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聲明,小說是小說,規則是規則。本小說中就是不存在探測邪惡與復活術這類的神術。本小說中的聖武士不完全等同規則中的聖武士。而且規則中的聖武士也有殺戮聖武士,**聖武士這樣的變體。
「我說,就這樣,我被和你們綁到一起了嗎?」馬丁無奈的說道。
「沒錯,大概是這樣。」坎尼安答道,「畢竟我們聖武士需要遵守諾言嘛。」
「我說,畢竟我們可沒拿繩子綁著你。」柳克麗霞緊跟著回答到。
「……,到底我也不是自由的吧。」馬丁說道,「好吧,不提這些無謂的東西了。談談我們何去何從吧。」
「根據我的計劃,我們就近聯絡組織,然後進行報告,接著組織隊伍消滅掉那個黑袍布爾。」坎尼安很自然的充當了指揮者這個角色。
「喂喂喂喂,那我怎麼辦?你們能擔保他們不會對我的身份起疑心?或者他們知道我的身份之後不會刀劍相向外加魔法襲來?」馬丁針對自己的身份這點提出了質疑。這也難怪,作為惡名昭著的斯達赫賓塞派德魯伊,踫上善良人士確實有可能發生沖突和柳克麗霞一踫面不就是一場戰斗嗎?
「這個你要放心一些,我們又不是那幫綠黨的手下,不會找「橡樹之葉」幫忙的。你盡管可以放心,應該不會有什麼德魯伊或者游俠出現的。我們是「光輝岩壁」的人,自然要找我們的上面幫忙,考慮到敵人是一個強大的法師,大概也會找「杖劍兄弟會」請求一下支援。」坎尼安寬慰到。
「橡樹之葉」、「光輝岩壁」、「杖劍兄弟會」都是這個世界上善良組織的名字。邪惡自相殘殺,善良鉤心斗角……據說,原先是曾經是有一個很大的非官方善良組織的,但是隨著善良人士彼此的分歧,那個組織最終分裂。彼此相近的人自然會抱團在一起,于是最終就形成了這樣的局面。「橡樹之葉」主要是由德魯伊以及游俠們組成的,自然偏向自然。「杖劍兄弟會」是由法師與戰士們組成的。「光輝岩壁」則是由一些教會組成的,實力最強,勢力最大,與官方的關系也最好。正因為這些組織的特性,導致他們派出去的人也有著鮮明的特色。至于他們派出的人會是什麼樣,誰都猜得到……自然要麼是一群德魯伊與游俠,要麼戰士保護著法師,要麼是亮晃晃的一片盔甲……當然,他們彼此之間也有著還算可以的關系,出現了難以對付的情況往往會相互借人的。
「沒有德魯伊或者游俠倒是好一些。可是也好的有限。」馬丁依然愁眉苦臉的說道。
「你又沒做什麼惡事?擔心什麼?」柳克麗霞問道。事實上,她還是懷疑馬丁在踫到他們之前是作惡過的。在她看來,一個純潔善良的斯達赫賓塞派德魯伊就如同一個沒吃過肉的老虎一樣稀奇。
「雖然我沒作惡,但是對于我這樣身份的人,你們不是一向實行有罪推論嗎?」
「……這只能說,我們會盡力的保護你的,畢竟,我們欠你很大的情分。我在我們的組織中說話還是有點分量的,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坎尼安再次寬慰到
「……事已如此,也只能這樣了。總不能把他倆打倒後溜掉吧。「馬丁暗自想到。隨即他又向柳克麗霞問道︰「那麼什麼叫作惡呢?」
「就是做邪惡的事」
「那麼什麼叫邪惡的事?」
「你在找茬嗎?」
