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化代碼 077 綢繆

作者 ︰ lastlich

木葉四十三年,霧隱村,輝夜一族聚集地。

「總體來講,上半年村里的任務量有所增加,但是不妙的是,我們輝夜一族的任務量,卻在逐月的遞減。不僅如此,村里原本的一些大家族,任務量都有所減少,大家可以看一下我拿到的統計數據」

「恩,讓我看看霧隱村五月份共完成c級任務六百一十七次,其中只有九十三次是我們輝夜一族參與完成的這個數據怎麼這麼少?我記得三年前的時候,我們的任務量還要佔到霧隱村的四分之一吧」

「別光盯著我們看了,水無月的任務更少啊,只有七十九次,這也相當不正常,還有岩堂和神祭等等,幾乎都在降到了最低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輝夜皇綬的側院,又到了輝夜一族每月一次的例會時間,聚集在此的人群,幾乎囊括了輝夜一族全部的精英。不過,這次的例會,氣氛和以往相比,明顯壓抑了很多——在以往,會場的氣氛通常來說,不會弄得過于緊張。如果趕上族里哪對夫妻添丁之類的喜事,家族成員之間甚至還會相互慶祝一下,共同分享這份喜悅。

然而今天,氣氛卻和往常不太一樣,整個例會一開始,大家就人手拿到了一份關于上半年任務統計的材料,待眾人匆匆看完,哪怕是最樂觀的輝夜族人,此刻都笑不出來了——這半年來,輝夜一族從霧隱村接到的任務量越來越少,面對著越來越嚴峻的形勢,不光底下的族人面色凝重,就連參與會議的各位長老,都是一幅愁眉不展的表情。

不過,在眾多的家族長老里頭,偏偏有這麼一個另類,顯得是如此的突兀,那輕松的表情,和周圍的氣氛完全是格格不入。

「靜魂,拜托你開會的時候認真一點,別光顧著低頭吃東西!」

身為一族之長,輝夜皇綬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某人——事實上,從剛才討論伊始,皇綬就已經在用眼神示意對方,讓靜魂認真一點了,不過少女正襟危坐的姿勢只持續了幾分鐘,隨後就又恢復原樣了。

「知道了額」

看到皇綬提醒之後,自己一下子成了眾人關注的焦點,靜魂連忙調整了一下坐姿,上身繃得筆直。不過,因為嘴里還嚼著食物,少女果斷悲劇了。

「水」

不小心被食物噎住的少女,開始拼命地捶打著自己胸口。敲了一會兒,少女發現這一招並不奏效,又趕緊手忙腳亂地抓起桌上的茶壺,對準壺嘴就一頓猛灌。

看到引發眾人圍觀的少女,輝夜皇綬相當地無奈——這丫頭,小時候還挺嚴肅的,一幅小大人的樣子,怎麼現在成這樣了?難道以前對方給自己那種「早熟」的印象,僅僅是一種錯覺麼?平時悠閑一點也就算了,可是現在是在開會的時間啊,該嚴肅的時候怎麼還是一幅大大咧咧的樣子不過話說回來,被她這麼一攪合,貌似從剛才就一直很壓抑的氣氛,現在輕松了不少呢

「咕嚕嚕」

毫無形象地一陣牛飲過後,我們的輝夜大小姐費盡千幸萬苦,終于將食道里頭的糕點給咽了下去。

「呼呼,終于活過來了對了,剛才講到哪里了?」

「」

看了看由于自己的話語陷入冷場的眾人,靜魂撓撓頭,拿起剛才裝模作樣看過一遍的材料,一目十行地掃了過去。

「嗯,這里還有這里」

看到靜魂一會兒就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輝夜皇綬忍不住問了一句。

「看出點什麼了?」

似乎是不太習慣當眾發言,少女明顯愣了一下,隨後才慢慢說道。

「不就是任務量下降嗎很正常,大名對我們並不是完全信任,在政權已經穩固的情況下,他開始在霧隱培養一些嫡系,屬于人之常情。在這種背景下,原本屬于那些我們這些大家族的任務份額,被那些大名重點扶持的小家族分掉,也是一種必然的結果」

喂喂,能不能別用那副輕佻的語氣說出這種話啊雖然一語中的,但是那種神情顯得異常違和啊!

