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朋友結婚,耽誤了一天,不好意思。後天我吧這章給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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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洛嘻嘻的笑道︰「我就是不講理,怎麼地?」
陳潤翻了翻眼皮說道︰「你牛!」
從酒吧回來,陳潤回到房間中,突然感覺特別的無聊,一點睡意都沒有,盤腿修煉,也靜不下心來。索性,陳潤就想著出去走走。
順著樓梯,來到了頂樓,頂樓此刻寂靜無人,玻璃的天穹頂,映著滿天的星光,此刻陳潤又想喝酒了。
一口氣,陳潤跑到了前台,要了兩瓶解百納的紅酒,提著再一口氣跑上了樓頂,此刻盡管體能很強的他,也累的氣喘吁吁。
來到頂樓,陳潤突然笑了,媽的,我這不是犯賤嗎,跑了這麼一圈又不想喝酒了。從口袋中掏出了香煙,點起了一根,坐在樓頂的房檐上,靜靜的抽了起來。
有時候這也是一種愜意,一個人坐在樓頂,看著下面的樓房,還有那火柴盒一樣的車流,有一種飄然塵世外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陳潤想起了以前認識的一個朋友,他們就屬于城市漂泊一族,在一個城市停留的最長時間為半年。陳潤記得在上大三的時候,經常接到那個朋友的電話,一年之中,那個朋友換了三個城市。
陳潤此刻有些向往那種生活,拋開一切的煩惱和壓力,用心去感受每一個不同的城市,感受每個城市之間的不同。
曾經在網上,陳潤看到有一群人徒步行走到莫斯科,當時陳潤笑這些人是煞筆,可是現在回頭想想,這或許也是一種信仰。
擰開解百納的瓶蓋,用手托住瓶底,神力沿著酒慢慢的盯著木塞一點點的往上拔,啵的一聲輕響,瓶蓋彈在了地上,陳潤笑了笑,這神力還有這個好處,起碼不用要起蓋器。
咕咚,一口紅酒灌入肚子中,從心頭透著一股爽快。這是陳潤大學時候經常干的事情,紅酒既然來華夏賣,就要按照華夏的喝法。什麼一搖一看,掛杯,口含,慢咽。全他媽的見鬼。老子就是這樣喝。
踮起酒瓶,咕咚咕咚,又是兩大口,一瓶紅酒一半已經進入了陳潤的肚子。此刻眼前也有些暈暈的。小醉微醺,此刻才是最爽的時候。
眯著眼楮看著下面的立交橋,陳潤忽然有一種玄妙的感覺,身體內的神力不自覺的開始流轉,放下酒瓶,陳潤按照電視上看的醉拳的樣子開始打了起來。
「我顛顛又倒倒好比浪濤,千金的重擔,我一肩挑,我一下低,我一下高,搖搖晃晃不肯倒,酒里乾坤我最知的。」嘴里哼著醉拳,手中卻不曾慢了下來,一套醉拳硬是讓陳潤打了下來,盡管還是像只癩蛤蟆一樣,但是里面卻透著一股率真。
一遍拳打完,陳潤拿起酒瓶又是一大口,此刻心中的寂寞才算是稍稍發泄了一些。心中那種壓抑的感覺,稍微得到了釋放。
陳潤靜下心來,全身說不出的舒暢,看著頭頂的星空,陳潤決定今天晚上就在這樓頂過夜了,反正身具神力,也不怕被凍著。
「咦!自戀狂,你怎麼一個人在這里啊,怪不得我找不到你!」雨洛好奇的站在樓梯口看著陳潤喊道。
「小丫頭,要不要來喝一杯?」陳潤有些暈乎乎的說道。
雨洛警惕的看著陳潤,說道︰「干嘛?你有什麼企圖?是不是想把我灌醉,然後那什麼?哼,我才不上你當。「
陳潤被雷的外焦里女敕,沒好氣的說道︰「不喝拉倒,我還嫌兩瓶不夠我喝呢。「
雨洛嘻嘻的笑著走了過來,一把托起那個沒開封的紅酒,兩個指甲夾住木塞。一下子就拔了出來,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
