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化代碼 056 封印

作者 ︰ lastlich

「海歌,你有什麼情況,一定要告訴我一聲,萬一覺得不行的話,千萬不要勉強自己!」

靜魂看了看坐在六尾腳底,表情還有些不自然的海歌,仍然感覺不是很放心——臨到封印開始之前,靜魂沒有來感到一絲緊張。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女孩干脆湊到巫女耳邊,再三叮囑對方。

「我沒事,不就是一只大蟲子麼」

雖然稱呼六尾的時候,海歌強作鎮定,用上了靜魂常用的叫法,但是仍然掩蓋不住自己的不安,聲音不自覺地顫抖起來——雖然在整個封印過程中,海歌並不需要干什麼,只要保持清醒狀態,同時配合封印者即可,但是這其中巨大的心理障礙,並不是很容易克服的。

一般而言,作為尾獸的人柱力,封印的時間選擇自然是越早越好。無論是水門夫婦將九尾封印到鳴人體內,還是砂忍將一尾封印到我愛羅體內,都是在他們還是嬰兒時期就這麼做了,這其中固然有融合得越早,身體和尾獸的契合就越容易的因素,另一方面恐怕也是和封印的難易程度有關——因為嬰兒什麼也不知道,並不會在面對尾獸時產生恐懼感,因此在封印的時候,自然也不會產生負面情緒,抗拒施術者。

要把體型巨大的尾獸,封印到一個人身體內,並且這個人以後就要和這只怪物,一直共用一個身體——這件事本身,光是想想讓人不寒而栗,更不用提這個人成為尾獸的人柱力後,面對異化的自我和其它人的異樣眼神,要怎麼生活下去——換位思考一下,靜魂倒是很能理解海歌面臨的心理壓力,同時也正因為如此,女孩才對對方表現出來的驚人勇氣所震撼。

「你真的不害怕?以後可能會變成一只怪物啊?」

本來是希望對方成為六尾人柱力的,但是臨到封印之前,靜魂又希望對方拒絕掉——這種矛盾的心態真的很奇怪——通過最近一段時間的相處,靜魂已經和單純善良的巫女建立了深深的羈絆,所以實在是不願意對方因為考慮不慎,做出什麼違心的事情,從而後悔一輩子。

「即使變成了一只怪物,我也不怕」

盯著靜魂關切的眼神,海歌的聲音緩慢卻又堅定。

「只能眼睜睜看著你戰斗,而我卻什麼也做不了這種無力的感覺,我再也不想體會一次了」

額,如果是這個理由的話,自己倒是真的沒什麼立場去阻止啊——初來夕月湖那一晚發生的事,又浮現在女孩的腦海里︰自己當時僅僅是一句戲言罷了,沒想到這丫頭居然當真了

被巫女妹子小感動了一把,靜魂強自壓抑住心中的情緒,卻僅僅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算作對海歌的鼓勵。

「我就在你身邊,哪里也不去——等會有什麼事情,不用慌張,只要一扭頭,就能看到我了喲!」

听到靜魂的話,海歌還想說點什麼,卻被一旁的良介打斷掉。

「如果沒有別的事情了,我們這就開始吧——雖然手法差不多,但是要封印犀犬這樣的存在,所用的時間應該會相當漫長,我們還是早點動手的好!」

眼看再磨嘰下去,就沒完沒了了,這一次負責動手封印六尾的良介,直接打斷了兩人的談話,對于女孩剛才的話語卻不以為然。

任務就是任務嘛,干嘛要在任務中投入太多的個人情感?輝夜家的小丫頭,雖然實力不賴,但是性格上卻不怎麼適合當個忍者呢——不過這樣一來也好,通過剛才那番話,巫女的情緒明顯穩定多了,這樣等會封印六尾的時候,應該會更順利吧。

「按照計劃警戒好四周,封印馬上要開始了!幫我時刻留意海歌的狀態,發現異常情況及時提醒我!」

前一句是對周圍的同伴講的,後一句卻是對著靜魂說的。

看了看一旁一動不動地蹲坐著的犀犬,又看了看盤坐在地的海歌,良介走到海歌和六尾之間,調動起體內的查克拉,開始冷靜地結印。

「封印術—幻龍九封盡!」

納尼?居然是這一招?