看著隨手放下材料,仍然一副輕松神情的少女,輝夜皇綬開始後悔了——早知道這樣,就不應該讓這丫頭當什麼名譽長老了,雖然這丫頭並不會干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但是這種怎麼看,也和「嚴肅」兩個字不相干的性格,實在是太不靠譜了!

近三年來,因為靜魂和波之國國主立華天的私人關系,輝夜一族得到了不少好處︰波之國暫時還沒建立自己的忍者村,因此很多時候,都必須雇佣別的國家的忍者來完成一些任務。在這種情況下,許許多多獎勵豐厚的專屬任務,被源源不斷地派往霧隱村,並且還全部都指名道姓讓靜魂負責完成。

我們的輝夜大小姐當然不可能包打天下,所以這些專屬任務,基本上都是少女負責領取,然後由其他的輝夜族人代為完成——雖然往返水之國和波之國之間跑一趟任務會花掉不少時間,但是雇主給的報酬,絕對是物超所值︰哪怕是一個運送貨物之類的d級任務,都有將近上千兩可以賺,省著點用,都夠一個三口之家半年的花銷了。

就這樣一來二去,作為這些專屬任務名義上的負責人,靜魂很快就成了輝夜一族之中最炙手可熱的人物——哪怕少女僅僅是個十來歲的小丫頭,哪怕少女身份僅僅是個中忍,哪怕少女來自輝夜一族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旁支,在孔方兄面前,眾人都會選擇性地無視這點︰忍者也是人,也要吃喝拉撒,有機會從別國賺外快,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而且,不管是怎麼樣的專屬任務,大到跟著星野財團護送大宗貨物,小到幫著立華家上門討債,靜魂都會把從雇主那里拿到的賞金,一分不少的分下來——而通常來說,按照忍界不成文的規矩,像這種層層轉包下來的任務,負責人至少會從最後的報酬里分走兩成。

也正因為這個原因,靜魂和族里的不少忍者都相處得不錯,憑空加了不少印象分(其實是財大氣粗的輝夜大小姐根本看不上那點小錢)。相比去霧隱村的任務處看他人臉色,直接借助靜魂的名義,去波之國賺外快,無疑更有吸引力。眼瞅著靜魂在族里的人氣越來越高,到最後,輝夜皇綬干脆直接做個順水人情,給了少女一個名譽長老的身份。這麼一來,少女也直接一步登天,提前進入了輝夜一族的權力核心。

不過現在,頂著長老身份的靜魂,卻常常搞得輝夜皇綬左右為難。不過考慮到少女話雖不多,但是還都蠻中肯的,皇綬最終還是選擇了無視對方略顯散漫的舉止——不管怎麼說,既然給了對方長老的身份,那就要保持必要的尊重。要知道,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召集人,開會時都得站著呢,可是身為長老的靜魂,卻能悠閑地坐著,甚至還能有一盤精致的糕點可以享用呢!

皇綬的心理活動,其他人自然不可能知曉,不過被靜魂這麼一提醒,不少人都拿起手里的材料,重新看了起來——很快,隱藏在眾多紛繁數據背後的有用信息,被大伙慢慢挖掘出來,繼而找到了任務量減少的真正原因……

「誒,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這樣啊,深得大名信任的林檎一族,這個月居然接到了五十二個c級任務——他們一族的人數滿打滿算,全部加起來都沒超過一百個人吧!」

「可不是麼,我們輝夜被打壓得有點厲害啊。按照這個趨勢,不久之後,霧隱就不再是輝夜和水月無雙頭並立,而是群雄並起的局面了」

大家族被打壓,是一個總體的趨勢,但是也並不是每個大家族都是如此。幾處不同尋常的細節被逐漸拼湊到一起之後,少女的推斷逐漸被證實——其實這些細節一直就在那里,只是開始大家沒有將他們聯系起來看,所以想不到這一層罷了。