如此的對話進行之後,馬丁終于認真起來了。「我真的很想問你,什麼叫做正義,什麼叫做邪惡。我曾經下過礦井,和盾矮人一起下的礦井。從他們口中我听聞到了那個礦井的來歷。盾矮人們辛勤的勞動,深深的挖掘。找到了礦脈。但是那里已經被一群與世隔絕的地精所佔據。矮人對于地精沒什麼好說的,他們直接用武器來發言。戰斧深深的劈入地精的胸膛,戰錘砸扁地精的腦瓜。矮人們肅清了所有的地精,完成了對那個礦脈的佔據。」
「參加那場戰斗的矮人如今還活著,那時,在醉人的麥酒氣息中,他們向我吹噓著他們的壯舉地精一個也沒跑掉,被全被削減。也就是說,一個地精幸存者都沒有,從孕婦到嬰兒,所有的地精皆被矮人屠戮殆盡。」
「我自然知道地精是所謂的邪惡種族。但是,那群地精生活在與世隔絕的環境之中。他們的祖先或許做過惡,但是難道這些無數代之後的地精也要為此付出代價嗎?那些地精嬰兒又如何呢?矮人的行為難道不是侵略嗎?」
「現在請你告訴我,矮人作惡了嗎?如果是作惡了,那麼是否該去組織一只冒險隊伍去討伐他們?」
馬丁的一通發言讓柳克麗霞陷入了思索之中。她到底也只是一個16歲的少女而已,踫上這類的事情一時無言以對。接著她把臉轉向坎尼安,等待著他的回答。
「你說的這話讓我想起了一段往事。」坎尼安緩緩開口道。「那時我還年輕,剛剛成為一名聖武士。我們接到一個任務,去幫助一群侏儒抵抗狗頭人的進攻。我們出色的完成了任務。然後侏儒們說,他們偵查到了狗頭人的老窩,里面目前都是老弱婦孺,所以侏儒打算過去殺他個血流成河。侏儒們邀請我們同去。」
「一些同伴叫著‘同去同去’,就和侏儒一起去了。而我則和更多的人原地坐下,拒絕前去進行那令人厭惡的屠殺。後來,那些人興高采烈的回來了。從他們的言談中可以知道,他們殺死了所有的狗頭人,並且砸碎了每一個狗頭人的蛋。」
「當我問道為什麼要那麼做的時候。一名去進行屠殺的聖武士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要記住,除惡務盡,在我眼里沒有邪惡種族的嬰兒,只有邪惡的種子。’而當我問道侏儒為什麼要把無辜的狗頭人嬰兒也在石頭上砸死的時候,侏儒聳了聳肩,答道‘難道還要等它們長大後回來找我們報仇嗎?’」
「我的孩子,你要明白,正義並不是絕對的因此不需迷惑只要遵從自己靈魂所追隨的正義我把你教育成了一個善良的人,所以你不需要為他人的正義所迷惑,從心所行之路即是正義。」坎尼安如此說道。
馬丁靜靜的听完了坎尼安講話,接著點頭稱是「沒錯,我認為也就是這樣的。作為一個人類聖武士,難道需要侏儒的正義觀念嗎?當然不要伙同侏儒去屠殺狗頭人嬰兒。侏儒與狗頭人是世仇,而且有有著爭奪生存空間的不可調和的矛盾,如果站在侏儒的立場,那麼做自然沒錯,而作為一個前去幫助侏儒抵抗狗頭人的人類聖武士,只是路人而已,不應該介入那種屠殺。事實上我認為不存在著一個普世正義,我們這個世界上的種族不只一個。有著從狗頭人到銀龍那麼多的種族,就有著那麼多的生活方式,就有著那麼多種正義,沒有那個種族不把維護自己生活方式的行動稱之為正義的……例如拉西提蒙精靈就將維護他們那種蓄奴蟻式生活而進行的「克里普提」稱為正義。即使是同為人類,正義也是彼此不同的啊。對于迦尼基的聖武士來說,維護那種把小孩子獻祭給巴爾神的信仰,就是正義!