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扎麗再次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正躺在一張臨時搭建的擔架上。上面厚厚的蓋著一塊布料。而听聲音,似乎是來到了一條大路之上。
熟悉的聲音再一次響起,無需置疑,她落到了那四個冒險者手里。
那四個冒險者似乎在路上踫到了熟人,其中的一名正在向那個熟人吹噓著自己所抓獲的戰利品。扎麗的那身裝備本身就值不少錢,而更值錢的是扎麗本身。一個貌美的卓爾女奴可以在地表上賣出相當驚人的價錢。
「啊哈,這下你們可發財了。足夠給你們每人都裝備上魔法武器了。」冒險者的熟人羨慕的說道。
「咳,誰還要那玩意!這不,我們急著到拍賣場把她賣了。換一大筆錢之後就從冒險這項危險地事業中退休,去回老家結婚去。到時候,再買上奴隸,牛馬,房子,舒舒服服的過日子!」
這,會是我之後的命運嗎?扎麗一陣的懼怕。當慣了主人的她,是難以忍受奴隸的生活的。初一上地表就遇上這種事情,說明地表也不過如此,一樣是一個不得不進行生存斗爭的地方。而地底下的奴隸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扎麗很清楚,她可絕對不願意成為別人的玩物。
不過,還有反抗的機會。想到這點,她開始檢查自身。自己被剝掉光溜溜的,這點很正常。對方可絕對不希望她從哪里模出一把匕首來不一定是怕她反抗,也怕她自殺,對方甚至在她嘴里塞了類似馬嚼子的東西以防止她咬舌自盡。畢竟死了的卓爾是沒法在奴隸市場上拍賣的。
不過體力上倒是逐漸的恢復過來了,只要膽大心細,還是有機會的……
躺在擔架上,上面又有厚實的布蓋著,扎麗的卓爾日射光敏癥逐漸的過去了。但是她依然一動不動,裝作處于昏睡中。而她的耳朵一直沒有閑著,注意留神收集著沒一絲情報。幸好這幾個人一直在用地表通用語對話,對于那種語言,扎麗完全能夠听懂。
不知不覺的就到了黃昏。缺乏夜視能力的人類往往不會選擇夜間趕路。這幾個冒險者也不例外。而且,因為他們開始後悔將自己當初的吹牛行為萬一有更厲害的冒險者接著夜幕降臨來搶這個卓爾怎麼辦?所以他們經驗老道的離開了大路,找到了一處合適宿營地。
熊熊燃燒的篝火點起來了,鍋子也架在了上面。冒險者們一面大聲的談笑著,一面將熱氣騰騰的食物送入口中。其中有人還喝了點酒。至于扎麗,沒有得到任何食物。那個為首的冒險者是這樣說的「兩天不吃飯也餓不死她,反倒是能夠讓她更馴服。」
扎麗漸漸的注意到了,那個喝了酒的冒險者不停的拿一種很特別的眼神看她。對于那種眼神背後藏著什麼樣的**,扎麗一清二楚。她並非什麼也沒做,而是裝出了一副夾雜著可憐與不甘的混合表情,能夠充分點燃雄**望的表情。
終于,那個家伙站了起來,對著首領說道「我有點受不了了,我可是有大半個月沒踫女人了。我想來一發。」
「去去,想來一發自個擼去!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奴隸市場上是不是處的話價格可差多了!」另一名冒險者不滿的叫道。
「擼個屁,這麼一個美女躺在這可以讓人為所欲為,你還讓我擼?這是個黑暗精靈!黑暗精靈什麼操行你不知道?你不想想她還可能是處嗎?」先站起來的冒險者不滿的叫罵道。