不過,正因為看出了這點,原本壓抑的場面開始走向另一個極端︰眾人開始發泄著心中的不滿情緒,將矛頭直指上層的統治者,整個側院,熱鬧得像是菜市場一樣。

輝夜皇綬正想要說幾句安撫情緒的話,目光卻下意識地望向了埋頭吃東西的少女。看著對方專注地品嘗著座前的糕點,皇綬心中突然一動。

如果不仔細看,剛才靜魂洞若觀火的表現,和現在悠閑的樣子,簡直就是兩個人嘛!不過不管是哪一個,都給人一種真實的感覺,這還真是矛盾啊——明明能力和心性已經不是個小丫頭了,卻還是保有著一顆赤子之心,不帶一絲偽裝,就這麼將真實的自我展現在眾人面前。這麼做,是為了保護自己麼?抑或,是對自己的實力足夠自信,自信到能無視他人的看法呢?又或者,她選擇這種待人接物的方式,僅僅是單純不想疏遠他人?

想起族人在面對其他長老時,完全一副靜若寒蟬的樣子,皇綬就覺得像靜魂這麼另類的長老,其實也不是不可以接受——至少在剛才,少女在接過下人遞過來的另一盤糕點時,還主動說了一聲「謝謝」。要知道,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別的長老在遇到這種事的時候,甚至都不屑于抬頭去看對方一眼呢

身為一族之長的輝夜皇綬,自然不可能知道,靜魂並非是刻意裝出這份輕松的樣子,而是真的沒太大壓力︰任務量減少?根本不是問題嘛,大名想扶持新家族就讓他扶持好了,自己正好借助這些外在的力量,將輝夜一族的勢力逐漸轉移到波之國。

對于從波之國這條線上拿到的專屬任務,基本上都是在明面上進行。但是正因為這些任務經手的人少,僅僅局限在靜魂以及任務處幾個有限的幾個人,輝夜的族人乃至其他霧隱的忍者並沒有意識到,來自波之國的專屬任務,實際上已經慢慢填補了輝夜一族在霧隱的任務虧損。

皇綬這里的這份材料,靜魂事實上早就知道了,不過少女得到的版本顯然更加翔實。事實上,也正因為少女的授意,立華天才小心翼翼地控制著發布的任務數,使得波之國從霧隱挖牆腳的舉動,不至于過于明顯——事實上,有一小撮在霧隱不得志的輝夜族人,已經開始在波之國買房子,準備著隨時移居過去了。

這些人,要麼是對冷酷的霧隱產生了厭倦,要麼是感覺沒辦法出人頭地,想去別的國家踫踫運氣。不過最終,這些人的目的都是一樣的︰一旦立華天有意在波之國建立忍者村,那麼這些人絕對會成為波忍村的第一波原住民。事實上,只要沒有和霧隱村產生什麼利益沖突,同時每年完成霧隱村交待的最低任務限額,一個忍者願意住在哪里根本沒人管——任性的綱手姬「翹村」一翹就是幾十年,也不見木葉的忍者來找她的麻煩不是麼?

「這麼看來,輝夜目前受打壓還是一件好事咯!」

嚼著精美的糕點,少女沒心沒肺地想著︰正所謂「大浪淘沙」,此處不留爺,只有留爺處!千手和宇智波能在木葉建立起一個忍者村,沒道理佔盡天時地利人和的輝夜,沒辦法在波之國復制同樣的事情吧!這個過程中,自己只要因勢利導,自然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在不改變忍界大勢的前提下,又能最大限度地保存輝夜的火種,嘖嘖,這不正是未卜先知帶來的優勢麼?

