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斗爭 聖武士澤法斯的驚愕(4)

作者 ︰ 雪絨花和莊靜

「比起自由,人們更想要的是仁慈的主人」

這句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什麼人說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話。但是卻很好的點出了一點東西︰很多時候,自由沒有人們想象的那般美好。

當然,並不需要什麼政局變動,第三等級砍下無數的貴族腦袋再彼此之間砍下無數的第三等級的腦袋。僅僅是離家私奔這種小事就可以讓很多人感受到自由的另一面。有多少和窮小子私奔出去的富家女,終因無法忍受貧賤而最終放棄了愛情選擇了現實?

不過令人意外的是,凱普萊特家族的艾麗莎與蒙太古家族的達利婭卻憑借著彼此間的愛,在貴族小姐本來絕無可能堅持的惡劣環境與艱苦條件之中堅持了下來。要知道,這個年代的旅行可絕對不是什麼舒適的事情。即便是那些久經考驗的冒險者,往往也對長途跋涉抱怨連天的。但這兩位少女就是憑借著由愛生出的意志力在這種嚴峻的荒野之中支撐了下來。可以說,她們之間的愛絕非逢場作戲,乃是真心實意的。

除去各種大自然的艱辛險阻之外,也有其他的種種危險。一路上人類的匪盜襲擊過一次。而遭受怪物襲擊又有三次。不過所幸兩人所雇佣的雇佣兵實力都不差,不但擋住了這些攻擊,而且己方還沒有人員傷亡。

「唉,都有些變得粗糙了,帶著面紗也不行嗎?這山間的風竟然這麼強烈……」達利婭用冰涼的手指撫上艾麗莎臉,接著帶著幾分惋惜的說道。

「沒事的……比起我們失去的,我們得到的不是更加寶貴嗎?」艾麗莎反過來勸達利婭道。令達利婭所意想不到的是,素來柔弱的艾麗莎居然在這嚴酷的山間挺了下來。而且還逐漸變得堅強了起來。她的變化讓達利婭更加堅定了獲取成功的信心。

「小姐,後面似乎有人在追趕我們。」一個佣兵的粗嗓門打擾了艾麗莎與達利婭二人世界。于是兩人立刻分開,極力向遠方瞭望。

「對方在向我們揮手致意,似乎不是敵人。」另一個佣兵仔細觀察之後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盡管如此,達利婭依然命令他們依然是提高了警惕,擺出了一個充滿戒備姿態的架勢。不過,卻不得首先攻擊,以免把路人變成敵人。

向他們走來的,正是那由聖武士西爾維婭和聖武士澤法斯帶領的隊伍。那兩只隊伍當初停在了山間開了一個簡短的會議。除了澤法斯隊伍中的那個神甫堅持要對那兩名少女執行懲戒之事(不過即便是他也不贊同處死兩名少女。他的主意是讓那兩個少女進入修道院苦修)。其他的隊員都紛紛被西爾維婭說服,認為不該因為那種事情就如此的迫害那倆個少女。一方面他們是世俗之人,並非神職人員,因此有著很深的英雄救美的情結——在他們看來,美麗的少女是應該被紳士從各種苦難之中救出來的。而不是被紳士提劍砍殺。另一方面,他們也過于天真,對女同性戀之間的種種行為並不了解——他們認為那兩名少女無非是用令人可疑的方式相互撫模而已。因此沒有覺得這兩名少女的行徑特別的不潔,罪無可赦。當然,作為領導者的澤法斯提出了如何回去復命的疑問。對此,西爾維婭則是白了他一眼。然後告訴他,他大可以殺死兩只野豬,掏出心髒和胃,然後送給紅衣主教大人。說是那兩個可憐的少女的。至于澤法斯的墮落問題……那個又不是不能挽回的?找個可靠的神甫懺悔,然後再奉上金錢與禮物做捐贈,再誠心禱告一番便是了。這並非是不可原諒的大罪。

所以,現在這兩只小隊的隊員是抱著另一種心態接近這兩位少女的。

而隨著逐漸走進,見識到那兩個少女的風度氣質之後(盡管她們帶著面紗!)隊員們便更不願意對著她倆拔劍相向了。

「請問您二位是凱普萊特家族的艾麗莎與蒙太古家族的達利婭嗎?」聖武士西爾維婭走上前去打招呼,她一面走著,一面攤開雙手,表示自己毫無惡意。

而達利婭卻只是冷冷的看著她,不做絲毫的回答。

「好吧,你不用回答我也知道你的身份。不過請你放心,我們來到這里,是作為朋友來幫助你們的。」

「我看不出來我們有需要你們幫助的必要。」達利婭生硬的說道。

「哦?如果要是我說麥第奇家族已經派出他們的勢力前來抓捕你們呢?以你們的實力根本就不可能抵擋的了他們派出的好手。而倘若是讓你們落到他們手里,遭受由他們控制的法庭進行審判,你們會落得什麼下場還用我說嗎?」

炮烙,讓奔馬拖死……一個個恐怖的刑法內容浮現在兩名少女腦海之中。

「所以,請接受我們的幫助。要知道我們可是不為回報,全憑良心才選擇冒著風險來幫助你們的。若是你們不領情,我們可就太失落了……」

可以說,女聖武士西爾維婭確實有著獨特的親和力。怪不得很多非戰斗人物她會完成的那麼好。經過她的一番努力,那兩名少女終于接受了他們。

匯聚起的隊伍再度踏上旅途。這一次,人數可謂是極大的增加了,而實力更是暴漲了幾倍。但是無論是那兩名少女還是女聖武士西爾維婭都沒有因此放心。相反,她們緊張無比。因為,她們深知麥第奇家族的實力有多麼的恐怖!那可不僅僅是普通的豪門貴族而已啊!而是經常把女兒嫁到他國王室,並且對著這片土地有著極大影響力的首屈一指的貴族家。

