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化代碼 071 白牙

作者 ︰ lastlich

火之國,大名鼎鼎的木葉忍者村,暗部一間廢棄的地下室。綠色小說

密閉環境中的氣氛,幾乎就要凝固了,盡管這里頭,有地底空氣流通不暢的原因,但是更多的原因,還是來源于眾人的心情——沒有人能在任務失敗之後還能有好心情,尤其是如此重要的一個任務。

「後續的情報還在陸續傳回來,砂忍那邊還暫時沒有什麼動靜了,不過,我想我們安插在雲忍那邊的人手,這一次估計要全軍覆沒了」

「恩,那份情報泄露出去之後,短期內造成的損失是可以預見的——村里的情報系統,估計接下去會癱瘓半年左右,這段時間,我們對于北方傳來的信息,需要有足夠的心理準備」

「哼,這次任務從一開始就沒做好準備,我們的聯絡方式存在很大隱患!我早就說過,不要將所有的雞蛋放到一個籃子里,萬一出事了,根本沒有挽救的余地!結果暗部負責情報的那幾個老家伙根本就不想放權,堅持用點對點的聯系,這下」

「 川,小點聲音,這里可是在暗部」

「呸!事情本來就是這樣的,我有說錯麼?上層的決策失誤,卻偏偏要我們幾個出任務的來背黑鍋,這算哪門子道理!一開始為了保密,將任務的細節捂得嚴嚴實實的,連自己人也不知道,結果最後出事了,那幫老東西屁都不放一個,甚至還想把責任推到領頭的塑茂身上︰他們也不想想,這次如果不是塑茂帶隊,換成其他的人,我們還哪里有機會回來」

名為 川的男子仍然有些不服氣,在隊友提醒之後,抱怨的聲音更大了,但是很快,他的話語就被打斷了,一個嚴厲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中響起,言語中充滿了壓抑不住的憤怒與一絲隱藏得很深的恐懼。

「你懂個屁,就算你們當時全部都戰死在沙瀑,也挽不回這次的損失!當時如果不是為了救你們這群廢物,塑茂絕對來得及殺掉那個劫持委托人的砂忍,將卷軸奪回來!」

「柳市,我看你根本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沒在現場,當然可以憑借事後的線索大放厥詞。可是我們當時身在局中,信息封閉,又怎麼會知道那個卷軸有那麼重要?再說,那個怕死鬼不是毫發無傷麼?要不是為了保護他,我們又怎麼會被人包圍!」

听到柳市毫不留情的叫罵, 川漲紅了臉據理力爭——雖然對方的地位在自己之上,但是任誰被這樣一頓數落,都絕對不會保持沉默。

「對不起, 川,抱歉我剛才有點激動但是現在的情況真的很嚴峻——就是因為委托人還活著,所以我們的處境才更不妙︰那個貪生怕死的家伙已經連夜趕回大名那里復命了,為了推卸這次的責任,到時候他肯定會添油加醋地中傷我們木葉的忍者,我怕接下來」

「操!怎麼可能有這麼混蛋的委托人,我們為了保護他,命都差點沒了,他居然還」

「砰!」

這是 川在發泄自己的不滿情緒——因為右手受了傷,他此刻只能用沒受傷的左手重重擊向一邊的牆壁,最後留下一聲沉悶的爆裂聲在房間里回響。

「我也希望是我想多了,不過根據我對于那些貴族一貫的認識,恐怕真正的情況,要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糟糕︰千萬別以為,之前在二戰中取得了最後的勝利,我們木葉的地位就有了很大的提升——對于那些掌權者而言,就算是木葉這樣的大忍者村,也只是他們手里隨時可以放棄的一顆棋子」

「什麼,柳市前輩,你是不是太過言重了?」

看到歸來的同伴還沉浸在任務失敗的郁悶之中,絲毫沒有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通過種種蛛絲馬跡看出一絲端倪的柳市,還是決定說出自己的判斷,也好讓同伴們有點心理準備。