「哼哼,現在還只能隱藏在台面下,慢慢搞‘偷渡’,不過等輝夜和霧隱將來決裂了,自己就能明目張膽地帶著族人全體遷徙了。嗯,滅族貌似是三戰開始後的事情,這麼算起來,應該還有個一年半載的工夫好慢啊,這三年除了白牙就沒遇到過像樣的對手,自己的級別也一直原地踏步,不過這樣平靜的日子,應該就要到頭了吧!呵呵,真希望三戰早點打起來啊」

與此同時,千里之外的土之國。

在一間隱藏在地底的密室里,一個紅發的青年正細心地擦拭著兩具傀儡。室外,干燥的朔風正恣意地咆哮,卷起漫天黃沙,不過紅發青年卻仿佛沒有听到一般,全神貫注地注視著身邊的傀儡。

「啊欠」

正當青年對著栩栩如生的傀儡露出溫馨笑容時,突然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噴嚏。

「唔,著涼了麼?」

自嘲著搖搖頭,青年不為己甚,反而拉起一張寬大的袍子,輕輕地蓋到了傀儡的身上,那輕柔的動作,仿佛是在擺弄一尊精致的瓷器。

「多穿點,這樣就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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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開完了?」

看著模著小肚子,一幅愜意表情的靜魂,進次就有點郁悶——原本還擔心妹妹午飯沒吃呢,誰知道,這丫頭已經飽餐了一頓!

「是啊,話說族長家用來待客的壽司還真好吃,一不小心就吃撐了,咯」

看著還在打飽嗝的少女,進次有點小無語。誰曾想到,自己的妹妹居然陰錯陽差和一國之主成為了好朋友呢?而且憑借著這層關系,靜魂居然還混成了族里的長老——可惡,不久前自己明明已經趕上妹妹,成為一名中忍了,但是現在妹妹卻成了輝夜一族的長老,這種被對方俯視的感覺,究竟是怎麼回事?

總之,進次絕對不會承認,他的這種感覺是來自心理作用,更不會明白,他郁悶的真正原因,是因為少女明明身為長老,卻還是一幅優哉游哉的樣子——在進次眼里,所謂的「長老」,不都應該高高在上,一幅不苟言笑的樣子麼?

「族里頭的例會,究竟是怎麼樣的?你不會就過去打了個醬油吧?」

長期和靜魂相處,進次對少女嘴里冒出來的一些詞匯已經駕輕就熟了。

「嘛,除了食物很好吃,也就那麼回事唄!」

長吁一口氣,靜魂忍不住伸了個懶腰。

「挺無聊的,一群人在那里發牢騷,你一言我一語抱怨了一個多鐘頭,到最後都提不出什麼建設性的意見。真搞不懂這樣的例會,一個月開一次有什麼必要」

「喂喂,你現在可是長老,說這種話不合適吧!」

進次忍住敲對方腦袋的沖動,回了一句。

「嘛,我這不是趕鴨子上架麼?早知道長老還得每個月參加一次這種例會,我就有種想要逃避的沖動啊!」

撇撇嘴,少女這句話倒是實話實說——要不是有了長老的身份,自己在族里就具備了相當的話語權,靜魂才不想去當什麼長老呢——和一幫子大了自己好幾十歲的老頭們坐在一起,少女感覺自己完全就是一種煎熬。

「好吧,雖然沒參加過,但是我大致也想象得出你的窘境了。果然還是找間畫室,安安靜靜地畫畫漫畫比較適合你,長老什麼的,妹妹你完全就沒有這個覺悟嘛!」

「阿咧,老哥你終于發現這一點了事實上我也不想啊!要不,以後開會的時候,我讓自己的土分身去應付一下?」

少女似乎是在考慮這麼做的可行性,還煞有介事地用手敲了一下掌心。

「應付你個頭啊!絕對會被人看出來的好嗎?」

雖然知道自己的妹妹是在搞怪,但是進次還是忍不出伸出手,朝著對方的腦門輕輕敲了一下。

「敢在‘長老’頭上動土!你以後還想不想在輝夜混了?」

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少女比了個夸張的表情,但是嘴角那一絲笑意,明顯沒隱藏住。

