魂交手時,對方詭異的移動技巧,總算想明白了關鍵——感情這丫頭時不時做出來的不符合人體力學的急停和變向,都是靠的這個啊。

「從某種程度上講,是這樣的。」

演示完自己的能力,靜魂點點頭,算是默認了綱手的判斷。事實上如果不是系統姐將尸骨脈完美融合了,自己根本做不到這樣隨心所欲的控制骨骼,即便是自己,練習這個能力,也練習了接近半年,才有現在這個火候。

「‘尸骨脈’,這種血繼界限,怎麼之前完全沒听說過?」

「據我所知,輝夜一族貌似只有我成功覺醒了這個血繼,其他人都夭折了,畢竟它對于身體的負擔實在太大了,我在過度使用這個能力時,也會經常吐血。」

將來會有一個活生生的樣本帶給你醫治的,自己既然來到了這個世界,某個死習塌地要跟著你師弟的笨蛋,我是絕對不會在讓他誤入歧途的!想到君麻呂近似于愚忠的表現,靜魂欽佩之余,又感到一絲遺憾。

「恩,大致了解了,對于現在你身體的狀態,我表示很遺憾,蛞蝓的這種能力,哪怕是我這個主人都束手無策,所以你大概得老老實實等到它自己消退了!」

綱手擺擺手,表示自己無能為力,不過靜魂倒是不急,正好自己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心無旁騖地練習「尸骨脈」,什麼時候能變得和正常的肌肉做出的動作完全一樣了,自己就算是能完美控制「尸骨脈」這項能力了。

「這個秘密,還請前輩務必保住,要知道,這可是我們兩人之間的小秘密哦,我可是連家人都沒透露出去呢!」

對著綱手俏皮地眨眨眼,靜魂直接就坐在綱手身邊,接下去是最後一個問題了,不知道綱手還會問出怎麼樣的問題。

「好的,那麼接下去是最後一個問題了。」

綱手看著身邊端坐的女孩表情一下子變得嚴肅,突然就想要逗逗對方——被靜魂的情緒感染,綱手也仿佛突然回到了自己幼年時期,少女的情懷一下子被點燃。

「最後一個問題就是我能再問三個問題麼?」

看著胃口被自己吊得老高的女孩,一下子變得一臉窘迫,綱手很沒形象地大笑了起來——自從繩樹死後,綱手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這麼大笑過了。

喂喂,我和某只帶著次元袋的二頭身大臉貓有哪點像了,話說大姐你真的是姓千手而不是姓野比嗎?

----------------------------------------------------------------------------------------------------------------------

綱手到最後終于還是沒有問出第三個問題,用她的話說,是第三個問題還沒想好,留到下次見面再問,某個被擺了一道的女孩最終只能郁悶地離開了——雖然綱手並沒有明確表示要合作的意願,但是已經變成淺綠色的名字,最終還是讓靜魂滿意而歸。

不過,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被自己遺忘了啊,究竟是什麼事情呢?

看了看儲物空間里頭,被美琴洗得干干淨淨的睡衣,靜魂一時又記不起來自己究竟是忘記了哪件事——難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整不明白的女孩,最後還是搖搖頭,朝隔壁街區的旅店走去,這個點海歌應該起床了,見不到自己,應該會著急吧

與此同時,正在收拾房間,準備上路的美琴,意外地從桌子的夾層中發現了一疊白紙,從最上邊一張看來,貌似用鉛筆畫了些什麼。

「奇怪了,昨天打掃房間時明明沒有的?怎麼回事?」

懷著好奇,美琴拿起了稿紙。

「啊」

空曠的地下室里,又一次傳來了少女驚恐萬分的叫聲,而且叫的比第一次時間更長。

「美琴怎麼了?」

正在門口看著馬車的某個年輕人,有點詫異——換成是誰,被這樣的女高音一驚一乍的叫兩次,心里都會毛毛的吧。

「不知道,大概是每個月那幾天到了吧。」

綱手就在馬車里,所以年輕人的同伴接話時,刻意壓低了聲音。

「怪了,還有像這樣發泄的麼?」

「你懂啥,我姐姐每次這個時候,把我家大黃的毛拔上一撮呢,听她說,听一听大黃淒慘的叫聲,自己心理就舒坦了」

「難怪犬冢家的忍犬,見到你姐都繞道走呢!」

「別扯淡了,等會美琴上來,就裝作什麼也沒听到,懂了麼」

ps︰本來打算周日發個半章,最後干脆直接補到一整章扔上來得了,這一章又是接近一萬字了,想想就覺得自己應該分四章發的,不然我的點擊至少會翻一番啊——嘛,咱才不會告訴乃們這是這本子點擊突破十萬後,咱開始傲嬌了呢,絕對不是

「有時候,一個人就算是天下無敵,也沒有選擇的機會」這句話,是源武藏對淵姬說的,初看神州的時候,基本是拖著看的,只關注武戲,所以錯過了很多日常。所以第一次听到軍神這句話的時候,並未覺得有何出彩之處,後來再看那一幕時,那種無奈和憔悴的感覺撲面而來,讓人長嘆一聲世事無常,造化弄人,今天寫綱手那段的時候,突然就靈機一動用上了,身為醫者,卻拯救不了自己的親人,無疑是莫大的悲哀,大家讀的時候可能並不覺得什麼,但是看出這個梗的人,大概會感動個一兩秒吧(大概),至于靜魂的一些吐槽,基本上也都是一些梗,但是很多一眼就看得出來,比如這一章第三個問題那個,所以不是特別生僻的,我一般就不特別點出來了。

然後就是自己的病了,基本上就這麼著了,被生活ooxx了這麼多年,別的屬性不高,耐久可是滿點的,只要死不了,就能搶救回來,所以請大家不必太緊張。

最後推薦一本子感覺不錯的萌物,分裂學院,是朋友的朋友()的書,感覺點擊略慘,有點見不得人,所以幫忙怒吼一嗓子,我以舞月深紅(也就是代碼群的小妖)的節操保證,絕對是本子好書!(五月︰話說小妖有那種東西麼?)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娘化代碼最新章節 | 娘化代碼全文閱讀 | 娘化代碼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