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李洛雲也是一臉驚羞,想著︰「我雖沒什麼意見,但師兄也太心急了。」
趙淵也是尷尬的笑笑︰「五弟,今天舉辦婚禮是否太倉促了?畢竟什麼都沒有準備。」李慕白堅定地說道︰「大哥,我已經虧欠師妹太多光陰了。正像三哥所說,擇日不如撞日。我也不打算辦的熱鬧,簡單一點兒就行了。」
眾人還未接話,趙飛燕卻強顏歡笑道︰「就照五弟的話吧。大哥和大嫂的婚衣不是還放在衣櫃里嗎?今天就拿出來用吧。我就先帶著洛雲妹妹回房打扮去了。」說完,也不管眾人,拉著李洛雲的手就就往自己的閨房走去。
趙淵看著遠去的妹妹,不由為她痛惜,但也不好影響氣氛,便說道︰「既然如此,五弟你陪我來試試大哥當年的婚裝。只是你大嫂剛病,用她的不吉利。不如借你二嫂的婚服一用。」接著,又對張氏說︰「弟妹,你去尋尋你的婚服。順便找幾個丫鬟布置一下五弟的臥房。」說著領著李慕白去試衣了。
趙飛燕把李洛雲帶回閨房,也不管李洛雲害羞變扭,直接把她按在梳妝台前,幫著她當窗理雲鬢,對鏡貼花黃,嘴中還絮絮叨叨著︰「今天一定要把洛雲妹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美死五弟。」李洛雲一听,立馬滿臉緋紅,說道︰「再美也沒有飛燕姐漂亮。飛燕姐就算不打扮,都可以把世上的臭男人迷死。」
「是嗎?姐姐真有什麼漂亮嗎?」趙飛燕說著,又不禁想到李慕白,頓時悲從中來,聲淚俱下。李洛雲雖背對趙飛燕,但听到哭聲,連忙問︰「飛燕姐,你怎麼了?」趙飛燕這才發現自己失態,解釋道︰「姐姐看見你出嫁,高興地哭了。姐姐不知何時才到這天。」李洛雲安慰道︰「姐姐如此聰慧美麗,追求的人肯定不少。只是」「只是什麼?」李洛雲俏皮地一笑︰「只是,我想姐姐定然心中已有了如意郎君。」
趙飛燕被李洛雲一語點破,頓時驚慌失措,手中的梳子都掉落到了地上。李洛雲便知道自己猜對了,又擺出一副老生常談的模樣︰「飛燕姐姐,那名幸運的男子可曾喜歡你?若是如此,飛燕姐不妨主動點,爭取自己的幸福要緊。」
趙飛燕趕緊撿起梳子,裝出鎮定自若的樣子,笑罵道︰「你居然取笑姐姐,小心姐姐今天守著房門,不讓五弟進房。」說完朝李洛雲的縴細的小蠻腰撓去,兩人玩鬧著揪打起來。
不一會,二嫂張氏拿著婚衣來了。看著二人玩鬧,笑曰︰「還鬧,快穿上婚衣,馬上要拜堂了。」說著,便開始幫李洛雲換衣。這時二嫂突然想到︰「洛雲姑娘是初婚女子,又沒娘親,又沒媒婆,不知她可懂行房之事。若是洞房時鬧出笑話可不好了。」想著,便在李洛雲耳邊輕聲問道︰「洛雲姑娘可懂男女之事?」李洛雲隨父親隱居十多年,哪知這般羞事,只以為男女不穿衣服睡在一起,便會懷上小寶寶。但自己若是和李慕白如此,也煞是羞人,便說道︰「略懂一二。」張氏一听,也寬心了,又提醒道︰「洛雲姑娘,女子第一次會痛的,你可以仍受一點兒。」「啊?哦。」李洛雲听這麼一說,也很是疑惑,睡一起會痛?但也不好多問,便應了一聲。不多時,李洛雲穿上了婚衣,帶上了紅蓋頭,被二嫂領到大堂拜堂去了。而趙飛燕,卻在二人離開後,趴在床頭,痛哭流涕起來。
(且說這趙淵和程頤的孩童哪去了?早在五歲之時送上了武當山三年,一是怕遇上仇家,二是學學名門武功。)
李慕白早已換好婚衣,雖大了一點兒,但也算湊合著穿了。大嫂隨需要休息,但為了李慕白,也坐到了上堂。二哥程頤在一旁說著陳詞︰「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說完,二嫂又領著李洛雲回裝扮好的臥房。李慕白確是連李洛雲臉都未看到,就被一干人等拉去喝酒了。
阮虎舉著一碗滿酒,叫到︰「今個隨灑家痛飲幾壇,不醉不歸。」二哥程頤笑道︰「那怎麼行?五弟今日是要洞房的,若是醉成爛泥,弟妹還不來怨我們。」趙淵也是笑道︰「哈哈,你二哥說得對。五弟今日不能多喝,大哥我陪你喝。」說完,直接干了剛盈滿的酒碗。阮虎也一口悶了,又對程頤說︰「平日二哥被二嫂管著,現在二嫂不在,你若是不陪灑家喝一碗,灑家要把你平日偷酒偷喝灑家酒的事告訴二嫂。」程頤一听,立馬說道︰「這是哪里的話,你二哥我喝酒還要進過你嫂嫂同意嗎?」緊接著,端起一個較小的酒壇,灌飲起來。又打呼一聲︰「痛快。哈哈哈。」
過了半個時辰,三人也不好拖拉,便讓李慕白回臥房去了。
李慕白回到房中,只見李洛雲端莊的坐在床頭。李慕白走向前,緩緩的揭開她的蓋頭,卻見李洛雲淡妝典雅,如出水芙蓉,看得李慕白一陣傻笑,說道︰「師妹,你可真漂亮。」李洛雲鼓著臉,氣呼呼的︰「叫我什麼呢?」李慕白一拍腦門,笑道︰「夫君我看到這沉魚落雁,亭亭玉立娘子犯傻了。」
二人相視良久,李慕白問道︰「娘子,熄燈嗎?」李洛雲自然明白什麼意思,說道︰「相公轉過頭去,不準看。」「好,好,好。」李慕白笑道。
李洛雲直到李慕白完全轉身,才開始慢慢地解開衣衫,月兌下長褲;褪去褻衣,趕緊鑽進被窩中,捂著臉,低語道︰「相公,好了。」李慕白這才干轉過頭來,看到床邊的衣服,笑而不語,也開始解著自己的衣服。李洛雲看見這情形,變得耳紅面赤,趕緊側過頭,不敢再看。
李慕白慢慢窩入被中,手輕輕撫模這李洛雲的粉背,李洛雲身子打了個哆嗦。李慕白又輕吻了一下李洛雲的耳垂,手在李洛雲的小胸脯上捏了一下。
突然,李洛雲一把抓住李慕白的手,羞怒到︰「相公,你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