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府,當初山西山西王閻錫山的辦公室中,此刻這間辦公室已經煥然一新。哈而這間辦公室也終于迎來了他新的主人,師團長阪垣征四郎。
阪垣征四郎現被任命為山西省駐日軍隊的最高長官,現在他的日子可謂是風生水起。
一邊開心的看著桌子上的報告,一邊想著即將就能抱得美人歸,心中那叫一個開心不已呀。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阪垣征四郎將手中的一份秘密情報放在一旁,這才道︰「進來。」一名副官走了進來道︰「師團長,有一位自稱是德國的密使,前來說要拜會師團長。」
阪垣征四郎思考了一下,這才道︰「你讓他進來。」
副官立刻敬禮︰「是。」說著倒退著走了出去,這才掩上門。
而阪垣征四郎整理了一下機密文件,將那些重要的東西全部收拾好。就在此刻門口再次傳來了敲門聲,阪垣征四郎整了整衣服這才用德語道︰「進來。」
辦公室的門被打開,就看到一名穿著時髦風衣的男子走了進來,頭頂一個禮帽將容貌遮擋了一半。一張正宗的歐洲人特有的面容隨著禮帽的摘下呈現了出來,就看到斯密斯看著阪垣征四郎放下禮帽敬禮。
「很榮幸能見到您,我叫斯密斯。」阪垣征四郎听到這流利的德語,立刻知道對方是正宗的德國人。
這才道︰「斯密斯,是化名吧!」斯密斯倒是笑了笑,用日語道︰「當然,這樣美國化的名字,怎麼可能出現在一名正宗的日耳曼血統的我身上呢?」
「不知道這位德國朋友找我有什麼事嗎?」阪垣征四郎說著,一雙眼楮就好像能看穿人的思維一樣,死死的盯著眼前的斯密斯。
可作為間諜和克隆兵,本就表情不多的他們,還是非常沉默的回應了對方的目光。
等阪垣征四郎收回那種壓迫感強大的目光後才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們這次來,就是為了能參觀和學習一下日本朋友的先進技術。」
「哦?」阪垣征四郎饒有興趣的看著斯密斯。
斯密斯卻不理會他的目光︰「作為一名德國人,我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了。我們派遣了一只軍事觀察團,已經秘密抵達山西了。現在我們需要指揮官閣下開出一份通行證,那樣我們就能進入太原參觀了。」
阪垣征四郎疑惑的看著這個德國人,心中打起了小算盤。
他為什麼要來找我,又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提出這樣的要求。而且自己也沒得到指揮部的任命,讓自己來處理這樣一次秘密行動。就在阪垣征四郎沉思的功夫,斯密斯卻是鎮定的坐在了他對面的椅子上,悠然自得的四下打量著。
阪垣征四郎的腦海中不斷的運轉,最終還是將之前沒看完的那封情報翻了開來。
請報上顯示在前不久一位大人物來到了太原,而他似乎就是帶著兩名外國人。經過位于合肥的特工確認,這兩名外國人是德國人。至于那名特殊身份的日本人,就更加顯得撲朔迷離了。
本來這樣的一份情報應該不會上報上來的,可是卻好巧不巧的報到了自己這里。
難道那群人,真的就是眼前這個德國人。
阪垣征四郎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不知道,我們日本的那位和你們一起的高官,現在」斯密斯立刻道︰「他和我們在一起,如果你想和他見面的話,我倒是可以給閣下引薦。」
阪垣征四郎心中卻是盤算了起來,到底是什麼人陪同德國觀察團呢。弄不好自己還認識這個人也說不定,或許是外交部的某位政要吧。想到這里阪垣征四郎才爽快的笑了笑道︰「這個沒問題,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抵達,我可以親自派人去接。」
「這個到不用了,我們有交通工具。」斯密斯說的似乎很神秘,阪垣征四郎心中想著,難道這次德國人來還帶來了什麼機密。
心中想著,便不再多問,打算等哪有空在給最高指揮部聯系一下看,到底是什麼人物秘密來到了太原。
斯密斯順利的從阪垣征四郎得到了通行證,這才朝著基地趕去。
城門口搜查的嚴格,可對他來說卻沒什麼,畢竟他可是手握通行證的人,輕而易舉就出了城。
很快就回到了天龍山中的基地里。
「斯密斯,回來了。」柳成激動的走了上去,忙問道︰「累不累,先休息一下喝口水。」斯密斯擺了擺手︰「不用了指揮官,這是日軍開出的通行證。」
柳成接過來一看,就看到上面的簽名寫著︰「日軍駐太原指揮部師團長阪垣征四郎。」柳成當初為了這款游戲專門了解過這個阪垣征四郎的生平。
阪垣征四郎于1885年1月21日出生在岩手縣。後就讀于陸軍大學以優異的成績畢業。
參加過日俄戰爭。曾任駐華日軍參謀,長期在昆明、武漢、沈陽等地活動。
1929∼1934年任關東軍高級參謀、偽滿洲國執政顧問,與石原莞爾等人積極策劃「九一八」事變。
1934年任關東軍副參謀長,制造內蒙「**」和綏遠事件。