陳潤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雨洛。沒想到,留著長指甲除了掐人外,還有這個功能。
雨洛笑道︰「傻了吧!嘿嘿,本姑娘的絕招還多著呢。」說完,又喝了一口酒,說道︰「味道還不錯,沒想到你個自戀狂還是蠻會享受的啊!」
陳潤笑道︰「我們大學的時候經常在樓頂喝酒,那時候一個宿舍的幾個兄弟都窮,喝的都是兩塊錢一瓶的東海啤酒,這個習慣慢慢就養成了。」
雨洛好奇的蹲在陳潤的身邊,說道︰「你們大學的時候是不是很好玩?」眼中透漏著向往,還有一絲好奇。
陳潤把酒瓶放在地上,不管髒還是不髒,一股腦的就躺在了樓板上,說道︰「當然了,不過那時候窮,我和宿舍的幾個兄弟,擺過地攤,又一次在天橋底下賣舊書,記過被城管趕的老大的鞋子都跑掉了,老大心疼的幾天沒吃好飯。」
雨洛坐在陳潤身邊,說道︰「不就一雙鞋子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陳潤點了根煙,說道︰「對你來說是一雙鞋子,對老大來說,那就是不動資產。老大家是西北的,哪里非常的窮,老大來上學的時候的學費,就是全村湊的。據說,老大上大學的幾年中,每一年過完年,老村長就跑到各家各戶去收學費,然後送到老大手里。你沒想到吧!」
雨洛點了點頭,說道︰「沒想到那邊這麼窮,後來呢?後來他怎麼樣了?」
陳潤笑了,這小丫頭當故事听了。吸了一口煙,說︰「後來老大畢業了,回到了西北,當了村長。老大說,村里的人供他上了大學,他要帶領全村的人致富。」
雨洛貌似很有感觸的說道︰「是啊,你老大真偉大。哎,自戀狂,你有什麼目標。說說看,本姑娘幫你分析下。」
陳潤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這個問題。如果說目標的話,陳潤最初只想著掙大錢,泡美女,開豪車。但是現在好像一切都很接近的時候,卻又變的迷茫了,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陳潤相信,以他的身手和修為,不敢說一年上千萬,一年上百萬還是能辦到的。就算是去搶劫,估計也沒什麼人能逮住他。
現在陳潤突然感覺自己就和一個游魂一樣,晃蕩在東都市中,做一些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沒有目標,沒有方向。這種感覺讓他可怕。
陳潤緊了緊衣服,好像感覺有點冷。
雨洛說道︰「說說嘛!」
陳潤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雨洛睜大了眼楮,問道︰「不會吧,陳潤,你改出家了。」
陳潤笑道︰「或許吧。等明天我把你送上火車,我想找個地方靜一靜。好好思考下。現在感覺有些迷糊。」
雨洛拉著陳潤的胳膊說道︰「你不如和我一起回家吧。我家那邊很好玩的。那個小村子特別的漂亮。風景特別的美麗。絕對是休閑旅游的好地方。」
「是不是叫做含笑半步顛啊!」陳潤笑著問道。
「去你的。」雨洛小拳頭輕輕的垂在了陳潤胳膊上。
靜了一會,雨洛喝了一口酒,靜靜躺在了陳潤的旁邊,說道︰「去不去?我一個人做火車有點害怕?」
陳潤笑道︰「你還會害怕?你不禍害別人就行了。「
雨洛朝著陳潤的胸膛拍了一下說道「滾。「
雨洛靜靜的躺在了陳潤的身邊,身上茉莉花的香味,鑽進了陳潤的鼻孔。此刻陳潤卻沒有半點的**,只是靜靜的看著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