看著良介的神態並沒有太凝重,一旁看戲的靜魂,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一招佩恩可是用過的,沒想到良介居然也會用,而且看上去手法也並不是很復雜嘛!

這樣看來,封印尾獸的難點,似乎並不是難在如何封印上,而是難在之前如何困住尾獸,讓對方停留在這一招的範圍內直至封印結束。

反正因為莫名其妙的緣故,六尾現在听話得就像一只小狗一樣(雖然僅限于听靜魂的話),趴在地上不會亂動,整個任務中最難的地方就這麼直接跳過去了。在這種情況下,良介根本不需要費多大勁,只要站好位置,按照程序走即可——從這個意義上講,這個s級任務本身,倒是沒有多大難度。

不緊不慢地結印,即便是速度不快,半分鐘之後,良介的封印術也完成了。隨著最後一聲輕叱,完成一套手印的良介,直接將雙手按上了海歌後背——這個動作也讓深受動畫中九尾人柱力影響的靜魂嚇了一跳︰在女孩眼里,一直以為封印的位置肯定是選在海歌月復部呢。

「注意警戒,現在是封印的關鍵時刻,決不能讓人靠近良介,打擾到他!」

另一名隊長七峰見狀,大聲提醒著眾人提高警惕。

此刻的霧隱眾人,兩人一組,從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圍住了六尾,組成一個包圍圈,守護者正在施術的良介。由于昨晚剛被木葉的忍者襲擊過(這一點是眾人從緒方尸體上時候推斷出來的,靜魂雖然知道夜襲的人是誰,但是並不方便提醒大家),此刻大家都提高了警惕。

不過由于視野里並沒看到紅名,忙里偷閑的靜魂,在警戒之余,還時不時抽空出來,回頭看一眼十丈外的良介——畢竟這樣的場景,這輩子也不可能看到幾次了。對于那樣大的一條犀犬,究竟是怎麼樣被封印到巫女嬌小的身軀里的,靜魂實在是很好奇。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氣氛漸漸變得有些沉悶。整個封印過程,並不如靜魂想象的一般驚天動地,相反卻有點枯燥——良介一直閉著眼楮,保持同一個姿勢站立,卻一句話也不講;經過了一開始的緊張,海歌此刻倒是慢慢放松了身體,時不時還扭過頭,看看自己;最活躍的反倒是六尾,雖然趴在地上沒動,尾巴卻時不時拍打一下地面,發出沉悶的響聲。

突然,六尾一聲沉悶的嘶鳴打斷了靜魂的思緒,眾人幾乎是不約而同地回頭,然後看到了表情有些微妙的良介。

空氣突然變得粘稠起來,一股巨大的威壓從六尾身下的海歌那里傳來,在靜魂詫異的眼神里,六尾那碩大的身軀慢慢變得模糊,然後逐漸分解成一股查克拉——那飄散在空中的查克拉是如此的濃郁,以至于變成了肉眼可見的水色!

「呀~」

身處局中的巫女,看到濃郁的查克拉包圍住自己,本能地發出了驚叫,但是那些由六尾分解而成的查克拉卻不以海歌的意志為轉移,開始飛快的朝少女這邊聚集。

很難用語言去形容靜魂看到的畫面,簡單說來,就是有形的尾獸,逐漸分解成了無形的純淨查克拉,像是一團方圓十幾米的巨大煙霧,將海歌等人籠罩,然後隨著這些查克拉的轉移,這團煙霧籠罩的範圍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縮小——只要想想原子彈爆炸時,將巨大的蘑菇雲掀起是怎麼一回事,現在把那個過程倒過來,就能形容出靜魂此刻的震撼了。