「其實我們和別國忍者的戰斗,在大名的眼里看來,根本就是小打小鬧,無論輸贏,事實上頂多只是面子的問題——工具嘛,用壞了就換一把。不過這一次,情況卻完全不一樣」

「柳市,你怎麼了?別只說一半啊?」

看到同伴臉上不安的神色,發泄完畢的 川有點不解,而這句話,基本也是其他人都想問的︰在沙瀑不明不白地吃了個啞巴虧,差點連命都沒了,絕處逢生的眾人自然想問個明白。

「塑茂一回來就被猿飛叫過去了,所以我的一些觀點,現在也沒法找他證實——其實作為這次任務的負責人,很多內幕他自己可能也不清楚,所以接下去我要說的話,你們听到了就行,別到處亂講」

看了看四周沒有其他人,柳市了壓低聲音。

「你們不覺得這次的任務很奇怪麼?從上而下都語焉不詳,但是派出的陣容又是如此的豪華,就算是身負木葉人事系統的重要情報,用上三隊上忍來保護一個委托人也顯得過分小心了——除非從一開始的時候,委托人就預感到肯定會中埋伏!」

「听你這麼一說,這個任務好像還真地有蹊蹺我想起一個細節,本來要發布任務的時候,自來也大人剛好有空,所以任務處的人原本是讓他負責的,但是到後來行動時,自來也臨時被三代叫走了,被安排了別的任務,結果負責人就變成了剛好回村交任務的塑茂身上」

「猿飛這老狐狸對著種事情倒是挺敏感的他既然知道可能有危險,為啥隱瞞著我們!」

「哲野,你瘋了麼!」

盡管仍然有點不滿, 川仍然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能說,此刻听到同伴的誅心之言,連忙打住了對方。

「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情不要亂講!剛才的話,我們就當什麼也沒听到!」

停頓了一下,柳市才繼續講述自己的判斷。

「不過話說回來,這一次,你們可能真地是被人坑了!我私下推測,那份情報根本就是個幌子,真正在那個卷軸里裝的,委托人想要拼命保護卻又不敢大肆聲張的,可能是一份關于火之國王室內部爭斗的確鑿證據!」

「什麼?」

「別激動,我只是推測而已——前一陣子,大名不是身體不行了麼,打算在年內把繼承人確定下來,但是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又出了這種事。搞不好這一次任務,我們木葉的損失事小,這一次大名的幾個兒子里頭,說不定就有人要人頭落地了」

「不可能吧,為了往上爬,那些人連別國的忍者都能利用上?」

頭一次接觸這些陰謀論的信息,本來只是感覺不爽的眾人,此刻都感覺後背涼颼颼的——當一枚棋子一開始就得知自己是棄子,任誰都無法接受。

「嗯,雖然那幾個情報部的長老的確有點迂腐,但是這次還真的怪不上他們——你以為為啥這麼秘密的行動,會被人識破?搞不好,那個委托人就是那些包圍你們的砂忍故意放走的,不然當時那種情況下,就算白牙有三頭六臂也不夠用!」

「」

地下室突然陷入了一陣死一般的沉寂,圍在一起的幾個人,此刻都低下頭,誰也沒有先開口——都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狠角色,在場的沒有一個是傻子,只是剛開始眾人都沒朝那個方向去想,被人有心算無心了而已,此刻被身在局外的柳市一點撥,每個人都開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

戰場上,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敢于把自己的後背交給同伴,因為在絕境中各自為戰,到頭來只會死得更快。然而,當最危險的時刻過去,當救命的稻草重新出現,並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將逃出生天的機會拱手相讓,因為誰都不知道,率先上岸的那個人,會不會回過頭來拉自己一把——也許在這個世界上,本就不存在利己不損人的事情。

「總之,你們一定要團結一致,共同進退,也許我根本就是想得太多了,事情並沒有那麼糟糕呢現在琢磨這些也沒有用,大家先散了吧!」

察覺到氣氛變得相當微妙,柳市也沒有多說什麼,說了句場面話,就示意大家先散了——只是恐怕連當事人自己也沒意識到,那一句「你們」所指代的對象中,是否還包括不在場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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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火影辦公室。