1936年任關東軍參謀長,晉中將。
1937年任第5師師長,在太原會戰及徐州會戰中遭慘敗。
1938年6月任陸軍大臣。
1939年9月任日本侵華派遣軍參謀長。
1941年晉上將,任駐朝日軍司令。
1945年4月任第7方面軍司令,在馬來亞指揮日軍作戰。
1948年被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判處絞刑。
而如今的阪垣征四郎應該正是第5師師長,看來因為在太原會戰及徐州會戰中遭慘敗。所以,現在暫時讓他留守山西太原,而日軍的進軍速度太快,還沒能完全接管山西,恐怕情報上還有一些問題。
不然以阪垣征四郎的能力,識破斯密斯一點都不難。
不過此刻的柳成已經失去了理智,他現在的腦海中就只有救出張晶。
「既然有了通行證,那我們就是德國訪問團。」柳成堅定的說著,跟著看向了斯密斯道︰「明日天,斯密斯你帶著通行證上第一輛坦克,早期試驗型。
他不是想見我嗎?那我明天就去會會這個阪垣征四郎。明天二十名新兵和斯密斯,還有早期試驗車和ii號坦克以及上面的駕駛員和我一起進入太原。」
「是。」
柳成又看向了古德里安︰「古德里安,我派你帶領兩輛新型坦克。iii號a型和iii號坦克在太原城不遠處等待,一旦太原發生戰斗,我要你們第一時間出現在發生戰斗的地方,給我用坦克上的炮火轟開城門。不要節約彈藥,給我一口氣全部砸出去。」
「是。」
「好了,各位,明天一切按計劃進行,休息吧。」柳成說著這才在兵營中找了一張床睡了上去。
畢竟兵營是可容納兩百人的,這里可還空著很多床位呢,就連坦克手們也跑了過來休息。
一夜無話,第二日一早,一行人就各自準備,朝著太原進發。
清晨的太原城門口,一名二狗子兵,還在半夢半醒中,就被身邊的人叫醒了。「喂,你看,那是什麼東西,還發出轟隆轟隆的聲音。」
清晨的太原冷風拂過,二狗子兵抬頭看去,就看到一小隊士兵整齊的朝著太原城走來。而他們卻沒有明顯的日軍標志,這讓二狗子兵感到非常的驚訝。
他立刻對同伴道;「你在這看著他們,我去通知太君。」
說著連滾太爬的朝著休息室跑去。
宮川大駕正貓仔自己的床上睡覺,至于巡邏和守備此刻也都交給了那個投降過來的支那人。
正在做夢回到了日本和自己親愛的小百合激烈的戰斗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直接將他吵醒。宮川大駕非常不快的簡單的穿戴了一下,拉開開門立刻就被寒風慣了一肚子冷氣。
看著眼前的二狗子更加不假慈色的喝罵道︰「八嘎牙路,你的,不知道我在睡覺,竟然打擾我。」說這就打算掏出三八式步槍一槍結果了眼前的二狗子兵。
而這名士兵卻是立刻跪在地上道;「太,太君,有一小隊人,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已經靠近太原城城門了。」
「納尼?這,怎麼可能。」宮川大駕有些驚訝的說著,立刻拉響了警報。
作為守城的分隊長,隨著警報的響起,所有守備城牆的人,都立刻爬了起來。僅僅五分鐘的功夫,包括二狗子兵在內的上百號人就集結在了城牆上。
宮川大駕也不多話,直接道;「發現了可疑敵人,正在靠近,大家準備。」
就在此刻敵人慢慢逼近,眼看著就快要來到面前的時候,宮川大駕卻忽然道︰「你們是什麼的干活。」
那隊士兵才停了下來,早期試驗車緩緩行駛了過來,上面掛著一面德國國旗和一面日本國旗。當車輛靠近的時候,車門緩緩打開,坐在里面的柳成走了出來。
他將手中阪垣征四郎批示的通行證給宮川大駕看,宮川大駕一看立刻敬禮︰「歡迎,歡迎。」柳成卻是不屑的道︰「你就是這樣歡迎客人的嗎?趕緊將這里的事情告訴阪垣征四郎。」說著柳成直接上了早期試驗車。
隨著木柵欄被幾名士兵拉開,一小隊全副武裝的德軍緩緩進入,就在隊伍的最後面,一輛十噸重的輕型坦克緩緩的行駛了進來。
宮川大駕等人看著那輛戰車,立刻就被ii號坦克漂亮完美的設計征服了。
而此刻的張府,阪垣征四郎正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走來走去,張家的家主張老爺在作陪。隨著張老爺的親弟弟,張老二走進來,阪垣征四郎眼前一亮,他立刻就看到了秀美可人的張晶。
「美麗的小姐,你好,我叫阪垣征四郎。」
張晶卻是別過臉去不看阪垣征四郎,張老二見狀立刻打圓場道︰「太君別見怪,我在勸勸她。」
「不必了,今天就舉辦婚禮吧!我把人都請好了,就在我的司令部舉行。」阪垣征四郎說完,手一揮,幾名憲兵就沖了進來,二話不說直接架起張晶就走。
張母見狀立刻悲鳴道︰「晶晶,我的二丫頭。」張老爺立馬拉住了自己的老婆,而張老二卻在一旁煽風點火︰「恭喜大哥,大嫂。」
阪垣征四郎卻是懶得去看他們,只是表面上的客氣道︰「岳父、岳母,那我和令千金就先走了。」說著眼中閃過一絲婬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