究其一生,良介覺得自己也不會再看到如此濃郁的查克拉出現了,而現在,站在自己前方的那個嬌小身影,正如巨鯨吸水一樣,將那團巨大的查克拉吸收到體內。自己的雙手,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對方的後背,但是即使離開了自己的引導,那些查克拉仍然在迅速匯聚,不斷被海歌的身體吸收,仿佛眼前的巫女是個巨大的黑洞一般。

幾十秒鐘之後,空氣中再也不帶一絲游離的查克拉,全部被海歌吸收掉。而小山一般高大的六尾,已經徹底消失在眾人的視野里。

「海歌,你還好吧!」

看到海歌的神情有些萎靡,低著頭盯著自己的雙手看,靜魂連忙走上前,詢問對方的情況。

「我沒事只是突然有些困,想要先睡一覺」

看上去和之前無異的巫女,突然之間閉上了眼楮,就這麼倒在了女孩懷里。

「誒誒,別嚇我啊?」

看到對方陷入了昏迷,靜魂連忙一個「洞察」丟過去。

「海歌︰融合了犀犬查克拉的六尾人柱力,擁有操控泡沫和酸霧的能力。」

明明融合了六尾,為啥現在會暈過去?難道這其中出了什麼變故?

「良介前輩,海歌這是怎麼回事?封印失敗了麼?」

想起之前良介臉上出現的復雜表情,靜魂一時間也有些拿不準。

「不知道」

良介擦擦額頭的汗珠,仔細打量著靜魂懷里的海歌,言語中卻不敢肯定。

「從現象上看,倒是和記載中封印尾獸的情況差不多,但是有件事卻非常奇怪!」

「怎麼回事?哪件事很奇怪?」

不等靜魂繼續發問,一旁的七峰也走了過來,想要了解情況。

「封印的時候,我需要將六尾的靈魂融入海歌體內,這一步需要的時間很久,由于這一次封印的是尾獸,通常來講需要等待至少兩個小時才能完成。但是在剛才,我完全沒有感覺到六尾的抵抗,確切講,我甚至根本沒有感覺到六尾的靈魂!我只是完成了引導的動作,六尾查克拉就自動進入了對方身體!」

「那封印到底成功沒?」

七峰听到良介的判斷,不禁有些著急,倒是一旁的靜魂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奇怪,只不過把全部心思放到海歌身上的七峰,並沒注意到這個細節。

「這個得等海歌醒來才知道了,我現在只敢肯定六尾的查克拉的確是被她吸收了」

「怎麼會這樣」

兩名隊長大眼瞪小眼,一時間也沒了主意,倒是女孩突如其來的話語,打斷了兩人的思考。

「既然這樣,兩位前輩,要不我們先上路吧——現在六尾也沒了,我們留在火之國也沒有必要!」

將昏迷過去的海歌背在身後,靜魂直接給出了自己的提議——女孩現在話語相當的淡定,倒是和之前的焦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但是無論七峰還是良介,都沒注意到這一點。

靜魂的淡定,倒不是裝出來的,因為就在剛才,「捕捉六尾‘犀犬’」的任務獎勵,終于到來了

「連環任務‘六尾捕捉計劃’第二環‘保護巫女’完成,根據完成質量,玩家獲得經驗獎勵80w,金錢獎勵100金,魅力值加一點。」

還沒等靜魂反應過來,第三環的獎勵接踵而來。

「連環任務‘六尾捕捉計劃’第三環‘封印犀犬’完成,根據完成質量,玩家獲得經驗獎勵56w,金錢獎勵100金,全屬性加一」

啊 啊 ,俗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一直都很月復黑的托莉雅,啥時候變得這麼大方了,好不適應啊

「連環任務‘六尾捕捉計劃’全部完成,玩家獲得經驗獎勵10w,通過和大蛇丸對戰,精神得到加強,額外獎勵精神10點,儲物空間擴充一倍」

耶,這樣也行?