「塑茂,這次的任務辛苦你了,雖然最後失敗了,但是多虧了你,木葉才保留了這麼多的火種!」

听完了塑茂的完整報告,猿飛點點頭,感激地說了一句。

「我至今都不知道,當時我做出的那個選擇是否正確,也許當時拋棄被圍困住的同伴,轉頭去追那個帶走卷軸的砂忍,我還有追回來的機會?」

「雖然任務是最重要的,但是我可從來沒說,木葉的忍者可以隨便放棄同伴啊,要知道」

「行了,猿飛,你又開始灌輸那套火的意志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听了那一套不下二十遍了我說塑茂啊,既然做了,就不要後悔,這樣婆婆媽媽,可不像是木葉的白牙啊!」

「」

听到紫宵的搶白,猿飛有點無奈地苦笑一聲——別人可能還不夠格,但是作為和自己同一輩的人,御手洗紫宵的確有這個資格和自己開這種玩笑。不過也多虧了他的話語,由于任務失敗帶來的緊張氣氛,也稍微緩解了一些,辦公室里眾人的面部表情,也明顯露松弛了不少。

「也許換一種選擇,你既追不回卷軸,也救不了同伴呢?凡事無愧無心就好!」

拍了拍塑茂的肩膀,紫宵看著這個聲名顯赫的後輩,言語中滿是鼓勵。

「恩,我知道了,謝謝你的開導,前輩!」

作為一個完美主義者,旗木塑茂雖然對于任務的失敗仍然不能釋懷,但是此刻壓抑的心情多少也有些好轉——這一路來,自己已經承受了巨大的壓力,現在好不容易能有個人理解自己,塑茂多少感到有點欣慰——盡管自己也知道,火影大人和紫宵場面話的成分居多。

「好了,塑茂,你別多心,先回家待命吧,這段時間好好放松一下,暫時先別接任務了!」

「好的,謝謝大人!」

直到身形高大的白發男子離開了,眾人才感覺房間的氣氛稍微松弛了一些——人的名,樹的影,在這麼近的距離接觸塑茂這種體術天才,即便明知道是自己的同伴,那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仍然會不自覺地散發出來。

「好了,基本的情況也就是這樣了,接下來,關于這次任務的後續處理意見,我會找到各位長老,再一一詳談」

撓撓頭,猿飛開始下逐客令了。

「大家先散了吧!」

听到這一句,眾人這才逐漸離去——本來遇上這種情況,似乎是應該找到白牙單獨詢問比較好。「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大庭廣眾之下,讓一個忍者交待自己任務失敗的詳細經歷,多少有點不合理。

但是不知道為啥,猿飛偏就這麼干了︰這種級別的任務,一般需要火影親自過問的,不過在詢問塑茂之前,三代還喊上了不少留守村里的精英上忍一同旁听——對于這種反常的行為,少數幾個細心的人已經覺察到了什麼,不過不同的人對于猿飛的態度,仍然有不同的解讀。

「紫宵前輩,你說白牙是不是沒事了啊,我听三代大人的意思,貌似有保護白牙的意思!」

直到離開火影辦公室很遠了,與紫宵同行的一名上忍才不確定地問了一句。

「哦?是麼?也許吧」

「紫宵前輩,你又在打啞謎了就不能透露點什麼麼?之前你可是在暗部待過一陣子的」

「啊,人老了,很多事情就記不清了啊不過,我記得,今天到場的人里頭,似乎少了三個喲?」

邊走邊聊,在一個岔路口前,紫宵笑著揮了揮手,轉向另一條小徑,就此分道揚鑣。

「少了三個?」

年輕的上忍停住了腳步,拼命回想著。

「這麼多大佬沒來,我哪知道少了哪三個等等,紫宵說的不是一個,不是兩個,也不是幾個,為何偏偏是‘三個’?不過豬鹿蝶他們都在場啊誒,等等,我知道了!對于開會不怎麼熱衷的自來也照例缺席了,不過大蛇丸和綱手姬今天也沒有到場本應該出現的三忍,破天荒地一個都沒有來啊」

聯想起村字里頭流傳的「趁著戰爭結束,把四代火影人選定下來」的消息,本來還在迷茫的上忍,似乎抓住了一絲線索。

「不對!一不留神,還是被紫宵給繞進去了!整了半天,前輩還是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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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旗木宅。

