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白跳到一個屋檐,突然發現遠處有個人背著一個大袋子,也在屋檐上穿行。李慕白認得這個人,他便是朱達實身邊的僕人,而袋子的形狀,李慕白看得出來,里面裝的是一個人!
上官婉兒也注意到此人,問道︰「那人不是朱達實的隨從嗎?他背了什麼東西?」
李慕白趕緊止步,藏于屋檐之後,立即放下上官婉兒,道︰「你先回去,我跟蹤過去看看。」
上官婉兒拉著李慕白的衣袖,道︰「帶我一起去。」
李慕白道︰「不行,你輕功不好。先回去告訴洛雲,不然她一個人也怪著急的。」
上官婉兒一听,也怕自己又拖李慕白的後退,就不再任性什麼,像個盼望相公早日回家的小媳婦似得,道︰「那你小心,沒有事就早點回來。」
李慕白點點頭,便偷偷地跟上了那人,離開了。上官婉兒卻暗下決心,道︰「我一定要好好學輕功,像洛雲姐姐一樣可以幫你,讓你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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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背著袋子,來到了落花樓頂。李慕白在遠處看著,落花樓第四層的一房間窗子大開,窗邊站的赫然就是朱達實!那人跳到窗子前,朱達實看到連忙道︰「快進來!人抓過來沒?」那僕人剛進入屋子,朱達實就趕緊關上了窗。
李慕白也跳到窗邊,偷听著房內的聲音。
就听那僕人道︰「公子,我把人帶來了。」接著他解開麻袋,把一人拋擲到了床上。這人竟是蘇若溪!此時蘇若溪手腳都被麻繩綁著,一臉驚慌失措的神情,身子縮在牆角顫抖,驚恐道︰「你是?為什麼要抓我來?這是哪?救命啊!」
朱達實搓手笑道︰「我就是你情情愛愛的相公啊!小娘子!這里是青樓,你叫破喉嚨也沒有!」然後又朝蘇若溪撲去,把蘇若溪壓在身下。
蘇若溪急忙反抗,不停呼救著,用雙手死死支撐著朱達實的身體,兩腳猛烈的蹬踢。無意中一腳踢中了朱達實的下懷,把朱達實踢到床下。
那僕人看到如此,連忙把朱達實扶起來,道︰「公子沒事吧?」
朱達實模了模自己疼痛的,發現被蘇若溪一腳踢軟了,氣憤道︰「小妞!別逼得小爺我辣手摧花!要是順著小爺我,保你明天安然無恙。要是不從,小爺我玩完你就把你買到青樓!」
蘇若溪本是個大家閨秀,哪受得了這種待遇,被朱達實幾句話就嚇唬到了,不敢大聲呼救,縮著身子抽噎起來,哭道︰「不要!我求你了!不要!」
那僕人笑道︰「公子還用這麼麻煩。」說完,點了蘇若溪的麻穴。蘇若溪頓時感到身子發麻,躺在床上動彈不得,更是淚如雨下。
朱達實拍手笑道︰「這招妙!小娘子,你倒是叫啊!你越叫小爺我就越興奮!」朱達實又月兌下了自己的外褲,卻發現被蘇若溪那一踢,起不來了!不由怒不可遏。又想起李慕白送的拿包藥粉,又笑逐顏開的服下,道︰「小娘子!來爽爽!」
朱達實走到床邊,模著蘇若溪的粉腿,笑道︰「小娘子皮膚真女敕滑。」接著又強撕開了蘇若溪的褲腳,白皙美麗的小腿立馬露在外面。蘇若溪此時只能苦苦的求饒︰「不要過來!救命啊!禽獸!」
李慕白在窗外听到,暗叫糟糕︰「該死!這混蛋!我得想辦法就她!」
可這時,純藥的藥效發作了!猛烈的純藥刺激的朱達實滿面通紅,使他沒有了神志,撲在蘇若溪身上撕扯著!毫不理會蘇若溪的哀嚎與哭泣!
李慕白已經沒有時間思考對策了,破窗而入,想打暈朱達實,卻被一個人攔截下來。這人自然是朱達實身邊的僕從。
僕從道︰「來者何人?」
李慕白道︰「給我讓開!」接著甩出三枚飛鏢,把那僕從逼開,又閃到朱達實旁,一擊手刃把朱達實敲暈。此時的蘇若溪衣衫凌亂,哭的花容失色。李慕白本想解開他的麻穴,卻感到背後一陣掌風。
李慕白連忙閃身,躲過那僕從的攻擊。那僕從卻不放過,窮追猛擊,幾招連掌把李慕白逼退三丈。
李慕白出拳還擊,卻被那僕從用掌推開,接著又螺旋著纏繞上去,手掌做蛇裝,撕咬上了李慕白的左肩,硬生生的扯下了李慕白左肩的夜行衣,還帶著幾點血絲。
李慕白只感到左邊臂膀瞬間月兌力,連忙幾個翻身跳到十丈外,道︰「金蛇纏絲!你是金針沈家的人!」
那人道︰「好眼力!老夫就是沈家老三,沈從武。閣下何人?為何前來?還傷我家公子!」
李慕白道︰「什麼事你自己清楚!強搶民女的事我怎能不管!」
沈從武道︰「你想管?你管得了嗎?你可知道我家公子是誰?他是當今寧王之子!」
李慕白道︰「那又如何?」
沈從武道︰「老夫既然是寧王的門客,自然不會讓你亂來!」
李慕白道︰「就為了幾個錢兩,縱容他為非作歹?枉你習武至今!你還有沒有武德!」
沈從武惱羞成怒道︰「那老夫就讓你和閻王理論去吧!」又擺出蛇形拳的招式,朝李慕白打來。李慕白躲過他的攻擊,迎身回擊著,一拳朝沈從武的腰間打去。沈從武又是一招金蛇纏絲,格擋住李慕白的拳頭,又順著他的臂膀朝上纏旋。又順著肩膀,使出靈蛇鎖喉,死死地掐住了李慕白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