背著海歌往前走的靜魂,腳下一個踉蹌,被突然到來的巨大幸福感砸的暈乎乎的——儲物空間隨著近來等級的不斷上升,已經有大概五立方米了,現在直接擴充一倍,就是十立方米,這樣別說是一張大床了,就是把自己整個臥室搬空都填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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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才一次任務就晉升了?」

「是啊,有什麼奇怪麼?」

「雖然戰爭時期比平時晉升得快,可這也太快了吧——僅僅一個任務而已啊!」

「雖然你是臨時加入的,但是在這次任務中的表現,可是相當的優異哦,原本我是想推薦你直接晉升成上忍的,後來被良介以‘不合程序’的理由拒絕掉了。」

「這樣做真的沒問題麼?」

「放心來,雖然晉升成中忍需要至少20次任務,但一般來講都是些c級和d級的,要知道你這次完成的任務可是s級呢,大多數一般的上忍都不一定完成過,更何況還有我和良介的聯名推薦,怎麼可能通不過——我們的推薦信已經寫好了,你回去之後找無梨甚八走個過場就行!」

已經過去兩天了,日夜兼程的霧隱眾人,早已離開了火之國。這些天一直頂著巨大壓力的七峰也放松了下來,和不知為啥心情相當好的靜魂有說有笑(一路升到了五十五級當然心情很好)。

「我問一下,你們嘴里的‘中忍’和‘上忍’都是什麼意思?難道忍者還分等級麼?」

走在靜魂另一邊的海歌,听到靜魂和七峰的聊天,有些不解——巫女是下午蘇醒的,已經餓了兩天了,正一邊趕路一邊焦急地等待晚飯。

「額,這個要解釋有些麻煩啊,總之就是一種身份的象征,像我之前就是一名霧隱的下忍,現在升到一名中忍了。」

「哦,那成為什麼‘中忍’之後,有啥好處沒有?」

對忍者等級沒啥概念的巫女對這個顯然不感興趣,反正在她看來忍者就是一群神神秘秘,能夠飛檐走壁的怪人,此刻听到靜魂要成為「中忍」了,海歌的第一反應就是能獲得什麼「好處」。

「額,這個問題,說實話我也不是很清楚,晉升成為中忍之後,接下去的任務會更危險,面對的敵人也會更加強大,真要說好處的話——大概會更加受人尊敬吧,當然別國的忍者也會更加仇視你的說」

撓撓頭,靜魂隨意的回答著,海歌對此倒是沒有什麼反應,倒是一旁同行的七峰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倒是海歌你,融合了六尾之後有沒有獲得什麼特殊能力啊?」

看著海歌的側臉,靜魂反問了一句,對巫女的能力卻是有所期待——封印了犀犬之後,海歌除了睡了兩天之外,看起來一點不良反應都沒有︰身體沒有變化,不像我愛羅那樣多出黑眼圈,性格也沒有變化,不想鳴人那樣變得很浮躁——如果不是從「心眼」中,靜魂感受到對方舉手投足間散發出強大的查克拉波動,靜魂差點以為對方就是個常人。