「放開我,你這個臭女人!」

「主人,他還是不肯吃東西」

「恩,那就打暈了再餓上一頓」

「渾蛋,你們給我記住,總有」

「啪!」

仍然是一記手刀,純按照靜魂之前的手法,切向旗木卡卡西的後頸大動脈,打算讓他安靜一下——可惜同樣的招數,基本不怎麼會打架的通靈獸少女使出來,準頭明顯不夠。一擊下去,中招的卡卡西只覺得眼前一花,後頸一麻,一個踉蹌就勢撲倒,向前栽倒在榻榻米上,但是並沒有暈過去。

「對不起」

也不知道這句話說對卡卡西說的還是對靜魂說的,一擊未果,純打算上前繼續補刀,但是被靜魂用眼神阻止了。

「長記性了?」

看著全身被繩子捆住的卡卡西,在撲倒之後還不安分地蠕動,像只大號的毛毛蟲,在地板上來回掙扎,靜魂就覺得很有喜感——這小子明顯是不明白「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啊,總是想要設法逃跑,早已打算通過卡卡西牽制白牙的靜魂,哪能如他所願。

不過少女也沒做的太過分,僅僅是限制住了對方的行動,到飯點了還是好吃好喝的充分供應,不過卡卡西明顯不領情,就是不配合。

面對這種情況,少女采取的辦法倒也簡單——這小子不是鬧別扭不肯吃飯麼,那就打暈了,餓上一頓。下一頓不想吃,那就打暈了繼續餓,身為自己的師佷,面對各種美味佳肴不僅不知道感恩,還一再罵罵咧咧的,靜魂雖然沒怎麼生氣,但是多少也會讓對方吃點苦頭。

于是,我們的卡卡西同學就悲劇了,從昨天中午被抓住到現在,已經過去整整一天了,自己還一頓飯都沒有吃,現在早已經餓的眼冒金星了,偏偏在靜魂面前還得硬撐著。

「等我父親回來了,有你們好看的!」

大概是被人反復用同一招撂倒,認識到了自己和那個陌生少女之間巨大的實力差距,卡卡西也不再逞強,僅僅是黑著臉,惡狠狠地放著話。

「白牙麼,呵呵」

看著卡卡西頭頂的紅字稍微變淡了一些,金發的少女隨手一揮,劍氣準確地劃過卡卡西身體,將束縛住對方的繩索給斬斷,卻沒有在衣服上留下任何痕跡。

「好了,別一臉凶神惡煞的表情看著我,從現在起,我不會再限制你的自由了,想找塑茂求助也好,想拉其他人幫忙也罷,總之歡迎你回來找場子」

這樣我就可以多刷點經驗了——這是輝夜大小姐沒有說完的後半句話。

「咕」

回應少女的,是卡卡西肚子發出的聲音,不過無論是在發呆的純還是表情淡然的靜魂,都仿佛沒有听到一般,神色不變。

「旗木家的房子我們征用了,怎麼樣,沒意見吧!作為鳩佔鵲巢的補償,這段時間的衛生和伙食由我們負責解決,不過你要是不領情,我也沒有辦法!」

一個中忍級別的卡卡西,一招撂倒之後獲得的經驗實在是有限,而且反復刷也沒太大意思,所以思考了片刻,靜魂還是決定,不再限制對方的行動——自己這麼做雖然有點冒險,但是少年卡卡西貌似也不像成年後那樣穩重,此刻多少有些年輕氣盛。

像是那種小孩子打架,輸了就去找家長的行為,靜魂估模著這小子暫時還做不出來︰剛升上中忍,就被一個大自己幾歲的少女給打敗了,這種「丑事」,估計除了白牙之外,卡卡西也不會到處宣揚。

「你們是什麼人?找到我們旗木宅到底想要干什麼?」

雖然現在還相當沖動,但是卡卡西畢竟不像少年鳴人那麼中二,多少還有些腦子,被兩個莫名其妙的家伙找上門,卡卡西冷靜下來之後,很快就覺察到其中的蹊蹺之處。

不過,靜魂依舊沒有理睬對方,而是淡淡地回應了一句。

「再不吃飯菜就要冷了純,把那碗湯熱一下!」

「好的,主人~!」

「」

被冷落的卡卡西討了個沒趣,此刻也只好默默地坐起身來,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飯碗——不得不說,剛才靜魂沒有嘲笑自己肚子咕咕叫的行為,多少在卡卡西心中加上了一點印象分,雖然當事人自己並沒有意識到這點。