「切,就算是長老,不照樣喊我‘哥哥’麼?」

沒有理會靜魂惡狠狠的警告,進次毫不留情地戳中少女的軟肋。

「嘛,你也就這點追求了」

和進次拌完嘴,靜魂徑直走進了客廳。

「我回來啦~!」

雖然已經「看到」了屋里的人,少女還是清脆地喊出了聲。

「姐姐」*2

雖然事先沒排練過,兩個女聲卻異口同聲地喊了出來——只不過,其中一個顯得有點沙啞,一幅中氣不足的樣子。

「嘛,不是告訴你,變聲期盡量不要大聲講話嘛,趕緊去喝點水,潤潤嗓子!」

點頭朝純示意了一下,靜魂就快步走向了幽姬——長大以後,幽姬也不像小時候那樣,一直粘著靜魂了,不過這並不影響姐妹倆的感情︰因為身高已經被妹妹反超的緣故,靜魂不可能像以往那樣,讓幽姬像個樹袋熊一般掛在脖子上了。不過像現在這樣伸手摟住幽姬的腰,將對方舉起來轉上一圈,少女還是辦得到的。

「我不在的這幾個月,有沒有想我啊!」

轉了一圈,靜魂放下幽姬,微笑著問了一句。

「想姐姐這次回來,能不能多待一段時間?」

「唔?這個嘛……」

看著幽姬期待的眼神,本想逗逗對方的靜魂,還是選擇了實話實說。

「波之國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啦,姐姐接下來半年都會待在家里哦!」

「太好啦~!一家人終于可以湊在一起吃頓飯啦!誒」

從姐姐懷里掙月兌出來之後,幽姬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將視線移了下來,盯住了靜魂的胸口。

「剛才在姐姐懷里就發現了……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樣啊……」

「唔?什麼不太一樣?」

少女正在疑惑,卻發現一雙小手已經貼上了自己的身體。

「誒誒……妹妹別……」

因為是剛剛發育,少女的身體分外敏感,剛才擁抱妹妹時,微微隆起的前胸被衣服一直摩擦,已經感覺到有點刺激了。現在再被幽姬用手一踫,那種觸電般的感覺立刻如潮水般侵襲過來。

「呀,別亂抓~!」

敏感部位連續受到刺激,偏偏又是面對著自己的妹妹,羞澀的少女連忙告饒,縮著身子想往後躲。偏偏靜魂的這個動作結合著幽姬高出自己半頭的身高,遠遠看上去就仿佛少女被自己的妹妹欺負一樣。

「咦,軟軟的耶……踫一踫還有彈性!」

雖然依舊相當好奇,幽姬還是听話地放開了手,不過視線卻一直沒有離開少女的身體。

「姐姐,為什麼幽姬這里還是平平的?」

「……」

悲劇啊……原以為會晚一點的,沒想到這麼快就開始發育了,這坑爹的設定啊!之前還納悶呢,自己的身高一直是龜速爬升,進入青春期了也不見長個。這半年再怎麼努力吃飯,最後身高還是被幽姬反超了……照理說,豐富的營養加上充足的鍛煉,沒道理會這樣啊?感情吸收的營養都集中到這兩團軟肉上去了!唉,早知道這幾年就不堅持喝牛女乃了……

想起自己每天早上一大瓶牛女乃的舉動,靜魂就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雖然每個月被小朋友光顧,少女的神經已經鍛煉得異常堅韌了,不過這過早發育的ru房,還是讓少女異常頭大。

算了,早一點就早一點吧,不就是穿內衣的時間提前了嘛!早一點經歷這個過程,自己也早一點習慣這個身體……不過話說回來,現在自己才十三歲啊!真地按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的話,將來不就要變成童顏**了……魂淡,系統姐你是想玩死我麼?這個設定咱表示不能接受啊!

