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就這麼有信心?」
岳永言感覺到了很大的壓力,一方面有人還願意找他炒股證明他還不是真的無用,另一方面對方把自己全部家產給了他炒,若是真的全賠了,當真逼著她去跳樓?他不願,但是股市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誰又說得準。綠色小說
「我說有就有,廢話少說,現在沒事的話就來教我一些炒股的基本知識。」葉曉秋把一大摞書拿出來擺在茶幾的桌面上。
「你要學炒股?」她不是要他幫她炒了麼,自己還親自學?看她正是花季年紀,理應是享受親情,愛情,友情的時候,怎麼會學這麼枯燥無聊的股票。
「怎麼有問題?」葉曉秋眉頭一挑,「不該問的還是不要問,沒時間了,現在開始吧。」葉曉秋把書翻開,翻到她卡殼的地方,然後強制性的將岳永言的輪椅推到沙發旁。
岳永言沒說話,看到她如此認真執著,他能說什麼。當即就開始給葉曉秋講解股票知識。褚晏在床上躺著,看著他們兩熱烈的討論,時而挨在一塊,時而互相凝望,心里那個難受啊。嘴巴撅得老高,一雙哀怨的眼眸隨著葉曉秋動而動。
時鐘滴答滴答的走,對于褚晏來說太慢,太煎熬,對葉曉秋來說太快了。已經是中午十二點,褚晏開始叫嚷。
「老婆,我肚子餓了,我要吃飯。」
喊了兩遍,第一遍葉曉秋沒動,第二遍她才抬起頭,看看時間。對岳永言說道︰「中午了,我們先吃飯吧。」
「好。」
很快葉曉秋點的外賣就送到了病房,由于兩人是中國人,而褚晏也吃了五年的飯菜,所以自然點的是中餐。吃中餐必然用到筷子,而岳永言是個受傷的人,綁著夾板,因此吃飯是個大問題。
葉曉秋把各種菜一一夾到岳永言的碗里,褚晏不依,把碗伸到葉曉秋面前,示意他也要。葉曉秋瞟他一眼,真是什麼事都愛湊活。
十來分鐘後,葉曉秋和褚晏都說完了,再看岳永言飯菜根本沒動。他用筷子極為吃力,吃了幾口菜,飯是一粒沒撈到嘴里。
葉曉秋看不過去,直接接了他的碗筷喂他。褚晏立刻跳起來說不準,岳永言也不偏開了嘴不吃。
葉曉秋煩了,放下碗筷,看著他們兩。「你們說怎麼辦?」
「老婆,要不我喂他吧。」褚晏自告奮勇,反正他不能讓葉曉秋跟那岳永言太過親密。雖然他是近水樓台先得月,但是日久生情也是很可怕的。就是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也要跟他們一起回國,醫生告知他身強體壯,恢復能力極強,還有三天就可以出院了,出院後估計就準備回國了。
「這樣最好。」葉曉秋給褚晏一個贊賞的微笑。
褚晏可不像葉曉秋那麼溫柔,他是直接拿碗放在岳永言的嘴邊,使勁的扒飯,幾次都嗆得岳永言臉紅脖子粗。三下五除二,很快飯就見了底。岳永言一陣猛咳,葉曉秋拿水給他順氣。
岳永言打死都不會再讓褚晏給他喂飯,這一次之後,兩人的關系漸漸敵對了起來。岳永言明白褚晏見不得他跟葉曉秋親近,而他偏偏就要這樣做。有時候還故意跟葉曉秋頭挨頭,看得褚晏真想揍死岳永言。
三天後,褚晏出院了。岳永言也來了,他起碼還得需要住一個月,中國古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
「等你傷好回國後立刻去找我,我把錢匯到你的戶頭上。」
「我暫時不會回國。」
「不回國?」葉曉秋皺了眉頭,遠在海外,如果她將這一筆錢交給他,萬一她捐款逃了那她怎麼追得回來?不過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她暫且相信她。
「沒事,你給我一個賬戶,上機前我就把錢匯過來。」
「謝謝你的信任。」岳永言由衷的說,在現在這種現實社會里,居然還有葉曉秋這樣敢于給予信任的人,也不怕他拿錢逃了。直到此刻,他倒是有一些佩服葉曉秋來。既然她願意全身心的信任她,那麼他當然不會辜負她的信任了。
告別後,葉曉秋和褚晏收拾了東西後,直接去了機場,登上了回國的飛機。八個小時後,兩人回到了麒麟門。
一回來,就發覺好像麒麟門多了陌生的外人。父親和母親的房間以往都是緊閉的,這會兒卻是全都大門敞開。她放下行李,小步跑到父母親的房間里。當看到父母親房里坐著一個陌生女人時,她氣得渾身發抖。
褚晏見她不對勁,也忘了要裝傻,著急的問道︰「老婆,你怎麼了?」扶著她顫抖不已的身體,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向房內的人。
只見一名四十左右的時髦婦人正坐在梳妝台上試戴著首飾,一會兒戴戴鑽石項鏈,一會兒戴戴翡翠手鐲,當她把這些飾品全往身上戴的時候,葉曉秋一把沖過去,將她拉住,不由分說往外趕。
「喂,你誰啊,誰給你的狗膽,還想不想活了?」
婦人不斷掙扎,試圖逃開葉曉秋的鉗制,葉曉秋鐵了心要趕她走。婦人趁機將葉曉秋的手臂咬傷了,這才月兌離葉曉秋的控制。于是不顧形象的大罵起來。「狗東西,也不看看我是誰,竟然敢對我無禮。我非要讓我兒子殺了你不一一」
當她看清無禮的人是誰後,她立刻噤聲了,隨即臉色也變得諂媚起來。「曉秋,是你啊,你從法國回來了啊。」
「你怎麼會在麒麟門?怎麼在我爸爸的房里?我媽媽以前的東西你都搬到哪兒去了?」
葉曉秋氣得大吼,從來沒有什麼事能讓她發這麼大的脾氣。這個女人恬不知恥當初父親心軟放她一馬,今天她居然就直接到了麒麟門的總部了,還霸佔了父母親以前的臥房。
「我是你二媽,你爸爸不在了,我當然來照顧你了。反正你爸爸的房間空著,我就正好住進來了。至于你媽媽的東西,我讓人搬到了隔壁房間。你要是想看看,也方便。」
「媽,你怎麼站在走廊里?」