「對了,除了不喜歡天婦羅之外,有沒有別的什麼禁忌?」

看到端起碗開始乖乖吃飯的卡卡西,夾起筷子吃的第一道菜就是油淋茄子,靜魂心中一動,隨口問了一句。

「啊?」

似乎還沒搞明白狀況,卡卡西睜大了眼楮,難以置信地打量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少女,眼神里滿是詫異。

「除了有點吵之外,你其實還算不錯咯,踫上那種不知進退的孩子,我其實也很難辦」

端起碗,慢慢地喝了一口湯,靜魂頭也沒抬。

「誒你怎麼知道我不喜歡吃油炸的食物?」

卡卡西驚訝之余,愈發地好奇了——這個神秘女人看來非常了解自己,但是自己卻對對方的根底一無所知︰不知不覺中,卡卡西略過了對方稱呼自己為「孩子」的說法,仿佛那是理所當然一樣。

切,自以為是的家伙——自己做飯時只是按照自己的口味來,弄了些清淡的食物而已,至于茄子,這純粹是個巧合,因為路過集市的時候剛好有,就順帶買了點,難道這小子真以為這是在遷就他的口味?

「純,我先出去一趟,等卡卡西吃完了,你負責把桌子收拾一下!」

留下一個後腦勺,吃飽了午餐的靜魂,在卡卡西不解的視線里轉身離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只要自己有心,絕對能找到白牙。

「我知道了,主人」

盯著一個小屁孩吃飯,實在是一件很無趣的事,于是百無聊賴之下,純干脆靠到一邊,趴到桌上開始打盹。

喂喂,真的不限制我的行動了?

看著敞開的大門,又看了看安安靜靜午休的白發少女,卡卡西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事實上,對于這兩個不速之客,卡卡西除了知道那個白發赤瞳的少女名字叫做「純」,是那個金發少女的僕人之外,剩下的情況卡卡西還一無所知

等等,白色頭發?

打量著明顯的外貌特征,又想起之前純手刀擊打自己時的巨大力道,卡卡西的思路開始信馬由韁——該不會這個柔弱的少女,本名叫做「旗木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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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正是太陽最毒的時候。

旗木塑茂的心情也如同此刻的天氣一樣,充滿了躁動和不安。

和大多數單親家庭的父親一樣,塑茂身上也有一些同樣的特性︰低調,內斂,沉默寡言,不喜歡人多的地方,並且略帶一點神經質和偏執狂。如果不是深入的了解他,很難將這個中年男人和聲名顯赫的「木葉白牙」聯系到一起。

就這樣一個簡簡單單的人,一直追求和向往的,也是簡簡單單的生活。盡管無數次從腥風血雨中走出來,收割掉一條又一條人命,但是他的刀,一如他的性格般,簡單而犀利,無論面對著怎麼樣的敵人,從未有一絲一毫的遲疑。

正因為這個原因,靜心明性的白牙,才會舍棄各種無謂的雜念,找到刀法的真諦。靠著一個人的力量,僅僅依靠著一柄短刃,成為威懾整個忍界的存在——可是,這一次,白牙遲疑了,他頭一次開始在任務和同伴之間猶豫,于是便錯失了那一閃而逝的戰機。

「總感覺這把刀開始變鈍了呢是錯覺嗎?」

自嘲地搖搖頭,旗木塑茂轉過最後一個街角,朝自己家的宅子走過去——自己和卡卡西的約定,貌似又一次食言了呢,也不知道這小子這段時間過的怎麼樣,現在究竟在不在家里。

「咦,不對勁,房屋外邊的窗戶,似乎比平時要亮堂一些啊?」

眯著眼打量著不遠處的房屋,塑茂有點奇怪——卡卡西哪有這個時間來打掃房間?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上一次做大掃除還是在新年的時候,可是現在看過去,窗戶被擦得干干淨淨,一塵不染,這怎麼可能?