而那名首領,慎重的考慮了一會之後答應了他的要求,並且說道「玩的時候輕著點,我一會也想來一發。」
那個冒險者听到首領發話後,大喜過望,立刻就抱起來扎麗就往樹林子里鑽。
「不綁上點嗎?」
「沒事,讓她抓抓撓撓的反抗點更帶勁。你還怕她跑了不成?」欲火之中的冒險者滿不在乎的說道。
「不行!必須綁上!」首領下達命令了。作為一隊之長,他考慮的更多一些。卓爾這個種族,可是以狡詐多端著稱的啊。
一會的功夫,那個冒險者就把扎麗綁的扎扎實實的了。接著,抱著她就鑽入了小樹林。他也沒仔細找,離營地足夠遠後隨便找了個平整點的地方就把扎麗扔下去了。
而此刻的扎麗,不顧背上被地上的石子枝杈刺得生疼。做出了一副媚眼如絲的模樣,為了防止嚇倒這名冒險者,她將視覺從黑暗視覺的狀態調整到了普通狀態。這樣就不會出現黑暗中紅彤彤倆眼珠嚇人的狀況了。
而那名冒險者接著星光看到了扎麗的模樣,聯想到了黑暗精靈種族婬穢無比的傳為。大喜過望,立刻猴急的吻了上去。
扎麗則順從的張開了嘴巴,將一條丁香小舌伸進了那張散發著酒氣與惡臭的嘴巴。
一個漫長的濕吻,扎麗與他互相吮吸舌頭,把舌頭糾纏在一起。最終,不輕不重的在對方的舌頭上咬了一口。
那名冒險者猛然舌尖一疼,先是打算發怒。接著發現並不嚴重,只是破了而已。于是以為只是卓爾的**手法,便不以為意。只是他便結束了這個濕吻,開始上下其手。
而扎麗則輕輕扭動身體,做出了一副欲迎拒的模樣。而那名冒險者此刻更是興奮無比,扎麗明顯的感到了他的體溫升高。
「咦!怎麼會這樣……」那名冒險者慢慢的抽出手指。剛才,他明顯感到自己的指尖踫觸到了障礙。這麼說來,在他身下的這名卓爾,其實還是處女。
對于地表的奴隸市場來說,還是處女的黑暗精靈奴隸可以賣到天價。那名冒險者猶豫了起來。似乎是有起身離開的意圖。扎麗連忙輕輕的發出申吟聲繼續誘惑對方。
這一下子,她再度成功的勾起了對方的欲火。對方大概是覺得模一下又不會損失價錢,于是再度上下其手。
很快的,就成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情況,欲火攻心的冒險者再度猶豫了一下之後也不管價錢上的差別了,他的思維器官大概已經徹底的從上半身轉移到了下半身。他開始掏出家伙準備辦正事,反正他不說,伙伴也未必會知道其實是他破的身子嘛。
但是,就在他解開自己的腰帶之後。他的動作就開始逐漸的慢了下來。他感到了一陣陣恍惚,就好像手腳不听使喚了一樣。他連忙晃了晃腦袋,還是感覺不對勁。頓時,一身冷汗就冒了出來。
正當他打算喊人的時候,扎麗進憑借著腰月復的力量就彈了起來,將自己的肩膀塞到了他的口中。
一陣嗚嗚聲過去之後,年輕的冒險者停止了呼吸。而扎麗流露出得意的笑容。
剛才的濕吻可不是白接的。扎麗在接吻之前就咬開了藏在嘴里的毒膠囊。將里面的毒液和自己的口水拌在了一起。之後濕吻的時候,那股液體順利的流到了對方口中。
而那個冒險者此刻倒在地上,而扎麗則平安無事的原因,在于那毒液只有見了血才會發作。在對方舌尖上的一咬,就是為了這個原因。
不就就算如此,扎麗嘴里還是一陣發麻,畢竟口腔黏膜也能吸收一部分的毒液。不過還好,作為游蕩者,扎麗也接受過抗毒訓練,那點毒性還算不了什麼。
解決完一個敵人不代表戰斗結束。扎麗一面感慨自己的好運氣,一面用撿來的石塊加緊的磨繩子。
繩子不是特制品,而捆綁的手法也很一般,不一會,扎麗就已經徹底掙月兌了出來。
