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白和李洛雲到了聚賢莊門口,也不打算敲門,二人運著輕功「上天梯」,「噌」的一下跳過了圍牆。
那女子看二人進了聚賢莊,便趕緊來到圍牆邊。不用多說,這女子便是上官婉兒。上官婉兒目測了一下牆的高度,氣的咬牙跺腳︰「這堵牆估模著有一丈三尺高(四米),叫我怎麼進去啊?」
上官婉兒尋視了一圈,發現不遠處的牆邊有棵大樹,想著︰「本姑娘爬不上牆,爬棵樹還是難不倒我的。」于是,上官婉兒把劍別在腰間,躡手躡腳地爬起樹來。上官婉兒千辛萬苦才爬上樹,細女敕的雙手蹭的通紅,衣服險些被樹枝刮破,心中暗恨當初沒用心學輕功。上官婉兒站在一較粗壯的枝干上,頭剛巧可以越過圍牆,勉強可以看到聚賢莊的外院。
此時已是子時,外院空無一人,上官婉兒估計家丁丫鬟們已經入睡了,而李慕白等人應該在內院商量什麼,如此一來,自己正好可以潛入。上官婉兒用力一躍,雙手和一只腿搭在圍牆上,費力地向上攀爬,狼狽地站上了圍牆。
「哎呀!我該怎麼下去啊?」上官婉兒自言自語道,「不如在內院找棵樹,跳上去在爬下來。」上官婉兒正覺得自己想了好主意,目光尋找著可以跳躍的大樹,不料未注意腳下,不小心一滑,向院內倒去。上官婉兒反應也快,立馬側身,雙手緊緊地攀著圍牆,雖未掉落下去,但也弄了個進退兩難的地步。
只見上官婉兒此時,上又上不去,下離地面還有七尺有余。上官婉兒覺得臂膀也越發越酸痛,想著就是堅持到明日,被眾人看到如此,還不如跳下去得了。接著放開雙手,身子擺成著落的姿勢。只听「砰」的一聲,上官婉兒一做到了地上。上官婉兒也不敢叫喊,緊捂嘴巴,疼得眉頭緊皺,額頭冒汗。良久,才扶牆起身,輕揉自己的小臀,心里卻在不停的咒罵李慕白。
又一會兒,覺得屁屁不怎麼痛了,又偷偷模模地沿著牆,朝內院走去。上官婉兒來到內院門口的拐角,听到內院有輕微的言語聲,正打算進去看看,卻在轉身時,撞上了一人。連忙急退三步,一看,是個虎背熊腰的大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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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李慕白和李洛雲,跳進聚賢莊以後直接朝內院議事廳走去。此時的議事廳燈火通明,里面坐著四人,正是聚賢莊的四位莊主。阮虎看到李慕白回來,連忙上前問︰「事情怎麼樣?上官令答應了沒?」趙淵笑道︰「三弟,你看五弟這不急不慢的樣子,再看弟妹手中的《四迷圖》。想必定是成功了。」
李慕白搖搖頭,苦笑道︰「大哥,只能算成功了一半。上官令和我定了個賭約,要是我贏了就幫助我們。」趙淵也是疑惑︰「此話怎講?」程頤說道︰「上官令是兵,五弟是賊。想必上官令想和五弟玩一個貓和老鼠的游戲。」李慕白點頭道︰「正是如此。上官令想與我在一個月的時間里較量三次。」
阮虎听得不高興了︰「這上官老兒,答應就答應,不答應就不答應。難道不能爽快點?」程頤笑道︰「這上官令算是同意了,這只是找找台階下。剩下的事就容易處理了。」
眾人也是點點頭。阮虎又笑道︰「既然事情差不多了,灑家就先去解手了,在這等了老半天了!」說完,憨笑幾聲便小跑著離去了。
李洛雲又拿出畫卷,問道︰「相公,這幅畫如此處置呢?」李慕白說道︰「二哥是個文人,給他吧。」程頤否決道︰「不行。若是外人知道聚賢莊由此名畫,若是問其來由。怕有損聚賢莊名望。蘇州的蘇家是宋朝蘇軾之後,不如把此畫送給蘇家。一是可以促進當地紳豪的關系,二是蘇家頗有名望,此畫也不會被輕易搶走。」李慕白點點頭︰「那麼,明日我就把此畫送去。」
話完,就听到外院一陣打斗聲,眾人也不知什麼事,趕緊跑去前看。只見,上官婉兒和阮虎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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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上官婉兒撞上阮虎以後,連退三步,擺起攻擊架勢,急忙問道︰「來者何人?」阮虎也是一頭霧水︰「這話是灑家問你的才對!你這小娘皮,半夜潛入聚賢莊,莫不是來偷東西的?」上官婉兒听他說自己是「小娘皮」氣的粉面帶煞說道︰「呸!你這五大三粗的大塊頭,本姑娘哪里想賊了!」阮虎最記恨別人說他身形,氣的胡子都翹起來了,舉起拳頭說道︰「你這小娘皮,羞辱灑家,吃灑家一拳。」
如此二人話不多說,打了起來。但阮虎看在上官婉兒是個姑娘家,也沒用全力,只是想教訓微微教訓一下。上官婉兒看阮虎赤手空拳,也不好拔劍,運著掌法迎擊上去,勉強可以招架。
二人為交戰十個回合,李慕白等人便趕了上來。李慕白一看是上官婉兒,連忙說道︰「三哥,切莫傷著上官姑娘!」
阮虎一听,想著︰「咦?五弟和這個小娘皮認識?算了,看在五弟的面子上,就不與這小娘皮計較。」便趕緊收招。
上官婉兒可沒多想,一掌擊到阮虎胸口,只感到胸口微微下陷,又忽然鼓起,一陣罡氣把上官婉兒震得飛起三尺(1m)高。李慕白一看,連忙運著輕功燕行功,飛閃到上官婉兒身後,空中抱住了上官婉兒,幾個跳轉,平穩地落到了地面。李慕白盜沒什麼,可在上官婉兒眼里,確有說不出的滋味,臉上也泛起羞紅。李慕白趕緊說道︰「還好三哥收力了,不然你臂膀都要被震月兌臼!」上官婉兒還沒緩過來,就听到李洛雲說道︰「李慕白!給我解釋一下怎麼回事吧!」
李慕白一驚,手不由松開,上官婉兒順勢又一掉到了地上︰「哎呦!疼死了!李慕白,我和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