「等等,那是」

二樓的陽台上,走出來一位少女,此刻正拿著洗干淨的床單和被套,開始晾曬——剛看到對方被遮住的背影,塑茂還以為是看花眼了,「幾個月沒見,自己的兒子什麼時候開始留長發了」,不過隨後,塑茂就發現自己錯了——想想也是嘛,卡卡西洗洗自己的衣服已經夠難為他了,怎麼可能還會換洗床單!

不過,那個丫頭是誰?幾個月不見,自己家里怎麼突然多出來一個新成員?

仰著頭,塑茂朝二樓正在忙活的少女望過去,正好和對方紅色的瞳孔對上——不過對方仿佛視而不見一般,視線在自己身上沒有絲毫停留,就像看風景一樣略過去了,埋頭開始繼續干活。

「你」

看到純沒有理睬自己,塑茂也沒有開口詢問,因為逐漸靠近房屋,塑茂已經察覺到,客廳里一股熟悉的氣息︰反正卡卡西還在家,沒什麼好擔心的,至于自己的兒子什麼時候找到一個女孩子來幫忙打掃衛生,這點直接去問他就可以了——考慮到卡卡西現在才六歲,還壓根不懂男女之間的事情,塑茂倒是根本沒往別的方面去想。

懷著一種異樣的心情,塑茂暫時忘卻了腦中的煩心事,推開門走進了屋子。

那種奇怪的霉味貌似消失了啊,客廳里也干干淨淨,看上去被人拖過了

「卡卡西,你在家麼?」

對于熟悉而又陌生的客廳,塑茂感覺完全不適應,打量著一層不染的地板和煥然一新的桌椅,塑茂開口問了一句。

「父親大人!你終于回來了」

「咦?」

看到正躺在榻榻米上休息的卡卡西撐起身體,貌似要撲向自己,塑茂稍微有點奇怪——以前自己回家時,兒子可不會這樣激動。

「吱嘎」

虛掩的臥室大門,突然被推開了。

旗木塑茂一個激靈,瞳孔在瞬間變幻了神色——剛才,自己明明感覺到,這見房子里只有兩個人,旗木卡卡西和在樓上晾衣服的少女,根本沒有第三個人的氣息,可是現在

可怕的家伙,是朋友,或者是

轉過頭,塑茂看向自己的側方,門後邊,一個陌生的少女逐漸露出了身形。

墨綠色的瞳孔,靜靜打量著自己,對方的手上,還握著一支等等畫筆?

「旗木塑茂」

少女的言語中,仿佛醞釀著某種情緒,那飄渺的聲音,明明是出現在自己耳邊,但是似乎又像是回蕩在離自己很遙遠的地方。

「我等你很久了」

ps: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一千個動漫迷的眼中,對于白牙之死自然也有一千種解讀,我不知道我對于這個情節的描繪,是否能然大家滿意,但是l叔表示已經盡力了——前邊那兩段,憋了咱六個鐘頭

在咱的解讀里,白牙的死,某中程度上是火之國,木葉兩方妥協之後的結果,雖然存在著某種偶然性,但是其實也是一種必然的結局,如果不是自裁,白牙也必定會以別的某種方式,在木葉「消失」——無論在哪個階級,哪個群體,能站到最高處的,從來都不是英雄,而是梟雄,所以,白牙會死,自來也會死,水門會死,日足會死除了岸本筆下的不死系的那幾個主角不會(從這個角度看,熱血漫畫中的梟雄一旦想轉型當英雄,一般都免不了掛掉的結局,想洗白?奈何作者不給力啊!)

恩,偶然看了一下讀者印象,發現有人給了「黑暗魔王」的印象魂淡,就算是「黑暗」,那也是黑暗魔女啊,就像羅德島傳說里的灰之魔女卡拉一樣!呵呵,不知道我這章略帶灰暗的章節,是否能寫出這種感覺呢。

最後我想說的是,讀者印象里給我留「作者是蘿莉」的孩子,你們給我自重啊,別讓我知道是誰,l叔很記仇的!當心下本子碼fate的時候,通通娘化讓靜魂攻略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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