「唔,是不是幽姬做錯事,讓姐姐生氣了……」

看到靜魂低著頭,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其實是在吐槽托莉雅),半天也沒沒講一句話,幽姬還以為對方生氣了不理自己,嚇得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額,怎麼會呢?」

從對托莉雅的怨念中回過神,靜魂連忙安慰被自己冷落的幽姬。按照往常的辦法,靜魂伸出手,打算通過撫模對方額頭的方式來安慰一下妹妹,只不過因為身高的原因,少女現在必須踮起腳尖,才能夠得到幽姬粉紅色的長發。

「不是在生氣啦,只是……唉,其實姐姐也蠻困惑的……」

「咦?為什麼呢?是不是因為剛才的動作嚇到姐姐了?不過真的好奇怪啊,我記得上次姐姐離開的時候,還不是這樣的啊?」

看到幽姬仍然一副好奇寶寶的表情,目不轉楮地盯著自己胸口,少女就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給對方普及一下生理常識。

「不用奇怪,過段時間幽姬也會變成這樣哦!真說起來,這也是女孩子正常的生理現象啦,什麼時候你要是覺得**有種腫脹的感覺,就代表著你要也發育了!」

「腫脹的感覺?」

「是啊,姐姐算是例外啦,按照正常的周期來算,一般還要過個兩年呢!所以幽姬暫時也不用著急啦……」

結合著對方變聲期的時間,少女估算了一下幽姬的發育狀況,給出了一個大致的判斷。

「啊?還要過幾年才能跟姐姐一樣啊……有沒有什麼辦法能現在就變得跟姐姐一樣呢?」

「額,這個嘛,其實貧乳也是一種美啦……」

看著幽姬一幅「不會是忽悠我」的眼神,靜魂就覺得自己這句話實在沒有什麼說服力︰這丫頭,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什麼都要拿來和自己比,那句「因為和姐姐一樣,真是太好了」,幾乎都已經成為口頭禪了……初潮來的時候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雖然說被妹妹無條件的信賴是件好事,但是這樣會讓自己壓力很大啊……

「好吧,告訴你一個秘訣——其實多喝牛女乃就可以了……這可是你我之間的小秘密哦!」

聯想起幽姬平日的飲食習慣,少女給了個相對靠譜的建議——雖然先天的因素佔主導地位,但是多喝點牛女乃補充營養,怎麼著也應該有點作用吧(=,=)……

「嗯,謝謝姐姐,幽姬以後絕對不會再挑食啦!」

被晾到一旁的純,疑惑地看著竊竊私語的倆姐妹,實在不明白對方言語中的含義︰不就是主人身體上多長出兩團肉麼?怎麼幽姬看上去,一幅很羨慕的樣子?完全想不通啊……盡管如此,想不明白就干脆不去想一直是純的好習慣——思索了片刻,懵懵懂懂的通靈獸少女抬起手,對著自己平坦的胸部比劃了一下,隨後暗自下定了決心。

「嗯,從明天開始,我也要喝牛女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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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看到書評區有人已經對l叔的節操嗤之以鼻了,l叔感覺鴨梨山大啊……所以,盡管才碼了八千字,還是先發上來吧……注意,這一章是補上周的,這個周末還有一發!

簡單的過度章節,接下來就是桃地再不斬的畢業考,這也是少女接下來半年會呆在霧隱村的主要原因。基本上,靜魂會以監考官的身份參與其中,見證這場改變血霧里忍者選拔制度的下忍考試。

嗯,這也是三戰前最後一部分的原創章節了,至于不少同學說的長門,彌彥,小南大戰半藏的情節……還是就這麼算了吧。大家應該看出來了,靜魂從來不是什麼替天行道的救世主,基本上,少女只會對和自己有關的人產生羈絆,對其余的人,更多的是一種旁觀的心態。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這本子的主角是靜魂,而不是神馬鳴人或者佐助!所以看慣了那種跟著岸本的漫畫走劇情流的同人讀者,很可能會不太適應咱的風格……說實話,千篇一律的中忍考試等劇情不無聊麼?好幾章都看不到主角,卻碼一堆看個開頭讀者就能預知過程以及結果的文字,這不是本末倒置麼?

所以,和劇情人物的互動會有的,但是絕對不會多!至于被寫爛的一些「經典」橋段,比如中忍考試,我可能一兩章就結束。這本書中關于原著主角的刻畫,肯定不會比幽姬的多——按照跳舞大神的說法,碼個快餐文,能讓讀者記住主角的名字就已經很成功了,整那麼多沒用的文字放在配角身上,還不如再開一本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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