現在,是反擊的時候了。扎麗可不打算光著身子在地表流竄,她要奪回自己的裝備。
自由開來的扎麗所作的第一步,就是召喚出自己的魔寵她經受過初級的奧術訓練,能夠施展低級的奧術,雖然她在奧術上的天賦就僅限于施展魔法飛彈這樣的一級奧術。但是魔寵什麼的她還是有的。
她的某寵一條很小的毒蛇,雖然其毒液是毒不死人的,但是現在卻自有妙用。
將魔寵安置在冒險者最可能走來的路徑旁的樹枝上之後,她又在其他幾個地方布置了最基本的小機關。其威力之小甚至不可能傷害到對手,只能轉移對手的注意力。但那就足夠了。
迅速的完成布置之後。她開始發揮自己的一項特長模仿聲音。
「喂,來一個人啊!」她大聲的喊道。其聲音是完美的模仿方才試圖佔有他的那個冒險者的嗓音。
「干啥!」宿營地那邊傳來了回答聲。
「這小妞還挺听話的!她還說她那堆東西里有不錯的玩具,可以玩些花樣。你們快過來一個人給我送過來!」
「找不見啊!」片刻過後,宿營地那邊再次傳來聲音。
「咱們怎麼可能認識黑暗精靈的那些「玩具」!你干脆把她的東西都拿過來讓她自個找吧!」扎麗繼續模仿到。
「你給他送過去吧。之後你也留那玩吧,玩完了叫我。」冒險者中的頭目命令到其中的一個人。而那個人也被那些「玩具」「新花樣」勾起了欲火。點頭稱是。接著就干脆把裝著扎麗所有物品的那個背包拿上走了過去。
「你呢?你想玩嗎?想的話也去吧。」冒險者中的頭目轉向了另一個人。倒不是他多麼高尚把機會先讓給隊友。而是他覺得,以黑暗精靈女性的技術,那是很可能輕易榨干人類的。于是他干脆排在最後一位,那會,對方大概就沒啥力氣了。
「我嘛?就不了。」那個冒險者有些萎靡不振的回答到。他在白天的戰斗中受了點小傷,被扎麗沾著毒藥的短劍刺到過。雖然計量不夠不會對他產生多大的傷害,但是也讓他只想著多休息一會,不願再做耗費體力的事情。
而那名拎著包袱的冒險者走到扎麗所在的位置的時候,看到的景象是扎麗正的坐在同伴身上起伏。他不由得想到,看來黑暗精靈果然是一種耽于肉欲生物,都成了俘虜還會這麼主動……
正在他繼續走進,同時浮想聯翩的時候。猛然間他感到有一個冰涼的東西落到了他的脖子上。並且還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哎呀!」他驚叫一聲,扔掉了包袱,伸手去抓。
就在他扔掉包袱的同時,扎麗一躍而起,用無比敏銳的動作打開了包袱。在冒險者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她已經將一把匕首拿在了手中。
「啊!救……」淒厲的慘叫聲響了起來。扎麗動作已經很快了,但是冒險者還是在臨死之前發出了警報。
「唔,沒法偷襲那兩個人了嗎?沒關系沒關系……」扎麗對自己說道。
現在,可是夜晚。現在,將是她的天下……
听說起點真正流行河蟹之風,有些情節不敢細寫。當然我也沒有寫這種情節的經驗,強行去寫的話肯定會生硬無比。就這麼簡單處理吧。不過本著左拉先賢的教導,這章必須有。自然主義描寫哦啦啦
好不容易盼來了暑假,結果天氣太熱,根本不想離開空調屋……于是只能悶在家里。近來唯一能進行的體育活動就是游泳了……悲劇。還是小時候好,體型越小的生物散熱越容易嘛。
下一章將會轉回到主角身上。猛然才發現居然好幾章都沒冒出來主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