「恩,沒有我現在只感覺肚子好餓,好想吃東西」

海歌直接予以了否認,為了讓靜魂相信自己,還拍了拍肚子——只是巫女眼神里那一絲閃爍,卻瞞不過一直觀察她的女孩。

「嘛嘛,我知道了,走到前邊的小河邊我們就開飯」

「洞察」里顯示,海歌明明是擁有操縱泡沫和酸霧的能力,現在卻在裝傻——這丫頭,除了「病嬌」之外,居然還有「傲嬌」屬性,一點也不坦率,以前怎麼沒看出來

搖搖頭,靜魂倒是很能理解對方的行為︰如果一個常人突然獲得了超常的能力,不用說為了低調而隱藏自己,按照海歌那種性格,恐怕她自己首先就會被嚇到吧

「耶,有吃的了,額」

因為興奮沒有看清路,黑長直巫女一腳踩到了一塊凸起的石頭,然後一個前傾,整個人就要朝地上摔過去。

眼疾手快的靜魂,剛要拉一把巫女,但是下一個瞬間,女孩就把自己的這種沖動壓抑住了。

巫女的黑色的長頭發,在自身摔倒的瞬間,爆發出一陣細微的查克拉的波動。隨著海歌身體的前傾,她本來垂在腦後的三千青絲,在瞬間延伸出半米多,然後墊在了海歌身下。

「走路當心!」

「沒事沒事,只是摔了一跤。」

巫女雙手撐地,從地上爬起來,神色還有點不自然——那一頭黑發,又變成了原本的樣子,垂在了腦後。

好快!在那短短的半秒不到的時間里,黑長直巫女的頭發,就經歷了從伸長到墊住身體,再到收縮復原的整個過程,這個動作是如此的隱蔽,以至于即便靠著肉眼仔細觀察,整個過程也仿佛沒有任何變化一樣。

只不過,此刻巫女身上一塵不染的衣服,卻出賣了整個真相!

嘛嘛,本來還以為海歌身體會出現啥奇怪的變化,比如會像六尾那樣長出觸~手啥的,沒想到自己的猜測現在真的實現了——雖然換了一種奇怪的方式。

這一招分明就是自來也「針地藏」的2.0版嘛!

「走慢一點,雖然馬上要吃飯了,也不至于激動成這樣吧!」

靜魂假裝好意,走上前伸手搭上海歌的肩膀,然後趁著對方沒反應過來,迅速伸手,用一個隱蔽的動作,用力扯了一下巫女的頭發。

「啊~」

海歌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像一只受驚的小獸一樣跳開,然後就看到罪魁禍首靜魂,此刻正壞笑著打量著自己。

「嘛嘛,我剛才可是什麼也沒看到哦」

「哼,不理你了」

巫女的嘴角一下子翹的老高,生氣地朝前走去,只留給女孩一個後背。

嘛嘛,不就是小秘密被發現了麼,這樣就傲嬌了?

不過剛才那個臉紅的動作,海歌做出來倒是蠻自然的——十來歲的孩子麼,不就是應該像這樣麼,弄得像宇智波家的小鬼那樣,成天陰著一張臉,連撒嬌都不會,那童年也過得太失敗了

夕陽下,一個金發女孩沖向前去,追上了前邊獨自行走的黑發少女,兩人嬉戲著你追我趕,最後抱成一團,留下一串清脆的笑聲。

七峰看了看眼前打鬧的兩名小丫頭,又看了看天邊飄過的紅霞,銳利的眼神突然變得溫柔起來——離開霧隱村這麼久,七峰有點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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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歷時兩個多月,輾轉三個國家,靜魂終于在十月中旬,安全返回了霧隱村,歸途異常的順利,心情不錯的靜魂,甚至在波之國的集市上采購了不少土特產,在儲物空間里堆得像小山一樣高。

「你剛才說什麼,感覺好有氣勢啊!」

這句話靜魂是用中文講的,海歌自然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恩,這是西國某個戲劇里的經典台詞,翻譯過來的話,恩,大概就是過了兩個月,我又回到了霧隱村的意思吧,我只是有感而發,發泄一下情緒罷了。不過話說海歌你居然能听出這句話很有氣勢麼?直覺倒是蠻準的。」