他們為此組織了「聖團」。對于諾瑪的聖武士來說,維護著那種奴隸制度,就是正義!所以他們協同共和**隊擊敗角斗士的起義隊伍,把六千人釘上十字架。對于不要說這些手持刀劍之人了。就連諾瑪時期那些住在神廟之中純潔善良的貞女們,不也是坐在尊貴的位置上觀看角斗,裁決時將大拇指向下的縴手伸出嗎?甚至,不要說不同的種族,就算是同一國家同一民族,因為彼此立場的不同正義的標準也不會相同,對于那些窮苦人來說,格拉古兄弟改革就是正義。而對于貴族與騎士們來說,殺掉那個邪惡的護民官就是正義!想要建立一個廣泛讓人接受的價值觀談何容易。」
「那麼,你的正義標準有時如何呢?」坎尼安問道,他等待著對方說出例如「弱肉強食,適者生存。」這樣的話語。
「我的正義標準?我不知道!但是我清楚的記得我的老師教給我,否符合社會發展的要求與廣大群眾的利益既是正義!」馬丁毫不猶豫的答道。
……
面對這樣冠冕堂皇的話,坎尼安也無話可說。他很清楚具體行動起來,可以以這句話之名行下多少罪惡,但是這句話本身沒錯。、
「那麼,破邪斬呢?」柳克麗霞突然問道。
「破邪斬只是打擊你心中的邪惡而已,它只對你認定是邪惡的目標有效。因而你更不能說破邪斬所能打擊的對象既是邪惡。你應該很清楚明白,我們這個世界上,無論是神術還是魔法,都沒有探測邪惡的能力!對于破邪斬,我可以舉一個最直觀的例子,聖武士波將金就是一個極好的例子。在諾瑪共和國發生角斗士大起義的時候,教會要求聖武士們加入共和國的軍團,去鎮壓那群「暴民」。聖武士波將金拒絕參加圍剿起義軍的戰斗,因此被教會開除了聖武士的頭餃。但是他不以為意,並最終加入到了起義軍的隊伍中去。在戰斗中,他一共殺死了十二名為前去鎮壓起義軍的聖武士。最值得注意的一點是,那十二人其中的五人是被波將金用破邪斬擊殺的,根據諾瑪共和**團一名百夫長的敘述,甚至出現了波將金同鎮壓起義軍的聖武士用破邪斬互劈的景象。他為他的選擇付出了代價,在大起義失敗後被釘上十字架。但這名被教會開除的聖武士,用他的行動闡述了他眼中的正義。」馬丁直接用當年的實例作為自己的論據,對此,柳克麗霞無言以對。
接著,一路無話。三人縱馬疾馳,他們已經打定了主義要在下一站直接換馬,于是根本不吝嗇馬力。不只如此,還時不時的給馬加上一個神術或魔法來提速。三人都是騎慣了馬的人,極有技巧的將沖擊力化解在腰部。在疾馳中,馬丁不時的將目光瞄向柳克麗霞,柳克麗霞的朝氣與健康吸引著他。她可完全不同于他以往見到的那些有些病態的女性斯達赫賓塞派德魯伊。從堅毅的薄嘴唇到那雙黑色的雙瞳,使得柳克麗霞整體上有著一種獨特的氣質。
「或許,繼續跟他們在一起也沒什麼不好。」馬丁嘀咕到。迎面而來的風將他的悄言細語吹得無影無蹤……
不好意思,許久沒有更新,春節時喝了些白酒+老是睡不夠覺導致頭暈腦漲,因此阻礙了更新。書是會努力的寫下去的。這一章的內容好久以前就構思好了,但是寫出來的效果卻不太令我滿意。看來以後有空要修改一下。
最近又看了點電影和動畫。《我們來自未來》很有意思的。推薦看一看。
,我記得羅馬帝國也有角斗士起義的,可是查起來怎麼也找不到了。暈,看來我又記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