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楚天又是起了個大早。
起來之後,楚天只是稍微梳洗一下,就直奔自己家中的煉藥房。
楚浩楠在世之時,也算得上是一個內勁和煉藥雙修之人,所以家中就一直有一個專門用來煉藥的小型煉藥房。
只是,自從楚浩楠和楚威去世之後,楚天這個無心于煉藥的書呆子,就從來沒有跨入過煉藥房一步,故而這個煉藥房的大門,也就一直鎖了三年。
來到煉藥房門前,楚天方又想起,這個煉藥房的門鎖鑰匙,還放在清瑤之處。
于是,楚天又是大聲呼喚了起來︰「清瑤,清瑤……」
「叔叔,喚奴家何事?」听到呼喚之後,清瑤從廚房之中走了出來。
「清瑤,快將這煉藥房的鑰匙取來!」楚天指著門鎖說道。
「這煉藥房的鑰匙?叔叔稍等片刻,我馬上就來。」
清瑤臉上閃過一絲絲疑惑,不過順從無比的她,還是馬上走進自己的臥室。
片刻之後,清瑤已經拿著一大串的鐵鑰匙,走了出來。
一邊找著鑰匙,清瑤一邊好奇無比地問道︰「叔叔,今天為何要進入這煉藥房中?」
「清瑤,從今之後,我們家的生計,就要著落在這煉藥房中了。」楚天笑著說道。
「我們家的生計?」清瑤的眼中,仍舊是一片不解之色。
「等下你就看我的,我定會讓你大吃一驚!」
楚天絲毫沒有發覺,此刻的他,已經隱隱有些小蘿莉的神棍本色了。
打開煉藥房的門之後,入目的,盡是滿屋子的灰塵,三年沒有打掃這個房子了,自然髒得一塌糊涂。
「來,我們把這個煉藥房打掃一番,整理干淨,等下自有用處。」一邊說著,楚天一邊急急忙忙地尋找清掃工具。
「叔叔,等等,清掃之事,交給清瑤即可,叔叔還是先去用過早膳吧!」
還想再說幾句,清瑤卻是不由分說地奪過了楚天剛剛拿在手中掃把。
「叔叔,你就走吧,這里由奴家來打掃即可。」
一邊說著,清瑤卻是一邊推著楚天走出煉藥房之外,然後順便把門關起。
微微地一搖頭,楚天不再多說什麼,于是轉身朝著廚房而去。
能有這麼一個任勞任怨的好嫂子,也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不說楚天在廚房里擺出橫掃八荒**之勢,狼吞虎咽,風卷殘雲,且說這邊關上門的清瑤,卻是小手模著自己的胸口,忍不住一陣心跳加快。
剛才不經意之間,清瑤卻是和楚天做出了一個無比親昵的動作。
想想剛才自己把楚天推出門外的動作,清瑤又是一陣臉紅心跳。
自己這是怎麼了?
難道自己真是放蕩的女人麼?
可是自己當真不是這樣的女人啊!倘若自己是這樣的女人,早就從了那些狂蜂浪蝶了。
不過,和自己的叔叔如此親昵,這總歸是有些不好……
清瑤又是忍不住一陣自責。
但是自責過後,她的心頭卻是又浮起一絲絲奇怪無比的念頭。
似乎……
最近這段時間,這種和叔叔相處的感覺……
真得很愜意呢……
或許……這應該算是真正的一家人的感覺吧。
對,肯定是這樣的,就是一家人的感覺!
清瑤絲毫沒有發現,她這個想法,實在是有些自欺欺人了。
等到楚天吃飽喝足,拍著肚子,滿意無比地來到煉藥房,看到清瑤的樣子之後,他卻忍不住笑了起來。
可憐的清瑤小妹子,此刻臉上猶如花貓撓過,灰一塊,白一塊,還有粉紅一塊,樣子端的是可愛無比,發簪之上,更是掛著一絲絲飄飄欲墜的蛛絲。
這也難怪,煉藥房所積下的灰塵,實在是太多了。
看到楚天的樣子之後,清瑤已經有所察覺,于是她忍不住跺了跺腳,嬌聲抗議道︰「叔叔!」
強忍笑意,楚天說道︰「清瑤,我這就出去一下,這里就麻煩你了!」
說完這話,楚天笑著轉身離去。
看著楚天離去的樣子,清瑤微微一笑,又是埋頭打掃整理了起來。
不經意間,清瑤又是抬手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于是臉上更是變得花里胡涂。
整整一個時辰之後,在清瑤的努力之下,整個煉藥房終于煥然一新。
看著自己的勞動果實,清瑤放下了手中的抹布,臉上露出一絲絲極為滿足的笑容。
辛辛苦苦打掃一個多時辰,哪怕只能換得叔叔的一句稱贊,清瑤也是覺得無比值得了。
接著,她又想起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于是急急忙忙回到了自己房間之中,給自己的浴盆倒上熱水。
朦朦朧朧的熱氣之中,清瑤緩緩地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褪下。
片刻之後,站立在浴盆邊上的清瑤,身上已經是一絲不掛。
這是多麼完美的一具玉體!
任何語言都難以形容這副堪稱完美的**!
只見那!
輕輕垂下的秀發,絲般滑潤;
傲然而立的雙峰,盈手可握;
潔白無瑕的身軀,凹凸有致;
平坦光滑的小月復,柔軟無比;
婀娜小巧的蠻腰,隨風可擺;
豐滿無比的圓臀,彈性十足;
修長勻稱的大腿,細潤如脂;
小巧玲瓏的玉足,晶瑩剔透。
這簡直就是上天賜予人間的極品,是所有男人夢中難求的女神。
實在難以想象,在白布素衣之下,竟然會掩藏著如此迷人的絕世寶藏!
微微一甩長發,清瑤緩緩地爬入浴盆,慢慢地沉入水中。
然後,她的一雙玉手,輕輕地從自己身上撫過。
煙氣渺渺之中,好一幅女神出浴圖!
良久之後,清瑤終于心滿意足地從水中爬起,擦干全身,換上干淨衣裳,緩緩地坐在了自己的梳妝台前。
輕輕地梳理著自己的秀發,清瑤的目光卻是落在了梳妝台那塵封已久的幾盒胭脂水粉之上。
大明王朝律法規定,寡婦需守孝三年,三年內不得談婚論嫁,一年之內要穿著白衣素服,不得施以粉黛。
自從楚威死後,三年之內,清瑤一直以白衣素服現身,更是從來不曾稍作裝扮,已經算得上是相當不錯了,更何況,嚴格意義說來,清瑤還只是楚家一個還未過門的童養媳而已。
但是此刻,清瑤的小手,卻是忍不住輕輕地撫模到了這些胭脂水粉之上。
將近三年了,我還記得胭脂水粉的施敷之法麼?
或許,我是不是應該溫習一下這些方法呢?省得以後徹底忘記了。
對!我還是溫習一下吧……
想到這里,清瑤的小手輕輕轉動,瞬間打開了粉盒。
下意識地,她對著梳妝台的銅鏡,慢慢地梳妝打扮了起來。
只是,這當真不過是「溫習」一下而已麼?
巧施粉黛為誰歡?不為王侯只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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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雖是性情中人,卻也是極好這些俗物,俗物雖俗,卻也是對老牛勤勤勉勉寫作之認可。
諸友以為然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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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則請一笑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