「你回來了,是不是意味著我們要分開了?」

「額」

發覺氣氛一下子急轉直下,靜魂一時間也不知道說啥好。

「我需要先回廟里一趟,然後就去見咱們的大名了,以後還有機會見面麼?」

「這個嘛,機會應該很多吧,雖然不知道忍者是不是需要一直出任務,但是應該有不少休假的機會吧。即使現在因為二戰的緣故,任務很多,但是等戰爭平息下來,總會有時間的。」

想了想,靜魂安慰著巫女。

「戰爭早點結束就好了,真不明白我們為啥要和別的國家打來打去。」

「額,以後你就是大名那邊的人了,和我發發牢騷可以,去了那邊可千萬別這麼講,知道麼?」

靜魂打量著海歌,叮囑對方的同時,又自然而然地伸出了手,撫模著對方的長發。

「啊~,我知道了,無論如何,這兩個月來經歷的每一天,我都不會忘記的」

對于女孩的惡趣味,巫女現在已經不怎麼抗拒了,除了在對方撫模自己頭發的時候還會本能地臉紅,身體上已經逐漸適應了這種異樣的感覺。

「該分開了,兩位!海歌,還有什麼話,留到以後寫信吧,別讓大名府上的僕人等上太久!」

看了看在岔路口等候的馬車,七峰拉下臉來,做起了惡人。

「好了好了,這里是交通要道,來往的人很多,別讓車夫久等了!」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靜魂擺擺手,催促著對方趕快上路。

「恩,多謝這兩個多月的照顧,上次在水之國你不是給我買了一個發卡麼,我後來用草睫啥的編了一個平安符,現在送給你!」

海歌從懷里掏出一個編制好的平安符,鄭重地交到女孩手上。

「獲得平安符‘巫女的祝福’,特殊物品,裝備後人品加一」

額,這樣也行?不過一點人品和兩點人品有啥區別麼,貌似還是暴不出裝備啊

不過話說回來,對方的這份心意倒是很難得呢——好幾次自己都看到海歌背著自己在編織著什麼,當時只當是對方小女生的情懷,並沒多加留意,原來是在給自己編平安符麼?

「恩,謝謝了,手藝相當不錯啊,這麼珍貴的禮物,我一定會好好保管的。」

看了看密密麻麻的條紋和精致的做工,靜魂衷心稱贊著對方的手藝——這種程度自己也可以辦到,但是絕對不可能有海歌這樣的耐心,用純手工去一點點編好。

「你喜歡就好不舒服的時候就看看它,據說有凝神靜氣的效果呢!」

離別在即,巫女沒有多說什麼,僅僅是朝女孩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就踏上馬車,安靜地離開了。

「此花由我心傳至汝心,我見如汝見!」

看著巫女就這麼離開了,女孩將平安符輕輕貼到胸口,仿佛在空氣中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

「什麼花啊?她送給你的不是一個草符麼?」

七峰看著目送馬車離開的靜魂,有些不解。

靜魂輕嘆一聲,搖搖頭,跟著眾人朝通往霧隱村的那條路走去。

ps︰簡單的過渡章節,六尾的任務算是告一段落,和大蛇丸,綱手以及海歌的各種互動,既是快速的升級之路,同時也是為輝夜一家將來離開水之國埋個伏筆。

可能有人覺得不過癮,說好的戰個痛快,怎麼現在為止只掛了一個木葉的龍套,主角的經驗都是做任務得來而不是殺人,不過癮。我想說明的是,如果把娘化代碼看做一個真實的網游的話,那麼它更接近于魔獸世界而不是傳奇,打木樁誰都會,那些網游文里頭砍怪練級的情節還少麼,但是我卻不能那樣寫——由上帝視角引發的一系列風格上的軟傷,最後會毀了這本子。尤其是在那樣的文章里頭,主角身上那種淡淡的優越感,和我設定的主角形象完全背道而馳。

然後就是結尾處風姿花傳的典故,靜魂的那句,出自能劇大師世阿彌的所著的《風姿花傳》中的一句,原辭是「若能將此花,由我心傳至君心,謂之風姿花傳」(流動的水沒有任何形狀,漂泊的風也沒有任何蹤跡,任何事物的感知,都取決于人的心。肉眼看不見風的流動,卻可以通過漫天飛舞的花瓣感受風的存在——這就是說,風的姿態,要靠落花來傳遞,而人的思念,同樣可以通過物來表達)。

最後羅嗦一句,小時候看過橫山版的《三國志》,其中就有這樣一首同名的ed,谷村新司演繹的,于婉約中透露著大氣,是相當不錯的作品。我碼這一章的時候,听的就是這首《風姿花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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