為此,他們一行人提高了行進速度。期望能夠躲過對手的追捕。令她們擔憂的是,盡管兩名少女已經飲下了那珍貴的藥物。但那藥物的效果是逐漸起效的,她們還將會被佔卜追蹤一段時間。

果然,在一個中午,他們一行人被截在了一條如刀鋒般的山間小路上。

「神甫,武裝修士,狩獵魔女之人,苦修士……唔,還有幾個貴族家的門客。幸好沒有宗教審判官。」女聖武士西爾維婭觀察了一會對方之後,算是舒了一口氣。眼下的這些人肯定不好對付,但是不至于讓他們束手無策。可要出現宗教審判官。那西爾維婭可就真沒辦法了。西爾維婭雖然冒險做出了這種拯救的事情,但是絕對不想因此被打成異端,被送上火刑架。宗教審判官實在是太可怕了,對抗他們與對抗某個豪門貴族絕對不是一回事。

而對方已經遠遠的在喊話了,他們說他們知道這邊是誰。並且要求立刻交出那兩名罪人。

對此,澤法斯他們這邊自然是不屑一顧的了。在與那兩名少女相處的過程中,他們逐漸的添加了新的好感。即便是那個最頑固的神甫,如今也說看起來她們不似罪人了。所以,澤法斯等人回答很簡單︰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的武器!

對面看出了無法和平解決。于是,他們也都做好了戰斗準備。其中一人用一種極為瀟灑的動作月兌掉了身上的斗篷,接著纏到自己的左臂上作為盾牌,然後拔出一把利劍,大步的向著這邊走來。

「啊!」這時,西爾維婭做出了一個極為不符合她形象的驚叫。接著,她喃喃的說道「他們怎麼把他給請出來了……」

「他是誰?」澤法斯問道。

回答他的卻是自己隊伍中的神甫。「你說的那個穿著苦修服的人嗎?他曾經是一個不可救藥的墮落之人,背離了教徒的正道。但是卻又幡然覺醒,就如同當初是公子的杰出代表一樣,搖身一變成了虔誠苦修的代表。根據大瘟疫時期此人照料病人卻不曾被感染等事情來看,想必他是有些神通的。」

「是啊,我也听說過這個人。不過我倒是更關注他還是公子時的那些事情。听說,他曾經殺死了一個姑娘的父親,兄長,以及姐姐。可是在後來,只要他的幾張紙條和幾個眼神,依然能夠引得那個姑娘繼續追隨他!」隊伍中的游蕩者卻是一種羨慕的語氣說起那人昔日墮落之事。

神甫狠狠的瞪了游蕩者一眼。而後者卻滿不在乎的吹著口哨拉開了手中的十字弓。

一支箭嗖的一聲射了出去,射在了苦修士面前幾步的地方。不是射箭的人沒射準。而是那是一個意味明顯的警告。作為一條界線提醒著對方︰如果跨域那里,那麼就是開戰!

但苦修士卻滿不在乎的邁步向前,一點也沒有遲疑。

立刻的,魔法與箭矢一同向他飛去,在這麼猛烈的攻擊下,哪怕是一個食人魔也會被瞬間打倒。但苦修士只是舉起了纏著斗篷作為防護的手臂,似乎要用那麼脆弱的東西來擋住如此狂暴的力量。

魔法爭先爆開,箭矢緊隨其後。但隨著煙塵的散去,那個人依然向前走去,好像只是遭到了些蚊蟲的叮咬。

「該死,難道我們在攻擊一個聖人嗎?」游蕩者嘴上咒罵著,但是依然手腳麻利的張開硬弩,準備新一輪的攻擊。

「我說了,他在修道院中一向是以驚人的苦修聞名的。據說僅僅是擔心過度苦修縮短壽命導致他沒有足夠的時間贖完自己的罪孽,他才稍微減輕苦修的力度的。」澤法斯隊伍中的神甫簡短的說道。他沒有提及那一件件苦修的事情,這畢竟是戰斗中。但是他的意思已經傳達了出去︰那就是,眼前的苦修士為何能坐到如此驚人之事。

抵擋火球術,不一定要使用抵抗元素傷害之類的魔法,僅僅憑借著虔誠的精神,一樣可以做到這點!單單憑借信仰,其實能夠做出比魔法更不可思議的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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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4日,我做了一個夢。我夢到了我終于找回了我想要的那……在夢里,有些地方還不盡如人意。但是如果真的能夠實現的話,我肯定也是萬分高興地。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在夢中,我發現我想要的那件事發生之後,我很開的想到了我的小說的事情……我在那章末尾做出的承諾。于是,在夢中的我開始構思要如何的修改情節,盡管我知道修改情節有可能會減少讀者。

即便是在夢中,我還是牢記著那件事情成真的話,是要修改小說情節的。若是那件事情在我清醒之時也成真的話,我自然會對小說情節做出修改。不過最好能指示一下對小說的哪部分做出修改。

好吧,我知道這章內容寫得更差了,但是我會盡量在過兩天之後改的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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